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来,一起玩。(言墨番外2)
大脑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扑倒。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伸进衣服里。
心里泛起阵阵恶心。
大脑身体愣住了好久,缓过来后。
我大声呼救,没人理会。男人嘴里冒着酒气宝贝宝贝的喊。手转移阵地,渐渐的从短裤的裤腿往上面伸。
我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滑,但是挣脱不开。无力感油然而生,我突然想到翻垃圾箱翻到的卡片,对着男人恳求道。“叔叔,我们换个姿势,双手举过头顶抱住你的头,这些我懂。”男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放开了禁锢我的手。
我忍着恶心,假意抚摸着他油腻腻的头发,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手拿起沙发头上的酒瓶子。冲着男人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少许鲜血迸溅在脸上,我闻到了铁锈般的味道,醉醺醺的男人明显有些摇晃,我调整姿势对准男人的裤裆就往上面踢。男人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捂住裤裆嗷嗷大叫。
趁着男人倒在地上,我毫不犹豫地拿起茶几上的剪刀就往他身上刺了下去,不能让他有站起来伤害我的机会。鲜血迸溅到脸上多了起来,男人叫的也大声了起来。
第二下的时候男人滚到了一边,撞翻了堆积在茶几下的啤酒瓶子。真可惜呀,我不由心想。
爸爸听到响动从卧室冲了出来,二话不说把我推翻在地,打了120。
他全身心都系在那个男人身上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我爬起来去了卫生间。我在里面听到他贾老板贾老板的叫,慢慢地清洗着剪刀和脸上的血迹。
爸爸跟着救护车走了,以至于跟着救护车走了都没有想起放在饭桌上的手机。
我突然猜测到消失不见的家具和照相机肯定和男人有关,但是我很想知道他参与进来没有,男人把我扑倒在沙发上的事情。肯定知道吧,不然怎么听不见我的呼救声呢。
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尝试着输入妈妈的生日,手机解锁了。
“贾老板,你啥时候过来看家具呀。”
“后天下午,那个时候家里有人吗?”
“有有有,我在家。”
“不都是男人在外挣钱吗?你媳妇穆艳呢。”
“离婚了。”
“穆艳可是个大美女,你咋舍得跟她离婚?”
“柴米油盐酱醋茶,过腻了。”
“你和穆艳有个儿子吧?”
“有。7岁。”
“借我摸摸。你就在卧室。我买家具出10倍的原价。”
过了十多分钟。
“我这这提议又不少块肉,赚到了钱。”
“……好。”
“我来的时候要吃你做的,你这厨艺可是追穆艳练出来的”
“可以。”
我一条一条的往下滑,心一点一点的坠入冰窑。他是个恶魔!!
爸爸一脸阴沉地从医院回来,上来就是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钱都被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搞没了!他大爷的!还贴了好多钱!跟你妈一样,贱人!”
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我反抗了起来,推搡着他“不准你这样说妈妈!”
“不准说?她设计让我签下离婚协议,卷钱跑了!之前花好月圆信誓旦旦不分离,现在呢?跑了!哈哈哈哈哈全跑了!”爸爸怒目圆睁,一拳一拳打在我身上,像一只狂暴的狮子。
等爸爸冷静下来,我拿出了妈妈给我的药。按照妈妈的说辞给了爸爸,他半信半疑,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说明,按照说明吃了下去。
我握了握衣服口袋里面的半瓶药,吃吧吃吧。先给你吃一瓶纯的获取你的信任,我再偷梁换柱。
药是一个月交换一次,我一个月才能见妈妈一次,短暂的一次,见不了光的一次。
那一次,足够我每月心心念念。
妈妈说过,会来接我的。
大概十几天的时候,那个男人病好了,会假惺惺地来我家吃饭喝酒,爸爸让我叫他贾叔叔,仿佛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全是虚假。
我趁着爸爸喝醉的时候偷偷翻找他的手机,但是密码换了。我感到不安,试了无数次,爸爸的生日,妈妈和爸爸结婚的日子,我出生的日子等等,但都以失败告终。
想到“借我摸摸”就一身恶寒,我不知道该如何挣脱,打伤了那个男人,他不可能好心放过我。
我准备在外逗留的时间变长,捡废品获得的钱会攒下一些,我要逃离这里。夜深人静回到卧室立马关门反锁,不肯耽误一秒。
过了几个月,相安无事。
在这几个月里,我看到妈妈都想尝试着把我的遭遇说给她听,但是她总是包裹的严严实实,把药递给我,告诉我要乖便匆忙的走了。我很难过,对一次的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我还发现,我不可能每次都会换掉一半的药,压根儿集不齐,除非流行感冒盛行的时候,去学校捡,有些学生可是不喜欢吃药呢。
