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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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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糊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姜泽贤眼神呆滞了一瞬,他记忆中的小孩不是这个样子的,不就是吃醋,吃醋的哥儿这么严重的嘛。

    吞咽了下口水,抱起秋微之放在床上,猛地跑出去,徒留秋微之一个人怔愣在床上。

    气恼加羞愤的秋微之,狠狠地捶了下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自己一张老脸都豁出去了,哥哥还是不理自己,他都那个样子了,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羞耻,可羞耻过后,是无限的猜忌,秋微之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就说哥哥现在讨厌自己吧,就连自己现在主动这样,他都不理我。

    站在门外面的姜泽贤热的撕开衣领,露出一个深v,凉风吹过胸膛,倒是让燥热不堪的身体,降下去一部分的体温。

    雨声小了,雨点也小了很多,珠帘似的雨滴变成了毛毛细雨,脑子里挥之不去刚刚小孩坐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幕,深吸一口气,姜泽贤走下台阶,走进雨帘中,仰起头,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

    焦躁无事,又不想过早的进去,只好在院子里徘徊,雨点打落了许多花瓣,掉了一地,星星点点煞是好看,透着渐变色的花瓣上落着细密的水珠,横着看过去,像是粉色碟子里落满了小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背着手淋着雨,雨丝不大,落在身上煞是舒爽,这个时候要是有一副耳机,听着喜欢的歌漫步在雨帘中,倒是惬意的很。

    在院子里转了四个来回的姜泽贤,发现西墙那里有明显的塌陷,这边的院子老旧了些,本来是让秋微之在这里慢慢熬死,土块垒起来的围墙,像是被人踩踏了许久。

    疑心的颦起眉头,走过去,不用垫脚尖,自己的身高完全够,墙的高度刚好到自己的鼻尖那里,直视过去,隐约看见几个手指印,姜泽贤用自己的手掌试了试,要不是这场雨,自己还真发现不了,有人翻墙而进,末了,抿着嘴唇拍了拍手,这个院子不安全,院里只有几个人,最近还都睡的特别死,以为这就破院子一个,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翻墙偷东西。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丢失了什么东西,姜泽贤一开始没有声张,在西墙那里站了一会儿,一阵风吹过来,吹落了几片微微发黄的树叶,敞开的衣襟,灌进了风,有些许冷,姜泽贤顺手将衣服裹紧,索性在院子里检查了起来,这儿翻翻哪儿翻翻。

    从茅厕提着裤子出来的苟柱,迷惑的望着姑爷,绑紧了自己的裤腰带,跟在姜泽贤的身后,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才出声询问道:“姑爷这是找什么呢?小的帮你一起找?”

    猛然听得身后的声音,吓得姜泽贤一个哆嗦,回头发现是苟柱之后,又朝天翻了个白眼,走路就不能出点声音?“没事,看看家里少东西没有。”

    “少东西,就这院子还能少什么东西,都不值钱。”

    “?”细想之下,苟柱说的也不无道理,贼来了偷这院子,确实没什么出去能卖钱的。

    还是不放心的看向西边,那块的凹陷多少让人放心不下,于是说:“找找吧。”

    苟柱跟着姜泽贤的后面耸了耸肩,想问还是忍住了,奇怪的事情放在姑爷身上,好像也能变得合理,毕竟姑爷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东西。

    于是两个人在窸窸窣窣的雨帘中,一个前一个后的翻翻找找。

    气的还在屋子里捶床的秋微之,咬着嘴唇,要不还是和离吧,今天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明明就是厌烦自己了,还说什么等腿好了,他腿本来就快好了,哥哥都没有发现,是终于觉得不用再装了么。

    而屋外的姜泽贤撅着屁股看的认真,终于在靠近秋微之这边的窗户上,看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偏着头想了很久,应该不是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戳的吧,叫来苟柱,苟柱也说不知道,苟柱倒是不以为然的说,可能是什么小鸟啄的。

    小鸟啄的,看着也不像啊,想起看过的古装剧,姜泽贤看了一眼苟柱,伸出自己的食指,放在了那个洞口。

    苟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姑爷。

    不能说有偏差,倒也能说是恰如其分,不过戳洞口的人的手指明显要比姜泽贤的小一圈,发现自己的不行,又让苟柱试试,结果苟柱的也显得大一圈,姜泽贤回头看了一眼西墙,沉着脸眯了眯眼睛。

    苟柱也发觉出不对了,怪不得姑爷要找东西,原来姑爷是察觉到了什么。

    “姑,姑爷?这?”

