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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她就是觊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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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前山 角宫

    “什么?!”

    短短的一句话,让宫尚角的也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惊愕,声线都变得颤抖了。

    之前没有那么明显就还说得过去。

    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让堂堂执刃给下面的宫主道歉。

    这不就是在跟大家彻底表明了她护定他宫尚角了嘛!

    宫尚角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心中因为风遥的不顾一切护着而欢喜且感动;

    也担忧风遥会因为维护他的行为,遭受非议和针对。

    自从母亲和朗弟弟去世后,宫尚角对别人的看法都是不在意的,更何况是为人心忧的这种事,宫尚角都以为是上辈子的事了。

    宫远徵瞧着他哥宫尚角像丢了魂似的失神良久,抬手在宫尚角眼前晃了晃。

    “哥你没事吧?”宫远徵关切着问。

    宫尚角这才回过神,捏起鼻骨两侧, 收收心绪∶“我无碍,只是有些意外。”

    “意外?只是意外吗?哥哥居然不觉得她这样做是另有图谋。”

    呵~弟弟居然觉得风遥是另有目的。

    宫尚角突然想问问还未经情事的弟弟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

    “远徵弟弟觉得她是在图谋什么?”

    宫远徵想起风遥谈论哥哥时的那副嘴脸,都那么明显了,他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不得不承认,且略微激动∶“她就是在觊觎哥你这个人!”

    “弟弟竟然还懂这个?”宫尚角翘起唇角浅笑,调笑道。

    宫远徵被哥哥这句话弄得稍稍脸红∶“不…不是我懂,是她自己就是这么说的。”

    他也是挺佩服风遥的,有些话他一个大男人都难以启齿,她倒说的挺顺嘴。

    宫尚角这才知道,原来风遥表现的都这么明显了。连情窦未开的弟弟都能明白她的意图,真是不加掩饰……

    全身像是被暖炉温暖过一样,再也不是冰如寒水,附着上了些该有的温度。

    “远徵弟弟都听到风长老说什么了?”

    “就是说……”宫远徵支吾道。

    宫远徵发现他根本说不出口,羞恼地实话实话∶“她说的那些话太不知廉耻了,我都说不出口!我不说!”

    “远徵,不知廉耻这等言辞不可再说。她只是表达的过于直白了,并无过错。”宫尚角再次柔声劝诫道。

    宫远徵憋屈着撅了撅嘴:“是,弟弟知道了。”

    宫尚角知道他弟弟又要委屈了,想来也问的够多了,想着转移下话头,该聊些正事了。

    脸上的笑也敛去了,又变成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今晚弟弟想何时去上官浅那儿?”

    “原是哥哥也觉得,我需要去一趟装装样子。”宫远徵无意间说着。

    宫尚角瞳孔一顿:“什么叫也?”

    “那个风长老说的也是让我去一趟,装模作样的搜一搜。”停顿些许,想到风遥后面的话说:“对了,她还说上官浅的事,哥哥早有防备,知道就行了。至于怎么做全凭你的心意。”

    宫远徵对风遥的后半句话有点难懂,字面意思是听懂了,但总感觉是话里有话。

    “远徵,你不觉得这个风长老过于了解我了吗?”宫尚角微眯双眸,玩味含笑∶“不过…很有趣。”

    “那这样岂不是很危险?哥哥为什么会觉得有趣?”宫远徵有些诧异他哥哥的态度。

    “怎么会呢。”宫尚角悠悠地说出。

    宫远徵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然见宫尚角理了理衣衫,心里想着,她既然这么了解他,还让他自己看着办。

    呵~那他做的又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宫尚角站起身,向宫远徵:“弟弟,时候不早了,该去会一会那个上官姑娘了。”话音落,提脚向上官浅住的阁楼走去。

    半个时辰前 上官浅住处

    风遥率先迈进屋内,把身上的

    看到上官浅关上房门,她才小心翼翼地把身上那件黑袍大氅给脱了下来,露出已经连衣衫都已经血红一片的背部。

    空气中瞬间飘散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

    风遥自己都有不适,微蹙眉心,赶紧到宫远徵说的地方找出金创药。

    转身准备涂药,便看到上官浅意味不明的盯着风遥。风遥也愣了一下,因为她忘了上官浅还在这儿呢。

    风遥有些难为情的翘了翘唇角,尬笑了几声,把药举到上官浅面前:“上官姑娘,方不方便麻烦你,帮我上个药。嘿嘿—”

    上官浅莞尔一笑,纯情动人:“风长老,客气了。坐吧。”

    “多谢了。”

    风遥谢过上官浅后,正准备褪去外衫,门外传来敲门声。手上的动作停下。

    “上官姑娘,徵公子让我来送金创药给风长老。”下人的声音。

    上官浅听到后,放下手中原来的伤药,打开房门,礼貌的接过后,就关上了门。

    风遥觉得古怪,宫远徵会好心给她送药?是因为今天的事感谢她?

    但也没多想,只是心里很是欣慰,这小屁孩终于懂得知恩图报了。

    风遥继续一件件的褪去衣服,本来是想去有屏风的床榻那边处理的。但是想来那是上官浅的地方,她不开口让去,自己也不好占用。

    而且她算过了时间,宫尚角他们来的时候是在晚膳后快要休息的时候。

    现在还没有那么晚,所以速战速决的话就可以了。

    风遥的衣衫褪到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时,上官浅上前,查看伤势。

    背部确实早已经过一天的折腾,变得血肉模糊。

    上官浅似是有些作难的说:“风长老,你现在的这个伤口因为跟布料的粘连太久了,有些丝线已经嵌到肉里了,需要消毒后取出才可以上药。”

    消毒?!不行!她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给伤口消毒了,以前她连手指被刀划伤个口子消毒都疼的要命。

    更何况是现在这么严重的伤。这不是在要她命吗?

    风遥弱弱地问了句:“拿什么消毒?”

    “白酒。”上官浅淡定道。

    风遥腿都软了,差点跪到地上:“不消毒行吗?”

    当然可以不消毒,拿清水擦拭一下就可以了。可上官浅就是看风遥不舒服,想让风遥吃点苦头。

    “怎么可以不消毒呢?伤口会发炎的。”上官浅假装好心道。

    风遥听闻此话,探索性的观察着上官浅的面部表情。

    可能是被疼的大脑宕机了,并没有没看明白上官浅到底意欲何为。

    而是倏地转眸,视线落在了桌子上那瓶仿佛早已预备好给她的那壶清酒。

    算了!风遥咱们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点!也算给自己一个教训,看看以后还折不折腾了!

    风遥做好心理建设后,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拿起那壶酒,往自己的后背倒去。

    随着清酒流到身上伤口的那一刻,风瑶的瞳孔瞬间收缩,额头到脖颈上的青筋暴起,身体疼得颤抖不止,刺骨的疼痛从上至蔓延到这个上半身。这种痛风遥觉得比用刑的那一天还要疼!

    风遥不自觉的弓起身,眼泪也被刺激到了,夺眶而出。

    放下手里酒壶,双手死死地捂住嘴,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可还会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上官浅在一旁平静地看着风遥的举动,情绪没有丝毫变化,甚至仔细看还能看出浅浅的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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