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勇救绝色花魁
这一日,童师闵带着一个食盒进来了。
“贤弟,他们没难为你吧?”
乔郓哥马上醒悟,“大哥,我这几日在牢里住得舒坦,是你的功劳吧?”
童师闵笑着点头,“大理寺卿是我爹的旧部,我跟他打了个招呼,不让他们难为你。”
“这里呆得太闷了,你带我出去透透气,找个好地方玩玩。”
童师闵点点头,“我让你见识一下汴梁城最漂亮的女子,只不过这个女子只能看,不能动”
乔郓哥不以为然,“不过一个货腰粉头而已,怎么这么矫情?”
“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同是粉头,头牌是卖艺不卖身的。”
“为什么?”
“指望将来遇上个大金主嫁了,如果不是处子之身,就不值钱了。”
二人来到京城最大的酒楼丰乐楼。
这丰乐楼是汴梁城七十二家酒楼之首,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檐角交错,富丽堂皇,好不气派。
童师闵是三品官,而且父亲是童贯,自然是贵客中的贵客。
风情万种的鸨子笑脸迎上来,“哟,童大人,您可有日子没来玩了。”
一群莺莺燕燕,瞬间围上来,热情地把童师闵和乔郓哥围住,又掐又摸。
鸨子从业二十余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凡来的客人,她一眼就能看出个八九分。
丰乐楼是汴京最大的销金窟,来这里玩的,都是非富即贵,不是高官,就是皇子王孙。
可是看上去这人不像高官,也不似皇子王孙。
但是,童师闵却对他客客气气的,又见他高大俊猛,气度不凡,知道这不是个普通人。
连忙挥手驱赶那些莺莺燕燕,“去去去,童大人的客人岂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能伺候了的,去,把新来的翠玉叫来。”
童师闵扔出一条金子,“还是请师师姑娘来陪我兄弟坐坐。”
鸨子面带难色,“童大人……”
童师闵沉下脸,又拿出两条金子扔桌上,“这总行了吧?”
“童大人,不是钱的事,是高衙内今天要见师师姑娘。”
乔郓哥奇怪地问:“谁是高衙内?”
“殿帅府太尉高俅的儿子高槛。兄弟,让翠玉陪你吧?”
鸨子连忙说:“翠玉好,翠玉模样长得好,性子乖巧,刚来没几天,还没开-苞呢……”
乔郓哥摆手,“免了,弱水三千,爷只取一瓢饮,除了你们这的花魁,爷谁都不要。”
童师闵向鸨子挥挥手,“行了,你去给我们置一桌好酒菜来。”
鸨子连忙吩咐人上了一桌好酒菜。
童师闵给乔郓哥倒了杯酒,问:“兄弟,你想不想脱罪?”
“当然想……”
“你只要肯帮我个忙,我就能保你出来。”
“又让我帮你筹粮草?”
“这回是筹军饷。金兵犯境,边关发了几道加急战报要朝廷马上派兵援救,可是国库没银子啊。皇上下旨让我筹办五百万军饷。”
乔郓哥不以为然,“这事好办,让那些家财万贯的官员们捐献就是了。”
童师闵摇摇头,“皇上早就让他们捐,可是他们都哭穷,高俅那么有钱,才勉强捐了几百两。”
乔郓哥恨恨骂道:“这些贪官污吏都该活剥了!”
又喝了几杯,乔郓哥出来找个恭厕放水。
刚尿到一半。
一个披头散发,神情紧张,手拿一把剪刀的年轻女子推门进来。
乔郓哥捏着家伙愣在那里。
女子一把把乔郓哥按在墙上,剪刀抵在他的咽喉上,“脱衣服!快!”
这女子面若桃花,眉目如画,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孕满风情。
虽然披头散发,却天生媚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媚色。
“姑娘,你要是想做营生,咱们可以找个雅间,何必在这里?”
“谁和你做营生,少废话,快脱!”
