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委托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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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的地点依然是风起地那棵大树，温迪抱着几个苹果坐在树下，手里还拿着一个正在啃
“好久不见了，零”
“好久不见。他最近怎么样？”
“他啊……”
眼见温迪的神色黯淡下来，零以为又出了问题，心里一慌，却听温迪继续道
“从他回来以后，我就再也没碰到过酒。唉……现在我的爱好只能变成吃苹果了……”
零转过头瞪着温迪
“欸，你应该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啊……唔……别生气了，那，我赔给你一个苹果？”
“行啊，我要这个”
零毫不客气地指着温迪怀里个头最大的苹果，不出意料地收获了温迪肉痛的表情，然而在零的目光凝视下，温迪还是老实地交出了那个苹果
零心满意足地拿过来咔嚓咔嚓啃了两口苹果，这才含糊不清地道
“说起来，这次的事你自己不能解决吗？非要找我，你可是风神啊，虽然明面上都已经失踪很久了，但也是有知道的人，比如找一下琴团长或者迪卢克先生都是可以的吧？”
“因为你比较方便行动啊，如果是我去的话难免会露馅，一般人对付这些事也有难度，琴团长平时很忙，迪卢克老爷又有自己的工作，找旅行者的话，就得被动地等他找上门，思来想去，我认识的人里面，大概非你不可了”
“好吧，那么，委托我的报酬，你又准备了多少呢？总不见得让我打白工吧，可别想蒙混过关，不见报酬我可不接手”
温迪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挠挠头，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我就知道”
零轻轻戳了一下温迪的额头，晃了晃手里略微氧化的苹果，又啃了一口
“行了，以前你也帮了我不少，这次这个苹果就当报酬了。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温迪还是挠头，冲着零笑
“……欸嘿”
零看着温迪又看着手里的苹果，沉默了片刻，仿佛自言自语一样盯着苹果道
“……好吧，果然是自由的风神大人”
说完啃了两口苹果，好像要把苹果当成旁边的风神大人啃了泄愤
“欸——这可不关我事，是你自己说了要拿苹果当报酬的”
零还是盯着手里被啃了大半块的苹果，略带气愤地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地碎碎念
“为什么我每次都能把自己便宜卖了去给自己找麻烦事……”
等到零终于带着怨念啃完一个苹果，她拍拍手站起来，调整好状态，伸了个懒腰道
“先说好，我只能尽量让事情和平解决，以及在这期间，我不会管那些跟踪我的人，你要是怕横生枝节，得替我处理”
“这种事情交给骑士团来做就好啦！”
零盯着温迪，试图弄清楚他究竟是真心想这样做还是只是在开玩笑，但温迪就是冲着她笑，她也分不清，索性放弃了
实在不行自己再收个尾吧，总归不能把责任都推给别人，毕竟那些人是跟踪自己过来的
——哼，她才不是某个连具体计划都不肯准备的当甩手掌柜的风神大人呢。虽然温迪这样做一定有他的打算，但看起来真的很不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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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温迪告别后，便是前往雪山完成任务
零在去往雪山的路上远远的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想都没想，一个闪身就扑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优菈感觉背后突然增加了重量，回过头一看，一张还算熟悉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优菈沉默了有半分钟，把人从背后扒拉下来，双手扶着零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犹豫道
“你是……零？”
“好久不见啊，优菈！”
优菈双臂环抱在胸前，道
“哼，当初说好了会来找我，结果不光没来找我，还音讯全无，这个仇，我记下了！”
零心虚地移开目光，之前那段时间又是打架又是乱跑的，确实是忘了和最早认识的几个人联系来着……
但眼看优菈正是一副不给个合理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有些事一时半会说不清还凭空让人担心，零硬生生地把话题扭向了另一个方向
她把优菈环抱的双臂拉开，双手拉着优菈的一只手轻轻晃了晃，用诚恳的目光看着优菈，道
“唔……我知道错了，之前确实是很忙，我这不是抽空才来了嘛……嗯……话说优菈来这里做什么呢？”
优菈看着零，零也看着优菈。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在零坚持不住准备如实交代之前，优菈轻哼一声，顺着话题道
“安柏说冒险家协会缺少人手，希望我过来帮忙。既然你在这，要不你替我去一趟？”
