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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好险,意外差点就要超越明天率先追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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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青寒也不意外,从善如流地收了糖葫芦,至于别人的那一份,自然是没有,他只是想买给她吃罢了。

    虽然很想很想让她收下自己的东西,但江青寒也知道月归是个很有主意的女子,如若自己再拿类似给所有人请客的理由相劝,反倒不美。

    况且,这只是一串糖葫芦罢了,他给的,她靠自己就能拥有,除了这些日常的关怀,他还应该多多努力,给她送些她拒绝不了的礼物才是。

    守礼地隔了几步,却也不守礼地紧紧跟在月归身后,江青寒就这样随着她的脚步从前厅到了后院的主院之中。

    遥遥看着月归施施然进入了主院卧房之内,江青寒转身走回前院,步子慢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也非陆詹安的仆从,而是陆詹安的同乡,是一个家道中落到被迫卖身葬亲的落魄小公子,被陆詹安搭救,行仆从之实,不落仆从之名,倒也是陆詹安善心,说如此不入奴籍,他便还能参加科举。

    因他自己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读书的料,所以一门心思跟在陆詹安身后当个仆人。

    而陆詹安确实对他有恩,他本不该多次暗地里毁了陆詹安的姻缘,但也并非没有理由,陆府里的另一位主子——曹悦之收买了他。

    要不是领着两份月钱,他可能连白玉簪和玉莲这两样老婆本都攒不下呢。

    既然选择了当奴才,当然要有个奴才样,会伺候主子的本事是要的,能从主子手里抠下东西来的本事也是要的。

    不过,他现在不这么想了。

    月归长得好,性子又好,这样的姑娘怕是不缺人求娶,自己一个穷奴才,怎么跟别人竞争?

    时时的关怀少不了,更重要的是要让月归有钱有面儿!

    书嘛,读不进,还是可以读嘛,未来娘子没了,那可就真的没了!

    正厅里,陆詹安和姜瑜纯大吵了一架,把姜瑜纯气得掀了桌子就走了。

    好好安抚了被惊吓住的曹悦之一番,陆詹安一个人留在了正厅,叫了一声“青寒”,没有人应。

    多叫了几声,确定江青寒真的没有在门外候着,陆詹安往书房走去,而到了书房一看,江青寒也不在书房,一头雾水地找遍了整个陆府,把他被姜瑜纯激出来的火气和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忧愁都给找没了,这才在江青寒的住处里找到了江青寒。

    陆詹安无言地看着盘腿坐在床榻之上看书的江青寒,不敢相信,口口声声说给自己鞍前马后的少年,大白天的都开始休息了。

    不,也不,江青寒这是开始读书了,读书了?嗯?

    “你不是最是不耐读书?”

    江青寒抬头看了陆詹安一眼,很快又把目光放在了书上。

    那爱搭不理的样子好像在说“你没长眼睛吗”,真是大胆至极!那家的侍从小厮如他一般对待主子!

    “你有哪处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江青寒点点头,也就没看到陆詹安那看自家突然爱上学习的淘气弟弟的欣慰眼神。

    陆府里,一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

    月归待在人丁稀少,目测还需要十几二十年才能富起来的小康之家陆府里,自觉提前步入了养老阶段,也放弃了自己做管家娘子的目标,花钱开始大手大脚起来,迅速从一个精明能干的小丫鬟,变成了一个惯会摸鱼摆烂的小丫鬟。

    江青寒日常给月归花点小钱,买买零嘴,有时那零嘴买得稀奇,月归便也放下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接受了下来,就这么一两次,也给他抓住了机会,直接说明了他想考科举,考上了就想求娶她的心思。

    月归觉得他长得可爱,性子也可爱,又阳光又开朗的,便也应了下来给他一个机会。

    姜瑜纯回门是带了月归去的,月归也因此找了机会和阿娘见了一面,说了世子姜持礼的计划。

    雾秋大骇:“我原先知你大胆,心思也深,却不知你这丫头竟鼓动世子弑父!”

    “这是……这可……嗐,你这孩子怎么!”

    雾秋心里大概也能猜得到月归如此动作的原因,心里也明白若不是世子有这个心思,月归再是煽风点火也不管用,如今也只能希望世子行事沉稳,将一切安排好了,一击必中。

    姜瑜纯成婚不过半年,就听到了如前世一模一样的消息——明国公不整军纪,贪墨军饷,勾结外敌,被圣上赐死。

    不过这一次,因为她没有被陆詹安困于后宅,于是听到的消息就更为详细——她的兄长姜持礼大义灭亲呈上了她的父亲姜吟仙的罪状,因此圣上开恩,行诛九族之刑,独独免去姜持礼的死刑。

    哥哥,他怎么会!

    很快,姜瑜纯也被押送到大牢之中,这是前世没有的事情!

    陆詹安也是心急如焚,他当然是知道前世姜持礼搞了这么一手的,但他以为姜持礼会在五年后动手,而那时他已经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想要保住姜瑜纯一个女子易如反掌。

    可是如今,他才刚刚以新科状元郎的身份入仕,拿什么去救姜瑜纯!

