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章 登名峰桃花论逃字游云亭往事说古今

    且说望来这文静小子，虽年龄不大，在青春绽放的岁月，却偏偏遇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妙女们，要说来，也是命中带有的沐浴桃花煞了，弄得这小子的心不在焉了。时而桃花沓李，时而玫瑰牡丹，真是蜂蝶不离花蜜，情妹不离痴郎，这样一往一返，时光荏苒，光阴倏去，三春明媚三秋寒，与柳怡香、欧庭芳倩女们的痴情，最终忍痛割爱，一时情思毛辣，心绪万千，无奈散步到那龙泉池堤，那清澈如镜的池水，倒影着两岸对峙的双狮象龙，池底一潭晴空，片片白云随风飘浮，望来的心情一时处于平静，正看的入神，忽听后面有人高喊“望来哥，你好雅兴，在此悠闲”，望来反吃一惊，扭过身来，看正是普妮姑娘笑得捏不拢嘴，望来道:“普妮妹，很长时间了，从未知道你近来的学习事儿，我已几次到你们校里，只见些守校的老叟，你们近数百桃李，竟无影无踪的，连那师表爷些一个都不曾在校？”普妮笑道:“望来兄，你真是闭门坐洞了吧，天大的事儿，你还不知道吗，至去岁米,举国上下、大江南北，上至朝廷，下到基层芝麻官府，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什么斗私修、批判腐朽没落的官僚资本主义和社会上的一切牛鬼神蛇呀，如此全国大中院校，就连那山野乡村的小学都停课，闹文化革命去了。”普妮一口气说了这些带命那些革命，望来听后说到：“我知道什么这样革命那样革命？我每天只知道邻里的头儿们说‘今天会议明天会议，又说的是抓革命促生产，老牛低头拉车要抬头看路线。要站好队，不要站错队等等’，总之，我无言无语的，什么革命不革命的，只管做我的活儿，看我的书，玩得开心也罢不开心也罢。”普妮道:“听老师们说，按照上级的文件精神，大专院校一律停止招生。”普妮这悦耳的话题在望来的脑海里，总是晴天霹雳，全国大中院校是国家培养人才造就栋梁的育人源泉,怎么会停止招生？未免谎言，即向普妮道：“小青年家，学生的名分要紧，此等蜚语，切莫乱说，有份素质。”普妮道:“望来哥，我所讲的也是老师们的传闻，你讲的也是理儿，我谨慎些也是好的。最近，也是学区安排，组织了文化革命串联宣传队，我看那不是个好差事，又想着你呀，离队回乡了，几天来曾到府上，也未撞着你的身影，今儿间在家的无聊，游了过来，远看着的样儿就知道是你了，故上了堤来，又望着你望来哥的样儿，好像是在愁思苦想什么。老半天不见动身，一时难忍，把你惊吓了。”望来道:“红叶知己嘛，怎么就把我惊吓了？这是宝二爷瞒不着林妹妹的心的。”普妮听到望来话中有话，问道：“望来哥，哪位姐儿妹儿的把你逗惹了，使你在这胡思乱想的,咱们讲的话口水还未干,写的寄媒桂树墨迹未淡,怎么又移情玫瑰了？”望来道：“普妮妹，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这又是你多虑了。”望来把话题转了过来，道：“既你说的这些事儿，大中院校停止招生，我也不是巴不得如此，幸灾乐祸，因我已数年来耕种桑田，正因为从我辍学到现在，我该是堂堂煌煌地走进高等学府的学子了，而大家因为文化大革命而辍学回家，这该是多么的可惜啊，千千万万的学子不入校潜心求学，却午马六羊闯天下，华沃大地恸悲歌，怎得了得!”望来说到这，一下陷入了沉默。普妮姑娘道：“看来你望来哥，竟心忧天下，俗言道‘“大天倒来有长人’，何况你我毛虫小民，古往今来，乱世出英雄，国家的主子是有法度的，到头来红白该现，是非皆明，真理不就清楚了么，不安分守纪的，佛祖的令牌一挥，天下岂不就安定下来？”望来听后，笑道:“普妮妹妹，又在哪里学来的菩萨话了？”说着，一对俦侣哈哈地大笑起来。望来道:“普妮妹妹，多时不见，我们不再扯这些百话了，得走走逛逛。”普妮道:“青天白日的，哪个破头田块不是在忙于农事，你我倒悠哉乐闲，且不羞涩!”望来道:“咱们学生样儿的，谁又知道我们到哪里办事去，我们定要朝那田间地角逛去呢!”普妮道:“既你望来哥这么说，你望来哥想到哪里游，我乐意奉陪就是了。”望来想了道：“人的乐趣各有不同，更各有所好，仁者玩山智者玩水，你我兄妹志同道合，是一条船上的人，水啊报喜，山啊亦可爱，你知道吗，山高人为峰，你我兄妹不怕悬崖峭壁，我们该去攀登那高耸入云的万安峰巅，那峰四面八方远眺数十百里，我倒是攀登过,妹可不辞劳苦，欣赏一番!”普妮听望来讲得津津乐道，欣然道:“望来哥心思正和我意，登高望远，陶治情操，乃乐趣呀，你望来哥只管带路，试试我这女流的脚力，看看与你这顽男的劲头又差到哪里去!”说着一对天真活泼的情侣直往那万安峰巅进发。