零的思维快速运转，迅速抱住优菈的一只手臂，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那你带我去看看嘛……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优菈顶不住零热切的目光，偏过头
“好……好吧，你都这么说了……”
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了呼唤的声音
“优菈？你来了！”
安柏的声音由远及近，稍稍近了些，她又惊喜道
“咦，阿零？你也来了，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啊，安柏”
零笑着和安柏打过招呼，转而看向旁边跟着安柏跑过来的空
“没想到又遇到空了，最近的冒险还顺利吗？”
空长叹一声，露出无奈的表情
“倒也还好，但是我确实很怀念自然的昼夜交替……”
“你又被坑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啊……”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不要聊这种事了……”
眼见空的表情垮了下来，零也没有再问，转而说起了眼下的事情
“我在路上遇到优菈，听说你们有活动，能让我也顺便凑个热闹吗？”
“那当然好了，不过现在暂时还用不到我们，倒是有个孩子需要我们陪伴”
安柏示意了一下不远处正在玩雪的孩子
“那是乔尔，他现在正是应该开心玩耍的年纪，但雪山上没有什么玩具，以前能和他的爸爸一起堆雪人，但现在他的爸爸也不在身边，冒险家协会那边用不到我们，不如我们就来陪伴他，我们一起堆个雪人，一定会很有意思的”
零和空还有派蒙都点点头表示同意，但优菈犹豫道
“这种事……我恐怕不太擅长，我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肯定也谈不上什么熟悉了”
“没关系，这不是需要多熟练的事情，重要的是一群朋友在一起玩”
零拍拍优菈的肩膀让她放松，看着安柏把乔尔领过来，于是拉着优菈走上去，自己蹲在乔尔面前，笑眯眯道
“我的名字是零，这个大姐姐是优菈，很高兴认识你。别看优菈姐姐这么高冷，她很好相处的”
“零姐姐好，优菈姐姐好”
乔尔很乖地点头，又好奇道
“零姐姐，你眼睛上面的这个是什么？是和凯亚哥哥一样的眼罩吗？”
“这个啊……是我的秘密魔法，概不外传哦”
“魔法？是这样吗，听起来好厉害，那零姐姐还会其他的魔法吗？”
“唔……会的吧”
零从自己的背包空间里翻出一个雪球魔法，激活，一个硕大的雪球突兀出现在了旁边的空地上
“哇，好厉害！这是又怎么做到的”
“这个是雪球魔法……嗯，大概也是没法说的……”
“好吧……”
零突然抬头望着雪山的方向，身边的摆渡灯中有一丝异样的光芒转瞬即逝，她的脸上也有丝诧异一闪而过
“我有点想去雪山上看看”她转头对其他人道“过段时间再集合，可以吗？”
“没问题，那我们分组行动吧，我正好想找些堆雪人的材料，乔尔，你和我一组吧”
乔尔点点头，在安柏的引导下，一大一小两人比着赛跑离开了
“那优菈就和旅行者一组吧”零看着他们道“我有些事想自己去验证一下，你们不必担心我”
优菈闻言微微一顿，看着零犹豫道
“你自己……真的没问题吗？”
“咦，优菈这是在关心我吗？”
“才不是呢”优菈扭过头“保护民众是身为骑士的分内任务，就只是这样而已”
“对对对，骑士的分内任务——”
空和派蒙也在旁边应和着，收获了优菈微带气恼的表情
“就这样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好了。倒是你们，也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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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踏上雪山，感受已经与之前不太相同
好像有一种极其微妙的直觉，告诉她雪山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同时又有理智告诉她，这些暗中的威胁并不值得让她过分紧张
再就是……被人注视的感觉依然存在，不过比起之前那些人带着强烈目的性的监视，这次的目光给她的感觉是“好奇”居多
零微微偏头，那道目光立刻消失了
“源，你能追踪到吗？”
「雪山上至少有多个类似的能量源，我不确定是哪一方……」
零微微摇头止住源的话语，顿住脚步看向身后，用一种熟络的语气道
“阿贝多，你什么时候喜欢躲猫猫了？我看到你了，别躲了，出来吧”
一个身影略微犹豫，从一块巨石后面转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零还是那种熟络的语气，但又带上了些打趣的意味
“从我刚进雪山我就知道了。我可提醒你，别拿我做实验，要不别怪我翻脸了啊……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只是……来看看你……”
对方的回答多少有些躲闪的意味
“那好吧，我先走了”
零耸耸肩，转过身作势离去，仿佛完全没有发现背后“阿贝多”的轻微的异常
“阿贝多”见零真的要走，悄悄地抽出了一柄单手剑，突然发动袭击
零看了一眼身旁的摆渡灯，转起身，向冲过来的对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虽然确实知道有人跟着我，但没想到……是意外的收获呢”
随着这句话落下，黑暗植物爆发，瞬息之间将对方包围在内。对方也觉察到危险，试图撤离，但前冲的势头太过，竟有些收不住手
