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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章 同窗女莲云逗普妮互怀情阿翠叙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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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按上章。却说望来与普妮因游历高峰险径,回到龙泉池时也是筋疲力尽,也想静静歇会儿,在静歇中,不觉感叹今日游玩的视野风情,正细谈中,忽一人从后面大声吼道:“我亲眼看到你俩从翠云亭手拉手的走下来,至此为什么又怆泣泪下了?”

    普妮吃惊扭身一看,不是别的正是幼时的窗友莲云,三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且说莲云至古城游玩一别,也是一秋半载,普妮、莲云、望来都互不知音讯,此时相逢,都感高兴。普妮拍着莲云的肩膀道:“云妹,上次一别又是一秋之余,你妹子可长得高胖起来了。”望来一旁插话道:“俗言说“男大十八变,女大像枝花’,怎么不高不胖不美呢!人见人爱,树见花开的!”莲云听望来言中有嬉笑自己之意,回道:“谁比着你望来哥,一年不见,却学的油头滑脑的,你的情侣姑娘们,一日不见你就好像隔了三秋似的!”望来道:“你莲云妹妹讲得好听,我望来有什么情侣不情侣的,你应知道,例如,想与你莲云妹交个姊妹,结个伴儿,你却疏的远远的,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可就是你的心儿不接近我望来,你莲云妹且不是我望来镜中的一朵花,看得着,摸不着,更折不着了,且不是干瞪眼啊!”莲云道:“我为妹的不好讲你罢了,你反倒讲起我来,我普妮姐不是吃斋混醋的,甜蜜蜜地陪着你,你拿我干开玩笑,也不怕我和普妮姐伤了和气。”普妮笑道:“莲云妹讲的哪里去了,你我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一场,有说才有笑,有笑才热闹,今天遇着你妹子讲的玩笑话儿,反而逗得兄姐热妹都开心起来,我告诉你妹子,我们今后相会的就会更多了。”莲云道:“怎么个多法?”普妮道:“因为我不再到校读书了,田士是我的书本,镰刀锄头是我的彩笔,我们要在这书本里用我们的笔墨,绣绘美好的彩图。”莲云道:“普妮姐姐,你说的倒好听,搓泥巴儿的,不做不得吃,不是小孩打秋千好玩的事儿,我也就这样了,没有再想到别的法儿,我劝你另找门路,就其他的业去吧。”普妮道:“怕什么,我们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搓泥巴果的,自己的命原来也如此,我不怕,庄稼人的半年辛苦半年闲,家中有了粮,心中不慌,有田有地的,喜吃种什么粮,喜吃什么菜,就洒什么种,只要有了地,怎也饿不着庄稼人。”莲云道:“照妮姐想的这些,那就没话再谈了,唯一的是找个勤劳的夫君,挑重活扛重担,省吃俭用,修建几间华堂,相依为命,作伴度生,且不更美哉了,再生几个孩子,嘻玩嬉笑的,那心里真是乐滋滋的!”普妮听莲云讲的成家成业的农家生活,尤讲的找个勒劳的夫君,挑重活抗重担,不禁双手拉着莲云噗嗤的笑了起来,说道:““莲云妹妹,你真老练,想得周全!”莲云道:“话俗理端,女人的人世生涯无来不就这些吧,还有些什么别的想法。若入仕腾达,那也是百中难遇了。”普妮道:“那些远走高飞的事儿,我才不想呢,常言道‘智浅才低莫做官,平民百姓常安然’,莲云妹,你我的造化也是这样逐限了,立志耕者桑田了事。”至此,一时无话,天色已渐渐黑来。望来道:“你们两个妹子不嫌弃我家的话,到我家玩去。”普妮、莲云齐声道:“望来哥,谢谢你的好意,后会有期。”望来一时也未多言,一双朝着两位倩女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间离开了。

    望来回至家中,慈母不得又问了一番:“望来,今天又到哪里玩了?”望来应道:“母亲,儿就是爱喜欢那些名山大川。”其母道:“爬坡爬岭的有什么好呀?”望来道:“站得高看得远啊,使得人的胸襟开阔了,眼界看宽了,办起事来办法都多一些,天天除了种地后,闲时都是在家钻着,不是翻碗翻柜,就是看锅看灶,像猫儿、鼠儿的竟找吃的,岂不惹娘厌嫌?”其母道:“你尽是会讲这些无中无用的话,你严亲来信叫你好好的自学,你一空不是这里玩就是哪里混的,三混两不混的,年岁一增,成了家,事情就驳杂了,认个字要求别人,写样把东西也要请人,你不成睁眼的瞎眼汉了么,你不珍惜年华,一混就过去了!”望来道:“娘,你说的这样严重了,儿倒不会成瞎眼汉,儿确实要成为一名有文化的庄稼汉,今后国家要走向科学现代化,一切以科学技术为先导,科学技术是发展生产力的基础,当儿的不会虚度年华,当儿的也不会虚废光阴,请老娘放心好了。”其母道:“当娘的嘴无来不是唠叨几句,学不学习那是你的事了,家务闲事且不要你做的,再三告诉你不要虚度光阴,浪费年华,娘再多多提醒你。”望来看着其母要求自己不要浪费时光,努力自学,应声道:“是是是!我明白的!”

