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持续进行袭扰（2）

    公孙贺眼瞅调虎离山计策成功了，匈奴左贤王那个常规补给基地内兵力已变得空虚。他立马率领二万名骑兵直扑过去，强行军了一夜就到达。这时佯攻匈奴左贤王中庭的五千汉军骑兵见匈奴增援的两路兵马快到来了，马上连夜撤退回到了大汉朝的境内。公孙贺领着两万骑兵来到匈奴左贤王常规补给基地后稍事休整，便在早晨向匈奴人发起了攻击。当时基地内匈奴防守力量只有三千多人，哪里能够抵挡数倍于己的汉军骑兵的猛烈进攻，很快就被全部歼灭了。公孙贺事先准备了数百辆马车，将常规补给基地内能搬走的物资统统拉上，带不走的则放一把火全烧了。接着，他抽出一万骑兵赶着十几万头俘获的牲畜，保护着那些马车，先行返回了雁门长城以内。自己带着另外一万名骑兵亲自断后，顺便又袭击了沿途匈奴人的十几个冬季放牧聚集点。等匈奴左贤王发觉上当以后，再调部队赶到常规补给基地时，看到是被大火烧毁后一片凄凉惨状。这下当真是把匈奴左贤王给气着了，从王庭内抽调了四万名骑兵，汇合了在代郡外地区的匈奴防守的一万多骑兵，亲自带着赶到雁门与公孙贺算账。见匈奴左贤王率领五万多大军来了，公孙贺却丝毫也不显得胆怯，反而依托现有在代郡的防御体系，与匈奴左贤王打起了防守战。

    这场防守战一打就是将近十天，匈奴左贤王一点便宜没赚着不说，还又损失了五千多人进去。这时赵不虞在辽东学着公孙贺的样子，连夜偷袭了匈奴左贤王的另外一个常规补给基地，令匈奴人损失了将近五千防守的兵力的同时，也将这个常规补给基地成功给捣毁了。而公孙敖在雁门，又向匈奴当地的防守力量发起了较大规模的进攻，令匈奴人损失了三千余名骑兵。同时李朔在上谷，公孙戍奴在渔阳也多次向匈奴人发起了较大规模的袭扰。接连几仗打下来，各自消灭了四五千骑兵。就连平时以小规模出击为主的李广，也破例从镇守的右北平地区向匈奴左贤王领地内发起了较大规模的袭扰。李广亲自带领着五千骑兵，依据绣衣府的情报将换防的两千余名匈奴骑兵兜头拦住，双方激战一个多时辰，直接消灭掉了这两千骑兵中的一大半，剩余的几百匈奴骑兵则慌忙逃走。匈奴左贤王到此时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只得向匈奴伊稚斜单于求援。伊稚斜单于和中行说得知汉军大举侵扰匈奴左贤王领地后，连忙派了三万伊稚斜单于本部的匈奴骑兵前来增援。而此时各个边地重镇的汉军统军将领获知情报后，全部迅速撤退返回了自己的防守区域。就这样一仗接一仗的零敲碎打，到这年春节前匈奴左贤王损失加在一起竟高达将近五万人。这个数字可不得了，相当于报销了匈奴左贤王目前四分之一多一点儿的兵力。匈奴左贤王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了与汉朝接壤地区近百余里内的防守，收缩人马全部退到了自己的二线区域内实施防守。如此一来，与匈奴左贤王领地接壤的汉朝各个边地的老百姓，则过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年。

    见公孙贺等人在匈奴左贤王的领地内频频得手斩获颇丰，镇守西北部各个边地重镇的汉军将领自然也坐不住了，他们不甘落后接二连三向匈奴右贤王的领地，发起了较大规模的袭扰战。率先发难的，则是镇守在定襄地区的赵破奴。这个赵破奴自从武威地区调到定襄之后还没打过什么像样的仗呢，手下的人马现如今也不少，自然是瞪大了双眼积极在寻找机会。阴历十一月初的时候，赵破奴发现在定襄地区外匈奴右贤王领地内防守的大部分人马，集中在几个主要防守要地上，而每个防守要地兵力分配不一，少则五六千，多则一万多甚至二万。如此的防守布局，极适合采用围点打援的方法占便宜。他花费了十天左右的时间做了一番周密的部署与准备。依据绣衣府的情报看到定襄外匈奴右贤王的防守没什么变化，就放心大胆主动实施起来。赵破奴目前手下有二万余名骑兵和一万五千多名步兵。他抽调出一万名骑兵连夜出发去攻打匈奴人的一个防守要地，那里的匈奴人马只有五千。他判断攻打这个匈奴人的防守要地后，匈奴的右贤王必定会调派人马前去增援，而增援人马无论从哪个方向来，都得经过一个河谷地带才能到达。匈奴人增援不会派太多兵力，至多不超过一万人。赵破奴利用自己的一万骑兵与一万步军，在河谷四面摆了一个口袋，静候匈奴增援部队的到来。

