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新婚之夜
今天丁晓霏看婆婆很亲,婆婆看丁晓霏更是暖心,媳妇子的嫁妆摆满院子,家电俱全,有电视,洗衣机,电风扇,电饭锅等,赚足了亲朋好友,庄邻羡慕的眼光,不要钱的话儿,一堆一堆直往耳朵里钻。
丁晓霏是庄子上陪嫁最多的新娘,其实,婆婆不知道有好多是媳妇的朋友们送的。
饮水机是一一送的,电风扇是寇世飞买的,电饭锅是高泽林给的,两个皮箱是发小们集资购的。好友们给丁晓霏撑起了面子。整整一天,婆婆笑得嘴都合不拢,估计脸都笑僵了。
钱,在许多的时候也能买来短暂的快乐与幸福,面子在过去或是当代被人们看的很重。仿佛有了面子,腰就能挻直,背就有光彩,活得就开心,如意。其实,里子更重要,面子是给别人看的,里子是活给自己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虚伪也成了一种变态的追求,弄得人身心疲惫。
陪嫁也有讲究的,衣服,被子,脸盆,暖瓶,化妆品,鞋子等生活用品必须是双数,表示好事成双,长长久久。
自古婆媳关系就是一个硬伤,一个敏感性的话题。婆婆总用母亲的眼光看待媳妇,媳妇也用女儿的心情评估婆婆。
在许多婆婆眼里媳妇永远不如女儿,却不知自己动不了的时候,身边照顾自己最多的永远是媳妇。媳妇也用女儿的身份期待婆婆如母亲一样疼自己,却不知,婆婆永远不是亲妈,你对她再好,她也要找个借口,找你的麻烦,在她眼里你就是一个外人。
婆媳原本各自生活在不同的家庭之中,各有自己的生活背景、生活习性,忽然生活在一起,有一个逐步了解、相互适应的过程。如果适应不良,彼此不能接纳,便会关系紧张,矛盾丛生,这时候,儿子就起一个润滑剂的作用。如果发挥得好,可以促进婆媳之间的感情纽带,反过来,发挥不好,则容易造成误会,出现“两面受敌”,生活在夹缝里。即使母子情深,也无法改变事实。年轻人在活动、打算、开支以及交往等方面有着许多的共同的观点。婆媳就不一样,隔着一堵墙,互相不能相融。如果婆婆不理解,胡搅蛮缠,就会产生“娶了媳妇忘了娘” 的心态,误认为儿子被儿媳夺去了,就一味地迁怒儿媳,找各种理由压制媳妇,管制儿子。
随着经济的发展,受各种外来思潮的冲击,婆媳之间的矛盾也随之升级。因此,做媳妇的平日里要经常向婆婆问寒问暖,每逢老人身体不适,更需悉心照料,使老人在精神上得到安慰。
随着夜的来临,院子里的喧闹声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安静与悠闲。一天的劳累在喜悦里笑开了颜。
公公婆婆在盘点进的“人情”,也就是今天结婚进了多少礼钱,哪家寄的多,哪家寄少了,哪家来了,哪家没有来,礼钱该如何处理,是给儿子,还是存起来,等着养老?