    且说当父母的,谁家不是一样,儿女们顽皮,该做的做,当学的不学,成天吊儿郎当,甚至厌劳好玩、厌劳好穿、厌劳好吃,终归不得好果,所谓严亲良母,教子有方,子女们也才会成才,前人有古训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望来的母亲文化虽不高,但也认识些字,做事利索,说话有词,待人大方,很受邻间尊重。当然,看着自己的儿子渐渐成人,聪明伶俐,也很是喜欢。因儿子之父在外做事,管教儿女的责任便在慈母肩上,所以时时对渐渐成人的望来要求很严,唯有的未用棍棒是了。俗言道:好鼓不用金锤打,篾穿豆腐不用提。望来已知其母督促自已不要虚度年华,努力自学文化知识,可谓用心良苦。至此,除生产劳动之余,几乎书不离手,笔不离纸,读读写写,不懂的向人请教查字典,写不好的,写了一次又一次,记不牢的,读了一次又一次。望来刻苦用功,却是学而不厌,在高人老学究的指点下,还研究了《周易五行学》、《风水学》《星命学》等很难懂的古典学究。望来都喜欢钻研,况且还熟悉运用。如星命学的五行与人体五脏六腑的对应,与人体疾病的关系,五行星命学是有关人生祸福吉凶预测的学说;有关风水对人的住宅影响;有关风水对茔坟的佑护力,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的关系;八卦(乾、坎、艮、震、巽、离、坤、兑)的方位以及二十四山向的关系,风水的起源是有关九星水、吉凶祸福的取舍,风水玄空五行学说。例如,刘伯温所创二十四山洪范沙水歌的运用,其中什么叫长生、长生的舍取等等。望来时值十六七岁,得到高则指点,进行深造研究,并且自己也感兴趣。于此,虽花费了很长时间,却也是浪漫年华。之所以游历名山大川,是因为望米年少时对山水风情极其喜爱,这也成为了他一生的志趣。

    且说普妮、莲云与望来告别辞去,一时也没有闲聊,普妮也很想问:今天莲云妹去做什么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莲云看出普妮有话欲说,却又吞吐不言,莲云倒问了起来,道:“妮姐今天与望来哥又这样雅兴游玩翠云亭去?”普妮道:“莲云妹,你怎么会知道我与望来哥游玩翠云亭啊,你妹子开玩笑,干吼实诈的!”莲云道:“这又有什么,乡里的放牛娃儿长大的人,不游自己的乡景风物,何必到他乡异地寻觅烟景,且不费了脚力神气?”普妮拉着莲云笑说道:“你这猫捉老鼠的眼界,夜晚就会发光,偷吃神仙供果。”普妮言出,逗得莲云和自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莲云道:“我是与邻里伙伴们在万安峰侧面拾柴火,看着的,一时隔远也不必高声大喊大叫,所以,看的真切。据说你又不到校读书了,时间多,以后姐妹常来常往。”说着,端着盆里的菜邀着普妮到家玩去,普妮笑辞,双双各自回家,不必言说。

    且说普妮虽已十五六岁,农家姑娘的,对家务杂事、耕织桑田,这一切皆是新手。轻重农活,总是不辞辛苦,并非拈轻怕重,很受邻里乡间的长老们好评,邻里姐妹嫂子们对普妮也很是爱戴。常以言逗之:“妮妹啊,你这么在行漂亮的姑娘,何以搓泥巴果儿的干什么?”普妮总是笑容满面地回道:“这是农家人的荣尚传统及本色,皇帝老爷都得认账同情,咱祖宗世代都是耕者,我们绝不做吮吸民脂民膏的寄生虫,伟人孙逸仙先生曾说过这样一句名言‘凡坐着不做事,吃干白饭的人,都是强盗’,须知白米饭是农家种地人做出来的,孙逸仙的这句训言给种地人抬高了地位,这就是搓泥巴人种地吃饭的无尚美德和光柴。”那些嫂子赞扬道:“难怪读书人懂知识,读书能明理有用处,你这普妮妹子不枉读了几年书,讲得出道理,我们这些无知无识的老粗,只怪的是自己的命苦,生错命了,没办法,你普妮姑娘的一番话,反把我们这些嫂子姐妹们的心点得乐观开道起来!”

