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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此事终归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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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珩微怔,刚想问些什么,又觉得似乎并不合适。

    “那谢谢老刘,那我先回去了。”

    傅景珩回想着往事,转身便坐回案桌上吃面,老刘揣着木盘站在一旁,方有些难为情,道:

    “那会不识殿下竟是摄政王,还直呼你叫小娃娃,想来,哪有普通人家的娃娃有这般英气,殿下这些年,为了百姓,当真是辛苦了。”

    老刘唯一的儿子死在了战场上,是他这辈子的伤痛。

    傅景珩低着头,还如当年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面,不忘夸赞道:

    “这阳春面的味道,真是一点都没变。”

    “殿下,军师,你们有事先商议,一会差人将碗筷放在这大帐门口便是,我先出去了。”

    “更深露重,早些休息。”

    见人出了去,谢浔道:

    “殿下,这老刘也是性情中人,这军营中几十万将士,伙房的活不轻松啊。”

    “是。”

    谢浔方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竹著,缓缓道:

    “老夫思来想去,总觉得此事太过蹊跷。”

    傅景珩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直了直身子,双眸微沉:

    “恩师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

    谢浔道:“南越即便是再怎么兵力强盛,也不敢与北辰战神轻易开战,这些年,殿下在九州十二国名声大噪 ,南越怎么可能不知情。”

    “恩师,您的意思是北辰与南越有勾结?”

    “老夫只是怀疑,二军营在此处甚是隐蔽,那些南越的探子只是趁天黑,引起营中慌乱 ,故而,我们在漠北收到了营中的书信,才赶到此处。”

    傅景珩听罢,低着头,细细地回想着这件事情。

    “即便是北潇想要我手中的兵符,他是北辰的帝王,若是做出勾结他国的事来,怎能与百姓交代?”

    “老夫也只是猜测。”

    “恩师,我去营中看看。”

    傅景珩站起身,往大帐外走去。

    “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

    傅景珩缓缓地走着,他望着军营中的一切,感慨万千。

    这时,苍风和苍夜着急地走了过来:

    “殿下真是让我们好找。”

    傅景珩见二人神色急切,问道:

    “出什么事了?”

    “回殿下,军营东门口抓到的几个人,属下拿不定主意,特来禀告殿下。”

    “走,同本王去看看。”

    三人回到大帐,见几个穿着盔甲的人齐齐跪在地上,他快步走上前,眸光扫过几人,眼神凌厉:

    “本王问你们,你们是何人?为何在东门口鬼鬼祟祟?”

    几个配刀侍卫站在这几人身后,那几人面面相觑,哆嗦着不敢应话,苍夜见此情形,拔出腰间的配刀,架在一人的脖子上:

    “摄政王在问你们话,没听见?”

    素日里连见到姑娘都会脸红的苍夜,在敌军面前,丝毫不会手软。

    见几人不说话,苍夜将刀柄一颤,逼问道

    “到底说不说?”

    “小的们是”

    “本王在问你们话,为何吞吞吐吐?”

    苍夜一脚将其中一人踹翻。

    “我说,我说,我这就说,苍夜大人别打了,别打了。”

    苍夜一征,道:“你认得我?”

    “认得,认得,小的们是从北辰逃出来的。”

    傅景珩闻言,有些惊讶,他起身走到几人面前,朝苍风摆了摆手,道:

    “你们几人详细说来。”

    “回殿下,我们是北辰逃出来的,北辰王如今在城中大肆征兵,城中壮年人都被强迫入军营,百姓们不愿意,那些人便挨家挨户地搜,大家实在是有苦难言啊。”

    “什么?”

    “陛下颁布征兵的告示,说北辰岌岌可危,百姓之间更是有传闻,说”

    “说什么?”

    “回禀殿下,城中百姓说,摄政王拥兵自重,有意谋反”说话的那人战战兢兢趴在地上,不敢多言语一句。

    傅景珩睨了一眼苍夜,示意他将佩刀收起,道:“屯出一间营帐,先将这几人安置好,过几日再议。”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苍夜将几人带走后,大帐内只留下了傅景珩和谢浔。

    “恩师,这几人说的,会不会是真的?这几日发生这么多事情,我总觉得,不回北辰一趟,北潇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百姓中有这样的传闻,殿下也不是第一次听见了,此时回北辰,相当于是自投罗网。”

    傅景珩眸色一沉,深邃的瞳孔泛着粼粼波光。

    他如何不知道呢,傅北潇为了他手中的兵符,正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就连今晚出现的这几人,都极有可能是特意为之, 但北辰百姓到底是无辜的,南越此番屡屡有所动作,终究不是件易事。

    “好,我明白了,今日发生的事太多了,恩师早些安置,我也回营帐休息了。”

    谢浔起身:

    “好,殿下也早些休息,慢走。”

    傅景珩躺回塌上时,已是亥时。

    不知允儿在行宫中如何了,有没有好好用膳,上回的身子还没有好全,也不知道她的两个贴身丫头有没有照顾好她。

    傅景珩自顾自想着,这才离开行宫几日,便已然开始挂念起来。

    他翻了几个身,见实在是睡不着,便起身,将大氅披在自己身上,随后从那木匣子里,掏出那双桑允替他做的靴子来。

    这几日匆匆忙忙,竟将这般贵重的东西忘在脑后了。

    重新更换了一双足衣,他方将那靴子小心翼翼套在脚上,站起身,走了几步。

    “允儿竟这般用心,这靴子仿佛便是为我量身定做一般,竟这般合适。”

    傅景珩将靴子脱下后,重新装回木匣子里,他坐到条案前,思索一番后,写道:

    [吾妻桑允亲啟:

    见信如唔,临颖依依,不尽欲白,多日未见,可还安好,浅予深深,长乐未央,言不尽思,望吾妻一切安好,切勿挂念]

    傅景珩将信叠好后塞进信封,重回到在榻上躺下。

    可那句:“城中百姓说,摄政王拥兵自重,有意谋反”到底是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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