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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章 红楼文章情是苦道人间奇缘却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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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阿翠和普妮正谈论着怡香与望来的恋情深交和分割之事,院内却有人叫喊阿翠,并非他人,原是阿翠嫡哥望来。

    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自望来与普妮游玩万安峰和翠云亭间来后,望来之母看到儿子有空之时就是游山玩水,心里很是不悦,严亲屡屡来信,言及要督促儿子刻苦学习,走自学成才之路。望来之母,看到儿子有空就和俦侣们游山逛景,甚至天摸地黑都不归家,心里当然不悦,则儿子大了,又不好深说,但为儿成才,不虚度年华,严教儿子要刻苦努力学习文化知识,否则就会成为睁着眼的瞎眼汉,故此对望来严训管教。自此后,望来除下地干活,其余时间都扑在看书写字的功夫上,很少外出,这样时间一长,也觉得厌倦寂寞。是日,晚餐后,望来也很想舒畅舒畅,即拟定到嫡妹阿翠处闲玩。此时也是夜暮降临,借着朔月的蒙蒙月光,望来独自行走在村落的小径中,穿越古树参天翠竹掩隐的小道,不觉来到嫡妹阿翠家院前,偶见微弱的灯光透过院墙的石榴枝叶,射出丝丝微光,望来偶听到屋内有人与阿翠在谈话,因听的不十分清楚,望来干脆轻放脚步走上阶梯,上到院中。

    借着夜暮,静静的听了约两刻钟的光景,望来已明晰与阿翠谈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别了很久的心爱俦侣——普妮。自此,望来也未惊动她们的谈话,只在静悄悄地听着。

