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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夏宫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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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宫倒在地上,胸口处插着一支羽箭,血水染红了衫衣,不知人是死是活。

    尹屹澜蹲在夏宫身边,手指探在夏宫的口鼻处发现还有气息,尹屹澜转而看向胸口处的那支箭,箭羽上有一点青鸟的标记。

    巡防营的一个差役跑来,附在尹屹澜耳边道,“尹大人,巷子里还发现了一具男尸,身体上也插着箭。”

    尹屹澜低沉着问,“那男尸是何人?”

    “回大人,是茂春巷的秀才,叫魏守。”

    尹屹澜很吃惊,他绝对想不到会是魏守,半个时辰前还在王府中畅谈报国之志,这时却暴毙于街头。

    魏守,夏宫,都曾是王府宴客,难道这是一起有针对性的谋杀?

    南风从纷纷议论的人群中挤了进来,人立刻飞奔到夏宫的身边,也不在乎身边的人是谁,紧张地探了鼻息,把夏宫抱了起来。

    尹屹澜挡住南风的去路,南风正对着他,这一次的南风的气势与在王府中不同,强硬地对着,没有相让半分的意思。

    “南风,按规定人你还不能带走。”尹屹澜道。

    南风急得直咬牙,“尹大人,人命关天,夏宫还没有死,她需要立刻救治!”

    “人我会救,请你配合镇查司办案。”

    南风正要强行将人带走,为了夏宫的命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得罪镇查司。正要发作时灵犀突然跑了来,一把将尹屹澜抱住,

    尹屹澜有些惊,“公主做什么?”

    灵犀对南风道,“尹屹澜我挡住,南风你快救人去。”

    南风点头,转身就走,尹屹澜被灵犀纠缠,又不敢冒犯公主,折腾好一会儿才给人推开。

    灵犀若有歉意,对尹屹澜道歉着,“对不住了尹大人,要怪你就怪我吧。”说着,灵犀追着南风的背影跑远了。

    尹屹澜无奈,只能先这样放着了,大不了最后去梧桐院要人。

    花羚除完了药圃的的杂草正准备休息喝茶,水刚送到口中大门便被“砰”得一脚踢开,南风张口就喊花羚,惊得花羚一口气将水都喷了出去。

    “咳咳,叫什么叫,跟叫魂似的,怎么的天塌了?”

    花羚抱怨一声,转身就瞧见南风怀中受伤的姑娘,吃惊道,

    “这不是夏宫姑娘吗?这是怎么了?”

    南风急道,“有问题以后再说吧,花羚姐先救人要紧。”

    花羚扎了一下头发,扬着脸指向一个屋子,“给人送我屋子里。”

    将夏宫交给了花羚,花羚行医时不喜叫人打扰,南风靠在屋子外头,心里焦躁得不行。

    寒朝路过,小声对南风吹个口哨,意为有事相商。正合南风之意,南风与他走到梧桐树下。

    南风十分恼怒,低着声骂道,“随便叫你们杀几个人罢了,居然能伤到夏宫,可是蠢吗?!”

    寒朝很为难,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好,不怪南风生气。

    “事发突然,本来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寒朝道,“不想退身之时,霜石突然遇袭,对方箭术了得,幸而得夏宫协助才逃掉。”

    南风有点意外,“箭手?可知是何来历?”

    “不知,霜竹已经去查了。”

    南风若有所思,“这一定不是巧合,京中仍有未查清的势力,叫霜竹他们小心点不要被盯上。

    当朝最主要的事就是党争和夺嫡,任何势力都和它脱不开干系,把水搅浑,鱼会出来。”

    寒朝有言在口,他瞥了一眼门外,灵犀正伸长了脖子往里探。

    近些日子灵犀出现得愈发频繁,寒朝对自己从未经过感情事的主子有点担忧,明着不好开口,只提醒道,

    “是该小心了,十几年按部就班,如今一手推起风浪,谁也回不了头了。”

    门外,灵犀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刚还瞧见南风和寒朝在说话,一转头的工夫人就不见了,庭院里空空的。

    灵犀往前走近一点,刚想推门进去,却被一只手向后一拉,直直靠在身后一个宽大的怀中。

    “怎么不进去,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听出是南风的声音,灵犀松口气,“我看见你好像在生气,脸色不太好夏宫姑娘怎么样了?”

    “花羚姐说没事,我相信她的医术。灵犀,刚才谢谢你帮我。”

    “我看的出来,你在意她,成人之美罢了。”

    “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不会帮她的。”

    “我确实不喜欢她,但好歹是一条命,我分得起轻重。”

    灵犀话里透着浓重的醋意,表情也很不满,故意用话激着南风。

    南风在身后搂着,头放在灵犀的肩膀,有点失力。

    “听我一句解释吧,幼年时她是我的伴读,从我记事的时候就认识,后来因故失散了,几年后才重逢。

    在这世上我没有亲人,所以我珍惜朋友,至少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去死。”

    灵犀转过身来看南风,“你说的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不耽误你看上她吧?”

