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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我只是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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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她笑得跟朵花似的,江修暮便知她是话里有话,干脆手臂撑在她两侧,先切断她想“逃跑”的路,轻声说:

    “电影里有这一步。yywenxuan我以为你喜欢。”

    是她让他学的,还说要认真学。

    见了真章,她倒不愿意了?那就不能怪他

    但司黎是谁啊,她是那讲理的人吗?更不是被调侃两句就皮薄得脸红的小姑娘。

    她坦然告诉他:“这不一样。”

    “江修暮,接吻这事呢,和别的不一样。还是你情我愿比较好。”

    司黎单手勾起他下巴,笑着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之前扭过一次,确实很没劲。”简直苦死了。

    微微叹气,江修暮终于明白她这是和上次那事较劲。幸好她说了,不然他还真没想到,心结这么重。

    是他的错。

    手轻抚少女侧脸,他温声说:“阿黎,我不是不想亲你。”

    恰恰相反,她哪怕只是从他身后路过,带起的香风都会让他恍惚一瞬;她喝水时唇角沾的水珠,他都忍不住地盯着看;在无数个瞬间,在各种地方,江修暮都有一种想将她拉到怀里,不顾一切狠狠亲一通的冲动。

    他克制,是因为“我只是不想你太随意地待我。”换而言之,她对他,不能和对别人一样。亲可以,必须好好亲,认认真真亲。

    江修暮也不愿意随意待她,关于司黎的所有,他都想认认真真地给够她珍重感。只是,他的计划没有一次能跟得上她的变化。

    还怪坦诚的。可能真诚就是对她的必杀技。

    司黎垂眸,紧抿着嘴唇,心想,算了,不是有那么个词叫‘做戏做全套’吗。那他们也做全套吧。

    不过,嘴上不能输。

    “你这人,真是穷讲究、死矫情、装腔作势、小家子气!”

    “扑哧。”啧,谁说他家妖精没文化的。瞧瞧骂他时候,这小嘴多带劲儿。

    她肯骂出来,江修暮就知道她是原谅他了,鼻梁亲昵地去蹭她软乎乎的脸,恨不得深埋进去,在她耳畔柔声问:“我现在能亲你了么,大小姐?”

    他还补充道:“我愿意,我愿意得很。阿黎,你要是不解气,可以咬我。我保证不出声。”

    他昨天研究的方法里就有一项叫“□□”,正好他还舍不得咬她,就当试试看了。

    司黎不说可以,也不说不行,她就是单纯地又冒出一个“鬼主意”。

    “那我要准备一下,你等我数‘一二三’好不好?”

    这是在撒娇吗?

    专业的演员沉浸到情境中,连脸红都能控制。

    所以江修暮听到这话时大脑都空白了,身上骨头都快被她尾音酥软了,看着她“羞怯”的样子,心头更是火燎一样热。

    他点点头,说:“好。”什么都行,这时候她说什么他都愿意答应。

    男人甚至都无暇仔细思索她到底说了什么。

    于是司黎闭上眼睛,暗中用指甲抠手指不让自己笑场,红唇微张,直接数:

    “三!”

    吭哧一口。她确实是一点没客气地在他唇上狠咬,血珠一下就冒出来了,咬完就想躺回枕头上捂脸坏笑。

    但哪儿那么容易啊。

    她咬完了,那就该他了。

    江修暮根本没给她笑出声的机会,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流血,吸住这妖精的小嘴就开始用力吮舔。

    真亲上,他发现这事用不着什么技巧,也没有套路,根本就是人生来就会的技能。什么伸不伸舌头,占有欲足够强,她整个人他都想吞下去。

    开始司黎还能主导两下,后面就演变成努力地跟上他的节奏,再后来,呼吸越来越短促,氧气越来越少,她发现连跟都难了。完全是任由他摆弄。

    司黎微微皱了眉,正想拍他肩膀让他“注意点”,头下的枕头遽然被抽走。伸出去的手下意识搂紧了他脖子。“提醒”直接变“鼓励”了。

    某人一手放到她头顶,防止她向上的时候碰到床头磕疼脑袋,另一只手牢牢掌在她脑后,完全不觉够地将她的舌头使劲往自己口中送。

    与平时温良的表现大相径庭,吻得强势又霸道,还很会掐节点,在司黎真快撑不住时,江修暮及时放开了她。

    司黎一边喘,一边瞪他,还忍不住暗想,亲个嘴儿而已,她腿软什么呢?