    却说阿翠与普妮谈话大意是:怡香与望来爱情的深交和分散的遭遇,因阿翠不明嫡哥与怡香为啥舍弃,有着多种猜测,与普妮的谈话中,最击中普妮的一句话是“也不知我嫡兄望来,意中了哪位姐呀妹呀的了,自此,一个漂亮的学姐怡香竟不留在他的眼中!”望来悄听她两的谈话中,阿翠言道此处,望来一时很是憔悴,亦怕普妮疑心自己,在那丹桂树下,相互赋诗结缘的海盟山誓,却忘之乎也!但又听到阿翠说:“怡香邀约望来兄筑城之旅,意在返回芳村时一起同往,但望来哥始终未应怡香学姐之邀”。普妮听后,笑答阿翠:“阿翠姐,我听说关于你望来哥与怡香姐的恋情深交是实际存在的,但不是你所谓‘望来爱不中这漂亮的怡香姐和望来哥又意中了哪位姐呀妹呀的”,我看是你望来哥中了古道德的邪——不夺人之所好,因怡香姐的父母早把怡香许配门户,你望来哥是讲义气道德的,怎么又去端人家的锅儿碗呀的!”此时,望来听出普妮与阿翠的对话,却说在自己的心坎儿,况普妮用巧妙的人间道德语言“不夺人之所好”,甚至说到“道德义气,你望来哥又怎么去端人家的锅儿碗呀的”。顿时,望来心内悬挂的一颗巨石顷刻掉了下来,己知普妮妹妹是了解自己的一片真情的。于是,清脆喊道:“阿翠——阿翠——!”阿翠普妮听到喊声,知是望来,阿翠即把门推开,说道:“望来哥,请坐!”望来走进屋里,普妮笑嘻嘻道:“望来哥,请坐。”望来故作忸怩道:“普妮妹妹,你咋个稀罕到阿翠妹处玩了?”普妮道:“窗友姊妹的,自分别进校读书后,也是东西一方,不觉光阴倏逝,已是两载三秋的,难会一次,现在辞校返家,怎么不第一个想到我们的阿翠姐呢!”普妮说着,一旁的阿翠不禁颜开喜笑道:“普妮妹,久不在一起了,你真的变了样儿,很会谈的文言话了。”普妮道:“阿翠姐姐,你又在方我了,你在古城就读,街呀,城呀,见多识广,能说会道的还是你阿翠姐,我且芳村学堂,抬头只见高参的大树,蓝天白云,俯视眼底,无来不是粮禾田园和学堂门前的两棵丹桂树儿罢了。”望来一旁听的阿翠普妮两位倩女窗友,你言我语,你问我答,一时已忍的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普妮道:“阿翠姐姐,我们俩当妹妹的不慎尽说些残杀话,且把你望来哥都讽笑我们了,我们不知还且自在。”望来听出普妮之言是有意挑逗自己,慢文斯理道:“普妮妹,你不知道望来哥忠厚老实吗,成天在那田边地角,不是挖呀就是铲呀的,成天汗流浃背,有时甚至像个泥人一样,普妮妹妹,你不提我倒好,你妹子提到为哥的,望着你们天真活泼的学生样儿,我倒惭愧泣流。”望来言出,倒真一室肃静起来,半响后,普妮道:“望来哥,有啥惭愧的,我和阿翠姐都随你望来哥的路走来了,我们还什么学生样儿的,今后兄妹大家都在一块儿,你我兄妹也不再孤单寂寞,我们芳村原野,田间地角竟是兄妹间的‘大观园’!”望来道:“你普妮讲得也倒好啊。目下大家兄妹都得来尝尝咱们芳村这座‘大观园’,看看它的布局美姿,村落田园潇洒滋味,与那宁、荣二府的大观园有何区别,难免潇湘馆林妹妹的泪水儿留着给普妮妹妹再流吧。”普妮道:“望来哥,你又讲到哪里去了,我虽不阅名著《红楼梦》,可书中的内容、故事情节我也略知一二的,那林妹妹是个多情女,虽出生豪门大户,终是萧条景象的人家,自己又是皮包骨瘦的弱女,不幸幼时母逝,很是凄凉,虽有奶娘,但无娘的孩子也是孤苦伶仃,虽父亲林如海家资万贯,也毕竟年岁五旬,又怎顾得着这幼小的林姐姐啊,如此,被迫别了南江扬州,赴北投亲靠友去,虽是血亲一脉,上至婆婆、舅父、舅母,下至表哥、表妹,谁不宠爱林姐姐,偏偏林姐姐多情多心眼,想这想那,成天眼泪泣儿的,总是汪着那双秋波连绵的眼。此间,又偏偏增添了一个貌似婵娟的宝钗,外表姐妹亲密无间,而内涵却是互相嫉妒互相猜疑,常有悲喜交加泣痕不离的容颜,我倒不会像林姐姐那样。”望来道:“普妮妹妹,等着瞧啊。”

    且说望来只不过是借用林黛玉流泪的悲痛来指下地干活的普妮吃不了这农活的苦处而流泪。孰不知,普妮姑娘倒谈起多情多泪的林姑娘来。恰是多情人叙多情女,无意来风引凤飞。尔后:普妮姑娘是否有着为爱情心酸的泪水,或洋溢奔放的泪花,又或许像林姑娘与宝二爷似的爱情悲剧,那且是后话了。且说望来顺势逗道:“普妮妹,你以后不要学那林姑娘了,遇事要坚强些才好,动不动就像那林姐姐那样流泪,那可没有骨气儿,那林姑娘流泪,自然有人怜悯,也有人拿手帕给拭泪,如你普妮妹妹要伤心的话,谁又来怜悯你啊!”普妮道:“谁要谁怜悯,贾老太太怜悯自己的宝贝孙儿、外孙女,到头来,连人家的婚姻恋情要不是这老菩萨一句话就吹了,这是怜悯人吗?弄得不疯的疯了,不死的死了,得到的却守着半边床儿的空房。”阿翠听普妮与嫡哥望来的讲话,一半是逗笑,一半是争辩,又怕他们滋生些隔阂不好,听去听来,谁知他们是借《红楼梦》中的故事,竟讲些舍义幽深的情中话。“不疯的疯了,不死的死了,得到的却守着半边床儿的空房”,阿翠一时想在心中,也看在眼里,莫非早些讲的,嫡哥意中哪个姐呀妹呀的与怡香痛别?而普妮妹则滋生辩护,又看到两人逗话的内心,却话中有因,话中有话,欲言,又不知从何而道。一时只得任其纵言了。

