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代价是……再次变小
（注，从本篇开始万叶友人名定为如月十望，为私设，勿考据）
（本书里主打爱捉弄人的十望和纯情万叶的组合，两人的关系友人以上恋人未满，介意勿入。不会有什么苦大仇深追妻路之类的，最多是写点他们的日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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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见着零过来，北斗迎上前去
“刚刚那场面可真是够震撼的，虽然感觉你不会受伤，亲眼见证还是很不可思议的”
“可别打趣我了……万叶他不想欠我人情，那就先别让他知……”
话没说完，零一头栽进北斗怀里，北斗赶紧扶住她，缓缓放躺在地上
“哎，刚刚还好好的啊，也没受伤怎么就倒下了？”
“……唔……我没……事……”
零含糊不清地回答，原地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呼吸均匀平稳，眼看着是睡死过去
“哎，这可不是睡觉的地方！”
“zzz……”
北斗晃了晃零，发现零确实是睡着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但就是叫不醒
北斗烦恼地抓了两下头发，突然没主意了
“大姐头？她怎么了？”
“你俩聊完了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叫不醒她了，我刚刚亲眼看着她在地上睡着的，可能太累了吗？”
“也是有可能的……对了，大姐头，这就是我向你提到的友人”
万叶把身后的青年推上前，自己躲在后面，耳尖还微微泛红
北斗双眉一挑，看向青年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我名如月十望，是稻妻的浪人武士，这些日子里多谢您照拂万叶”
“我是北斗，你也知道，万叶现在是我的船员”
青年点点头，温和地应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所以，如果你要欺负万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眼见青年想要辩解，北斗摆摆手，双臂环抱
“你不用解释什么，我北斗别的不敢说，认人的本领倒是有几分的。你这种人看着老实，但多少有点捉弄人的心思吧”
十望转过头看着万叶，后者慌忙转过身，双手保护着衣领，耳尖又泛起红色
见此情景他也只能双手一摊，大大方方承认了
“您可以放心，我是有分寸的，不过万叶的脸皮比较薄，不太经得起捉弄”
“你说谁……”
万叶张牙舞爪扑上来，被十望一把捉住手腕，身高压制之下只能眼看着对方的脸越凑越近，压低声音凑在耳边
“当然是说你，你看，又脸红了，我也没做什么吧”
一声相机拍照的声音从旁边响起，零正盘腿坐在旁边，双手拇指和食指交叠搭出一个取景框，声音正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她放下胳膊，双手捧着脸，头上冒出一个爱心
“请务必继续！别愣着啊！”
静——
十望收回手，哭笑不得地看着坐地上的小姑娘，正要解释自己和万叶的关系，却见对方突然又啪叽一下倒在地上
三个人面面相觑
“她不是睡着了吗？”
“睡着了吧……”
“刚刚是梦游吗？”
等了半天，零又缓缓坐起来，颇为无奈地扶额长叹，不情不愿地拿出来矮人面具扣上
她转眼成了小孩子的模样，头发也换成了平菇发型，身上还穿着武士裤，斗篷变成了小王子季的围巾斗，眼看着是十分可爱的模样了
她一抬头，三张脸正从上往下看着自己，以及，自己被那三个人围住了
思考——放弃思考——安详躺平
北斗双手放在她腋下将她举起来，对着月亮看了半天
“你是零羽吗？”
“还能是谁，你们是看着我变小的吧”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变成小孩的人，你真的是人吗？该不会身上有仙人的血统吧？”
“……随意吧，你怎么想就是什么吧……”
被迫变成小朋友的零眼中失去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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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零与北斗三人告别。临别前给每个人补了一根红蜡烛
至于怎么解释十望死而复生的问题，这就不是零要担心的了
——你们自己解决吧，我还没恢复正常所以帮不到你们呢（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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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温迪，而是传送找了阿贝多。变小的这幅模样出去会很麻烦，还是要找个地方恢复过来才行
阿贝多这边感受到了一阵奇特的能量波动，星光散去，身边多了一只蹲在地上的蘑菇头
他将零抱到桌上，让对方能够平视自己
“好久不见，你怎么又是这副模样了？”
“我要在你这休息一段时间，行吗？”
“可以”阿贝多很干脆地答应了“不过我需要你协助我研究……”
零：退远～退远～退远～～～
“我不会在你身上做实验，只需要你配合我制造药剂就可以”
阿贝多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荧光闪闪的药剂晃了晃，举在零眼前