    且说那万安峰，系古城东南的名山，虽不算很高，可在古城东南也算一奇峰了，在黔中腹地也是海拔上千，其峰巍峨雄壮，四面低洼，登高四望，可眺望數十百里之景，脉出岭南，百里奔驰横跨蓝天，一路一拉（绵延不绝)，高大起伏，干峰竞秀，形如天兵行空，独往独行之势，到头一结，乃芳村奇景也。其峰北面江隔峰止，却是悬崖峭壁，万丈深谷，汹涌澎辑的哈江川流其间，两騰悬崖如鬼斧神劈，使人视之胆寒毛谏；其峰峰东南，数十里间，丘峦起伏，两江交汇，五岳列阵，更喜村落棋布，万户袅烟，另有古驿道盘旋穿梭其间，东西南北，居高临下，自古乃兵家常争之隘。

    且说酷爱山水的望来携俦侣普妮姑娘慢步攀登在羊肠小道中，拉拉扯扯，邀邀扶扶，越过双狮峰，跃上南天门。却说这南天门的由来，一时也说的不清。正因为其峰较高，较宽较大，从低仰望，则与天相连，登上此峰之巅，犹如上天享，故有天门则上天的说法。那南天门处，是一道越峰的石龙，随着峰岭的起伏，跨越一峰又一峰，一岭又一岭，长达数里，在南天门处开了道缺口，小径从中穿过，故古人叫之南天门。

    望来与普妮越过南天门，登上最高点，仿佛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中，望来笑问普妮道:“累了没有？”普妮回道：“我一点也没有感觉累呢，跟你望来哥登峰望远，陶冶情操，增添喜悦，大饱奇山异水的眼福，是为妹的福气呀！愿兄妹情怀彼此通灵，与悠悠天地、奇山异水千古长存，好不枉费共赴人间一游，乃是愚妹之心悦也！”望来道:“不觉累倒好了，我怕的是坐在那学堂里不运动不好劳，变成那文不文，武不武娇里娇气的无为小姐，那可辜负桑田小郎的心啊！”普妮道：“亏你望来哥想象的出来，想象的天真，虽在那敎室里与夫子打交道，也是劳务结合，跳水种地,洗衣扫地，且不事事该学，事事得做，甚至比在外约束得多、规矩得多，不比你望来哥自由散漫，任意自流犹如脱缰的野马，时而急东，时而急西，玩得天花乱坠，眼花缭乱，情思放纵。”普妮一口气说得望来“犹如脱缰的野马,玩得天花乱坠,情思放纵”,望来一时也感到事实在理，笑道:“普妮妹妹，你读书越发的知识深造了，批评起为兄来在理的，我愿意接受，不再理的，也是洗耳静听一场，只要相互点谏，相互采纳，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都是其中的味儿，它是通向永恒相爱的通途。”望来欲说下去，却被普妮伸出双手拉着望来道：“莫辩嘴劲了，趁着时间早，向四面八方观个够吧。”说罢，拉着望来往那北面看去，只见万丈悬崖，偶听见哗哗的江水在万壕中轰鸣，又偶听到对峙的石崖峭壁传来画眉的啼鸣声，以及杜鹃山鹰的高亢歌喉，对这水哮轰鸣、鹰啼鸟语，悠悠自得的自然美景，望米、普妮两个爱山爱水的顽徒俦侣一时欣然陶醉，沉浸在茫茫的山谷旷野之中,梦醉峰崖，感叹万千，有古风一首道：