    望来看普妮一时兴趣,讲的关于怜悯人之事,点出了“怜悯了的反而被害疯了起来,怜悯了的不该死的死了,得到的却守着半边床儿的空房”,望来一时听得也感兴趣,笑着对普妮道:“普妮妹,你讲的半边话儿,谁又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谁又知道你说的是谁?”普妮道:“你望来哥是装了蒜的,故意问的什么你看那林姐姐气绝之时,曹老先生是怎么咏道的‘多凄惨啊,香魂一缕随风散,愁绪三更入梦遥’!”自此望来道:“普妮妹妹,你的记性太好了,心眼儿也太多了,但是有句话儿,我看你妹妹是故意夸大事实了。”普妮追问道:“何以夸大事实呀,望来哥?”望来笑道:“就是那句‘得到的却守着半边床儿的空房’。”普妮道:“望来哥,别的你不讲,单指这句话儿,为妹的又把它夸到哪里去?你看那宝钗姑娘,虽得那贾老太太的精心安排、调停,而确一时圆场,谁知真相一露,气的公子哥儿宝玉随着那林姑娘飘渺的香魂差点儿上了西天,后来疯傻癫狂,虽貌似婵娟的宝钗,一时也弄得尴尬忸怩,一影独身,躺在那所谓的洞房花烛夜的空房里,这不是事实吗?”普妮道的却也是如此,没有看过《红楼梦》的人,不了其然,尔后却是有了转机,那就是宝姑娘使的法儿“稍示柔情,移花接木”,确实达到了雨腻云香,氤氲调畅,男女娣蚺之乐,人间天伦,但结局也是渺渺而非,不了了之。好,闲话少说,一时兄妹有趣谈论《红楼梦》,不觉已是子夜时分,望来望了望表道:“普妮妹,时辰已不早了,你与我阿翠妹在此休息改日再叙。”说着,拿着手电开门向院坝走去,阿翠、普妮连声道:“望来哥,你且慢走。”言罢,转回屋里去了。

    且说望来回至家中,也是子夜下刻,熄灯入睡,可就怎么也睡不着,思绪紊乱,亦想到与普妮、怡香、庭芳、珍姐这些妙龄倩女们的情绵缱绻,幕幕情怀仿佛荡入心底,在脑海中随波翻腾,犹是巨波,一浪高过一浪,难以平静,内心感叹,是老天还是命运,竟这样折磨年少的灵魂。恰是心绪绵绵却夜短,兰宜翩翩尽思长。报晓的鸡正催着黎明的到来,鸡鸣声此起彼伏,望来索性揭被而起,拿着漱口的缸儿,舀了水,刷牙洗漱,清凉的水抹在疲倦的脸上,一时倦意清除,轻松的活力,使得精神起来,玩童的望来在院坝里坐着健身操儿。一时惊动其母,其母喊道:“望来,天还不亮,竟起的这样早干嘛?”望来应声道:“娘,我是睡不着,不如起早些,练练身体倒好。”其母道:“小小年纪,又不当家管事,有哪些事儿烦恼了睡不着,别胡思乱想的,人要有动则要有静,动静要平衡,要养成习惯,否则大脑紊乱,弄出神经病来,那才麻烦!”望来道:“娘,你说的那样严重呢,人是要用脑的,用脑的人主意多,思维多,才能办到事,否则便成了以其‘昏昏使人昭昭’,那就是傻儿了。”其母厌烦地说:“我不是说,睡眠不好会影响身体,你反而嘴硬起来,我当娘的,懂得什么‘昏昏昭昭”。”此时,天已放明,望来道:“我的老母亲,这是古人的名言,其意在——要办的事,首先自己要懂得办,然后才教别人去办,因为儿书读少了,文化素质低,我则专心学习夜间看书、想问题,只希望自己多懂些知识,办起事来顺理成章,不得自己不懂反而误害他人,自此,岂不成古人之言‘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傻儿了?”其母道:“不管你怎么样的专心致志地思考事儿和想问题,但都要得有个节制,不要钻牛角尖,否则就不能自拔,甚至走火入魔,自染沉疴。”