在这期间,我遇到了一个年轻的警察,看着文文弱弱,带着眼镜。偶然碰面,会和我温和地打招呼。李爷爷告诉我,有困难找警察。
一来二熟,我和他熟悉起来。他告诉我他姓安,他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我回答自己不喜欢上学。他就在一旁苦口婆心告诉我学习的好处,我吃着他给我的馅饼,嗯嗯呀呀的随声附和。他肯定是一个好警察,不嫌弃我,还给我买吃的。他跟我讲了好多历史故事,他说他喜欢毛爷爷,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我问他他长什么样,他告诉我就是人民币上的老爷爷。人民币?钱?那我也喜欢,要好好攒钱逃离这里。
我把这一切全部都记到了《墨墨的成长日记》里,连同安哥哥送的字典一起放了那块小天地里面。
直到那天,我照常把妈妈交给我的药倒了出来放到一个瓶子里面,装进了我收集到的药丸使劲摇晃,让它们充分混合均匀。为了避免在外面捡废品的时候搞丢,我只能先回去换药。
客厅里空无一人,我莫名感到恐慌。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了之前空空的冰箱罕见的堆了蔬菜和鸡鸭鱼。
“好的!6点钟吗?”我隐约听到书房传来一阵声音,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轻轻的贴在门上。
“那到时候六点钟见,放心我会让言墨回来的,肯定肯定!到时候我会自动走的!嗯嗯,好!那肯定呀,我做饭做饭,你放心放心!”爸爸谄媚的声音传来。
我内心坠入了冰窑里面,还来吗?
爸爸挂完电话,开始在书房里砸酒瓶喝酒。“wc!还让老子伺候着给你做饭!做你爷爷的做!!”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门口,我连忙跑到客厅的柜子那里,打开,开始翻找。
“你干嘛!”
“放药!”我举了举手中的药瓶子。
爸爸从口袋里给我摸出一块手表,递给我。“记得6点钟回来。不回来看我怎么打断你的腿!”他那阴沉的表情我知道逃不脱。
我拿了表,逃了出去。跑着跑着,撞到了安哥哥,他把我接住,我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个计划。
“安哥哥,你下午有事吗?”
“没有。”安哥哥温和开口。
“你下午六点半来我家吃饭好不好?”我有些忐忑,生怕拒绝。
“好。”安哥哥不加思索地同意,“我很乐意。”
“这是钥匙。”我把钥匙和写着地址的纸条塞到他的手里,“警察要遵守承诺。一定要六点半。”叮嘱完后就急急跑开了。不敢和他多接触怕他下一秒反悔。
该来的总是会来,逃不开的。
六点钟。
男人看到我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爸爸在桌子下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忍着恶心叫了一声贾叔叔。男人带有侵略的眼神牢牢粘在我的身上,两个男人早已喝了起来,还不忘撺掇着让我也喝,这场戏要演的逼真,怎么可能少得了酒?我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算计着时间,一,二,三。我开始摇头,手扶额,摆手拒绝着递过来的酒,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1,2,3,4,5,6,
心里默默数着秒数,安哥哥,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呐,不然你开门见到的就是血淋淋的场景了。我摸了摸裤子口袋深处的小刀和辣椒水。大不了,鱼死网破。
男人把我搬到了沙发,我听到他解开衬衣纽扣和皮带的声音。闻到了酒的气味,感受着压到身上的沉重的重量,男人开始脱我的外套,嘴里还在小声骂着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为了拖延时间,我故意哼哼几声,动了几下。男人见状立马停止动作。呵,是怕我吵醒踢裤裆吗?
男人并没有完全解脱完我的衣服,我只感受到胸前的皮肤出现了凉意,男人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始终关注门的我听到了钥匙响动的声音。
360秒。
我感受到上方出现了猛烈的风声,听到拳头撞击皮肤的声音。带有松木香的衣服披到了身上。那一瞬间我恍若看到了皎皎明月。
一拳拳撞击的声音响起,夹杂着手机“卡擦”的拍照声。
听到男人求饶:“我家里有钱,我,我可以”
“可以个屁。我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算个der!算个毛线!打死你这个王八羔子!”
“住手!快住手!我报警了!”
我听到卧室那边传来爸爸惊慌的声音,以及急匆匆从那边跑来的声音。
“报,你去报!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拳击声更加猛烈且迅速了。
疲倦感忽然卷到心头。不知不觉困意袭来,渐渐的周围意识开始模糊。想不到嘛看着文弱,打人这么凶残,凶残的令人安心。
恍惚间,听到有个暴躁的声音响起:“大爷的!欺负老子徒弟,老子打的你叫爸爸&34;
徒弟?什么
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