    那土墙经过一天雨水的浸泡,根本承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压一下指定能塌陷一半,伸了个懒腰背着手说:“最近晚上不要睡得太死了,咱这院里本来人少。”

    “店里新招了几个伙计,你也能轻松不少,多盯着这边。”

    “等天晴了,多盯着点吧。”

    等天晴了,他要抓人,他倒要看看是谁半夜偷家,出于好奇姜泽贤弯腰一只眼睛瞄向那个洞口,里面倒是能看的一清二楚,屋里也大不了多少,这样过去能看清两张床的距离。

    狭长的眼眸习惯性的挑起眼角,冰冷让人望而生畏,轻佻的眉眼能看出里面带着的愤怒,他倒是知道了是谁传出去的谣言了。

    望着阴沉的雨帘,躲在花楼里喝酒的章恒,转着杯盏口,大手伸进怀中人儿的衣襟中揉着,咂摸着自己偷吃禁果的滋味。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手劲过了,引来怀中人儿一声声的娇喘。

    那滋味太好了,以至于让人一时半会忘也忘不掉,越是回想,章恒脑子里越是想把秋浩宇迎娶回家了,这样自己两样就都能占了。

    要不是下雨,章恒舔着嘴唇,目光闪动的想,今晚自己已经再次过去一趟。

    晏清像是腻在了牛奶里,皮肤嫩的吹弹可破,平日里跟晏清走的近慕家娘子,今日登门造访,一脸羡慕的敲着,嘴上倒也是调侃的说:“你用的什么脂膏,皮肤倒是嫩滑的很。”

    “我瞧着也欢喜,能不能给我说说。”

    晏清愣了一瞬,哪有什么脂膏,只不过是反翻云覆雨多了,眼底隐去神色,笑着说,“还不是就那些东西,最近也没什么烦心事,我也轻松了些,心情倒是好了。”

    “原来是这啊,说的也是,在外是男人的,在家主内的都是我们,这劳心劳累的,是半点苦都无法道与外人的,说了也无法理解。”慕夫人一副很理解的说,“你是没什么烦心事了,倒不像我,还要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考虑亲事。”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看宇儿也到了年纪,你就没有相好的给他?”斜着眼睛俏皮一笑,百媚千娇,饶是晏清,也晃了神。

    “宇儿还小,我还没开始考虑。”

    “你啊,是该考虑了,不行啊,我们两家就结亲,我们两个啊还能亲上加亲,多好啊。”

    想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逆子,这门亲事怕是攀不得,到时候被人发现了,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晏清打着哈哈的说暂且不着急,自家那孩子太野,配不上慕公子。

    慕夫人倒也不拘束,明亮的眼睛望向晏清,举止投足之间落落大方,“孩子们的事情谁知道呢,下次我来的时候带上我家的一起来,处处看,说不定能成呢。”

    话到这个份上,晏清也只能笑笑,谁知道呢,慕夫人在家里就是万千宠爱,又嫁了个好人家,被夫君宠着,自己该是嫉妒的很,但那张一笑百媚生的脸就让人泄了气,真是对这样的一个人生不出气来,对方大方,善良,见谁都是和蔼可亲,一副笑语晏晏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能让她生气的,何况人家也不需要像自己一样用争宠这样的方式来寻找未来一身的伴侣。

    揉着自己的额头,头疼的很,吐出一口气紧接着又轻叹了一声。

    慕夫人也就是过来聊聊天解解闷,想到家里有事,就提前离开了。

    送走慕夫人,晏清坐在梳妆台前,摸着铜镜里的脸,光滑弹嫩,莫名脸红了下,虽然不知道那名男子是怎么进来的,但年轻的身体确实勇猛了些,那几日他真的是好喜欢,以至于遣散了夜夜守在自己门前的仆人。