“这是最后一瓶了，但我的研究遇到了点困难，我想请你现场配制一瓶，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的啦，但是……你真的要看吗？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啊”
“没关系的，世界上有许多无法理解的事情，我要做的就是不断探索，在开始之前，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我会尝试用我的方式解析你的配制过程，可能会窥探到你的秘密，你介意吗？”
“没什么介意的，对我而言很重要的光翼我都能给你，也再没什么值得保留的秘密——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
“那没问题了。如果你准备好，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你想要什么样的药剂呢？”
“如果要选一个的话，返老还童吧，改变年龄的东西很难让人不在意”
零在实验台上盘腿坐好，身上缓缓飘出五个颜色各异的光球围在身边，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手里星光点点凝聚，最后形成了一小块暗石飘在掌心
“好了，我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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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是如何制造新的产物呢？
将原有的物质分解，提纯，转化，重组，最后形成需要的产物
单一元素的药剂炼金是最简单的，只需要足够量的元素和溶剂介质，一瓶元素药剂就可以完成
而越复杂的产物，越需要更精准的掌控力和更丰富的知识，甚至涉及到了禁忌的东西，让一个从未接触炼金术的人去制作完成，短期内是不可能实现的
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呢？
以那块奇怪的石头为核心，随着零的手抚过，一层一层的光芒将核心遮蔽，一个光球正在越变越大。与其说是“配制”，用“搓”或许更适合形容零现在的动作
她的动作说不上熟练，甚至极其生疏，但可以看出来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
最后一层银色收拢，一小瓶返老还童药剂就出现在零手中
零托着小瓶举起来，歪头看着阿贝多
“完成了，你看出什么了吗？”
阿贝多思考了一会，放下手中的记录板，很诚恳地答道
“没有，你的行为完全不符合我的理解方式”
“就说嘛，咱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能看懂才是有鬼吧”
“我确实不明白，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阿贝多凑上前来，拉着零的手放在他左胸前
“我似乎能够理解属于‘人’的情感了”
“可，可喜可贺……”
零悄悄用力拽了一下手，拽不开，幼龄化极大的限制了她的力量，面对阿贝多的钳制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她第一次有了被人调戏的错觉
——也许也不是错觉
“能感受到吗？是心跳，不是炼金造物，而是属于生物的心跳”
“呃……呃？……”
零是能够感觉出来的，如果说之前只是在按照“常识”做出一些应答，现在的阿贝多比之前多了几分人气儿
——但这种时候能说感受得到吗？直觉告诉自己不能！
“你，你冷静一点……我，我现在还是个孩子……”
阿贝多好像没有理解零话语的意思，低下头凑近
“可是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变成这副模样，怎么样？要不要我来帮你恢复？”
“达咩！”
零趁着阿贝多松神的一瞬间哧溜一下挣脱，手脚并用扒着岩壁爬高高，甚至都忘了自己会飞这件事
阿贝多劝说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墙上长着一朵大号白蘑菇，而且还很凶，像是变异的蘑菇怪
于是他拿出画板，快速画下了这一幕
两笔画出蘑菇的外形，加上一个生动的奶凶奶凶的表情，岩壁随便勾勒几笔，完成
而且还趁着零转头龇牙的时候笑眯眯地转过画板给她看
然后蘑菇一头栽了下来，脸着地落地还不忘给他比个中指
看得出来，零很喜欢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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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我谢谢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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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是贝厨
所以看到和阿贝多的互动比较亲近不要惊讶，我确实是偏心的，包括对某些角色也会有些偏见
接受不了可以不看的，真的，我最开始完全是自己写得开心就好，现在多少还能讲点逻辑已经是收敛再收敛的结果了，不然按照我正常那种跳脱思路写出来可能就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内容了
（甚至自己回过头看都会懵的程度）
所以，嗯，我还是秉持只要我自己开心就行的原则在写，其他的，如果能让你们也开心就更好了
如果让你们闹心了，那我说声抱歉，你们可以忽略掉我
至于可能存在的毫无理智的指指点点，那不足以改变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