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阿灿，这个不是如霜啊
对苏察哈尔灿这个名副其实的文盲武状元，周墨也是好气又好笑，
不过他记性极好，而且算数如果不弄些脑筋急转弯的话，
这个年代常用的加减乘除简直就不比韩信那种妖孽差，
周墨用他记账，和搞个文盲帮他写字，往往能起到极佳的效果，
最起码他家记账的人都是文盲了， 总不会还有人还打算和他讲理吧？
现在看着苏察哈尔灿看那位娇小的陈蔓简直光芒四射，
差点就要和只老虎一样直接一口扑上去把人家吞进肚子里了！
女孩子更是毫无疑问被吓得瑟瑟发抖，简直就是想哭都不敢哭出来了。
真是原来的剧情里就看上了一个假扮的风尘女子，
结果现在当了我周某人的狗腿子……不对，是内阁首辅的护卫，
却在教坊司又看上了一名真接过客的风尘女子，实在是让周墨有点哭笑不得，
再看那五大三粗霸道十足的梁嘉仁，这小子不会也看上一个石榴姐类型的吧，
他周墨自己家的阵容里可容不下一个如此辣眼睛的存在！
不过人家都表现得这么直白了，做老大的也没必要一个风尘女子都舍不得给马仔嘛，
于是周墨暗自叹了口气，语气十分嫌弃地说：
“怎么说阿灿你也是我周墨的马仔，喜欢的女人还要这么扭捏？
现在陈蔓是这里的丹青花魁，需要负责绘画方向的事物，
却不能跟着你跑了，但你要是看上了她，可以自己争取，
因为今后我周墨的教坊司内，除了本相之外谁也不能对这里的女子用强！”
苏察哈尔灿一听这话，马上就像接到了圣旨一般，
如同一只看到了老鼠的猫一样悄悄朝陈蔓蹭了过去，
就开始悄悄咪咪地和人家窃窃私语了起来。
当然不说两人是否门当户对，单就他现在武状元的身份，
还是周墨的贴身侍卫，这女孩子本来就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又哪里还有半点拒绝他的勇气嘛，一时间两人从轻声细语，
渐渐变成了你侬我侬，很快就对在场无辜的观众撒起了狗粮……
有了琴乐花魁，现在丹青花魁也被颁布了实权，
于是慢慢就有越来越多女孩子鼓起勇气出来争取一席之地，
很快吟诗花魁、书法花魁、棋弈花魁、对子等的不说，
还有什么针线女红、厨艺、雕刻什么的都安上了花魁等身份，
而且除了邢无月和陈蔓两个确实在专长上无出其右，
其他项目上各都都有不少女子参与竞争，
接受了当时少有的教育，颜值、才艺放眼大夏女子范围都属顶尖，
这一时那就叫争奇斗艳，百花齐放，确实是难得的养眼场面，
连陪在周墨一旁的秦良玉都不由得感慨：
“得公子所为，教坊司内真是许多奇女子，
只可惜造化弄人，却沦落到如此境地，
否则光以她们的才艺，在哪儿也都能有机会大放异彩的。”
周墨搂住她的肩膀哈哈一笑：
“良玉，你这句话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在我的教坊司内，可用不得沦落这两个字，
而她们在这里别说不会被埋没，只会前途不可限量，
到时候那些自以为是的肮脏外人，反而要对她们望而不可及！”
秦良玉到底还是无法理解周墨的行为和话语。
接下来根据绝对的实力选出一批花魁之后，
周墨再让她们根据在场几百名教坊司女子根据相对擅长的技艺进行分组，
每个组都由该组花魁统一组织和安排各种项目，
又命人去首辅府内取银子去各处买来整改教坊司的材料，
三天内他要将教坊司改造为琴、棋、书、画、舞蹈、诗、词、歌、赋等极为高端典雅的娱乐场所！
不过武状元王来聘出发后很快就空手回来了：
“回禀相爷，我们府上已经没有银两了，
莫主母出发赈灾，把上官大人家里抄出来的银子都拿走了。”
周墨那一个叫做扶额长叹：
“这只蠢老虎是没脑子的吗？带银子出去能赈个屁的灾啊，
几十万两到了西北连救一个鬼都不够，还救人呢，
都把银子自己搬回家了，这丫头就觉得我堂堂首辅大人不要银子享用吗？
算了，反正老子潇洒过日子也没掏过银子，
走了也好，难得能清静几天，身边就她意见最多！
今天朝堂上不是还有一群需要付钱才能上班的官员吗？
还等着干什么，去他们家里收钱啊，教坊司就关门修整三天，
马上就要银子用，一天都等不了，知道吗？”
王来聘马上站直行礼说到：
