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激烈
刺痛从下巴传来,凤清漪闷哼了一声。
抬眸,萧寒墨眼中闪着从未见过的愤怒神色。
凤清漪眸间浮现点点滴滴的泪花:“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萧寒墨看着凤清漪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微微一软,放下了手。
但语气依旧很是不善:“今夜的事,给本宫一个解释!”
凤清漪为萧寒墨斟上一杯酒,却笑得寒凉:“殿下,那不是你自己的宅子么?你自己宅子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还要问奴家这一个小小舞姬么?”
萧寒墨眼眸眯了眯:“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清漪淡淡道:“奴家是个有罪之人,承蒙殿下大德,替奴家遮掩了当年那一切。那么殿下也该知道…”
凤清漪仍然带着笑,但是眼中神色却已经变得冰冷:“也该知道…我有多恨当年发生的那一切,有多恨当年的那些人!”
萧寒墨道:“你的意思是,本宫背着你养了这么一批人?”
凤清漪冷笑:“难道不是么?不然何以‘屠三‘会出现在那座宅子里?”
萧寒墨不可置信地看着凤清漪。
随即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哇,在你心里本宫是这样的人,是么?”
“当年这个案子是父皇放在本宫头上查的,本宫如何为那些女子找回公道,你都忘记了是么?”
“当年本宫如何保下你,设计让你死遁,你也不记得了是么?”
萧寒墨越说越嘲讽:“是啊。今夜的这一切也都是本宫设计的!”
“本宫设计让恭王去通知刑部,让恭王直接越过我去向父皇告状!本宫真是好设计啊!把自己设计到如今这么被动的局面,还要被一条养不熟的狗攀咬!”
凤清漪也被他的话激出了怒气:“是啊!我就是养不熟的狗!这么些年为你出生入死,就是我活该,我下/贱!现在还为你去笼络那个君燕绥!”
萧寒墨道:“怎么,难道你不开心么?本宫瞧着你被君燕绥护在怀里,还挺开心啊!你表面上这么气愤,心中实则也感激我给你这么好的出路罢?否则以你这样的身份,将来也就是你母亲那样的下场,哪有机会还能进入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屋子里刹那间静了下来。
萧寒墨愕然了一瞬,后知后觉感受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
面前是凤清漪通红的眼眸。
她紧紧咬着下唇,咬牙切齿般从唇间迸出一个字:“滚!”
萧寒墨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怒道:“凤清漪,你别以为我不舍得动你!”
凤清漪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萧寒墨狂怒至极,一把脱下凤清漪的外衫。
外衫之下,是薄薄的一层亵衣。露出凤清漪莹润的肩膀和纤细白皙的手臂。
凤清漪终于无法无动于衷了:“你做什么!”
萧寒墨恶狠狠道:“我花了这么多银子,堆出来你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妖精,可不能自己还没尝过,就便宜了旁人。”
他朝着凤清漪脖颈咬了过去。
凤清漪剧烈挣扎,却被萧寒墨紧紧地按在了地上。
“你…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下一秒,萧寒墨却忽然失去了动静,软软地趴了下来。
凤清漪抬头上看,是一个她此刻根本不想见到的人——君燕绥。
君燕绥提起来萧寒墨,放在了一旁的椅子里。
随后背转身,道:“唔,怎么处置他?”
凤清漪看着这男人伟岸的背影,无由来却想发笑。
“你怎么在这儿?”
君燕绥没说话。
但凤清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过来,君燕绥一直怀疑她和太子有勾结。
今夜说不定就在屋外蹲守太子如何与她勾结。
没想到,确实给他蹲到了。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处境如此狼狈。
忽而一阵裂帛声传来,君燕绥的背影一僵。
凤清漪轻声道:“君将军,我站不起来了,帮帮奴家。”
君燕绥道:“什么?”
凤清漪又道:“君将军,帮帮奴家罢。”
经年的教养和自持令君燕绥心中知道,自己不该回头。
可凤清漪的声音如同鬼魅飘绕在耳侧,轻轻牵动他的脖颈,他不由自主地就转过了头。
凤清漪分明已经站了起来!
身上仅剩的亵衣也被她方才毫不留情地撕碎,雪白莹润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君燕绥眼前,犹如一匹绝美的素练。
窗棱子一直并未关上,月光流泄而入,落在凤清漪的箭头。又随着这光滑的肌肤滑落——
锁骨、如云团一般的胸、盈盈一握的细腰、修长的双腿——
就这样再无任何遮掩地,暴露在君燕绥的眼前。
在这绝美的躯体面前,他的任何目光,似乎都成了一种亵渎。
君燕绥猛一把扯下床缦,将凤清漪包裹了起来。
但因为用力过猛,动作又过于仓促,整个床架子都倒了下来,朝凤清漪砸去。
君燕绥情急之下,只好伸开双手圈住了凤清漪,防止床缦砸到她。
凤清漪却浑然不觉这危险似的,猛贴近了君燕绥。
柔软的、细腻的手臂攀上了君燕绥的脖颈。
君燕绥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那双向来沉静的眼眸此时根本不知道看哪儿。
比之寻常浮华子弟更显黝黑的脸色也泛起一抹不寻常的红。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团从未触过的柔软贴上了他的身体。
宛如两团炽烈燃烧的火焰,点燃他深埋在心中的那股洪流。
君燕绥的声音都嘶哑了:“凤清漪!”
凤清漪双腿攀上了君燕绥的腰,一只手探入君燕绥腰间,扯住了君燕绥的腰带,猛然粗暴地将其拉开!
整齐而威严的长衫一下就掉落在了地上。
君燕绥因为双手还撑着倒下来的床缦,此时只能干着急:“凤清漪,你…”
凤清漪却根本不管他说什么,另一只手直接从他敞开的衣衫之间探了进去。
君燕绥身体的温度,也早已烧了起来!
那双修长的、柔软的手在坚挺的胸肌上四处游走起来。
君燕绥终于忍无可忍,猛然翻身,抱着凤清漪滚落在床缦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