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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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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玑怒视着面前的燧皇,她已经知道自己今天守不住这庙宇了,所有的魔阴身在岁阳的操控下全都倒戈。

    此时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少女扶着墙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带着笑意的面庞骤然破碎,精致的面庞此时被不解和悲伤覆盖:“有时候真的很好奇,我有什么错?”

    她低低的笑着,裴玑带着薄茧的手不由得攥紧了几分:“我忠诚的执行命令,去做假药安抚民众。”

    雨别听后艰难的转过身来,刚才的药效显然是还没有完全退去。

    他的目光隐隐带上了细微怒意,其中清晰的倒映着企图辩解的少女:“做假药一事你大可拿些草药糊弄,取持明髓算是什么?”

    同族被药王秘传如此残害,纵使雨别通常对旁的事一向风轻云淡,也对不会这件事坐的下去。

    面前的裴玑此时拿起一颗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朱红药丸,其表面圆润细腻,光滑柔和。

    雨别知道那是真正含有持明髓的药。

    她看着面前蓄势待发的青蓝色灵火,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因为我与高层的那些人不同,我的信仰使我不忍仙舟民受魔阴之苦。”

    燧皇冷笑一声,他不怀好意的对裴玑呲了呲牙:“所以你为了找到可以真正治疗的药物,实验了无数次。最后发现持明髓尤其有效果?”

    灵火忽然动了,直接三步化两步凑近了她的面前,在身后拖出一道绚烂的尾焰。

    他“啧啧”两声,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物件似的靠近了少女,在她的周围打着转。

    青蓝色的火焰像是催命符般的环绕着她的身躯,还没等裴玑忍不住这种窥视感向后退一步。

    面前的灵火陡然就化作微光崩解在了虚空中,就这么消失在了裴玑的视线之中。

    她微微一惊,居然感觉耳后传来一股淡淡的微风。

    裴玑自觉不好,惊恐的睁大眼睛试图回头看去,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如蛇信黏腻而毛骨悚然的舔舐着:“真是好久没有见到你这种慷他人之慨的大义者了。不仅为人伪善,记忆同样也难吃的很。”

    可还没等看到自己身后的究竟是什么在说话,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重物猛然击打,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

    她捂着额头艰难看向药师和雨别,随之而来的眩晕感,像是无法挣脱的沼泽般淹没了模糊的意识。

    而本来漂浮在空中的的青蓝色的灵火忽然在虚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快速降落了少女的后脑上。

    门上的薄纱被微风轻轻撞过,药师静静的站在抱臂膀站它的旁边,金绿色的通透眸子倒映着逐渐失去意识的裴玑。

    她的表情仅仅是痛苦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精致白皙的面庞看向了雨别与药师。

    “裴玑”张了独属于少女的小巧朱唇,开口道:“你们别在那傻愣着了,快跟我来!”

    本应柔和空灵的嗓音却突然间变得粗旷,赫然是一位男性的声音。如果有人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一定会被这副景象吓个够呛。

    燧皇啧一声,随手指向其中一个上了锁的门扉。

    药师顺着指的方向看去,这道门门上面鲜红幽深的涂漆与周围的淡色风格格格不入,在与墙面的连接处粗糙的锈迹横贯在上面。

    少女迈着大步向前走,白皙的手落在陈旧的门把上,微微用力的按着某种规律左右拧了拧。

    燧皇不耐烦的吐槽着:“这种东西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比麻烦。”

    不远处的雨别此时已经好了很多,他一只手扶着墙面,另一只手则抓着药师的肩膀,这才艰难站了起来。

    随即凝重的抬眸看向被打开的门扉,面前的景象却让雨别微微一愣。

    让他极为意外的是,内里是并不是被活取脊髓的持明族尸体,仔细看去不过是随意堆积在篮筐里的草药,和随意摆放在一边的红色朱丸。

    药师看到内里的景象后也是不由得微微一愣,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悄声无息的由内而外散发着。

    雨别整个龙有点不可置信,他抬起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燧皇:“怎么会没有?我明明在其中感受到了其中包裹着的持明髓的气息。

    燧皇向他回视:“你以为药王秘传都是傻子?就这么把持明尸体大大咧咧的摆在这?”

    随即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没好气的看着面前的雨别冷笑一声:“其中的药丸的确是持明髓做的不假。但对于那些持明他们都是立刻取完立刻将罪证挫骨扬灰。”

    雨别沉默了一瞬,低声询问道:“所以说被取的都死了对吗。”

    燧皇翻了翻脑子里的记忆,又开口补了一句:“都死了,一些还当养分扔给建木了,若是现在找过去建木那,恐怕还能找到些残缺的罪证。”

    雨别攥紧了拳头,但还是理智的对燧皇摇了摇头:“不,不能去。一旦我以持明龙尊的身份动了建木根基,恐怕整个持明族都会迎来仙舟联盟的讨伐和驱赶。”

    他空灵飘渺的眸子沉默的瞥向窗外渐渐变小的雨幕,黑色的发丝无声的从肩上垂落。

    半晌,雨别目光重新的落在了药师的身上,压抑着怒意的低沉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但我不会因此善罢甘休,药王秘传必须因此付出代价。”

    ……

    众人纷纷都将目光放在台下大放厥词的中年男人身上,一时之间此时的气氛越来越沉闷压抑。

    白戚安气的横眉倒竖,环绕着雷电的长剑直指向他:“闭上你的狗嘴,休要再花言巧语祸乱民众。”

    “哦?”中年人毫不畏惧的笑了笑,礼貌的向她行了一礼:“久违了,这位地衡司的大执事。我觉得我此时需要因为你再补一句。”

    他顿了顿,随即慢条斯理的的上前一步凑近了白戚安:“当年在朱明拒绝丰饶赐福的只有一伙人,风光无两的大执事本来应该知道是谁的,难道不是吗?”

    狐人女子瞳孔一缩,持剑的的手都有些不稳起来。

    她咬了咬牙把泛着寒芒的长剑往前送了送:“即使你说的是对的,跟现在的罗浮又有什么关系?再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舌头不保!”

    “你可能记不清了,当时除了你们父母还杀了很多的人,可究竟为什么这样大的事情引不起一点轰动呢?”他与剑接触的皮肤溢出殷红的血液,但他仍旧还是毫不畏惧一点一点残忍的扒开真相。

    “其中你不知道的是,当时其他的分部也遭受了灾难。”中年人随意的清了清嗓子道:“你这怎么都想不明白?当然是一家亲的仙舟联盟要打压功高震主的势力了。”

    窃窃私语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本来盛大的春祭此时变成了一场巨大的闹剧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不停上演着。

    随即他话锋一转,挑眉毫不客气的嘲讽着面前的白戚安:“现在倒是给你们养成了一群不知所谓的好狗。看看这副呲着獠牙的模样,真是忠诚啊。”

    白戚安不知道被气的还是怎么了浑身颤抖的怒视着他,忽然在眼角的余光中瞥到了格杀勿论信号。

    她忽然冷静了下来,是不相信中年人口中的话语的,当年罗浮的人将白戚安从朱明人间地狱里救出来,自己的心里是罗浮仙舟给了她生的希望,给了她活下去的可能。

    他们不可能的与当年那场血腥有关……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颤抖的后退着。

    一定是这样的,除了这些她亲眼见过的事实,这些东西根本不值得信任。

    白戚安就这样拿着剑无声的死寂了半晌,直到人群从恐惧回过神来。

    月白的剑影猛然向中年人劈砍而出,利器刺入□□的声音霎时在寂静的环境中响起,血珠随意的扬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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