子女们的意见坚决反对给丁晓霏夫妇,纷纷建议存在银行,给父母养老。腾玉龙的母亲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却忘记当时大儿子结婚时的礼金,给儿子与媳妇分了一半,小儿子也应该一样对待,尽管那时进的“人情”较少,但那时物价也低。
今天是丁晓霏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忐忑地坐在新房床上,时不时望望窗外,细心地听着外面的声音,等待人生中最美的时刻,每个女人都会有这一天。
她有些心慌,害怕,又有点小渴望。她想了想脱去结婚服,换上迷人的睡衣,这件吊带睡衣还是一一帮她买的,穿上有点害羞,总觉跟没穿衣服一样,太露太短,羞得没办法说。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傲人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小小的嘴唇,圆圆的小脸,有点不相信,那就是自己。
她不好意思,赶紧钻进被子里装睡。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腾玉龙洗漱完走进了新房,背着她很自然地脱去西装,衬衣,解了领带,换上了居家服。她听见他换衣服的声音,脸有点发烧。
一阵凉风,腾玉龙掀开被子,抱住了自己的新娘。他知道她很美,平时也只是牵个手,偷着抱一下,该享的福利一点也不给他。
他紧紧地抱着新娘子,咬着她小巧玲珑的耳朵,在喃喃絮语。
一房子的涟漪在蔓延。她在他的强攻下,行走在云海里忘了自己是谁,他在月光下品尝女人的甜蜜,
没有语言,胜似语言,他慢慢地脱去她的衣服,仿佛在欣赏一件珍品。他的慢动作让新娘子的脸霎那间染上了色彩,红彤彤的,十分娇艳。
他用力在山峰之间徘徊,用云巅之上,变幻着爱的方式,在上面点起了一堆堆篝火,燃烧着夜的黑。
她呢喃着,羞地无地自容。紧紧地抱着腾玉龙,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要得到一个男人。
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层,让夜色更加迷人。
他不知在自己的土壤上耕耘了多少回,才罢休。仿佛是一个憋坏的男人,第一次品尝女人的美味,欲罢不能。也许三十五岁的他第一次恩爱,忘了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糟践的。
也不知道他一晚耕耘了多少次,丁晓霏被他折磨地有气无力,有点害怕他,差点晕了过去。
他与她融为一体,在爱的海洋里不断地游泳,一次次体味着幸福的浪潮,潮来潮去
“铛铛铛!铛铛铛”一阵敲玻璃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晓霏,你起来了没有?赶紧起来扫院子。”姑子姐在窗外喊着。
“好的!我马上起床。”丁晓霏半醒半睡之间答应着,说完又睡了过去。
一会儿敲玻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丁晓霏才发现坏事了。赶忙拖着疲惫,痛疼的身体,起来找衣服穿。
“再睡一会儿,霏儿!”腾玉龙边说边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她。羞得丁晓霏无语极了,毕竟这时,天已大亮。
“别闹!二姐在叫我,要去扫院子,不然妈该生气了。”她说着在他的纠缠下套上了衣服。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缠住她,从后头抱住她,随意地挑逗,就是不让她起来,她不禁又瘫软在他的怀里,羞涩地开起了花。
这时候,他似乎又变了一个人,温柔地亲吻着新娘,她又在他的爱抚下沉沦,没有了节制,忘记了重要的任务。
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狼,不停地诱惑着善良的小羊羔,走进他的圈套,一步步地深入。
新娘子在婆家第一天要早起,扫院子,做早饭。这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千百年来从未变过,一直在延续。当然现在的农村院子家家水泥,好扫多了,不像那时的泥土地,扫起来,灰尘飞扬,让人嫌弃。
等她起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院子里的婆婆,大嫂,姑子姐等人,脸拉得好长,没有一点好脸色。她连头巾都没有来得及顶上,抓起扫帚赶紧扫了起来。
她从未想到过,这是她第一次扫院子,也是最后一次扫婆家的院子。
她扫完院子,脸都未洗,牙也未刷,就急急忙奔往厨房。
这时,腾玉龙一个爷的家人们全来了,准备吃新娘子做的早饭,早饭是昨天剩的长面和菜,只要稍微加工一下即可。其实,婆婆和姑子姐们早已做好,只是让她浇个汤而已。
吃过饭之后,腾玉龙带着丁晓霏与他的哥嫂起程,他们将去青海发展。腾玉龙与他哥一起开了一家牛肉面馆,据说生意很好。
因为结婚,生意已关了好几天,不能再耽搁。
丁晓霏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为能遇见生命中的另一半而庆幸,但她从不知道,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青海的旅行是她一辈子的痛。
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永远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