    俯瞰空谷藏雅韵，仰眺苍穹白云飞；

    峰高亦可摸天楼，情到深处应守贞。

    这首古风是否处于望来或者普妮姑娘之手，未得详情，但它勾画了一幅天地人和，自然山水画，更刻画了少男妙女们在情深相爱中，应守高贵的贞洁。

    且说望来与普妮正越着峰腰草径，往翠云亭走去，望来却惊呼道:“注意有洞!”普妮道:“此处何曾有洞？”望来道：“你细细看路坎下的是什么!”普妮视之，确有洞穴，但都被茫茫的茅草所遮隐，一般难以看出，经望来的提醒，普妮伸着舌头问道：“望来哥，你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洞呢？”望来道：“我早年跟随别人来过，曾下到洞里去玩的咧!”普妮问道:“这洞叫什么名字呢？”望来道：“据老人传，叫‘逃花洞’，但那个‘逃’字不知用什么‘逃’，是‘桃花’的‘桃’，还是‘逃跑’的‘逃’，不从得知。”普妮想了想，说道：“‘桃花’的‘桃’很是讲得通,洞边栽有桃树，桃树长大开花，岂不叫‘桃花洞’了吗，若你望来哥用‘逃跑’的逃，怎么又有‘花’字再连接？”望来道:“你自想想罢了，‘逃跑’的‘逃’字后面接不得‘花’字了吗？”普妮听望来这么一说，一时不解，反问道：“那请问望来哥的高见又是什么？”望来说道：“言说高见倒没有，以早年洞内的迹象看来，洞内却有人住过，因洞内有做饭的灶,又有睡眠的床儿,只不过是用石头砌垫的，又据前些老人说，因男女婚姻遭到老人阻碍或拒绝，为达到婚姻自主，一时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得潜逃在深山老林中，暂借洞穴避雨栖身，久而久之，久而久之,生米下锅成了熟饭,一则美事岂不大功告成,后来人们就叫它‘桃花洞’，男爱女，追求女，称之为花，女爱男，追求男，称之为君。之所谓男女青年谈情说爱的地方，称之为花园，直到现在，男女谈情说爱，一时难以齿口，就用情歌对唱的方式达到蚺合，不妨举例以女为花的情歌两首，听听便一目了然了。”

    且说普妮听了望来解说逃花洞的由来，一时也觉得符合情理,世上这般事儿也觉的多着呢，却向望来问道：“望来哥，如此事发生在你我身上，你该如何处理啊？”望来回道：“此事我还没想过，也惟愿不发生在你我身上，若发生在你我身上，这却是一个痛心的事儿，小则伤身，大则伤体，甚至一世痛苦，终身难熬，命早归天!”普妮道:“望来哥，你又想得过分了，痛苦归痛苦，前人则会想办法，你则比前人不如吗，更何须命早归天，这是男人无力无志的最终表现，今生今世都是什么世道了，事物是存在的但不向前人那样，到深山老林洞穴里居住，现在的社会，安定团结，依法治国，法制管理，以法制人，对社会所存在的违法乱纪行为依法办理，依法惩治，其包括婚姻包办，买卖婚姻，这些均受法律保护和法律惩治，权益在手，看你是怎样利用了。”望来从未听到普妮对有关婚姻受挫的胆略和想法，至有关后来，普妮与望来的恋爱婚姻是否顺理成章，是否坎坷百出，是否终生痛苦，普妮姑娘是否履行她的上一段的诺言，那是后话。

