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章 农家女幽默喜耕织桑田儿幻虚梦胖妇
且说普妮因与时隔数载的窗友阿翠相聚话长,又巧遇到望来到阿翠处闲玩,有幸相聚,夜短话长,也熬夜疲倦,不觉眼巩膜充血,又生了一粒小翳疔。清早从阿翠处回家,听其母说:“人家会议讲的清楚,回乡的学生不再读书了,也是集体劳动中的一员。”普妮听其母说来,一时也感好奇,虽是初次参加劳动生产,时令是采割青苗,对那本乡本土的崇山峻岭普妮也是熟悉的,拿着镰刀扁担,翻越龙泉池岸的峰崖,虽与望来互不相约却与望来走的是同一条山径,只不过是互不知晓而已。在那通讯闭塞的年代,真是“魂牵梦萦引情通秘笈”。
清晨气温总是那样清爽宜人,普妮也未感到眼里有不舒服的症状,轻快利索的手脚在斜坡陡岭上纵横采割青苗。霎时太阳粉红的脸,渐渐光亮起来,照在那仙鹅岭的半峰上,徐徐升温。普妮偶抬头与太阳相视,忽感右眼有着渣儿似的,不竟用手擦拭。顿时倍感耿痛,泪水禁不住的夺眶而出,疼痛难忍,一时无奈,又抢割了几把青苗,仍是支持不住,索性走下山岭,钻到刺蓬中庇荫去了。时间也是分分秒秒的过去,太阳已是高高悬照,普妮想回家,可惜割了大半早晨的青苗。正当此时,望来却抬着青苗往山径小道走了下来,那小径两旁草刺丛生,挂的喳喳着响。普妮闻声,钻出刺蓬,看了又看,不知是谁。因为茫茫小径加上青苗遮着人面,至望来走到平地上,普妮才清楚地看出来是望来。一时悲喜交加高兴地喊道:“望来哥是你呀,你又再哪里割背来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喊着望来,这声音望来当然很熟悉的,但一万个也算不着普妮会到这荒山陡岭来,望来放下青苗,问普婉到这里做什么,谁知道同样是来割青苗的。望来问普妮道:“妮妹,你捆好青苗没有?”听了普妮的陈述,才知普妮患了眼疾,老钻在刺蓬中。自此,望来只得攀上山岭,将青苗捡下来捆好,将扁担儿穿好,叫普妮挑起返回芳村。谁知普妮老是说眼疼,迟迟不走,望来也是一时心疼起来,用手帕擦拭着普妮的眼睫和脸颊,搬开上下眼皮,那翳疔小似针尖大的沾在白眼球上,血丝布满上眼球,此非一会就好。但在这荒山野岭中怎么行啊!望来接二连三的催促普妮回家,吃点消炎降火药,滴些眼药水,很快就会好的。普妮不听,却胡思乱想,说什么好了则不打紧,若不好成了残疾,你望来哥还爱我吗等等,普妮边叙边流泪。望来也没别的办法,只是拉着普妮的手轻轻地揉拭着,不时细语对普妮道:“普妮妹妹,莫关系,点点儿眼疾,竟弄成这样悲观失望,胡思乱想,兄妹从幼至今,亲亲热热、相亲相爱,柔情兰宜&39;,缱绻绵绵,你妮妹怎么为一小点眼疾就深畏我望来哥不爱你普妮了呢?你还记得丹桂树下,相互结缘的诗句吗?要不我把你写的和为兄写的念你听听?”一声不吭的普妮在沉痛中微微笑道:“你望来哥,我知道你能说会道,我没相信你此时此刻能背出这些忘怀已久的诗句来!”望来道:“圣人言‘自信人生三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我连一年半载兄妹写的几句话儿都不记得吗?”普妮道:“你望来哥此时是在马虎我的,你若真的背得出来,我就立刻与你回家了。”望来故意装着拖延的样儿,用手拍拍脑袋道;“说假话倒好说,说真话动真资格可就难了,不烦让我回忆回忆。”普妮道:“说不着就算了,莫要装腔作势的。”望来道:“既妮妹这样认真,你就仔细听好了!”普妮也倒认真起来道:“我说记不住就算了,既然如此,我妮妹倒洗耳恭听!”望来诵道:
