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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两次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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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昙是真的没想到颜安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瞬间吓得心脏都狂跳了起来。

    而颜安也没有为难他,很快就放开了他,跟着也不想多说,抱着自己的百宝箱就要离开。

    可此时的慕昙又挡住了她。

    慕昙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拦着她,正色道:“东家既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又为什么强占姜羡的东西?”

    颜安是真的不想理他了,“这是我跟姜羡的事情,与你无关。”

    语毕绕着他就要走,可慕昙还是拦住了她,“东家若只是看中了钱财,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此话一出,颜安的眼神又不一样了。

    是啊,若身为花魁的姜羡是座金山,那身为小花魁的慕昙自然也不可能穷到哪去!然而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也拉慕昙入股时,眼前之人又开始表演的一句话,瞬间便将这个念头一盆凉水彻底浇死了。

    “所以东家你就别要他的东西,只要我的好不好?”慕昙微低着头,一脸柔弱地撒娇。

    演,你再接着演!

    颜安斜瞪了他一眼,只留下一句,“我不贪财!”一把推开他的胳膊大步流星就走了。

    仅对开戏楼来说,姜羡的这些钱就足够她用了。待戏楼开起来,生意就能步入正轨,如若她不再需要更大的扩张,她根本用不上那么多钱,拉不拉慕昙入股都是可有可无的事情,颜安并不看重。

    等颜安从慕昙的房间出来路过姜羡的时,那原本只响琴音的屋内此刻竟传出了人说话的声音。

    若是一般人,站在门口只能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却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耳力过人的颜安却可以将里面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是不知道,她以前就是个浑身恶臭满脸生疮的女人,那回钱爸爸还让我陪她,我就坐了那么一小会儿,差点没把我恶心吐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钱爸爸就跟被她灌了迷魂汤似的,什么都听她的,现在摇身一变,竟还成了我们的大东家了,简直可笑得要死!”

    这说话的声音,正是每晚卖力表演的十大公子之一,董颐。

    颜安以前倒是不知道,原来董颐和姜羡的关系这么好,还能坐一起聊天?

    她也不在乎别人在背后怎样说她的是非,尤其是之前原主的所作所为,但凡事实,她都无法管住别人的嘴,她能做的只有从现在开始做好自己而已。

    只听董颐又道:“就她那样的人还说要让咱们去登台唱戏,她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前我们受人羞辱,那顶多只是在这楼里面对登门来玩乐的几个客人而已;可再当了戏子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全双河县谁想来看都能看的!就咱们这些人的身份,你说到时候站在台上再让人拿贱籍说事,那可真是伎子、戏子的恶名全让我们占尽了,我们凭什么要听她的?”

    颜安站在门外暗暗咬了咬牙,有的人跪久了就真的站不起来了,看来她想拉别人一把,也得别人愿意被她拉才行。很好,既然知道了他们是这样想的,之后,她也就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们了。

    “所以啊,咱楼里傻子才会留下来给她当戏子呢!你也该好好给自己打算打算了,对面丽春楼的爸爸说了,只要你跟我一起过去,他保证能让你享受比寻芳楼更好的花魁待遇……”

    董颐后面说的话,颜安都没有再听,她已经抱着她的百宝箱下楼去了。

    而坐在董颐对面一直发呆的姜羡,愣了好久,才终于连上了他的2g网络,慢了好几拍地问道:“你是说,她以前浑身恶臭,所有人都看不起她?”

    董颐对他的中途掉线也是无语了,但只要是说别人是非,他就没有不会的,当即就给姜羡罗列起了颜安以前的种种恶名,“可不是么!她以前在这条花街逛的时候,谁家见了她不是拿大棒赶她就是吐着唾沫咒骂她;想进赌坊更惨,张二娘那可是出了名的凶狠,每每打得她都没一块好皮;听说就是颜家人也不待见她,过节的时候都不允许她回去;顾家的那群夫郎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搬出去不跟她一起住了……”

    听着董颐的滔滔不绝,姜羡愈发不懂了,她明明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活得那么不堪呢?难道她真的就那么不在乎别人对她怎么看吗?

    以前的颜安什么样姜羡是没见过,可回想这几日与她的接触:站在众人面前讲话时的不卑不亢、教娃娃生习武时的英姿飒爽、单独和他说话时的自信豁达、抱着他钱匣跑时的狡黠俏皮,以及最后指着他鼻子扬言要将他抠脚放屁的糗事都宣扬出去时的气愤填膺……

    不知不觉,对面的董颐形容颜安越是遭人唾弃,在姜羡的脑子里,颜安好的一面却越是清晰了起来。

    一想到此,一向面无表情的姜羡竟还突然轻笑了起来。那笑容,仿若清晨里沾着露珠的水莲花,凉风轻送,满室清香,直把对面的董颐看得人都傻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楼下,一路怀着心事的颜安直径进了如花的屋子才发现他正在休息,后知后觉地转身就要走,然而如花却叫住了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如花关心道。

    “没什么,你休息吧。”颜安回,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是她一时气过头忘了如花作息时间和她不一样了。

    “哎呀你来都来了,我怎么还睡得着啊!”如花说着就已起身,坐在镜前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来了。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颜安歉意道。

    “这有什么!”如花完全不在意,反而更关心她,“你要没事也不会来找我,说吧,怎么了?”

    “哎!”有时候颜安是真的很想吐槽,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也会有抱怨,也会有牢骚,可当所有事情都聚在一起的时候,她反倒还不知道该说哪件了,只把百宝箱交给如花道:“这些东西你找人估一下价,找个地方收好,日后需要的时候再换成钱。”

    如花打开匣子,瞬间吃了一惊,“这些是?你从哪弄来的?”