    且说望来与普妮姑娘为着“桃花洞”一名词争辩，引申至婚姻一事，普妮侃侃而谈，却给望来爱的精神支柱，望来举着大拇指道:“有样儿的，有精神的，有理智的，我的好妹妹，你当给为兄上了一堂法制课了，倒给在爱河中的我增添了无穷的力量。”说着，握着普妮的手，亲和的吻了起来，此刻，妙龄的普妮在望来眼里更显得洁净漂亮！普妮轻轻推开望来的双手，言道：“不早了，望来哥，我们该慢慢边玩边返回了，以免摸黑回家，那不是把玩山逛景当着没完没了的人生工程，岂不笑人了罢。”望来道:“普妮妹，你比喻的倒很好，我认为佳山美景天地长存，人呀，是天地佳景的过客，你不观赏游玩，岂不是浪费了，夕阳又有几度红？你我正当春花繁茂，贪玩也在情理之中，不要到夕阳暮岁，人生怎知几何，即使命长，八抬大轿你也不觉舒服的。”虽望来嘴里是这样唠叨，脚步却也是加快急行，望来普妮霎时从瞭崖小径的斜坡上来到翠云亭，而翠云亭名存实毁，仅见到瓦片废墟，基痕残迹。望来道:“普妮妹，坐会儿,，歇歇吧，此有古迹妙处。”普妮道:“此荒凉野岭，山猪野兔，麝香野羊，还有古迹妙处啊？”望来道：“普妮妹妹，正因我们不知古，则考古，知古才知未来，莫看这荒坡野岭，此乃元明清时官马大道，现称古驿道，西连滇川，东途湘桂，古时商贾客人，川流不息，马驼人肩，在此也会暂歇片刻，你可细细观察这亭儿的基座，两边整齐的石墩儿，整体长不低于八米，空间宽至少也有三米。”望来言中，普妮找来一跟标直的芭茫杆（一种野草)，一米为数，顺亭基划量着，毕后，道:“望来哥你的眼力很好，估计的恰如其分。”望来道:“不是眼力好，我是参加过丈量田土的计算登记员，面积的大小、宽窄，凭估计就会有十之八九的把握，我们看到这些瓦片废墟，就会联想到当年的翠云亭，又是何等的热闹非凡。据传还有卖吃食的，供给客商路人，还有那依依不舍、十里云亭送别的友人情侣，这些虽是远去的古事，仿佛历历在目，包括现在的你我不例外。”普妮道:“照你望来哥说的，追溯元明清代。甚至到清末民初，此乃主要通道也是事实，因国家落后，乱世年代，内争外患，太平年间国人咬文嚼字，择人任贤，以八股文豪取当用之，未兴科技、励精发展，照样老样儿的。”望来听后，道:“言之有理，现在国强民富起来交通工具车辆盛行，古驿道的行人就少了，甚至没有人走了，至此，官马大道，变成路绝人稀，荆棘蔓延，无伙无伴的单枪匹马的行人，谁都感到恐惧，时间一长，古道绝迹。”普妮听望来如此的说来，却事实也是如此，细看起来，翠云亭的两端古驿蜿蜒盘旋而上，翠云亭建落峰崖，实为一要隘关卡，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地势。乱世年代常有抢劫的匪盗在此出没，受劫的过往商客路人，也常有丧命于此的。普妮望着翠云亭的四周，峰高颓岭，不觉心惊胆寒催促道:“望来哥，我们尽快离开这地方吧，我觉得好怕啊!”望来道:“好，立即返回。”刚离开翠云亭，下到“陡箐营”的路段，古驿道坠入深壕，峰高谷底，阴森森的，普妮更胆寒，紧紧拉着望来的手，口中不停的叫着:“望来哥，好怕啊!”望来打着精神道：“怕什么，乡间梓里的，放牛娃一天得走几回？”话音刚落，突然不知从哪儿串出来两头猎犬，朝着望来普妮狂吠起来，普妮更加惊恐，望来道:“别怕，狗怕三弯腰！”说着，望来弯腰拾起鹅卵石，那狗见势急退了回去，险些望来没有把鹅卵石扔出去。恰至此时，有两个扛着猎枪的人在拐弯处走了出来，望来见势将手中的石卵摔在地下，那扛枪的一个吼道:“你俩兄妹干什么的到这里来？不怕匪把你们抢了吗!”望来回到:“承得你这位哥们关心，我们都是芳村梓里本乡本土的，到坡上收牛羊的，那放牛的伙伴们把牛羊从近道赶回了，因小道路茫刺多，拉的衣服开花乱朵，至此绕道从古道返回，敢问两位老兄是赶山擒猎的吗？我们刚才看见几只山兔在翠云亭旁的土中吃豆叶呢。”那人道:“我们正是打山的，趁旁晚夜暮，那些禽兽出来觅食找吃，才是捕获的机会，你小兄弟刚讲的话是真的吗？”望来道:“小弟怎敢骗你老兄呢！”说着，拉着普妮与两个猎人擦肩而过，只听见一个低声道:“这小子胆大妄为，在这荒山野岭中还带着如花似玉的小妞儿，不怕人家劫拿了去。”望来普妮听得真切，普妮用眼神瞅了望来几眼，意在走快的了事，以免节外生枝。望来知道普妮的心情，问道:“普妮妹，你真的还觉怕吗？”普妮道:“你刚才莫听到吗？”望来道：“观颜察色，说话听音，人家只不过处于关心而已，莫怀歹意，况我话中告诫我们是本乡本土的，这些打猎人，也就是隔坡连岭的，量他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才怕吃了豹子胆，他的脑袋不要了差不多。”普妮笑道:“你能说会道，算你赢，你没听过‘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望来道：“普妮妹妹，你说的也有理，事事也得谨慎，事事也得提防。”