“收到，我等马上去办！但凡有不肯拿钱的，我们直接抄他全家！”
【震惊！身为内阁首辅，国之栋梁，竟然使用卖官鬻爵之银两修缮风月场所！此举系统都深感震撼！】
【事件影响恶劣，更有朝中大员推波助澜，导致您的名声又提升了下降的空间！国运值减少600点！现在是7000/100000！你获得600点理政值。】
还有这种好事？这么下去真就分分钟灭国成仙了，
周墨一时间飘飘然起来，自然就决定要再多花心思在这教坊司之上了。
至于武状元那边，好在几大尚书们都已经交待了这群炮灰大员，
都觉得周墨既然已经流连忘返教坊司，那就不要在其他地方节外生枝，
这罚款的钱老实上交就行，反正又不是尚书大人们出钱……
下午之前几十万两银子就已经收齐了，教坊司再华丽这么多也够用了，
在周墨的安排下，教坊司擅长画图的女子也就飞快做好了设计，
大家都雷厉风行地整改内部的格局，而这些花魁们也开始对乐女们做整训……
教坊司那一个叫做忙得如火如荼，但周墨的首辅府里却也来了客人，
一名六部衙门内的跑腿官员此时正一脸坏笑地来到门口，
双收端着一个锦袋甚是得意，趾高气昂地对对门卫说：
“奉着司马尚书大人的钧旨，
六部将诸多军国要事的折子送与首辅府，
尔等还不火速迎接，若延误了大事，尔等可担待不起！”
周墨门口这可都是宫廷四卫第二名的白虎卫，
有一是一都是可以带刀进宫的顶级护卫，果敢无畏、忠心可靠，
那是完全经过了皇室认证的，而且现在身为内阁首辅的护卫，
更加是对这些什么尚书、朋党之流本就恨之入骨，
现在还有这般狗腿子敢来他们家门口作威作福？
当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钲的一声白虎利刃拔出来，
杀气腾腾地指着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喝道：
“我当是什么皇亲国戚，还是天王老子！
原来就是那什么司马光家里养的狗！不要嚣张，
不怕死叫那老贼自己过来试试，看我们一刀砍翻他么！”
当时这倒霉蛋就差一点尿了出来，两腿抖得站不住，
直接就跪倒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大爷饶命啊，非是我等想要嚣张，
实在这次所为确实军国大事，都是六部为难的公务，
不敢不送与首辅大人过目啊，不要杀我，就把我当条狗放了吧！”
白虎卫把刀抵着他的脖子冷冷地说：
“行，就先留你狗命一会，在这老实候着！”
周墨本就三天两头不会回家，这些白虎卫也早习惯了，
现在莫白虎又外出赈灾去了，现在首辅府就上官婉儿为大，
莫白虎临行前也交代了这里让她来做主，
于是他们就将从六部那边发过来的疑难公务交给了上官婉儿。
可上官婉儿那个老爹本就是个实诚人，
她做女儿的别的不好说，但性子方面也确实继承了不少，
据远时空记载也确实是能为了国家大事却为杀父仇敌卖命理政，
因此成为华夏古代少有的女性政治家，得以流芳百世。
现在人都是周墨的女人了，又得到了莫白虎托付，
更加觉得千钧重担在身，巾帼身却叫热血澎湃异常，
面色异常严肃地吩咐下去：
“将拿什么公文拿过来便是，先不要放人走了，
我且看看他们能送些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过来！”
不一时几封公文就送了过来，上官婉儿一一翻看，
莫白虎已经把全部府内事物安排给她来打理了，
而刚才武状元回来没拿到钱，却也明确说了周墨今天有事，
八成在外面回不来，既然是紧要军国大事，她如今也算周家的人了，
也就义不容辞，一一出手为周墨料理了这些事物：
“嗯，户部、礼部和工部行事纠缠不清，
先是营私谋利互相拆台，事情被拖出差错了却又互相推诿责任，
这事有什么难办的，不管户部和工部有多少问题，
按朝纲这就是礼部的事情！先划定主责，再根据过程依次处置就好，
又能有多少纠缠不清的由头！”
三言两语间她就理清了其中关节，批上批文，
再看下一篇：
“哼，刑部派系的地方管管事，税却被户部的人收了，
这边告户部的人越权，却另加杂税盘剥于民，
户部又以此攻击刑部暴敛横征，却在朝堂内吵闹不休争斗倾轧！
