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出轨
麒麟集团早些年就让旗下不少公司设立好了土地收购部，用于开发与发展。
而且听了宇哥说，我才知道我们所建的大楼便是土地收购部最早谈成的地皮上动工的。
对于他的提议，我不懂是否该顺从好。
我明白这是为了我的前途着想，但这几年里，我基本都是从事的体力活、脏活、累活，一下子干这种属于文员性质的工作，生怕自己不习惯。
宇哥还说这种机会难得，也是看在我还年轻的份上，才能推荐我进去。
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哪里还能拒绝，再硬着头皮，也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
“来，干了这杯，以后，祝你飞黄腾达。”
宇哥拿着整樽的酒瓶，跟我碰杯。
我望着琥珀色的金黄液体，一干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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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来的许仁富，请多多指教。如果有不懂事或者冒犯到的地方，麻烦前辈们指出，骂我也乐意。”
我望了一圈整个部门内的同事，随后震声道。
可没想到，大家都在低头忙自己的，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我尴尬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解了一下工作的流程。
主要就是通过各种渠道，找到目标地区的住户或者商家，谈拢地皮或者房屋收购计划。每个小组的组长会拿到该地区的价值评估和收购标准，如果能以更低的价格能签下来，更是奖金多多。
“这里，业绩为王。大家都为了能够做出成绩，一刻都不愿意松懈。因为，每个月业绩最差的人，都会被淘汰。”
我的小组长叫何林森，是最近才升到组长的人，比我大不了几岁，但做事起来相当的狠辣。
他不仅对自己高要求，对组员也严格得很，必须比别的组早到，还得比别的组晚下班。
作为新人，我有一个月的“免死金牌”期，意思就是我这个月即便没任何进展，谈不成区域内的任一家收购，都不会被炒鱿鱼。
“跟你说了，我们打电话打不通或者谈不成，就自己去找当地的商家住户谈，坐在这里就能等天上掉馅饼啊？行动派，行动派，都给我实地约谈去。”组长见自己的组一个月下来直接垫底了，自己的小组长也岌岌可危，开会的时候坐不住地把组员都痛骂了一顿。
“诶，那个小仁，你等等。”准备散会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组长，能叫我小富或者仁富吗？叫我小仁，感觉太”我说。
每次他这样叫我，别人都在笑。
“别纠结这些了，我跟你说啊。我看了你资料，你刚好在这里租房了是吧。现在这里是紧急开发区，几个组都在想办法抢下来。你重点关注这栋楼，如果成了，直接升职都不是没可能。”他拍了拍我的肩，直接把文件夹丢给了我。
我一看，所指的，赫然是我邻近的那栋楼。
明知道别人都在想办法拿下这里，可这么重要的任务就这样丢给了我，我预料到他在想什么了。
我上个月就已经垫底了，如果我再垫底就会被自动解雇。
这里不乏新人进来，但缺乏能够创造业绩的新人。
而公司有规定，如果垫底的人在垫底的组里，会被暂时认定是这人拖累了才导致的，小组就能再苟延残喘一个月。
当然，连续两个月垫底的组，还是会被解散。
加上，最近我也听到了别的小组的成员有私下在议论，何林森已经跟其它小组的组长商量好了，将我内定成这个月的垫底，换取下个月部分冷门区域的约谈机会。
“该怎么办好呢，感觉要丢宇哥的脸了。”
我在出租屋里，喝起了闷酒。
好景总是不长，人生的起起落落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无助。
俗话说，机会与风险并存，如果自己能够谈得下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然而当我了解到了隔壁楼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拿不下来之后，便知道机会渺茫了。
这里在建成之前，被放出消息，说以后会成为商业中心，而且附近即将会有地标性建筑。
于是，地产商就选了其中一栋楼，以当时传出的高额的九折定价，提前预定发售。
抢到的买家以为自己赚疯了，没想到，情况临时有变，他们所预想的美梦泡汤了，计划被搁置。这也导致后面邻近的楼房只要一半不到的价格就能拿下。
如今，公司给出的指标给他们的原本预期完全不符，又或者说，远不及这些住户和商户购房时的价格。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想着想着，睡着了的，迷迷糊糊之下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我睁眼醒来，确认了一下，声音是就从天台外的隔壁楼传来。
虽然我是母胎单身，但我也不傻，正值最气血旺盛的年纪，也没少看那些宣传教育片，知道隔壁楼在干嘛。
那明显是在行男女之事时所发出的放浪喘息声。
我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知道隔壁楼是一对夫妇。而且公司给的资料里，还有部分他们的信息:两人同岁，都是三十有二。男的叫张谦让，是个地质勘察员，平时很忙，能够回家的时间不多；女的叫丁诗诗，在附近的美甲店上班，时间比较空闲。
我只是抱着好奇的态度，想在天台上偷偷瞄一眼，真实地窥探一下自己从未做过的事到底是怎样的。
我们这两栋楼相邻的距离很近，只隔了个两米多，我蹲伏在了阳台上，往那边看。
二人居然大白天就在阳台上颠鸾倒凤，有些不知羞耻的感觉，看得我口干舌燥。
可同时，我发现到了些许不对劲。
因为我记得，隔壁住户的男人是个身强体壮的汉子，而且肤色黝黑。可此时眼前在行苟且之事的男人白白净净，高高瘦瘦，完全就不是资料上的人。
“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放心，起码得一个星期之后。”
“那我岂不是可以？”
“哼。想干嘛？想天天来，你老婆不会怀疑你啊？”
“她自己也忙。而且我干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按时缴工资，她就不会怀疑到头上的，你就放心吧。”
“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后天吧，想了下，天天来确实不太好。而且，两边倒，我也吃不消。”
“感觉越来越对不住老公了”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嘛，我们也没打算拆散各自的家庭不是嘛？”
“唉，不说了不说了。快到时间了，你快走吧”
“那我先上去了，到时我要来，就提前给你说。”
二人交战过后，索性就躺在了阳台上对话着。
他们不知道隔墙有耳，即便传过来的声音小了些，但我也大致听的清楚他们的话。
这出轨的戏码真真实实地在我面前上演了。
我赶忙打开了组长丢给我的资料，上面就有邻居男人的电话。
我思前想后，感觉到了这是个机会。
然而想了想，光是捉奸在床，顶多也就破坏了家庭和睦，有什么用呢？
越是压迫，人就越是疯狂。
一个大胆到没边了的想法，悄然在我的心里涌现。
过惯了城里的生活，我确实不想因混不下去，而回到老家，受尽穷亲戚的脸色了。
“你一定要，出人头地。”心底里的那个自己这样对我说。
我尝试拨通邻居丈夫的电话。
或许是他正在工作，我白天着急地打了有十几遍都没接通。
直到晚上，才打通了。
“谁啊？一直打给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