    铜镜里的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晏清还在幻想那个人今晚会来不来,像是嗅到罂粟花,迷恋到不想放手,在尝到了滋味之后,一步步的走向深渊。

    命人打了热水,泡在温水里,晏清搅动撩拨着水声,嘴角淡出一抹微笑,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肩膀,落到锁骨,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人在自己身上的游走,顺着那人抚摸过的地方一一复刻过来。

    细密难捱的呻吟溢出嘴角,晏清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水面因不规则的动作荡起圈圈涟漪……

    直到浴桶里的水变凉,晏清迷茫的眼睛逐渐清明,食髓知味的滋味让他忘乎所以,只想着那人何事还能再来。

    晚上就没有睡好的姜泽贤,几乎是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坐起来朝着西墙那个位置盯着,盯不到半柱香接着睡下,过不了多久再起来,一整夜反反复复几十次,第二天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眼下一片乌青。

    考虑到自己的状态,姜泽贤今天特意带上秋微之,这样谣言自然不攻而破,要是自己费口舌解释,还不如用那些时间多挣点钱,在者,把秋微之留在家里他不放心,不知道来偷家的到底是想要东西还是会伤人,自己带着,一眼就能看见,自己总归是放心些。

    将秋微之安置好,临走前还嘱咐了声,“要是那些哥儿小姐的看过来,你就过来说这是我夫君不久好了,吃什么飞醋。”顺便捏了下小孩的脸颊。

    秋微之哼哼的转过头不理他。

    得,一个晚上了,还没哄好。

    压了压自己的眉心,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秋微之果真如姜泽贤所说,什么也不干,就坐在那里双手撑着脸颊望着最中心的位置,紧紧盯着那些小姐哥儿,发现一个就在本子上记上一笔,烦厌的皱着眉头。

    听说正街开了一家铺子,章恒还没有去过,今日里倒是无事,章恒悠悠哉哉的游荡过来,真的是个不务实事的公子哥,整日里想的不是傍上个有家室的实现阶层跨越,就是去赌坊想着大赚一笔。

    跨进店里,清凉的感觉席遍全身,店里放了冰块,章恒挑了个位置坐好,环视着,不经意间瞄到坐在角落里愁眉苦脸的秋微之。

    神色呆滞了一下,那个秋家瘸腿的哥儿?

    怎么能在这里坐着?

    带着自己的疑惑要了杯清酒,姜泽贤应声转过头,眼眸深了深,身着青色衣衫,贼眉鼠眼,眼角挑起,一双狐狸眼,看着就不是个正经人,而这人正在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夫郎看。

    倒了杯清酒端过去,礼貌询问,但眼眸里凌冽的像是深渊一样的凝视着章恒,“这位公子,您要的酒好了。”

    秋微之看到姜泽贤瞬间直起来身子,朝着这个方向露出一个微笑,没想到这个瘸腿的哥儿生的是如此的标致,章恒不禁心猿意马。

    姜泽贤垂着眼眉,语气很不好的问:“不知道这位公子一直盯着我夫郎作甚?”

    夫郎?端着杯子的手轻晃了下,溢出来些许酒水,洒在章恒的手背上,章恒这才抬眼看了下姜泽贤,不是说瘸腿哥儿招了个乞丐当赘婿吗?

    此人哪里有半点乞丐的样子!

    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身长八尺,举止投足一股子的风雅气息,再看角落着眯眼微笑的哥儿,两人像是般配的很。

    端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后脖颈一冷,此人不简单,而且直觉告诉自己,此人也不好惹。

    讪笑的端起杯子朝着姜泽贤示意了下,“没,没,没什么,只是觉得第一次见到如此标致的哥儿,不免多看了几眼。”

    假意喝了一口酒,点点头,“酒水不错,不错哈。”

    似是宣誓主权一般的走过去,在秋微之头顶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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