    且说两人你言我语，不觉来到了龙泉池，西天的晚霞倒影池中，泛出粼粼霞光。为着贪婪乡景名山秀水，攀高峰越古迹，汗流浃背，又因受惊胆寒，望来、普妮都觉得筋疲力尽，来到龙泉堤边，很想是坐会儿歇歇，舒展舒展疲惫的心身，细谈感受今日的视野风情，犹那桃花洞、桃花情，也是神韵一般，险隘古迹,翠云亭也是古人古迹悠悠去，惟见峰高白云飞，也很有怀古伤情的感触。望来想到今日游翠云亭之事，不觉又想起唐代诗人孟浩然登湖北襄樊岘所写的诗句来，拍着普妮妹的肩膀道：“普妮妹，今日游翠云亭我很有感慨，但我一时又想不出佳作诗句，我念一首唐代诗人的佳作给你听听好吗？”普妮应声道：“你望来哥的记性好，你念出来，我们共同鉴赏鉴赏!”望来念道：“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

    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

    望来念毕，解释道:“人和事都是有交替的，就是现代说的新陈代谢，一往一来都成古今，此诗中的胜迹即是古迹，我辈即是我们,羊公即是古时镇守襄阳的官员羊祜,因立碑树传于名山之中,后人游此，读罢碑的记事，已是人事交替，往来古今无不沧桑泪落，可惜翠云亭古人未立有碑啊，无法考证!”

    却说望来与普妮正鉴赏古诗时，忽一人后面大声道：“我看见你们两个从翠云亭手拉手的下来，拉拉扯扯的现在又在怆泣泪下了!”不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