喜得来兄陪妮君,青梅竹马心不分;
此身已许同舟渡,莫等三生石上泣;
言出驷马何须改,可听丹桂媒语声;
今朝吐情乡邻水,泼墨青史留古今。
望来诵毕道:“普妮妹妹,这不是你写的吗?”普妮道:“我倒是写了,表露了我的一颗心儿,就怕你望来哥不依为妹的心愿啊。”望来道:“为兄且有不依的理儿?为兄还把你妮妹视为芳村乡里的一枝独秀花啊!为兄也同样怕你普妮妹朝三暮四的,苦了为兄的心儿!”普妮道:“亏你说得出,我普妮是那朝三暮四的人吗?你望来哥应谨慎管着自己罢了,我的心儿都跳出来了,今生今世与你望来兄同舟共济,你却心疑起来!”此时普妮心思一反常态,愁思的面容捎挂脸颜。望来视此言道:“我的好妮妹,这又是你自己多虑了,不信,我又把我写的诗句念你听听,把我的心儿给你评一评,看谁的心儿不是为着兄妹两的相爱,如是为兄藏有异心,老天可打折我这无为的岁月!”望来言出,普妮听后,又露微笑道:“望来哥,我不是这样敲敲钟儿,你就拿寿数来作誓,从小长到大,为妹又不知你望来哥的心吗?”说着,普妮拉着望来的手又道:“现在我又再看看你的记性了,把你写的又念来听听,若我服了,话不多说,我们兄妹就抬着青苗回家罢,若是骗我的编的聊斋,你望来哥该连我割的青苗一起抬走。”望来道:“那倒是小事,你倒听我念来!”言罢,便脱口而出:
仙乡一览群芳秀,苑内半壁锦上花;
红梅报春方开早,绿柳斗春已放芽;
争妍媲美枝叶茂,展翼双飞不离差;
镜分鸾影绝非有,相守长依到白发。
望来念毕,普妮道:“我的望来哥,你真是好记性,但又哪里会有‘镜分鸾影’呢?‘相守长依到白发’这才是兄妹的愿望啊!”普妮说着,拉着望来的手站了起来道:“此时此刻,我倒服你望来哥了。”又顺势拿手揉揉右眼,感到好了许多,说道:“话倒心头暖,欢乐病易痊,走吧,望来哥,谁忍心两挑担子给哥挑”说着,普妮挑着青苗走的在前面,望来于后,一路细语绵绵,情趣深深,不觉来到了龙泉池水库上堰。
普妮道:“望来哥,你看那御马旁的田园里,相邻们都密密麻麻在田里干什么?”望来道:“这是乡邻群众已出工下地干活了,我们都没有走到,甚至饭都没得吃,看来今天我们兄妹都算误工罢了,明日再参加好些。”普妮道:“望来哥,你讲的是什么意思呀?我不明白。”望来道:“普妮妹,你还不明白吗?你我兄妹感情甚好,邻里老幼是看在眼里想在心里的,今天烈日中天,唯独兄妹晚到地里,几十双眼睛落在我们兄妹的身上,岂能好意思吗?不如今日不出为好,这一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兄妹今天干什么去了,反而心里平衡些。”普妮道:“望来哥,你说的也是有理,你不去则可,我不去不行!”望来道:“妮妹说的又为什么?”