    “姜羡的,以后他也是乐音阁的东家了。我跟他说两百两一股,你看看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到时候给他一个股权协议就行。”颜安解释道。

    如花只睁大了眼睛,半天理解不了她说的话,“你,你竟然,找了那个姓姜的要钱?这,这些都是他的?”

    好家伙,他寻芳楼开了快十年了,他堂堂老鸨都没挣得这么多钱,一个花魁身上竟然有这么多钱!

    “嗯,咱们寻芳楼现在不是挣不了钱了么,有了这笔钱,这个月也不用再开门了,省得应付那些麻烦的客人。县衙里的孝敬银子从这里面先垫上就可以了。”颜安语气平淡地解释,刚得到这笔钱的时候,她真是开心得觉得全世界都是她的了,可经过这一个两个三个公子后,暴富的喜悦就一层一层的全给冲散掉了。

    如花缓了好久,才终于理清了目前的思绪,“你说要给姜羡股权协议?”

    “嗯,”颜安点头,以为如花是不懂股权的意思,还跟他解释,“就是以后月底分钱应该如何分。”

    “你要让他也当乐音阁的东家?”如花吃惊再问。

    “嗯,若是没他这笔钱,咱们的乐音阁还真不一定能开得起来。”以前的颜安是没有想太多,只觉得一切都是现成的,刚在姜羡房里一思考,瞬间才发觉开业前要做的准备工作还多着呢,样样都是需要钱的。

    “可是,难道你不知道贱籍是不能有私产的吗?”如花提醒,“房产、田地都是不行的,即便是这种股份,一旦被人发现也是会被县衙没收的。”

    “啊?还有这种规定?”这个颜安是真不知道,这万恶的封建社会,什么都要讲等级!接着转念想了想,“那就不立书面协议了,这事你知我知姜羡知,每月底分钱的时候,私下给他就行了。”

    如花看着颜安,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只有她,才会如此不畏强权,对待贱籍之人也能这么心善。

    安排完百宝箱的事情,颜安跟着又询问道:“那个慕昙和姜羡是怎么回事?他俩之间有什么过节?”

    “他俩?”如花提起这个事情也是皱眉,“我也说不好。以前姜羡还不是花魁的时候,慕昙就是他身边服侍的小厮,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好像还挺好的,慕昙的琴艺和唱曲都是姜羡手把手教出来的。后来姜羡的名气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突然就闹翻了,然后慕昙的年龄也到了,可以自己接客了。要说慕昙这小子也真是没良心,姜羡好歹是他的师父,他出师之后反而处处抢姜羡的客人。再后来他也算是遭了报应,现在刘知县家的千金每次来都找他,每次都弄得他三天下不来床,呵,他的名气也是这样才起来的。”

    颜安闻言也是一阵皱眉,三天下不来床?难怪上次董颐说羡慕慕昙的时候众人都在笑,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个刘知县一家,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是,靠欺压百姓贪图享乐的家风养出来的孩子,能有什么好的!

    颜安再回想姜羡和慕昙的过往,貌似从来都是慕昙找姜羡的麻烦,姜羡似乎并不理他,以及刚才慕昙对他说的那些话,看似都很合理,但颜安还是觉得哪里很奇怪……

    罢了,如今慕昙和姜羡都不会走了,他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她现在最先考虑的应该是楼里的其他人……

    晚上,已经训练一天的颜安实在是有点累了,打算洗好澡后吃个饭就早早休息的。

    然而当她舒舒服服洗完澡出来,拿起筷子准备吃的时候,事情就不对了。

    普通人的鼻子自然是闻不出来的,可颜安的鼻子却对毒药最为敏感。

    这个味道,是红菱!一种蛇毒,作用类似于蒙汗药,但不同之处在于中毒者还可以在睡梦中被问话,并且醒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颜安内心不由一惊,到底是谁在给她下毒?难道黑衣人已经来过了?

    她的浴桶就在房内,饭菜也是提前摆到桌上的,这药是在送来以前就下了,还是放在桌上后才下的?

    到底是因为夜晚楼里歌舞表演的噪音让她一时没能察觉有人来过,还是仅隔着一道屏风,她都没听见黑衣人进入过房内的脚步声,若真是如此,那这人的内功又该高到什么地步?

    更恐怖的是,这个黑衣人现在藏在哪里?颜安竟一点感知不到!他是打算等她中毒之后才进来问话吗?

    颜安一时心绪混乱,但面上还是装模作样地吃了几口饭菜,然后便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熄灯睡觉去了。

    不过一会,漆黑的屋内果然跳进一个人来。

    颜安不由一阵紧张,硬拼,她不一定能打过此人,只能将计就计了。

    然而就在颜安等着那人会到床边来问话时,这名黑衣人却迟迟未动,似在观察又似思考,接着嗖的一声,这人竟直接飞出了三根银针。

    要说颜安这个条件反射,一个起身就接住了三根银针,可刚接完她就后悔了,靠!她应该躺在床上等着被问话才对啊,怎么能接针呢!

    黑衣人同样被颜安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过后便是一声果然如此的冷哼,接着嗖嗖嗖嗖,数根银针接连不断地朝颜安射来,颜安不可能一一徒手接住,抄起手边的枕头才将银针全部挡了下来。

    黑衣人一看银针没用,只得停下。

    颜安逮住空挡厉声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与我有何仇怨?”

    黑衣人不说话,只站在窗边观察颜安的反应。

    颜安只能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来人还和上次一样带着个鬼怪面具,其他什么也看不清。

    为了保持镇定,颜安索性下床朝桌边走去,“公子既然来了,不妨我们坐下谈谈,到底是什么人派你来的?若是为了银钱,凡事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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