    攻击这个防守要地的战斗没打多一会儿，匈奴负责这个地方防守的统军将领就快扛不住了，连忙紧急向匈奴右贤王求援，报告说有一万左右的汉军骑兵正在对他实施围攻。匈奴右贤王则就近抽调了将近八千骑兵火速前去救援。赵破奴得到绣衣府暗探密报匈奴右贤王援兵出动的消息后，隔了半日才让攻打这个防守要地的骑兵撤回，也赶过来参与到伏击匈奴援军的战斗中来。这边等匈奴的援兵全部进入到赵破奴设伏的河谷地带后，他就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向匈奴这将近八千人的骑兵展开猛烈的围歼战。还真别说，这将近八千人的骑兵不愧是匈奴右贤王下面的精锐，见到掉入到了赵破奴的口袋阵内竟没丝毫畏惧，还对汉军实施了多次反冲锋，就在双方激烈厮杀，眼看即要形成僵局的时候，原先攻击那个防守要地的汉军一万骑兵赶到了。汉军将士见己方又有一万人马投入到战斗中，士气为之大振。此时赵破奴则学着刘龙飞的样子一马当先，冲在了厮杀队伍的最前面。经过将近三个时辰的搏杀，汉军最终将这将近八千人匈奴右贤王的精锐骑兵全部消灭了。而赵破奴所率领的汉军，也死伤了将近四千人。这一仗着实把匈奴右贤王给打疼了，他立马凑集了五万余名匈奴骑兵，准备亲自带队前往定襄地区对赵破奴实施报复。

    这时匈奴暗探来报说汉军苏建与李沮，率领着二万汉军骑兵，从高阙北部要塞杀出来一路摧城拔寨，在匈奴右贤王管辖区域的腹地内实施大规模的袭扰。匈奴右贤王见形势危急，只好先去应付苏建与李沮所率兵马，赵破奴这头也就只好先放一放了。赵破奴得知匈奴右贤王顾此失彼忙不过来后，乘胜又带着一万五千名骑兵对匈奴人的一个防守要地展开了偷袭。结果还真让他得手了，一战攻破了匈奴人的这个防守要地，斩杀了防守的匈奴将士近三千人，其余的则全部逃跑了。自公孙贺调到代郡担任统军将领后，在高阙北部要塞暂时由苏建一个人防守。刘龙飞害怕出现纰漏，就从朔方郡将李沮调了过来，协助苏建实施防守。李沮到来不久，就听说赵破奴在定襄一带围点打援占了匈奴人大便宜，便和苏建一商量也准备趁此时出兵高阙北部要塞，对匈奴人实施较大规模的袭扰。两人率领二万名骑兵从高阙北部要塞出来后，一路进攻甚是顺利，前后消灭了匈奴人马总计有四五千人。当他们得到绣衣府暗探的情报说匈奴右贤王亲率五万骑兵，火速赶到这一带准备堵截与围攻他们时，苏建与李沮决定见好就收马上撤军。等苏建与李沮带着得胜之军返回高阙北部要塞的时候，匈奴右贤王也带着五万骑兵赶到了这里。

    苏建依据绣衣府的情报得知匈奴右贤王的前军与中军有将近半天的路程，便与李沮带领刚回来的这二万名骑兵，当下向匈奴前军的一万五千名骑兵发起了攻击。双方激烈厮杀了将近两个时辰，匈奴人死伤将近三千人，汉军为近两千人。见匈奴右贤王的后续人马即将前来，苏建和李沮则鸣金收兵，回到高阙北部要塞内喝酒吃肉睡大觉去了。匈奴右贤王到来之后，晓得苏建与李沮带领的汉军在高阙北部要塞内的防守兵力人数众多，不愿意实施攻击也就带兵返回了。这个时候，镇守五原的豆如意和雁门的公孙敖却没让匈奴右贤王得到片刻消停。匈奴右贤王还在返回自己单于王庭的路上时，就得到探马来报说五原的豆如意和雁门的公孙敖对其领地实施了大规模的袭扰。驻守雁门的公孙敖正处于匈奴左右贤王领地的结合部上，前一段他没占够匈奴左贤王的便宜，这次则是打算从匈奴右贤王这边捞个大的便宜。匈奴右贤王只好将五万骑兵分成了两路，一路二万人去增援五原外地区。自己则带另一路三万骑兵去对付雁门出来的公孙敖。这时天降大雪，匈奴右贤王在进军途中又遭遇了雪崩灾害，导致自己的前锋部队与后续部队有间隔一天左右的路程。正因为如此，汉军公孙敖部占大便宜的机会却不请自到！

