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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公主腿上全是牙印,还有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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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皇后闻言,整个人都颤了起来,手抖起来,满眼心疼,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一次汹涌起来:“我的长宁……”

    沈惊川望着周皇后,声音沉闷粗粝,打断了她:“皇后娘娘,这只是臣所知道的伤,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请皇后娘娘给长公主找可靠的医女,允许臣守着长公主,等长公主醒来之后,在自行离开皇宫。”

    周皇后伸手抹去眼泪,强忍的泪水。

    她的女儿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不是她哭的时候,她不能哭。

    绝对不能哭,她让人去找医女。

    待医女过来,一把脉,眉头紧锁,给姜长宁检查身体,她除了大腿骨断了两次,膝盖断了一次,小腿骨断了三次。

    雪白的双腿上也有疤痕,疤痕不是一般的刀痕,箭痕,是咬痕。

    用牙齿咬出来的痕迹。

    咬伤过后,结了痂,好了再咬上,反反复复至少四五次,形成一眼就能看出来咬痕是男人咬出来的痕迹。

    这种咬痕,姜长宁的大腿内侧有四处,小腿有三处。

    她的右手小拇指也断过,现在看似正常,实则已经无用,还有她的左腕骨,因为断裂,现在好了,都鼓出来了一块。

    医女要给姜长宁检查上身的时候,她猛然惊醒,一把拍开了医女的手,拉着薄被笼罩自己,犹如惊弓之鸟叫喊:“沈将军!”

    在门外的沈惊川听到她的叫喊,不顾这里是长春宫,破门而入,如风一般奔了过来,单膝跪在她面前:“臣在!”

    姜长宁看见沈惊川才惊觉自己已经回到故土,现在是在自己母后的长春宫,而非平凉国的亲王府。

    她伸手压了压心房,缓了一会儿,抬头看向自己的母后,苍白的脸带上了歉意:“母后,让您担心了。”

    周皇后红着眼,憋着泪水,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站在原地,安慰着她:“没事的,长宁,别害怕,你已经回家了,已经到家了,没人再能伤害你。”

    姜长宁虚弱的应道:“是的,母后,女儿回来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女儿,女儿想沐个浴,换身衣裳。”

    周皇后想让医女再给她检查一下上身,触及到她哀求她的眼神,到嘴的话没有说出来,“好,我让琼姑姑带你去沐浴。”

    姜长宁拒绝:“不用了母后,我自己可以的。”

    周皇后心疼她,泪眼婆娑,点了点头。

    沈惊川向前移了两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姜长宁掀了被子,拉上裙子,穿上鞋子。

    沈惊川斜身垂着头颅,伸出手臂,递给她。

    他的小手臂上绑着臂缚,姜长宁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正好是触碰在冰凉的臂缚上,跟他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姜长宁去洗漱间洗漱,没有让任何宫女太监伺候,只有沈惊川手持七尺斩马刀,立在紧闭的门前,目光锐利,如刀锋利。

    周皇后在房里并退左右,只留了贴身大宫女琼姑姑一人,问着女医:“琅医女,长公主的身体,你把脉,到底如何了?”

    琅医女跪地:“回禀皇后,长公主腿骨断裂多次,长好,但又未完全好,不能久站,不能久跪。”

    “一年四季,热了骨头缝里会痒,冷了会锥心刺骨的疼,连路可能都走不了,就算用最好的药,扎最厉的针,也无济于事,只能慢养,减轻发痒疼痛。”

    周皇后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眼中的心疼快要溢了出来,声音微哽:“还有呢?”

    琅医女顿了一下,向后看了一眼,跪着膝行向前,来到周皇后面前,声音压低:“回禀皇后,长公主小腹受过重击,曾经…曾经……”

    周皇后眉头微蹙:“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来,本宫受得住。”

    琅医女心一横,俯身叩头,小声的禀报:“回禀皇后,长公主腹中曾经孕育过孩子,还不止一个,我才疏学浅,医术不精,具体几个,我把脉把不出来。”

    “而且,长公主身体很弱很弱,就算以后与人正常成婚,想要孩子是不可能的!”

    周皇后犹如重创,被人捅了心窝,心疼的双眼发直,震惊,半天缓不过劲来。

    还是她的贴身大宫女琼姑姑轻轻的碰了她一下,低声道:“小姐,长公主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周皇后回神,心疼的无以复加,张嘴大口的喘息了两下,伸手把不自觉流出来的眼泪擦干净,沉声威严对琅医女道:“林琅,从今以后,你就是长公主的医女。”

    “长公主的身体从里到外你负责,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知道长公主的身体情况,若是泄露半分,本宫就杀了你的父亲。”

    琅医女正声应道:“是,医女明白!”

    周皇后又道:“往后你就住在本宫宫里,不要和太医院的任何太医,医女有接触,需要什么药,让林瑞福去拿。”

    琅医女:“是皇后娘娘,我现在就去写药方。”

    周皇后摆了摆手。

    琅医女跪着后退两步,起身慢慢的后退出去。

    周皇后坐不住了,想要去看姜长宁,刚走出门。

    长春宫的总管太监林瑞福拿着姜长宁与谢家退婚的圣旨,与沈家赐婚封侯的圣旨进来了。

    周皇后看完圣旨,指尖泛白的握着圣旨,眼中冷意迸溅: “好一个谢逾白,本宫以为他是个痴情的,等着长宁十二年,把他当成亲儿一样对待。”

    “没想到,他一边对本宫演着深情,一边一刻都等不了,长宁刚回来,水还没喝一口,气还没喘匀,他就迫不及待让他父亲谢文洲那个老匹夫向皇上退婚。”

    “他以为本宫失去三个儿子,四个弟弟,就当本宫是死人,欺负本宫的长宁,当本宫的长宁是没有人要,没有人撑腰的杂草。”

    “好,好的很,他不仁,本宫不义,琼姑姑,带人去谢府,把本宫多年赏赐给谢逾白的东西要回来,那是本宫给未来女婿的,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要!”

    “再告诉谢文洲那个老匹夫,本宫身体不适,要他家在京城的六个女儿带着孩子进宫,给本宫念佛抄经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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