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驾驶位的销魂道哥
没经过怎么引导，小亮子就把和雯姐认识的经历都说了。
简单的说，就是他被色诱了。
“……雯姐，不，刘雯早晚得叫我爸爸，让我随便x，还把钱给我花。”
小亮子目光邪祟，我看到他的裆部隆起来了。
不过，我觉得他只是个臭备胎，甚至备胎都算不上，就是个二逼。
“我觉得肯定没问题~”我露出向往的表情，并轻轻点头。
小亮子歪嘴笑：“那自然，看你这么上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别给我透露出去。”
我忙说那哪能啊。
小亮子不屑的指着楼下，翘着二郎腿：“道哥脑袋上，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我看他怨念挺重，肯定是因为道哥睡了雯姐。
但道哥老婆难道也是玩得开的人？
我好奇地凑近小亮子：“你见过道哥老婆？他是咱们老板娘吧。”
小亮子冷哼了一声，耸耸肩：“当然见过，她老婆比他还有钱。”
“那雯姐呢？”
小亮子身体轻微一颤：“雯姐是财务啊，钱都她管着。”
我明白了挺多，但还不够。
“道哥老婆是干嘛的？那么有钱。”我还是故作随口一问。
小亮子有些不耐烦：“这个能跟你说？去，把卫生打扫一遍。”
我瞅他那样，估计是不知道。
起身去拿笤帚，我认真打扫着屋子，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找“李清扬”，非得和博达公司的传销大部队在一起才行。
我于是跟小亮子说，想试试能不能拉人进来，我想升级。
小亮子当然不答应，还说我没有几年，根本升不上去。
我点点头：“我知道，可这不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给问问道哥，看看能不能让我去上课，我想学习怎么发财。”
小亮子无情的嘲讽我是“书呆子”，不过在我软磨硬泡下，还是打给了雯姐。
他拨通电话时我人畜无害的站在一边儿，然后狠狠的记住了雯姐电话。
结果很是出乎意料，雯姐说同意我去上课。
而且，说这是道哥交代的。
这下大出我意料之外不说，小亮子也盯着我，满脸不可思议。
反正我被安排去了另外一个小区，是那种住宅楼，院子里是花园而不是市场那种。
中间楼层是个避难层，在那我见到了挺多熟人。
我坐在角落里，迅速寻找着“李清扬”。
避难层几乎就没装修，也没打隔断，形成了个挺大的开阔空间。
讲课的人赫然是穿着黑色羽绒服的道哥，没看到雯姐。
道哥别看是地中海，可面对“投资人”，慷慨激昂：“……以前我的手下，背叛了我，你猜我怎么对待他？”
鸦雀无声。
道哥把手横着一推，高声得自我褒扬：“我没怪他，而是给了他一百万！一百万！”
下面，“投资人”终于发出了“嗬嗬”“哦”“我去”的回应。
道哥握着拳头，我觉得第一排的人能被溅到唾沫星子。
“背叛我的人，我都能给他一百万，跟着我的，我给他一个亿！”
“听懂掌声！！！”
台下立马响起来哗啦啦的掌声。
鼓掌的多数是像我爸那样的老农民装扮，年轻的少，所有人都邋里邋遢的。
不过此刻，这些人双目发出动物世界里黑豹那种光。
往后的几天，我装模作样地给亲戚打电话，但一听是我，立马都挂了。
小亮子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之后就松懈了。
我趁着各种机会，摸清了道哥和雯姐的住处。
就在那个福成公寓的七楼，我们楼上。
即使不是住处，他们也上楼去，至少是个据点。
我听小亮子说，这种传销组织在居民楼的模式，道哥也是先驱之一。
我自由度越来越大，甚至小亮子老是让我去买饭。
但我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可一回头，根本没人。
李清扬根本就没找到，主要是我接触不到核心圈。
周铁成也一直没出现。
我怀疑李清扬就在楼上，可我根本不敢去找。
有时候想干脆跑了算了，但又能怎样？没钱我哪也去不了。
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那是我加入博达公司的第二十五天，二月二，龙抬头。
当时，天都快黑了。
小亮子破天荒的给我三十块钱，让我去理发。
他说让我晚点回来，他和道哥谈点事儿。
我刚下楼，就看见道哥的车停在角落的停车位。
道哥在驾驶座上，有点怪，虽然看不起表情，但来回蹭靠背。
副驾驶只露出个女人的屁股，看不太清。
随着女人屁股的扭动，她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几秒后，道哥死死按住了下面。
然后，那女人抬起头往手上吐了什么，抽出纸巾擦嘴。
正好一辆车开过来，灯光打在了女人脸上。
果然是雯姐。
做完事儿，道哥加油，把车开出了小区。
我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却很活络。
我想去七楼看看。
而且小亮子显然不是要见道哥。
他干嘛撒谎？
我赶紧上楼，没敢坐电梯，到了七楼。
结果正好看到701开门了！
我那叫一个慌，赶紧冲八楼跑。
还好我年轻，动作利索，刚跑到七八楼之间的拐弯的平台，701就走出个女人！
看体型，非常熟悉，在哪见过呢？
她用钥匙锁门，不经意朝楼上打量，我赶紧避开。
但那瞬间，我几乎可以确定女人的身份。
竟然是之前厂区打扫卫生的阿姨！
太肥了，让人过目不忘。
她手里，还拿着个垃圾袋。
不过，我总感觉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阿姨眼瞅着没人，没坐电梯，腾腾腾的下楼去了。
她超级胖的，不选择电梯这点，让人难以理解。
等她走了，我才到了701前，想朝里面看，可被门挡住了。
正想着该怎么办，结果702的门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再躲也来不及了，我灵机一动，去按了电梯。
门很快就开了，我用旁光一扫，竟然是第一天时碰到的年轻的妈妈。
她三十上下，穿着紧身牛仔裤，头发披散着，朝我善意一笑。
我心里扑通扑通的，还好，不是公司的人，要不，我估计要噶。
“您是住701吗？”年轻的妈妈笑着问。
她长得算得上清秀，没有雯姐好看，但似乎更像正常人，居家过日子那种，而且也挺有活力。
我没想到她会跟我搭讪，不过这段时间我已经初步掌握了聊天的精髓：随机应变。
我于是摇摇头，非常有礼貌的只看着她的眼睛，然后瞬间移开。
“不是的，我住楼下——您孩子呢？她真可爱。”
我真心实意的恭维，那小女孩老是梳着双马尾辫儿，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
年轻的妈妈也露出和善的笑：“她上钢琴课了，哎，电梯到了。”
我和她坐着电梯到了一楼，她去骑电动车，我假装走出小区，随后赶紧走回来。
我先到了七楼，可实在没办法进屋，只好放弃。
等回到六楼，在门口，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啪！
像是放牛的时候，抽鞭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