普妮道:“男崽家,你不参加人家不问你,我一个大姑娘家,别的不问,父母得要问呀!”望来道:“那妮妹你自己斟酌罢,反正我是不去了,人家问到你,你就说初参加干活,不熟悉坡头坡岭,到处找不这青苗割,加上不走运,又患眼疾,一时来晚,人家听了是情有可原的。”普妮听后,微笑道:“你望来哥想的周到,我大姑娘的,岂用的着你教吗?”望来听后哈哈大笑道:“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罢!妮妹就看着办去,明日再会!”说着甩着青苗回家去了。
且说普妮因初次参加劳动生产,凭着一颗炽热的心,又天作之缘与望来情投意合,也感乐趣,则又出师不利偏犯眼疾,一时之迟,心里也是踌躇不畅。但也无奈,用过午饭硬着头皮,参加那田间农活,喜得阿翠作伴,村邻嫂子姐妹们投放的目光也只不过是喜笑一场。
且说望来回至家中,用过午餐,一时也是无趣,拿着好阅的《石头记》往屋后的象龙峰登去。到那半峰平台上极目望去,只见乡邻们弯腰俯首地在平整的秧田分工合作,责任制的落实,按质按量的要求,半个时辰过后,数十亩秧田整整齐齐,行行均匀。泥浆在骄阳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闪光。自此,望来也觉得惭愧,不是为着下地挣的工分多少得钱多少,而是一句了然的话“痴爱贪玩,苟且偷安”,怎不使其母经常训斥唠叨啊!但这些误失,又无法阐明,只得自受贪玩偷安吧。望来拿着《石头记》无心视阅,由于疲倦,困得在草坪上一时睡去,进入梦乡。
忽一胖妇,高近百尺,腿如桶大,脸胜斗盘,手指如柱,仰天大卧,右脚踏在龙泉池水库上堰,左脚下登御马石上,肥肥胖胖,有着得在自大的样儿。望来自己却毫无羞耻地躺在胖妇的腹上。忽然,这胖妇伸手来抹望来,望来看着这胖妇的手指如柱儿,一时惊恐,大声叫道:“我的妈呀!”惊醒起来,此时望来一身大汗淋漓,追忆梦境。自己是躺在象龙峰半山腰的草坪,怎么做这怪梦呢?不得其解,望来便在半山腰慢慢观看起来,只见这象龙峰脱脉而出的这支秀岭,半峰中分成两支小岭,一支延伸到龙泉池上堰,一支延伸到御马溪边,头靠象峰脊梁,犹如玉枕,面迎龙池,池水清澈如镜,望来醒悟,这不是美女照镜吗?一时暗想,此乃地脉龙神托梦,结合清晨玩的仙鹅抱蛋风水龙脉,且不形象相似,暗道:“此乃风水传说中的玄机吧,禁戒,天机不可泄露。”恶梦之袭,望来忘怀疲倦,翻起《石头记》的第五回“贾宝玉神游太虚镜,警幻仙曲演红楼梦”,幻虚境中的几副对联曰: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
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这些古联,有意教后人,鉴赏高超文墨之人的风采,所作出的文章就比较熱练精美,但那洞察世间事物之事就很难了,犹如此时此地所做的怪梦,怎么去洞察得出呢?望来想到这里自言自语道:“大傻瓜,人家前人明明白白告诉了,此乃幻虚梦境,何有胖妇,此神经虚弱症的表现,还不收下心来调养调养,清除素乱,静心养神!”
且说望来自知思绪紊乱会导致神经衰弱症,但他自己却是一个思绪不静,犹如患有多动症的顽童一样。除了下地干活,思想集中而外,其他世间总是胡思乱想,却又是事事碌碌无为,但乡邻们又比较喜爱他。由于集体生产方式体制的形成,许多有关集体的事务则需要一个有心计文化人来记事办理。如此这一人选乡邻民众的眼光固然投放在望来身上,自此,望来不负重托,乐意当任,凡邻间大小事务、工值米钱,计算精准无误,很受乡邻赞肠。
这样日已继日确也是几年了。平素间,除了乡邻集体事务外,家务闲事,望来总是置之度外,具由其母亲料理。自此,望来的活动空间闲情自如,潇洒乐观,行动敏捷。虽是伴地农桑的哥儿,外表却很似校内儒生。由于望来文静的外观,陌生哥儿和素不相识的倩女们,总是一番柔情相待。如此,珍姐、恰香、欧阳庭芳等与望来缱绻缠绵,何况那同生梓里共饮甘泉的普妮,怎不如鱼得水,情深绵绵?
