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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只知道你们两心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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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床榻上怎么有些冷?”宫远徵掂起那层薄被,冷冰冰的。

    宫尚角看上去似有懊恼,似乎是因为自己准备的并不充分,应该让下人找几床厚实的被褥的。

    “我去叫人拿几床被褥。”声音淡淡又低哑,寒风中吹拂的一簇摇摇欲坠的焰火,稍纵即逝。

    “徵宫也是如此。”宫远徵原本是想扯宫尚角的衣袖,谁知宫尚角动作的有些快,透着粉意的指尖勾在了宫尚角的腰封上,欲说还休般的勾引。

    宫远徵笑了一下,带着种邪性的纯真感。

    “不用被褥,哥哥的身上应当是很火热的。”

    宫远徵表情淡淡自带阴郁,偏偏指尖还勾搭在宫尚角的腰际,不经意吐露出的话又是那么的引人误会。

    宫尚角点点头,并未再做多言语,今日已经在外走了许久了,铁打的人也会疲累,他已经洗漱好了,他坐上床榻,缓缓的将自己的衣裳解开。

    宫远徵倒也是手指搭上去了也不放下来,待到宫尚角的衣衫褪去一层,宫远徵的手才缓缓从空中滑落下来,夏夜无端掉落的闪亮的星星一样好看。

    不仔细看的话,是不会发现宫尚角的耳尖透红。

    “你方才回徵宫可洗漱好了?”

    宫远徵应道:“好了。”说话间,他也解了腰封。

    宫尚角的脸有些烫,但面色不改,昏黑的屋子里只有一只发光的龙形花灯,两个身形极佳的人凑的那么近一起褪去衣裳,暗影在墙上浮动,两人身上在万花楼沾了些软腻的香味和酒味,白雪在外面簌簌落下。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适合颠鸾倒凤。

    许是今夜那个吻太炙热了吧,烫的宫尚角到现在心口都颤抖。

    宫远徵却凑到宫尚角面前,衣衫半褪的,露了半边只穿了里衣的肩头,身形单薄,看上去很好欺负一般,“哥,好多铃铛,拆起来麻烦。”

    脑袋凑过来,直直的往宫尚角喉结那里贴,一阵酥麻的痒意。

    宫尚角只穿着黑色的里衣,动作的原因,结实的胸膛都露出些来,他唇角酿起笑,吐露出的话语是最醇烈的酒,“你呀。”

    宫远徵就这样坐在了宫尚角的前侧,铃铛一个一个被宫尚角取下来,鼓起青筋又修长的宽大的手看上去格外的有性张力,每取下一个铃铛,清铃声就脆响。

    每响一次,宫远徵的心就颤抖一次,就好像,就好像什么呢?就好像宫尚角把那个缅铃对他用在了什么地方一样,夜里感官敏感的让人浑身燥热。

    屋外皑皑的白雪和昏黄的花灯的灯火打在宫尚角硬朗英气的眉眼上,宫尚角取着铃铛,眉目带了些温润的意味,像是有了家室,为人洗手做羹汤的模样。

    “每天不会觉得戴着这些铃铛麻烦吗?”语气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情的意味。

    “不会啊,徵宫清冷,有了它们,就好像我也有自己安静的喧闹。”

    宫远徵说完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啊,他道:“这么说似乎有些自相矛盾的意味,但是我相信哥哥会懂得。”

    “而且我很多东西都是哥哥送的,我想都戴在身上。”

    话语落下,宫尚角也将宫远徵发上的铃铛取完了,宫尚角捧着一手的铃铛要将其放在桌上,手心突然重了些,是宫远徵的脚链。

    蹭的一下,耳根子发烫,火焰里加了一把柴火,腾得一下窜的老高。

    东西放好后,宫尚角摸了摸宫远徵柔软乌黑的发。

    “夜深了,远徵我们歇息吧。”

    宫远徵躺了下去,他道:“哥哥,你知道吗?你这句话特别像别人洞房花烛夜要灭灯前说的话。”

    那灭灯后谁知道做了些什么呢。

    宫尚角脸色有些阴沉,“以后少去些宫子羽去过的地方。”

    他总觉得是宫远徵被带坏了,但他不知晓的是,宫远徵自己就已经发掘了更坏的想法。

    宫远徵转了个身子,背对着宫尚角,声音听上去显得有些不太清晰,“哥哥,你今天开心吗?”

    “开心。”

    “哥哥,睡觉了。”宫尚角的手被骤然抱住,那个人好像这样才睡得安心一样。

    身侧人呼吸声轻缓,风雪还拍打着窗子,夜已经深了,宫尚角也闭上眼沉沉睡去。

    几日后,宫尚角站在站在木船上,驶向月宫。

    云为衫到底还是要被查探的,她在上元节时暴露的实在是太多,哥哥去了别的地方,宫远徵只得在徵宫照料自己的花草。

    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意味。

    也不知哥哥去了月宫回来时如何,月宫的人和宫子羽还有云为衫根本就是一伙的。

    “徵公子。”

    徵宫突然多了人声,宫远徵冷厉的皱起眉头,“谁让你来的。”

    上官浅端着食盒,看着略显局促,眼波流转,似是有些被宫远徵阴郁的态度吓到,但还是递给宫远徵。

    “是宫二先生让我来的,他说你喜欢我做的吃食,他这几日不在,说你也不能忘了好好吃饭。”

    宫远徵闻言只又瞥了一眼上官浅,没再继续搭理她,倒是上官浅把食物放在一边,颇有些好奇的凑过来,“徵公子,这是在侍弄什么啊?”

    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试探的话术,宫远徵故意挑刺道:“不知道你怎么做到让我哥愿意让你来徵宫的,你不要随便乱碰我这里的东西。”

    “不然,”宫远徵顿了一下,眼神颇有些阴森的意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里有些东西,是剧毒。”

    宫远徵自己都经常戴着手套去摆弄这些东西。

    “徵公子,其实是很好的人。”上官浅只轻缓的走在宫远徵的旁边,眼神也未加对屋子打探,宫远徵对这点还算满意。

    “你不必把对我哥这套用在我身上,我不吃这一套。”

    谁料上官浅居然轻笑起来,眉目温柔的不成样子,就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放下了所有警惕和宫远徵谈心一般。

    “我知道我不会成为宫二先生的新娘的,毕竟他已经心有所属了,不是吗?”

    宫远徵很随意的扯下自己的手套,苍白的手指点在花瓣的尖端,他的肩端还有深重的晨露,少年人的模样,也透露出些许性感的意味来。

    “哦?你不是说喜欢我哥?”

    “我只知道你们两心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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