女子凶巴巴的语气,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可爱。
乔郓哥脱下衣服,露出健壮匀称的上身。
又脱裤子。
女子脸一红,“谁让你脱裤子?”
抢过衣服穿在身上,一把把乔郓哥推出恭厕。
乔郓哥身体撞出去,看见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家奴冲了过来。
公子哥把乔郓哥往旁边一扒拉,打开恭厕的门,把女子从里面拉了出来。
女子挥舞着剪刀,奋力反抗,“你们不要碰我!”
那公子哥劈手夺过她手中的剪刀,“师师姑娘,本少爷几次三番约你的局,你都不给面子,今天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高衙内,你别做梦!老娘就是死也不会陪你!”
高衙内趾高气扬地扔出两个大金元宝,“够吗?不够你说个数儿,你说多少就多少,你只陪本少爷一晚就行。”
李师师抬手给了高衙内一记响亮的耳光。
“哟嗬,好烈的性子,我喜欢,本少爷就喜欢骑烈马。”
一挥手,喝令一声,“来呀,把这小娘们儿扛回府去。”
几个家奴冲上来拉扯李师师。
李师师拼命挣扎,连呼救命。
乔郓哥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还是一大群男人欺负一个女人。
喝了一声,“喂,你们光天化日,你们强抢民女,就不怕王法吗?”
高衙内轻蔑地打量乔郓哥几眼,“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本少爷的闲事,不想活了?”
乔郓哥一指李师师,“她是我的女人,你说我该管不该管?”
“你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不好意思,刚才照过了,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高衙内懒得和他废话,一挥手,“把他扔楼底下摔死!”
一群家奴如狼似虎,一拥而上。
“来得好!”
乔郓哥刚喝了不少酒,正想找人打一架,爽一爽。
打人和玩女人都能让男人兴奋。
乔郓哥抓起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家奴的脑袋,对着狠狠一撞。
“嘭!”的一声闷响。
两人的脑袋像两个撞碎的西瓜,鲜血四溅。
第三个家奴挥拳上来,乔郓哥一侧身,抓住他的胳膊,提膝一撞。
“咔嚓”一声,这家奴的一条胳膊就断了。
“爽啊!”
后面几个家奴呆在那里,面面相觑,不敢再往前冲。
乔郓哥手指点了三下,“你,你,你,你们三个一起上!”
可是众家奴还是不敢上。
高衙内骂道:“还傻站着干什么,上啊,一起上。”
几个叫喊着一齐往前冲。
乔郓哥纵身跃起,一个潇洒的旋风脚把三个家伙全给踢倒在地。
眨眼的工夫,
家奴们全让乔郓哥打趴下了,躺在地上哇哇地哭爹叫娘。
乔郓哥负手而立,色不变,气不喘,一脸邪魅的笑。
“都起来,都起来,本少爷还没爽够呢。”
后面的高衙内急了,悄悄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尖刀,向乔郓哥后背刺去。
李师师惊呼一声,“小心后面!”
乔郓哥头也不回,反手扼住高衙内的手腕,狠狠一掰。
“啊!”
高衙内惨叫一声,刀子落在地上。
乔郓哥捡起刀子,猫戏鼠似的说:“背后伤人,什么东西,爷得给你留个念想,让你以后不敢背后伤人。”
一刀把高衙内的左耳斩下。
“啊!”高衙内捂着血淋淋的左脸,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裤裆里一阵噗簌簌的声响,屎尿流了一地。
童师闵和鸨子冲过来。
童师闵一把拉住乔郓哥,“兄弟,不可莽撞!”
那鸨子苦苦哀求,“爷爷,你在这儿闹事,高太尉会把我们丰乐楼给拆了的。”
几个家奴趁他们说话之际,架起一身屎尿的高衙内仓皇逃走。
童师闵拉起乔郓哥就走,“兄弟,你惹大祸了,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