却说望来与普妮至那仙鹅岭采割青苗,也是情致入绵,一时来晚,望来顾于羞涩,没有同普妮一起把青苗挑到田里,却甩在那龙泉池堤上,自回家中去了。后来几天,普妮遇着望来说:“氢来哥,你的胆儿也太小了,我们在仙鹅岭割青苗,一因我犯眼疾,二也因我俩个情爱缠绵,回来时间晚一点有什么关系,青天白日的,咱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自己反而惊张起来,连青苗都没要了,幸得叔母体贴,将你采割的青苗抬到秧田里去,还给你记上出勤的工天,你竟不知,以后你还这样胆小,我怎么接近你望来哥呀!”望来笑道:“记不记工天不打紧,只不受乡邻群众们讥讽批评就算好了。”接着,望来又问普妮道:“当日你到田间做活了吗?大家有没有责怪你的?”普妮应道:“大家责怪我什么,我们学生刚出校门,就积极参加集体劳动生产,虽我晚了一点,叔娘伯母姐姐妹妹们还热情招呼我呢!一些嫂子说‘普妮姑娘初来参加生产,不要忙,慢慢学,有时还拿刀弄斧的,有时还爬坡上坎的,轻挑重挑的,都要注意安全,劳动生产这活,今天不成明天做,今天不完明天来,慌慌张张的,一不小心弄坏脚呀手呀的,伤在自己痛在自己,别人疼你的是在心里,却帮不了你的痛,事事在自己去经历体会!”,一些嫂子开玩笑说‘普妮姑娘,是我像你妹子刚从学校回来,多玩些时间再做,一生一世几十年的光阴,做得完的活路吗?青春年少的,串串同学,走走朋友,交些知心人,多玩些年头,找了门户再做也不迟’。”望来问道:“妮妹,这些嫂子你得叫出她们的名字吗?”普妮道:“名字叫不出”面孔很熟悉的,只不是大嫂、二嫂而已,这些嫂子心眼儿都是好的,有些嫂子还开玩笑说这说那,,交个知心人啊,找个好门户呀,玩些年头再做活儿等,七嘴八舌。我装作没听见,不与接舌,避免谈出是非,导致满城风雨,那才难听!”普妮言此,稍停片刻,即道:“望来哥,做农活生产,我是初出茅庐,你是发过出师表的人,你要待我些才是!”望来道:“妮妹过奖了,农活生产当然也要知识,也要技能,不比那些兵家的,武略文韬,设谋划策,声东击西,为哥更不是那出师的诸葛武侯,与妮妹一样都是茅庐初露芽子,对千头万绪的农事活儿,为哥无来不是这样看待的,一得吃苦耐劳,二抓住时令季节,三则耕耘施肥按时跟上,无来就是这些,至于科学种植各类农作物,确是一门很深的学问,什么作物施什么肥,各类作物所需肥料的氮磷钾的比例,那是农业科学专家的事了,我们不废大力气去研究它,我们照吕洞宾背的葫芦画样,学父辈长老们去做吧!总之,世上人间以勤耕苦读为本,不能说劳动生产累了,忘了我们举笔弄墨的学习习惯和在校的文娱爱好。”普妮道:“望来哥,你讲的很好,农业生产虽不比兵家所谓的武略文韬,确也是千头万绪,但只要运筹有方,养家糊口,是乐在其中的,古人的男耕女织,生活虽是简朴,但含义幽深,重在家庭夫妻和睦团结,共筹有方,享受人间万家灯火,也是天伦之乐啊!”普妮言及此,拍着望来的肩膀又道:“望来哥,说到男耕女织,我不禁想起那‘黄梅戏——《天仙配》’的曲调来,总是悠悠扬扬,在耳边回响,可就是那唱词全都忘了,望来哥,你还记得吗?”望来道:“我怎么记着呢,只听人家哼的倒是好听,情调婉转悠扬,可自己记不住,就记着些也是断断续续,有头无尾的。”普妮拉着望来的手道:“望来哥,断断续续也好,有头无尾也好,你念我听听或者唱给我听听。”望来道:“得头无尾的,妮妹,你且笑我,为哥的害羞!”普妮噜着嘴摇着望来的肩膀道:“快点,唱我听嘛!快点!”望来赖不住普妮的纠缠,断断续续的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啊……你挑水来我做饭,你耕地来我织布啊……哦俩好比鸳鸯鸟。…妹妹双双哎。…建家园。…啊……”望来断断续续地唱完后,普妮拍手叫好,道:“望来哥,你虽词句唱不完全,但情韵悠扬婉转,也是很风雅的,唱出了古人比拟今人的情怀。”说着,将腮额靠在望来的肩膀上,一时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
