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悠悠
我们点了炸薯条,鸡翅还有各一杯奶茶等,奶茶很便宜手法啥的和城里的蜜雪差不多。坐定一会,我们就展开话题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过去展开了未来,也跟朋友介绍了店老板。途中遇到了邻居家一个小妹,她是我外甥女阿芳的好姐妹,我叫她悠悠,她已经变的我不认识的样子,变成我讨厌的样子,风俗败气。以前小学的她是别人家的好孩子乖学生,在班级都是拿第一二名成绩的,家里都是她获得的一些奖状证书,贴的满满一面墙,那是她光荣的象征。
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转眼两三年她上了初中,由于初中接触的不良少年少女多,初中也正是叛逆期的阶段,她开始跟烂仔烂妹混在一起,书再也没碰过,夜晚就跟着他们出去厮混。她交了男朋友,也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她不再干净清纯了,她要融入世俗的眼光,把自己乔装打扮了,用粉底把脸涂的很白很白,远看像是遇到鬼,涂了口红化了妆。过年贴对联正是遇到她回家的瞬间,没有认出来是她,已经和以前土不拉几的学生装判若两人,她穿着一身奇装异服,上身是嘻哈潮牌的短袖,下身一条烂了几个洞的裤子,卷了一头的波浪卷,她穿的像个女人了,不再是女生。对于每个人的着装我是表示尊重的,毕竟我也穿的人模狗样。
由于我外甥女阿芳跟她关系不错,她父母赶紧让她去了佛山读书,生怕她被悠悠带走,变成不回家的野种。毕竟这事已经在我村有一个案例了,村分上下两队,曾经下队的一个女生被上队的阿娴带走了,他们俩偷偷的私奔了,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没干了啥也没有知晓,可自此好几年都没见他们归来。阿芳也被她带偏了,思想行为也有些变化,开始抵触老人家,开始叛逆了,开始涂口红打扮了,也有向风俗发展的趋势了。
他父母察觉到不对劲的势头,就赶紧安排她去了佛山,阿芳也极力反抗不肯去,在父母的一顿打骂下才不情愿的去了。阿芳在佛山好几年,听闻性格越来越叛逆,不听父母言,还总是骂父母毁了她的人生,骂的很难听。父母管教不来,她在学校老师也管不了她,特立独行上课戴着口罩,形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屏障,她把自己封锁起来了,学习成绩也是日落直下,没有学习的动力和心思。她整天想着跟她农村的姐妹悠悠,她觉得她父母毁了她,就破罐子破摔了,她初中毕了业就没再读书,由于成绩太差,中专学校最低门槛分数都没达标,都不愿意收她。只能让她去进厂打工,可做事她又磨磨蹭蹭不愿意劳动,工厂是不留闲人的把她辞退了,她只能天天无所事事,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她父母说她像是疯子,店里面有人理发还破口大骂她母亲。
只有我懂她,她心中有个结没有打开,也许是村里的姐妹悠悠,她们好多年没见过面了,她一直想回去,可父母不愿意生怕她回去就不肯再下来佛山。她陷在了死胡同里了,除非多看书多接触一些思想打开内心深处,或者让她回去再见一面悠悠放下心结,她才能走出死胡同迎来新希望。后来也听闻悠悠已经退学了,初中没有毕业,跟着烂仔男朋友他们到处漂泊,打工混迹江湖。
回到奶茶店,和悠悠打了招呼,我朋友用异样的眼神扫视了她一眼,我说她才十五六岁,朋友都很诧异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又聊了一段时间,想着叫上文文来喝奶茶,不过他去岳母家看望老人家,就约了改天,奶茶喝完了就和辉哥告了别,和发哥边走边聊就回了家,很愉快的一次聚餐活动。晚上文文还用微信拍了拍我,可能是想叫我上去他家聊天,不过下午属实有些社交疲劳了,就没搭理。过了两三天年也过完了,都不约而同地出远门,打工赚钱了。
朋友并不多仅两三个,以前很多的朋友都变成了人生的过客,渐渐地疏远了,彼此默契地不再联系不再见面,都怕打扰到对方的生活。而我也是比较敏感的人,有些可能朋友之间无意间的玩笑或者举动,我都可能会产生一种排斥的想法,进而慢慢地疏远这个人,也许我很多朋友都是这样没了。有些可能我当他或她是朋友,可他们并不一定是把我当朋友的,所以我又难为情生怕尴尬,就不敢主动去打招呼去约饭见面。我现在也慢慢地试着去改变了,不再那么敏感地去反抗,也偶尔会主动联系对方,即使不怎么熟我也敢于去接触去沟通去约见面了,勇敢地踏出社交恐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