那柄剑停在了距离零的胸口不到半米的位置，连同使用者一起被黑暗植物紧紧缠绕，按在地上，再也无法行动分毫
“这……这是什么东西！可恶……这些植物怎么会……”
零笑着看向在植物堆里挣扎的少年，拢了拢斗篷，在他面前蹲下，戳了戳对方的头
“老实交代，为什么冒充阿贝多”
少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勉强抬起头看着零，脸上浮现怒气
“你刚刚在耍我？！”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的伪装天衣无缝吧”
零耸肩，控制植物将对方从地上拉起来绑住手脚完全制住，这才伸出手，点了点他胸口的位置
“从语气和神态的异常或许说明不了问题，但是，你这里缺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
“一个信物——一颗能够带来情绪共鸣的‘心’”
“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
“他不可能……不可能理解那些东西……他明明也是……我不相信！他是残次品，他凭什么能拥有‘人’才能有的特征！”
零抬起手，给了对方一个脑瓜崩，一股能量顺着这一下涌进对方的脑海，情绪近乎失控的少年快速地冷静了下来
他就直直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零，好一会，问道
“你是什么人？”
零微微垂下眼帘，消化着刚刚接触的瞬间通过回溯能力接收到的信息，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新晋「引路人」，我的名字是零，你呢”
对方摇摇头，回答了一个不完全是答案的答案
“我曾经也是白垩之子”
零沉默了片刻，出乎对方意料地点点头
“这我知道”
“你知道？”
“有人和我说过”零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带着还未散去的悲伤“而我刚刚，也‘看到’了些东西”
“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
零打断了的对方的感慨，无奈道
“你的伪装太拙劣了，不如先学学怎么伪装得天衣无缝，熟悉阿贝多的人交流几次你就会露馅了”
她突然抬手散去藤蔓，看着因为沉思，一时不察摔倒在地的少年，自顾自继续道
“只要你稍微多接触一下阿贝多，你就会知道我先前所言非虚。但我不是你的那位创造者，如果你愿意，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少年看起来兴致缺缺，却被下一句话挑起了兴趣，猛的抬起头
“我们就赌——你到底能不能取代阿贝多”
“你原来知道我的目的？”
“当然，敢赌吗？”
“有什么不敢，这可是你说的，那赌注是什么？”
“你要是能骗过其他人，我不会干涉你的计划，要是没骗过其他人……我可要抓你去给阿贝多当苦力了”
“凭什么你置身事外？”
“唔……可我能拿出来的只有那个感知情绪的法子……你不是一直觉得这是不完美才有的表现吗？”
“我……你管我呢，我自有用处！”
“好吧”零点点头“那我们彼此增加筹码，你要是成功了，我送你一份感知情绪的能力，但相对的，我要你在行动期间不能恼羞成怒伤害雪山上的其他人，可以吧？”
“一言为定”少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我不会对那些人出手的”
——但是，雪山上可不只有我啊。约束只对我起效，但可没说我不能操控别的存在
少年看着零远去的背影，笑容多了几分轻佻
——还以为是什么难缠的家伙，不过如此
另一边，远去的零在确认远离对方视线后，也笑着摇了摇头
「你在笑什么？」
“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对他们很有信心」
“当然。因为哪怕遭受了来自我这边的打击，他依然坚信我只是特例。但是他身上还有很多的破绽，但凡认真些，都是能发现的，最明显的，光翼、光能之间可以相互感应……唔，这样一想，好像是我在作弊一样……”
「那也是因为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对方应该是蓄谋已久，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注意，只能说是他自己的大意」
“就是嘛”有了源的声援，零突然理直气壮起来，叉腰道“再说了，我约束的也只有他本身，他肯定在想着什么，‘既然我自己不能动手，那使唤别的东西动手就不算违规’之类的东西”
她想了想，长出一口气
“本来以为很难缠呢，其实也还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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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子碎碎念：
想问问大家，看我这本书的，是怎么翻到的
没签约就没推荐，要是搜索，冲光遇来的话，我也没写多少光遇，说冲原神来的，原神这边大佬那么多文笔好的一抓一大把，应该也不至于翻到我的文
就是有点好奇，毕竟最开始其实是拿这里当在线备份处的……然后某天突然看了眼数据有几百多人在看……咱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算的，反正多少有点懵
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