    “一直当是妹妹,算是个没有血亲的亲人,其实我们很少见面,她是寒朝带回来的,可能跟寒朝更亲近些吧。”

    听了南风的解释,灵犀再想翻醋劲儿都翻不上来,偏偏撇着脸瞪着眼睛,告诉南风自己还是很不愉快。

    当是哄她,南风低下头轻轻吻一下灵犀的脸颊,灵犀没忍住就笑了。

    “不生气了吧?”

    灵犀嘟囔个小嘴,“生气,还生气,哄不好了。”

    “那你跟我来。”

    说着,南风拉着灵犀的手,像提着一只小鸡崽子扔进了屋里,关门,抬起灵犀的小脸吻了上去。

    缠绵旖旎,干柴烈火,一刻也不停,快要喘不上气。

    “南风,你”

    “宴席上,趁着别人看不见偷偷摸我,现在可该轮到我了吧?”

    南风将灵犀摁住狂吻,手指从腰窝上一路游到领口,轻轻一扯带子领口就松了,衣裳懈了,上身的衣物全往下滑,灵犀边应付南风的吻,边扯住身前的衣物。

    “灵犀,我得和你说一声,无论女子是何年纪不嫁人,都不是剩婆子。”

    灵犀又惊又羞,“你听见了?那你岂不是也听到了?”

    “什么?那些添油加醋的真话吗?”

    南风在灵犀的耳旁温柔一吻,轻轻喘着声道,“听话,把腿抬一下。”

    “为什,什么”

    灵犀不明白却还是乖乖照做,下一秒南风用胳膊撑住灵犀的大腿,将人整个抱起来抵在门上。

    “腿夹着我的腰,掉下去就摔疼了。”

    灵犀有些惊,还真的怕掉下去,腿上夹紧了些,手死死摁在南风的肩上。

    失了手上的勾扯,胸前的衣物彻底滑脱了出去,灵犀看着身下,南风的脸已深深埋进一览无余的身体里。

    湿濡温暖的唇舌有时肆意游动,有时吞没下一片山海,从未有过的,闪电般刺激的感觉瞬间蔓延在五脏六腑中。

    “南风,不行,我,快要忍不住了”

    “你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能不能忍得住?”

    “停手,放下我,我不能继续了”

    灵犀身子往外一些,腿上挣扎着倾倒在了南风的身上,南风忙扶住灵犀的腰,让灵犀安安稳稳地站在地上。

    两张脸靠的极近,喘息声交错,灵犀不敢看南风的目光,那里有强烈的吃下人的欲望,若再继续下去,就真的停不下来了。

    南风问她,“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灵犀低着头默默穿上衣服,“不是,皇长兄丧期未过,我不能做这种事,要守戒的。”

    “满城也没人守戒,花柳巷照常开,酒肉林从未缺客。”

    “守戒在心,皇兄待我好,我敬重他,为了自己的私欲坏了戒,皇兄不怪我,我自己也会怪我自己。”

    如此言,南风懂了,她最后在灵犀的唇上亲吻,将灵犀的衣物整理好。

    “我知你意了,”南风道,“只是你不能再撩拨我了,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忍得住。”

    灵犀小脸羞得红,“知道啦。”

    南风轻轻一笑,“那你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

    “可信我?”

    “信,你说的,我都信。”

    透着窗户,听见花羚在院中喊话,“南风呢?夏宫姑娘醒了。”

    南风开门出去,花羚瞧见走出来的两个人,面色潮红,衣冠不整,倒是奇怪。

    花羚问,“你们俩在屋子里做什么呢?”

    灵犀又尴尬又羞,慌忙回话,“没什么,讨论夏宫姑娘的伤情。”

    “你俩又不懂医讨论个什么?再说讨论伤情你俩脸红什么?”

    灵犀只觉眼下烈日光芒照在脸上,热得皮肤蒸发,“花羚姐,别问了”

    南风问,“花羚姐,夏宫的伤怎么样,严重吗?”

    “伤口深,但是运气好,没有伤到要害,现在伤口是处理好了,但是需要安静地养。”

    “要养多久?”

    “一个月也是养,一年也是养,看她自己的情况,她醒了就找你,你去看看她吧。”

    南风应了一声,奔着夏宫的屋子去了,灵犀抬脚刚要跟上,忽而就停下了,就这么看着南风走进去。

    花羚不解,问灵犀,“你不进去吗?”

    灵犀摇了摇头,想了想,浅浅笑了,“夏宫是找南风的,又不找我,我怎么能跟进去呢,也许人家有私密的话要说呢。”

    花羚甩了甩袖子上的血水,漫不经心道,“有什么私密话说,我今天才知道她们俩认识。”

    灵犀有点意外,“夏宫姑娘没有来过梧桐院吗?”

    “没有啊,人家采音宫的花魁姑娘凭什么来我们这个穷酸地方。”

    灵犀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南风没有把人带回来过,她说的是真的。

    无论南风是如何看待夏宫的,但依女人的直觉,夏宫是喜欢南风的,从眼神里能看出来的。

    不知她们会说些什么,有点想知道呢。

    灵犀想起那个问题来,问花羚,“花羚姐,南风今年多大呀?”

    花羚漫不经心地回她,“南风今年,十八了。”

    灵犀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像是有什么东西炸了。“比,比我小?”

    耳边响起无数声音,老牛吃嫩草,老牛吃嫩草,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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