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式炮弹
设备安装好，就开始调试不同频段，“先试60赫兹，有异样感觉你就告诉我”
马苏并没什么反应，“听起来很简单”
“调到120赫兹”“啊……啊……”“这是肌肉正常反应。”
“调到200赫兹”“￥……一小时后……bq地铁站……交货……东西在女人身上……”
“东西在女人身上”，白素想到了停尸间李曼红的那具尸体，心头升出了一丝不安。“我去一下总部，有新消息打我电话”，她转身就走了。
【停尸间】
白素拉开了停放李曼红尸体的冷柜门，脑子里不断浮现“赵云龙肩头微微颤抖，慢慢握住了李曼红的左手……”的画面，她揭开了蒙在尸体上白布，拿起了李曼红的左手。
只见左手掌心被割了几条交叉的血口子。她猛然意识到那天赵云龙是从李曼红手掌里取出了东西。
她急忙打电话给成奎，“不管她身上有什么，赵云龙把它取了出来。她把东西藏在了手掌肉里面。我现在正赶往bq地铁站，我猜他会将东西交给其他人。”
“赵云龙可能和公交车事件那帮人是一伙的。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协助你抓捕赵云龙，注意安全。”
【地铁站】
赵云龙早早就到了地铁站口，他提着一个文件袋，四处张望。
白素的车在街对面路边停下，她下车步行过了马路，向地铁站口走了过去。
白素看到了赵云龙，赵云龙也看到了她，只隔着十来米。
赵云龙猛得回头就进了地铁站口，白素急忙追了下去。碰巧有地铁到站，一股拥挤的人流正在出站，阻挡了赵云龙。
白素几个箭步冲了上去，扑倒了赵云龙。
可是当她把赵云龙翻过来才发现，他面色苍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应该是中毒迹象。原本手里拿着的文件袋也不见了。
就在刚刚，应该是有人拿走了文件袋。白素立即站起身，四处张望。
不远处，一个身着套头衫的年轻人手里抓着文件袋正拼命的向出口方向挤。
“应该就是他。”白素马上追了出去。
地铁站外，一个跑，一个追，两人沿着街道奔跑。
这时，支援到了，林福督察从对面方向包抄过来，堵住了套头衫青年的去路。
眼看他就要束手就擒，一辆卡车从旁驶过，青年毫不犹豫就站到了路中，一声轰响，来不及刹车的卡车把青年撞了很远。
白素追过去一探查，青年已经当场断气。文件袋就落在旁边。
【总部】
“就是这个东西”，成奎用手指捏着一块薄片样的物体，“知道是什么吗？”白素问道。
“不清楚，先提交上去等分析报告。”
“死了两个人，就得到这个我们一无所知的东西，现在线索全断了。”白素很失落。
“并不是一无所获。”成奎看上去并不失望，“通过你们的努力，至少我们知道他们拥有暗网这样的通信方式，干得漂亮。同时，我们逐一比对了马苏的画，发现有三个事件是我们之前没注意到的相关案件。你把资料先拿回去看看，有什么想法再跟我说。”
“我会的”白素又感觉抓住了些什么。
“明天见。”
深夜，“我想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在电话里谈。”成奎接过了夏妮娜递过来的一支烟，并将一个纸袋交给了她。
夏妮娜接过纸袋，打开看了一眼（里面装着白素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半透明玻璃片），笑着说，“我要是完全了解你，你就退休回家算了。是因为我们招募白素的事？”
“想从我这儿挖人还早了点，她也只是才破了三个案子。”
“如果不能评估出她的潜力，我就不会坐上现在的位置了。”
“我也一样。”
“回头见”
两人分头各自离开，好像从来没有相遇一样。
【欧姆集团】
夏妮娜来到一间实验室。一具尸体被正放在透明容器里，一名医生正在观察显示屏上滚动的数据。
“又找到一个。”夏妮娜对医生说道，“看看能发现什么？”医生接过一个半透明玻璃片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
“晶体结构完整，没看出震动，这可能只是用于解码的。”
“说到解码，我听说你有新进展了？”
“过来看”，医生走到尸体旁的显示屏前，“我们稳定了链接，过去72小时，我们一直在稳定下载数据。”夏妮娜走过去看了尸体一眼，“弄完了通知我。”然后，转身离开。
设备数据线链接在尸体的头部，这具尸体正是许帅，那个“叛国者”，白素曾经的爱人。
【白素家】
深夜，白素在床上刚刚睡着，电话就响了。
来电显示未知号码，“国搜局白素，你哪里？”，对面传来一阵嘶嘶啦啦的电流声，“喂？……”
“白素……是你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白素耳畔响起，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许帅？”
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挂断音。
她马上回拨，听到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并不存在……”
难道是出现了幻觉？
【总部】
一大早，吴迪就来找白素。
“你父亲呢？”
“他在酒店，不过不用担心，有你的助手在旁边保护。你可能不了解，他在凌晨五点前都是醒着，背背元素周期表、圆周率，闲了就唠叨唠叨我不求上进，一把年纪没有正经女朋友诸如此类的话……”吴迪一通抱怨。
白素笑笑说，“可能是老人家在酒店住不惯，过段时间给你们安排个固定住处就好了。”
“不用麻烦了，我和老爷子一天都待不下去。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你不需要我在这里了。”
“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是的，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案子要查，但这都是老爷子的事，他才是知道答案的人。你需要他，而我只是个工具人，保姆。”
“吴迪，你可以翻译吴教授的话，他的思路一般人根本跟不上。”
“不是，谁都可以干这个事。我没有什么不同。”
“你是他儿子。”
吴迪沉默了。
许久之后，吴迪还是不想放弃，“我还有个原因，总在一个地方待着，我不喜欢也不习惯，你懂的。”
“可是你走了，他也会走。他说得很清楚，你走了他就不会再配合调查。他宁可回到精神病院，他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只是因为能和你待在一起。他说过很多次了。”
吴迪再次沉默了。
成奎这时进来了，“刚巧你们都在，有案子要去现场，你们都来，喊上吴教授。”
【仓库】
这是一间三层楼高的大仓库。空旷的仓库里隔离出了一个大房间，四周有守卫持枪看管。在门口通过了登记，一行人才被允许进入了大房间。
成奎在前面带路，给众人介绍着案情，“昨天一处工地发生了爆炸，对外宣称是挖掘机挖到天然气管路导致爆炸。五死二十伤，现场很惨烈。现在我要给你们看看爆炸的真实原因……”
进入房间后，只见房间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枚炮弹弹头样的金属物体，几个研究人员正围着它观察。“昨天深夜我们把这个运过来了。吴教授，你过来看看，判断一下这东西。”
“这是什么新式炮弹？飞机投下来的？”白素问道
“不知道。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它冒出来的时候，穿透了地下的天然气管路，所以引发了连锁爆炸。”成奎继续介绍。
吴教授仔细观察着这弹头的外表，表面异常光滑，闪烁着乌光，虽然从地下冒出但看不出任何擦痕。“大概是某种合金。亚音速震动？”
一旁的研究人员说道，“是的，一开始是两兆赫，现在是四兆赫。”
吴迪问，“这东西在震动？你知道这是什么？”
“嗯，知道。……现在还不想讲。”吴教授盯着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