    匈奴右贤王三万大军的前锋部队有五千余名精锐骑兵，统军的将领是匈奴右贤王亲叔叔的孙子，在匈奴的年轻将领中也算是名气着实不小的。公孙敖现在打仗和刘龙飞学得鬼精鬼精的，自身伤亡较大的战斗他是绝对不打的。距离雁门七十多里以外，有个地方是匈奴大军的必经之地。这里道路两边的地势较高，还有着不少的灌木丛与隆起的小沙包，关键还有个明显的大拐弯。大队骑兵来到这里后，当然是要放慢速度的。公孙敖领着下属的将领，提前就勘查好了地形，认为在这里伏击匈奴人的前锋部队是个绝佳理想的场所。这天正好天降大雪，公孙敖接到绣衣府暗探的密报，说第二天一早匈奴右贤王的前锋部队则会从这里通过。公孙敖先让五千步兵提前大半天出发，赶到伏击地点。吃罢晚饭，公孙敖自己带着自下属的二万骑兵，顶风冒雪赶到了伏击地点。见时间还早，便命汉军在远处搭建起了一些临时营帐，令将士们到营帐内休息，外边只留有小部分人负责警戒。第二天一早大雪还没有停的迹象，汉军刚吃罢早饭收拾起营帐，前方的斥候就来禀报匈奴前锋部队距离不到三十里路了。公孙敖忙命令手下按事先的计划在道路两侧埋伏好，自己则带着五千骑兵封锁匈奴前锋部队的退路。这天的大雪真是棒忙，很快就将公孙敖所部的痕迹全部遮盖住了。

    匈奴前锋骑兵的统军将领，原来一直没与公孙敖交过手，自信地认为这个大汉朝将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一马当先，走在了行军队伍的最前面。见匈奴右贤王的前锋部队全部进入到了伏击地带内，公孙敖下令发起攻击。因为公孙敖早就准备好了大量的弓弩箭矢，瞬间从道路的两侧射出了无数支弩箭。还未等那个匈奴统军将领反应过来，自己就身中二十余箭，一头从马上栽落下来死掉了。公孙敖此刻率领五千骑兵迅速出击，封死了匈奴人后退的道路。匈奴前锋部队见自己中了汉军的埋伏，统军的将领也死了，不由地一阵大乱。公孙敖并没有急于下达冲锋的命令，则是让汉军从两侧和后面持续向匈奴这五千前锋骑兵放箭。匈奴前锋部队只好硬着头皮向前攻击，却发现前面竟然被设置了无数道绊马索。而在这些绊马索的后面。则是汉军步兵的重盾阵与长刀队。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匈奴右贤王前锋部队的这五千骑兵，就被公孙敖下属汉军的弓弩射死了多半。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公孙敖这才下达了骑兵发起冲锋的命令。汉军的二万骑兵，收拾匈奴人剩下的这两千左右的骑兵还不是闹着玩一样。又没多大功夫，匈奴剩余的这两千骑兵也全被消灭光了。命令将士们迅速打扫完战场后，公孙敖率军回到了雁门。

    匈奴右贤王得知自己的前锋部队被公孙敖全部吃掉，而统军将领也死了的消息后暴跳如雷，深知这回恐怕和自己的叔叔无法交代，内心感到这个公孙敖着实可恶。仇恨的怒火顶到了脑门，他自然也就不管不顾了，带着自己的大军向雁门杀了过来。而此时公孙敖占了大便宜后，开完庆功宴会后正在雁门自己的营帐内呼呼大睡呢。得知匈奴右贤王带着二万多骑兵来进攻雁门，他也没太在意。只是让自己手下的一万五千名步兵依照次序迅速进入到防御阵地内。自己懒洋洋起来后则先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些东西后才在身边亲兵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前去观看。这时雪还没停，只不过下小了。雁门的防御系统在刘龙飞几次调整之后，现在仅凭步兵防守，匈奴人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匈奴右贤王猛攻了两个多时辰，折损了将近二千人马后，却没始终前进半步。瞅瞅天空雪没有停的意思，且马上就要到晚上了。匈奴右贤王决定后撤三十里安营扎寨，第二天在调集些人马继续进攻。可公孙敖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见他撤军亲自带着二万骑兵追杀了出来。此时匈奴右贤王所带这两万多骑兵的战斗力，自然是比不上休息过来的汉军了。匈奴右贤王只好仓皇撤退，在当地匈奴部队的接应下，才在距离雁门将近五十里外稳住了阵脚。公孙敖见当地匈奴人的一万多守军出来接应了，也不死缠烂打下去，鸣金收兵回去了。