事情源头本就是治理划分问题，直接找区域规划治理范围的吏部就行，
勒令他们当场把界限划明了，事情就一目了然，
否则这两方派系还要争吵到猴年马月？”
上官婉儿这人本来也确实有天生的政治眼光和才能，
而她爹上官剑男一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官场各种推诿扯皮，
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学到了很多快刀斩乱麻解决问题的办法，
再加上她本人不属于六部任何派系，旁观者清，
这些六部当中许多反复不休争不出个结果的大小悬案，
却基本都是几个派系之间互相拉扯倾轧的结果，否则六部那些人根本不用搭理，
竟然仅小半个时辰竟然就把这批疑难杂症全都犀利准确地解决了！
批好批文后装回那个袋子里，让白虎卫还给那个狗腿子。
“什……神马？首辅大人竟然全都已经批完还解决了？
这可怎么办啊，尚书大人可是说了要看他对这些一筹莫展的窘状啊！
这样回去那不是办事不力，要被惩罚克扣的吗？
说起来六部那些官员都凑出了不少难办的折子过来，
今天的既然解决了，明天再送些别的，肯定有难得住他们的地方！”
这家伙就急急忙忙把折子带了回去，按照上官婉儿批复的方式，
还真就有理有据地迅速解决了这些疑难杂症，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周墨府里这位批文的人理政能力远比他想象的极限还要强！
……
教坊司上上下下自己动手，把这里原本的灯红酒绿淫靡环境，
改造成为崇安桂馥兰香，书香气息浓厚的高端典雅氛围，
准备给大夏国这些达官显贵们一次狠狠地教坊司震撼！
这一天对京城里的很多人都是相当忙碌的一天，
但事情安排出去后，周墨就是那个例外，他现在可悠闲了，
带阿青和秦良玉进了一间专门打扫出来的上房，
里面所有家具物件都是全新开封，还没人使用过的，
当然这也是周墨以前逛青楼、教坊司的老习惯，
都轻车熟路了，安排起来十分方便，躺床上后，
周墨又从系统内换了一台电子游戏机出来，
考虑到他一个现代人穿越者，玩格斗反应这些，
到底还是比不过这种真正打打杀杀的本地人天生反应和天赋，
这次就学聪明了，选择得是一款古装rpg闯关类型的游戏，
随后喊秦良玉进来一块玩耍，和莫白虎、上官婉儿一样，
这种完全脱离世界线认知的玩法相当有吸引力，
而且她年纪虽小，但却早已经随父亲征战沙场为国平叛，
对这种武将闯关的调调那真是一见误终身，在周墨的指点之下，
马上就无比投入地玩起来，虽说这玩意新手怎么都不可能一命通关，
但自家的游戏，币管够啊，两人续了三五十条命总算通关一统天下，
少女将军更是胸中激荡，豪迈中有略有不满：
“这玩意还真有趣呢，比家乡的戏班子更好看，
就是这么大个人来来去去只会那么几招，
手段太单一了，要是能学会些更厉害的武功，
我们肯定不会被打死那么多次了！”
周墨向她解释到：
“这款游戏适合你这种没接触过游戏的人上手，
其实这里还有《三国战纪》、《西游释厄传》等招数多种多样的玩法，
就怕你到时候又说太过花里胡哨，不是上战场的打法呢！”
秦良玉一听兴致更高了：
“那当然好，都说了是游戏嘛，我可没那么死板，
赶紧拿出来玩呀，这次我一定会死得比你少的！”
“这你也太自信了吧，我玩这个是可以一命通关的！
来来来，既然你还不服气，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周墨把游戏改成了《三国战纪》，并且开始了下一轮闯关，
武将出身对战场有自然的天赋，在周墨的指点下秦良玉越玩越猛，
已经开始学会通过各种走位躲技能和寻找机会偷袭，
不过这游戏的boss设定是会针对1p或者数字排前的玩家，
所以这一局玩起来秦良玉的战绩还是要比周墨差不少，
不过他们两人越玩越开心已经密不可分了，
加上周墨身上自然的优秀气质，让少女心理防线不知何时完全消失了，
所以他们当晚自然而然地又在周墨最擅长的领域上进行了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