    望来听其母训言,确有道理,旨在关心自己,苦口婆心真是慈母之用心良苦。一时也不再多言,只应了声道:“以后儿多多注意是了。”言罢,挥着镰刀干活去了。

    且说望来要去干的什么活儿,则慢慢看此时的时代背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饭荒,一因自然灾害的造成,二因朝纲施政不妥,大政方针国人共享平等,把巴黎公社化的老路照搬,耕地执行国有集体所以制,干活耕地群体制,出勤不出力,偷懒盼日落。收少报多,浮夸狂言,一时成风至此,导致国库虚空,饿殍遍野一片萧条景象,真是华沃大地恸悲情。自此,严惩浮夸,实事求是,按质记价,按劳分配,多劳多得,不劳不得的观念植于人民心中。时经两载,举国上下,一片欣欣向荣的活泼生机,国人无不称快。

    望来是个忙里偷闲的人,又是一个勤劳苦耕的农家哥儿,依据按劳分配、多劳多得的原则,望来挥镰刀上坡割青去了。要到哪个山岗,望来一时渺茫,终是山水有情袭爱士,何况酷爱登山的望来,心早拟定到仙鹅抱蛋的峰岭上采青,一则探索“仙鹅抱蛋”风水龙脉的奥秘,二则出勤采青两不误。约两刻钟的时辰,望来终到达了仙鹅抱蛋的峰岭上。

    且说这仙鹅抱蛋的风水龙脉,有着美好的风水传说:约清朝初年间,望来祖坟上有一老儒,百年归天后,请来风水先生上山寻龙点穴,那先生来到这峰岭上,左观右看,言云:“此地较好,后代子孙兴旺得力。”旁人问之:“先生,此何地形也?”那先生道:“此乃‘仙鹅抱蛋’是也!”言罢,顺势用拐杖指点穴位的左中右三个蛋形的小山头,中间是一个窝儿,后岭祖峰从翠云亭的祖峰脱脉而出,高高低低潇潇洒洒,蜂腰鹤膝,先生又指指穴位前方,只见两侧峰峦对应,先生呼之为“左仓右库”,于是主人赞美同意,将老儒尸骸葬于此地。经开穴挖地,不数尺,因深浅没有掌握,也许过深了些,却惊动了地中的仙鹅,奔飞天穹而去。一时送葬之人惊呆,那先生道:“惜哉!无福也!”历代口碑传承也是沸沸扬扬,仙鹅虽去,望来祖辈们将这老儒尸骸葬于此穴,故此世代口碑传承,直至望来也是心密不解,岁岁年年每逢清明扫墓时节,族人总是到此墓地祭奠赞赏游玩一番。望来借此采青,再游玩此佳穴美景,随着历代口碑传说,便就地细细观察研究,由因传说是“仙鹅抱蛋”形,不能立碑。自此是何代老祖人也无考证,望来也无法得出结论。游玩一时,只得挥镰刀割起背来。

    那满坡的蕨菜苗,望来没费多少功夫,约不到一个时辰,显来就采割了近百斤,捆好后,沿着山岗小径挑了下来,忽有人喊道:“望来哥,你又在哪里采青来了?”望来听出是普妮的声音,霎时放下青儿应道:“普妮妹妹,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你来这里干的什么?”普妮道:“我们昨晚贪玩,没参加邻里的会议,听母亲说‘人家会议决定,凡在校回乡的青年都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做多得多,做少得少’,不做不得,你望来哥是老练的,也不通报一下。”望来道:“日子长着呢,刚从学校门槛出来,我怎么就叫你下地干活呢?锻炼生产劳动不是一时的事,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古人说‘除了读书外,事无百日之功”,何况这大粗活儿,有时当拖也得拖,偷懒也要偷点,关键在下种季节,抓紧不要放过季节就是了,其余的松懈些有什么紧要?”