半响,望来问普妮道:“妮妹,今天怎么想起要为兄唱这首歌给你听呢?”普妮道:“望来哥,就是你那‘成家立业后,男耕女织,生活和谐的向往’,使为妹不禁想起《天仙配》中的董永与七仙女的爱情故事来,今生今世,兄妹同梓乡邻,童幼共欢,甘泉同饮,醒事情缘甚深,拟比古人,情志相同,自此,请兄扬歌,添我兄妹情怀,是愚妹心神是也!”望来道:“普妮妹,你很有成家立业的超前设想和幽默的耕织情操啊,设想农家人,设想今生今世兄妹生活的甜蜜,借这些古人古事,启迪咱们兄妹的情致,更是但愿如此了,慢慢追忆起来,这些古人们的爱情故事也是坎坷的、悲痛的,甚至成了天水一方的残酷悲剧,导致后人为他们的爱情百瘦怜悯,世代相传。古往今来,此类的爱情故事,深爱终不成眷属。如牛郎、织女,梁伯、英台,许仙、白素贞,虽是神话爱情故事,但他们都是深爱却不成眷属的先例,民间的更多有,只不过都处于隐私,自己不好写,自己不敢写,或者有报写,也是写桑说槐,借桦说花,事现不明情致不深,淡薄意识。又怎能成章流传?”普妮道:“望来哥,你真善解人意,摸着我妮妹的心儿说话啊!”望来道:“那倒不是这样说,原来我是看过这些故事书籍的,例如近代中的《青春之歌》的主人翁林道静与卢嘉川,他们在动荡的时代中拼搏,他们在时代的运动中相依为命,结果都成了雨花台下的新魂,由于故事情节的深动活泼,阅后,使人回味在激情的烈火中,自此,我还写了一首词《卜算子祭友人》。”普妮道:“还记的着吗,望来哥?-你念我听听,我在校时也曾阅读过这本《青春之歌》,阅过后,只是羡慕他们之间的那种情感的甜蜜,由于时代憧憬的摧残,他们短暂的人生所谓你说的成了雨花台下的新魂,取义成仁了。故此,《青春之歌》一书,在我脑海中是一部美好爱情故事的良书,今兄妹出世同样,也是奇缘,心儿都是想在一块的,望来哥,据你说对此书情书故事很感兴趣,还写了《卜算子·祭友人》一词,现趁着早儿,请为兄念出听听,如何?”望来道:“妮妹,你就好好听罢!”此时只见望来装着正经的样儿,如朗诵古诗古词一样,一字一句的念着,时而声音高亢,时而声音低沉:“国际壮歌,盼拂晓黎明,故人雄心离别去。犹有志共鸣,天高寒流急,地厚暖气吹。雨花台下成新鬼,魁手斩妖魂。”诵料,普妮感叹道:“你阅此小说感悟较深,道出当代青年人的表向,道出了他们为着自由,为着真理耳奋斗,盼着自由民主拂晓絮明的到来,他们的情操,他们的理想是有共鸣的,可惜恶魔夺去了他们宝贵的青春,成了雨花台下的新鬼,词的末尾句写的很好,刚劲有力,不愧为哥思想开朗,博学多才。”望来道:“妮妹,为兄思想并不开朗,而是被小说里的主人翁林道静、卢嘉川等的革命情操激励了我,他们的大无畏精神胆略和忘我牺牲之精神,真是‘忍看朋辈成新魂,怒向刀丛觅小诗’,仿佛已置身其中了,他们的昨天就是我们的今天。”
却说望来与普妮相会的时间和机会虽比过去多了,但往往遇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事,今天相遇,巧逢星期,时间倒没有约束,可中天的太阳已飞上犀牛峰的背麓,天空反射万道霞光,他们兄妹依依不舍,到底是等待着夜暮中的晚纱,或是依稀星斗。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