    还没等匈奴右贤王休整下好好喘口气，苏建、李沮在高阙北部要塞，赵破奴在定襄却又闹腾开了，向匈奴右贤王的领地发起了猛烈地进攻。这就像在一个盛着不少水的大盆里面放进去了不少的橡皮球，你试图用双手全部将这些橡皮球全都按下去，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你刚把几个球按下去，却发现其余的则还飘在水面上。你去按下其余的，则刚被按下去的橡皮球却又浮了上来。现在匈奴的右贤王，就完全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中。在这个漫长且寒冷的冬季中，他不可能都奔波在来回救援各地的路上。面对这么大一个领地区域，将全部兵力完全散开，那就正中了汉军的下怀。汉军到时候肯定是先在几个点上面进行突破，然后再深入到匈奴右贤王所管辖的腹地内再一通搅和，到那时匈奴右贤王的境遇可要比现在惨得多了。但看到如今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情，匈奴右贤王琢磨了半天，为确保稳妥还是先龟缩防守为好。他先学着匈奴左贤王的样子，将领地内靠近大汉朝接壤地区百里之内的地方趁着下大雪几乎全部弃守，只留下几个防守要地驻有些人马。这些防守要地驻守的人马也玩起了深沟高垒，严防汉军偷袭。至于这些人马所需的给养，则由后方定期输送。

    而匈奴右贤王又从各地抽调了五万精锐骑兵，组成了所谓的机动兵团，驻扎在自己领地内核心地带。哪里遭遇了汉军的袭扰，则适当派出机动兵团的部队前去进行增援。他怕这样还不管用，则又将一些中小型的冬季畜牧据点合并成了大型的，然后增派匈奴兵马加以防守。这样看起来，好像是万无一失啦，其实是犯了兵法的大忌。匈奴右贤王这番部署刚刚调整完毕，就被刘龙飞看穿了其中的致命弱点。匈奴右贤王的领地没有匈奴左贤王挨着匈奴伊稚斜单于本部近，这也就意味着他得到匈奴伊稚斜单于的有力支援要缓慢些。而匈奴左贤王将防线收缩后，因地理条件的关系，在几个主要防守区域内匈奴人都形成了所谓的重兵防守集团，确实很不利于大汉朝各个边地重镇的袭扰。即便长途奔袭过去，匈奴左贤王的重兵集团至少都在两万人左右，汉军这些边地重镇的统军将领也啃不动，吃不下。且匈奴左贤王下达的命令时除非他本人同意，否则其他人谁也不能轻易调动部队。这就使得汉军无法采用调虎离山，集中兵力吃掉弱敌的计策，只能是采用一些方式将其引诱出来才行。而匈奴右贤王调整后，却不是这样做的。他尽管也收缩了防线，但因为防守要地较多，都需安置不少人马进行防守，当然也就形成不了所谓的重兵防守集团了。

    尽管匈奴右贤王有五万机动增援部队，但驻扎在他领地的核心区域，赶到最近的增援地点也至少需花费大半天时间。如此这般调整，还不如不调整呢。因为匈奴右贤王那些防守要地都是孤立单一的，彼此之间并没有形成有效的联动机制，很容易令汉军的各个边地重镇的将领们对其进行分割包围。只要达成攻击的突然性，以绝对优势的兵力便很容易包围某个特定的防守要地后，对其驻军展开进攻实施歼灭。匈奴守军向匈奴右贤王传递消息请求派兵增援，机动部队再调集适当人马前来，这些都需要时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等援兵赶到时汉军早就拿下这个防守要地了。而匈奴右贤王的援军还真不能兵马少了，否则极有可能也被汉军乘胜吃掉了。而匈奴右贤王的领地内，则也没有什么可作为依托的险峻山脉与河流等，只是些在绿洲附近高度很低的丘陵。长此以往，匈奴右贤王的这些防守要地则会被汉军逐一攻破清除，到最后匈奴右贤王手里也就只有这五万机动兵力了。刘龙飞看到匈奴右贤王如此布局调整，立马将自己的分析通报给了与匈奴右贤王接壤各个边地重镇的统军将领，命令他们依据各自的实际情况，向匈奴右贤王的各个防守要地发起相应程度的袭扰。而汉军这些将领一个个都是跟过他有些年头的了，自然是心领神会，深得其中要义的。刘龙飞的情况通报虽说没有讲明具体的实施方略，但这些将领自会举一反三的。其实，打仗就是这个样子的。当一个军队的统帅对下属将领规定限制的过死，则就会严重限制了这些将领军事才能的发挥。后来三国时期的诸葛亮虽说才华出众，是个很优秀的军事谋略家与指挥大师。但在这方面，却始终没有做好。提出明确的要求，再说明自己的思路与所需注重的细节后，就应让下属将领自己去临机处置啦。只有这样下属将领们才能够放开手脚，任意进行创造性发挥，最终获取所期待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