    大家正逗热闹中,忽一位姑娘从后面悄悄走来,伸出双手,蒙着普妮姑娘的双眼,众人也未说是谁,只是不停地哄笑起来。普妮用双手识别对方的双手,不停的上下摸来摸去,怎么也识别不出,对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松开手,普妮反眼望道:“阿翠姐,你真把我蒙在鼓里了,怎么也辨不着。”原来,望来的这位嫡妹阿翠,幼时入学与普妮是同窗,因进入高等学校,就分开了,至此,一别也是三年两载不见,因国家时局文化革命之故,辍学由古城回乡,立志农耕。窗友伙伴,失学归里,命运相连,却也是惺惺借惺惺,一时话也难绝。阿翠道:“普妮妹,虽咱们两都是同梓相邻,但也分别两载三秋的,今日可就到咱家里聊聊玩去!虽没有什么好的新奇和日隔三秋的情思话,也是亲姐亲妹一般,如草木花鲜,鸭知水暖的。”普妮道:“阿翠姐,姐妹从小戏玩,相互知晓,当然是鸭知水暖呀!什么苦的、涩的,没有尝过?什么酸的、辣的没有吃过吗?苦甜共尝,同床同铺的,稚气浓浓。现在虽未懂事,但不是当年的幼童了,正如阿攀姐比喻的那样,草木花鲜。”普妮言此,不禁拉着阿翠的手噗嗤地笑了起来,她们的心灵却是那样的纯真典朴,回味着童年鸿雁纷飞的往事,一时也是难舍难分。阿翠说道:“普妮妹,还是到我家玩去,尽管我们现在都在家中了,但毕竟还是久别重逢,知心的话儿一时也难倾诉。”说着,拉着普妮往家中走去。此时,已是下午未尾酉头了,阿翠拿来凳儿给普妮坐,自己却抱着柴儿道:“我们得准备炊烟做饭,以免月明星光得捞不着晚饭呢,肚里咕噜直叫。”普妮听阿翠这样说来,也都帮着阿翠洗锅舀水的做了起来,当饭菜做毕,也是日落西山,阿翠父母农事回来,饭菜碗碟已整洁桌上,一时尽兴用餐,不在笔下。且说阿翠、普妮收拾盘盏完毕,来到阿翠书房,闲聊起来,阿翠道:“窗友之间,目下,隔散四方,不知你普妮妹有何心思感受,我总觉得孤单凋零,有些事儿,还感觉无头无绪,就我们窗友伙伴之间,你可会知道些吧。”普妮道:“阿翠姐,知道些什么,至那升学离开后,信息不灵通的,三年两载,连名都有些忘却了,更说不上知道。”阿翠道:“确也如此,远的不讲,就近的来说,隔坡连岭的怡香至古城读书时父母就将她许配人家,她死活不从,后来不知她是怎样认知我嫡哥望来兄,或是意中了望来哥,多次找我探明嫡哥望来姓啥何名,后来,我告诉了她,那是我的嫡哥,名‘望来’,也是失学在家务农,怡香还想问我些·……”阿翠说到这里时,普妮心里却难过起来,一时心思分岔,不言不语。阿翠见状道:“普妮妹,还早,你都疲倦了吗,我们多坐会再休息也不迟。”普妮道:“,没有疲倦,阿翠姐,我是在想来时没有告诉父母,怕他们心里担心呢。”阿翠道:“那有什么关系,老人关心是必然的,你我家舍又不是隔得十里八乡得,仅隔着一条清溪,实在他们找着问到,就说在这里就是了。”普妮道:“阿翠姐,也是这样,你我一别已是时长,相聚一起,也是难舍难分,今晚我乐意与你一宿。”