    男人也在喘,但嘴角维持上扬的弧度,大拇指温柔摩挲她细长的眉毛,比了比,半张脸都不如他掌心大。怎么会长这么好看啊。他的阿黎。

    “对不起啊,阿黎。”见好就收,他这次先道歉。

    江修暮讨好地亲亲她鼻尖,“忘了你是初学者。”

    什么叫初学者?他能老道到哪去?

    司黎想出言反驳,却有心无力。不行,再来!

    她两只手都搭在他脖子上,摁着他向下。

    男人“顺势而为”,继续亲她,这次稍稍放开了一点给她发挥的空间,慢慢等她入了佳境,他再卷土重来,风行草靡,昂然直入。

    总之,这辈子,接吻这件事上,司黎确实是不敢说“赢过”。偶尔两次赢,那都是被故意放水了。怪就只怪,这狗男人他太会亲了。

    这么会亲,上辈子准是根儿亲亲虾条。司小妖精忿忿地想。

    亲是把她亲服了。司黎走后,江修暮又开始研究另一件事。

    要说这俗世里的男人,追求的无非是三样东西:钱、权、美人。

    烦恼的也是这三样事:钱不够多、权不够大,美人看得见摸不着。

    钱,他现在有,而且会越来越多;权,他日后会有,毋庸置疑;美人江修暮不得不承认,他目前最头疼的就是这事。

    司黎说给他三次机会这事,他倒是不担心。

    相处久了,他知道这妖精是个什么样。刺猬抖毛干乍刺、卖油的敲锅盖,她就是嘴上爱吆喝。

    她要是真想找别人,肯定都懒得通知他,直接就找了。怎么可能跟他两次、三次的讲价。

    不过,总是找不到让美人开心的关窍,也不是长久之计。

    从和她的第一晚开始,江修暮就没少查资料、逛论坛,从一堆堆鱼龙混杂的信息中抽丝剥茧,寻找关键词和重点方法。

    例如,提到过很多的,所谓的“对女孩子情绪上的安抚要到位”“要让她觉得温柔”“让她感到被珍视”“要和和缓缓,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

    他信了。司黎走的前一天,他还试了。

    结果为了倒时差、想提前睡觉的司黎打着哈欠问他:江修暮,你是不是没吃饱饭?

    带刺的话,他倒是听习惯了。

    但这个哈欠真是把初初成为‘男人’的江小同学的自尊心打得稀碎。

    他干脆直接一躺,搂着司黎哄她睡觉了。

    夜里,两人在床上手牵手聊天时,司黎摩挲着他的手指,忽然提议:“要不然你试试打我吧?”

    打人虽然犯法,但关上门,那帮人管这叫情趣。

    江修暮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为什么?”

    江小同学义正言辞地答道:“无论什么名义,打人只有伤害和被伤害。”

    “而伤害就不是爱。”

    司黎不禁侧目。这“理论”和她前十几年接触得可完全不同。

    她从小听得只有“不打不成器”“打你是为你好”,以及“打是亲,骂是爱”。

    她用了那么多年、挨了那么多打才确定,这些话纯属是狗撕皮袄,竟胡扯。

    没想到,这男人想法还挺超前的。

    双脚在被子里摇晃了晃,司黎松开他的手,转过身去抱他的腰。江修暮也侧身,双臂紧紧揽住她,大手揉揉她头发,还不忘帮司黎把长发捋到一边,怕不小心压倒她会疼。

    司黎脸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清新的薄荷味道,缓慢地闭上眼睛。心情说不出的,竟然有点小愉悦呢。

    情绪方面,江修暮最后决定他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司黎跟他呆在一起起码是开心的。

    那就不得不试试另一个关键词了——工具。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三分手艺,七分家伙”“手艺好,还要家伙妙”,于是某一天,江同学又去了一趟超市,抛弃了小蓝盒,转而拿了两盒橘的。

    作者有话要说:

    采访小剧场:(主持人)亲妈西西:不是,您二位这么爱“囤货”,那双十一的购物车岂不是。全都是。。。?!(暗示眨眼)江总:抱歉,不过双十一,随用随买。一般都是助理去。西西(扶额苦笑):呵还真是被我自己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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