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老莫与袁百万
林仪堂问马总，谁是陈姐，苏总又是什么来历。
马总只说了陈姐的来头，没有提苏总。
陈姐，只要是在职业教育培训领域市场长一点的，就没有不认识她的，陈姐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有一种平生不识武藤兰，阅尽a片也枉然的架势。
林仪堂也对传说中的陈姐很好奇：“马总，能详细讲讲吗？”
马总白了一眼：“干嘛，你在这个圈子里混，早晚会认识的，着什么急。”
林仪堂不停的追着马总问，马总也没办法，最后说了一点，她在馒点，但是不仅仅是在馒点，有些事不能说。以后，你总有机会知道的，可能，你自己都能见到。
说到后面，马总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晚上喝酒，尽量多喝点，练练。”
林仪堂：“马总，我喝酒确实不行。”
马总：“嘿，男人不能说不行。”
没等马总说下一句，林仪堂马上抢说道：“女人不能说随便，我喝。”
回到公司，周丽丽：“恭喜马总和林仪堂，又签下一个新客户，掌声。”
马总：“我只负责搭线，是仪堂谈下来的，全程高能，专业。这么开心，兄弟们一起出来抽支烟，还有，小斯你也过来一下。”
女生全部无语，什么神仙操作，抽烟，带上小斯。
周丽丽也有些纳闷：“马总，你也给我烟抽吗。”
马总：“当然，我敢不给你吗，一起一起。”
其他小伙伴也起哄，周丽丽一红：“开玩笑开玩笑，你们抽你们的，注意一下影响，现在我们人多了，别影响到周围其它公司。”
出去之后，免不了几个新的小伙伴问面谈的情况，马总在，林仪堂也没有隐瞒什么，全盘托出。
马总：“好了，说一下晚上聚餐的事情。你们定的咋样，怎么安排？”
袁百万一看就是很喜欢出风头，站出来先开口了：“老莫请客，当然，酒水我们a，林仪堂说了吃鱼，我们几个已经定了公司后面的大排档，烤鱼，还有烧烤这些。时间也定好了，六点，我们下班就走。”
马总：“你们做事挺周到啊，那就下班直接出发，有没有问题？”
王朋朋面露难色：“马总，我有事，去不了。”
小斯举了一下手：“不好意思，我刚好有约，就不去了。”
马总：“其他人有没有什么问题。”
还是袁百万：“没问题，不是公司聚会愿意去就一起，不愿意去不强求。”意思很明显，反正我们是有通知到位，怎么决定是你们的事情。呵呵，你们不去更好。
人在一起叫聚会，心在一起是团队。这两人，从培训，到培训完，一直都是独自行动，除了周总和马总，其他人好像不想结交一样。如果不是你有能耐，谁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马总看到其他人的表情，也是跟袁百万意思一样，也不强求。
“行，你们俩有事，就忙你们的吧。出来玩，主要是要开心。”马总淡淡的说道。
一起下班不太好，分两拨，袁百万、老莫、林仪堂一起，马总、原锦丰、黄建河一起。
一到下班，林仪堂他们先出发，老莫倒是还好，袁百万不停骚扰着林仪堂。
袁百万：“堂哥，看你做得挺好，有什么窍门吗？”
林仪堂：“有，多找周总混，会轻松很多。还有，咱们非亲非故的，叫堂兄不合适吧。”
其他两人笑得快不行了，特别是袁百万，一路走一路捶着自己的胸口，自己也不明白会蹦出堂哥这个称呼。
袁百万：“但是，这不是我的风格啊。”
老莫插了一句：“你是说丰哥吗？”
林仪堂回道：“不全是，丰哥是走这条路，自己也确实有那个实力，我指的是工作能力。”
袁百万一脸懵逼：“啥，还真能这么干。”
老莫淡淡说道：“为什么不能，会干活的不如会说话的，会说话的不如懂得怎么拍马屁的，这么多年，这情况还少吗。”
老莫怎么也是四十而不惑的时候，职场经验不下十五年，什么没见过。不过看袁百万滑头的样子，会这么问也是装的。
三人聊天聊得有些尴尬，林仪堂知道自己不该说出这么个事，毕竟周丽丽对原锦丰照顾是周丽丽的事情，跟原锦丰也没什么关系。
林仪堂问：“袁百万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袁百万：“保险，做了七八年。”
林仪堂：“可以啊，做了七八年，那应该是赚钱的，做了这么久，应该能赚不少吧。”
袁百万：“是赚了点，不多，也不少。你怎么会清楚这个东西的，没理由啊。”
林仪堂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靠北，酒都还没喝呢，咋说话老是不经大脑的，没感觉压力大啊，难道是在这里单身太久了。
林仪堂解释道：“有亲戚是干这个的，他说了，不好干，但是能做很久的，都很牛逼。”
不给袁百万再有怀疑的机会，转向老莫：“莫总之前是做什么的？”
老莫看着两人：“真要听，我要说就长了。”
“说。”其他两人没有半分犹豫。
老莫开始讲着自己的经历。
我出来，首先在电子厂打工，也是在那里认识我的老婆。后来，没做，出来甲士做销售，大家都知道，销售招人的门槛很低。
第一份销售是做it外包工作，主要是帮一些电商公司做店铺运营、网站开发、小程序开发等。这个以前比较好做，后来不到两年，全国大把干这一块，硬是把单价降到了原来的五分之一，而且还特别难做。
第二份，去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是做以物易物平台，这是搬人家老外的模式到咱们国家做。可是在我们国家，很难推，但是还是能做。后来公司没了，客户还经常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把货还回去。
第三份，情感咨询，也就是两性情感。
袁百万：“什么鬼，除了第一份销售，其它不知道是干嘛的。”
林仪堂：“以物换物，这个确实行不通。你们做的是不是把别人闲置起来的东西放在平台上，然后这些物主在平台上面用自己的东西去换自己想要的东西。”
老莫：“差不多，但不是你说的那样，没了，也没啥好说的。但是人家老外确实做的好好的。”
林仪堂想了想，也就明白其中的原因。在国人的眼中，自己的商品，哪怕是闲置的，都是好的。别人的，都是差的。在国内，生产出来的商品最终目的都想去实现价值，而不是拿来换自己认为差的东西。当然也有一些能接受新想法的人，但是不多。
情感，真没了解过，是坑吗，不仅林仪堂这么想，袁百万也有这个想法。
袁百万还是没打算放过林仪堂：“你咋做这么好？”
林仪堂：“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做自己该做，也没投机取巧。除了外地的，威良市这边我也是直接面谈的，跟你们培训的没啥两样，不都一样吗？”
“对了，不要跟客户硬刚，实在不行讲补充。”林仪堂补充道。
两人培训过，知道补充是什么。备胎，高级点就是小三。不管是备胎也好，小三也罢，先抢占市场。他们也不是第一天做销售，发现没有白来一趟，后面就一直开玩笑，没有再为难林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