    却说普妮听着望来这番话儿,也觉的有理,就凭此时此刻,那斜坡陡岭的青儿,割着甩在岭上,集中拢起来都得费些功夫。这是快不去的呀,又昨晚与阿翠坐些时间又晚,眼珠充血发红,总是难受极了,一时躲在刺蓬里避日光与望来叙话。望来问道:“普妮妹妹,你割的青儿捆好没有?”普娓道:“一点都没有,况还在坡岭上。”普妮说着,用手指那半坡的青苗,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但她仍在刺蓬中庇荫躲光,没有去捡那些青苗,望米一时也感奇怪,普妮总老是钻在刺蓬里干什么,便走进刺蓬望个究竟。殊不知普妮右眼红红的流着泪水,望来问道:“妮妹,你的右眼怎么了?”普妮道:“不知怎么搞的,眼球总是埂得疼痛,看着太阳光更是难忍难受,睁不开眼来。”望来道:“你站起来,我给你瞧瞧。”普妮便慢慢地站了起来,望来用手帕抹着普妮疼痛的右眼的上下眼睫,分开眼皮,却看见普妮右眼巩膜上长了一粒翳疔。望来道:“你的右眼生翳疔了,你怎么受得了,你就暂时在刺蓬里避光休息,我去帮你把那些青苗儿捡下岭来。”普妮道:“谢谢你了,望来哥!”望来道:“兄妹家何出此言,哥为妹妹代劳,那正应该的。”言罢,望来轻手轻脚,在那陡峭的坡岭上,将普妮采割的苗儿一把一把的甩下坡来,然后将其捆好,用扁担穿好,挑到路上的平地里,向普妮道:“妮妹,我们该走了。”普妮道:“望来哥,我的眼很疼,受不了,想多休息会儿,好些再走,你也过来休息会儿,今晨遇着你,我又患了眼疾,把你累苦了,真是老天作弄同命相连,依靠你呀,望来哥!”言罢,普妮或是眼疼或是伤悲,霎时满泪盈腮,欲泣而泪下。望来见状,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呆呆地站立于旁,半响道:“妮妹,你眼不舒服,就多休息会吧!”说着仍站立一旁。普妮道:“望来哥,我又怎么了,我眼里长着翳疔,我身上没有长刺吧,你坐着扶我些,可不会把你锥着吧?”普妮边说边伸手拉着望来,此时,望来也感到害羞忸怩,但为着解除普妮心情的痛苦,便坐在了普妮的身边。

    晨晓的太阳,经天径的赤道,折腾飞奔已近三个时辰,也是中天悬挂。望来考虑这样坐下去,一则浪费时间,二则对身心不利,本来都攀坡趴岭折腾了大半早晨,肚里都感觉够饿的了,再拖时间,烈日炎炎,饥肠辘辘,还抬得起什么秧青苗啊!况又是集体的生产劳动,人家群体都用餐出工,唯独不见这对情有独钩的少男妙女,岂不生疑?望来越想越心惧起来,几次催促普妮道“妮妹,我们慢慢走吧,时间不早了,太阳已挂中天了,再不走人家邻里群众会眼巴巴的盼着我们,或许有着闲言蜚语,怎么耳闻?”说着,伸手拉着普妮,普妮仍静静地坐着,默默无语,她的灵台深处不知在想什么,望来却全然不知。望来一时无奈,只得落下心来奉陪了。自此,也只是四目相视,两颗激情沸腾的心儿合着跳动的节律,偶尔听得清晰交织的节奏。

    望来还是再三催促普妮道:“我的好妹子,忍着的吧,我们确实不再坐了,得抓紧时间,抬秧苗回去吧。”确实普妮对望来的催促却是无济于事,普妮却说:“望来哥,我的眼疼的要命,若好了,不打紧,若成了残迹,你会爱我吗?你会要我为侣吗?哎,我的命!”普妮欲再说下去,望来却打断她的话,道:“我的好妮妹,心里的好俦侣,你的心太过虑了,一个小小的翳疔怎么会弄眼残,回至家中,服些清炎降火的药,很快就好的,别那么胡思乱想了,我们得坚强些走吧,返回芳村。”

    普妮昏花的双眼流着唰唰的泪水站了起来,双手拉着望来的手,欲想说些什么,不得而知。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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