    他无奈求上了不再是世子,而是已经承袭了明国公爵位的姜持礼。

    “兄长,明国公,瑜纯是你的亲妹妹,求您救她!”

    这时已是秋天,凉气从石板上传递到陆詹安的膝盖上,沁入他的心里,他不畏凉,却为姜持礼凉薄的神色而心惊。

    恍惚着从明国公里出来,陆詹安登上马车,跟江青寒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姜持礼和姜瑜纯不愧是兄妹。”

    陆詹安虽对姜瑜纯身边漂亮温柔的月归很有好感,但也不至于越过两辈子的缺憾去,他心里已经同意了姜持礼的要求,用月归换姜瑜纯。

    江青寒不知内情,以为陆詹安说动了姜持礼,唤起了姜持礼对姜瑜纯的兄妹之情,答应去救姜瑜纯。

    直到回了陆府,下意识去找月归的江青寒,和目标就是月归的陆詹安都很快发现——月归不见了!

    月归被一双布满伤疤的手拉着,蒙着黑布条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月归的阿娘雾秋一直跟随着勤柔长公主,住在明国公府里,阿爹满江是明国公府外头一个庄子的管事,一年只回来一次,阿弟昭生独自住在一家四口在明国公府外购置的宅子里,因阿弟并不在明国公府里做活,便也很少有人知道满家所在。

    现在,他们就在这处宅院里。

    他和她是双生,当他从后拢她入怀中,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颈窝,她感到一种既亲近又恶心的感觉。

    他炙热的呼吸覆在她的颈项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她脑后黑布条缠绕的结,将一间精致的婚房展现在她的眼前。

    “喜欢吗,我的姐姐。”

    感受到他掌控着她细软腰肢的有力大掌,她只是很平静自然地将纤纤玉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根一根地将他的手指掰开,脱离了他的控制。

    莲步轻移,她清冷眉眼落在大红的窗花、红烛和束好的轻纱床幔上,像是这些暖融暧昧的物什柔化了她寒冰般不可触碰的心神,她清浅地笑起来。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他与她一模一样的清冷眸子被人夺了去,空洞洞的眼眶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看着她,想要靠近,不敢靠近,等待着靠近。

    “是,姐姐不喜欢吗?”

    她看着他空洞的眼眶极深,反倒觉得那欲壑难填的意味更加直白,故意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抬手去触他额角一块细看才能看到的疤痕,缓慢地在他揉着这新生的,带着嗜心痒意却不能触碰才能更好地愈合的伤疤。

    玫瑰冷香与他身上祛不掉的血腥气相混合,让他隐忍克制到眼尾泛出糜丽艳色。

    “喜欢,姐姐喜欢的。”

    她微笑着,踮起脚尖凑近他,故意引诱他:“阿弟做的,姐姐都是喜欢的。”

    他听着她娇媚的笑音,感受着她温热的指腹和带着玫瑰香气的呼吸,想象着她言笑宴宴的瓷白小脸,只觉这般清冷入骨的人,笑起来却如魅惑众生的妖精似的,让他顾不得再有任何克制,就要将她压在身下。

    脖颈上传来熟悉的压迫感,他像一条被她用绳索拴住了的温顺恶犬,被她扼住最脆弱的地方,却毫不迟疑地放弃从她手上收回自己的生命,而是将头颅低得更低,让她掐得更为顺手,甚至将手护在她的腰后,怕踮脚的她站不稳。

    “不是向来都要在这事上跟我作对吗?怎么我这次顺着你了,反倒让你认为你可以靠近我了呢?”

    “之前是因为你是姐姐,是最好的姐姐,不该是犯错的人,所以,”他赤红的双目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依恋和爱意,“应该是我逼迫姐姐做了错事。”

    “可是我现在忍不住,也不想忍。”

    她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之前才能控制住他。

    所以这次气急了,才故意作弄他。

    “我不知道你从何时对我起了心思,但是你明明知道这是错事,还要做吗?”

    他失了双眼,却仍有眷恋目光落在她身上,甚至完全没有因为她的质问而有所退却,反而坦言道:“姐姐,我逃不开的,我不能没有你,而当我见到你,我就想拥有你。”

    “姐姐,我逃不开的。”

    月归收束了掐在他脖颈上的手,脸上又恢复了清冷的神色,高高在上的,不为所动的。

    她冷冷地道:“满昭生,你就是个小畜生。”

    他痛苦地弯着眼笑,她许久不曾对他说过这么多话了。

    她松开他,走到了燃烧的红烛面前,一把就将其打翻,转身出了房间,他想跟着她,却见她合上了房门。

    屋内灼热而明亮,而他只觉她一句话让紧闭门窗的房间里也被洒上了月辉。

    “满昭生,不许出来。”

    “好的,姐姐。”

    姐姐,我终于解脱了,畸形的爱恋终于被极致的死亡所终结,我终于不会再伤害你了,愿你下辈子不会再遇上我吧,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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