    话说,因阿翠谈到怡香个人婚缘之事,普妮实不明了,谈到怡香探访望来一事为的什么?是否怡香对父母包办婚姻不悦,意中望来,交情结缘,那也未知。普妮慢慢回想起来,亲眼看着怡香施计碰撞望来的那一幕,和游玩古城怡香对望来的和蔼亲密,游玩回来,在离别的路上他们又谈了些什么,自己是全然不知的。普妮慢慢追忆着,尽管怎样,大家都是窗友姐妹,望来哥要折哪朵花儿,那是他喜欢的权利,总之一世,我普妮的心是深深爱着他就是了。普妮回忆想到这些,也想掏掏阿翠,有关怡香姐的婚事,后来又是怎样的一个结局,便问道:“阿翠姐,你讲有关怡香姐的婚事,一时怕我疲倦,谈的半残而废,后来又是如何了?”阿翠道:“前因后果,我倒不十分清楚,只听怡香说的,她邀望来哥一起到筑城玩,事后,同望来兄到我们芳村,还说准备些什么礼物等件的,一时说的含糊,我没听的明了清楚,但望来哥不知考虑些什么,顾虑些什么,始终没有应邀,后来听旁人讲的怡香的婚期快到了,不知怎的途径,传到我嫡兄望来的脑中,忽一日嫡兄把我请了去,我问他有何事,嫡兄道‘我托妹妹一事,帮我带封书信给你的窗友怡香’,我不敢抗命,接过书信,一路逛奔,不时到了怡香府上,喊了几声,只听屋内应声道‘你是谁有何事这样急促?’,话音未落,只听得吱呀一声,窗门开了,走出来的正是怡香,因她是在厢房楼中估计是睡午觉,听到喊声后起来开门,倚栏俯首与我对面,连声道‘阿翠,哪股仙风把你吹来了,边说边用手指道上来坐吧,楼上清静些’,我遂上了楼去,一时看的现场陈设,一张单人床,也是整洁干净,窗子下摆着一张书桌,书纸笔还摊在桌上,看样子在写些什么,一时疲倦,趴在桌子睡着了,当我叫醒她后,上了楼,还看着她那副样儿,两眼还惺忪的,我一时不知怎的说去,只道‘打扰学姐了。’,怡香道‘阿翠学妹怎的这样说来,我是困在家里一时疲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今天学妹有啥事情劳奔寒舍来?”,我一时想开口又不敢开口,不齿口说明,嫡哥望来委托的事又无法交待,后来我鼓着勇气道‘学姐今天我来贵府,不为他事,只因我嫡哥望来给你一信,托我呈送于你’,我话刚出口,把信呈上,怡香脸色巨变,不问青红皂白,几爪把信撕得粉碎,趴在桌上一时哭泣起来,嘴里念叨着些什么,我也听的不清楚,任其她啰,我一时无奈,只得任他罢,在此之间,我发现桌上有一篇怡香写完的字儿,我即顺手拿着看。”阿翠叙到这里,普妮问道:“这篇字写的什么,阿翠姐?”阿翠道:“好像是写给望来哥的一首诗。”普妮道:“阿翠姐你还记得着吗?”阿翠道:“让我想想,仿佛记着些。”普妮道:“既然如此,你回忆回忆,我把它记下来看看。”说着普妮拿出纸笔,阿翠念一句,普妮记一句,一时写完,只见:

    红颜脂粉常命薄,插花种槐竟坎坷;

    几番相思几度梦,获得落花当凯歌;

    空欢断了鸳鸯桥,无影香魂却蹉跎;

    情未了兮留厚爱,祝来君兮永常乐。

    普妮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不禁想到:难怪这位怡香姐早已种下对望来的爱慕之心,幸好望来哥良心,遁守古训“不夺人之所好”的道德观念,否则,筑城一行,乃又是我一世香魂了,普妮再想下去,阿翠忽道:“普妮妹妹,一天了,来洗脚吧。”普妮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应道:“好啊。”将记录下来的怡香之诗揣在包里,一时洗脚,不再笔叙。却说阿翠看普妮对怡香缠绵嫡兄很感兴趣,问这问那,表情也是一般,时而沉思,时而叹息,很有不解之意,欲想探询,普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又不好启齿,却心里有着种种猜测,莫非普妮有相爱嫡哥,若真如此,我可获得一位贤淑善良而美丽的好嫂子,便凑近普妮耳边道:“学妹,你看出怡香写给望来哥这首诗的滋味吗?”普妮应道:“大体意思是理解的,可惜,不知你嫡哥望来是怎样想的,竟使怡香姐这样悲观失望了,阿翠姐,你看着怡香姐的心啊,对你望来哥是何等爱慕和期盼!几番相思几度梦,获得落花当凯歌,空欢断了鸳鸯桥,无影香魂却蹉跎!”阿翠笑道:“这些你倒体会得出,我总觉得我嫡哥是个傻男子,不会转弯抹角,导致使人家伤心,或者我嫡哥又有了哪个心上人儿,使得这么漂亮的怡香姐都没有在他心上。”普妮笑道:“阿翠姐,我想你说的都错了,依我看来,望来哥与怡香的相爱当然是根深的,那是无疑的了,只因怡香姐父母早给她许了门户,而不如己愿,一心想与望来结偶姝蚺,望来哥以天理道德为重,有可能中了古训‘不夺人之所好’的缘故。至此成全他人积德为先,端人家的碗儿干什么,但也确实苦了望来哥和怡香姐姐。”

    且说普妮与阿翠两位学姐学妹正谈得津津乐道时,忽庭院有人喊道:“阿翠——阿翠——”未知此人是谁,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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