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镜花水月
徐徐见自己的大将有些意志消沉,于是抽了个晚上的时间,带着丁晓光去酒吧消愁。
酒过几巡,徐徐风轻云淡地开导起丁晓光来:“兄弟,我早就告诉你了,这等女人,玩玩就行,你若是动了感情,玩真的,那你也就真完了。谈情说爱,各取所需,你和她睡了这么些天,不亏,亏点钱也不算什么。老哥早就看出来了,她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一个女人羡慕别的女人,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产生嫉妒,但一个女人如果羡慕别的男人,最后肯定会跑路。你看她平时在职场,谁挣大钱,她都要凑上去,名曰学习取经,实则是想取金。或许是我把她想的太肤浅了,但她那一副妖媚的做派,迟早是会吃了这碗,还要扒拉那碗的。兄弟,我告诉你,你这是解脱。”
丁晓光听的一脸麻木,无话应答。只觉一切如镜花水月,虚无缥缈。来时快,去时急。
徐徐端起来酒来继续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株草。让我们扑向绿油油的草原……”徐徐说到此处略觉怪异,忙改口圆话:“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就让它随风飘散吧,明天又有新的姑娘!来吧,大兄弟,今晚哥哥陪你一醉方休。”
丁晓光也端起了酒,却毫无酒欲,丧气地说道:“明天,好远。”
徐徐诡异地笑道:“兄弟,我明白了。今晚哥哥就给你安排新的姑娘!”
丁晓光忙回应道:“徐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徐徐不听解释,来了劲头,接着说道:“兄弟,你这就跟我见外了,帮兄弟排忧解难,那是大哥我的分内事,啥也别说,今晚哥哥就让你彻底忘掉白画这个白莲花!”
说罢徐徐又畅饮了三杯,丁晓光心情不佳,跟着小饮了一杯。
这人呐,若逢喜事,数瓶对吹也能面不改色逻辑清晰,但若糟心,一杯下肚就要翻江倒海立马完蛋。丁晓光一杯下肚,就跑到厕所上吐下泻。
从酒吧出来已是深夜,徐徐叫来了辆的士,转战下半场。
上了车丁晓光靠着窗,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凌晨的北京,虽有灯火,也略显凄凉,情到深处,又想吐。丁晓光摇开车窗,朝着窗外一阵倾泻。由于在酒吧厕所已经吐完了,这会儿只剩干吐。
出租车司机从镜子里看着这个“酒鬼”,满眼嫌弃,嘴吐不满道:“兄弟,忍忍,马上就下车了,你可千万别吐我车上了,今天刚洗的车。”
还没等丁晓光辩解,徐徐就不高兴了,脾气上涌,呛声道:“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吐你车上咋地,怕我赔不起啊!我这兄弟今天很不痛快,你就不能让他吐个痛快啊!吐脏了你的车,洗车的钱我出!”
司机大哥见徐徐这气势,立马吃瘪,本想继续雷霆大作,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没过多久,就到了徐徐安排的下半场活动场所,司机停车说道:“到了,车费五十。”
徐徐掏出三百,狠狠地甩向前座说道:“多的不用找了,算洗车钱!”
司机的表情愉快了几秒,又快速地沉了下去。
丁晓光迷迷瞪瞪地下了车,抬头仰望,只见几个霓虹大字:品味男士高端会所
丁晓光一手搭住徐徐,问道:“你这是带我来洗脚啊?”
徐徐撇了下嘴,眯着眼说道:“唉,什么洗脚,说的这么庸俗,这叫spa!”
说完,徐徐就扶着丁晓光走了进去。
司机大哥一脚油门,一个甩尾,朝窗外一声“呸”,飞了一口痰,扬长而去。
二人勾肩搭背,走进了高端会所。徐徐轻车熟路,一通安排。
“照顾好我这个兄弟!”徐徐说完就自己进了隔壁的房间。
丁晓光被扶在躺椅上,哼哼唧唧。虽没喝多少,但也是头痛欲裂。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穿着制服的姑娘。
丁晓光揉了揉眼,看着姑娘,好像白画,歪着嘴说道:“你回来了。”
姑娘愣了一下,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柔声细语地说道:“先生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丁晓光一听声音,不像白画,急切地问道:“嗯?你叫什么?”
“念念。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念念。”姑娘很干脆的答道。
“哦,响响啊!响响你好啊,我叫光光,脱光光的脱。”
“哥哥,你可真坏。”
“你多大了?”
“二十出头。”
“是吗?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以为你就也刚成年。”
“哥哥您真会说话。哥哥,我看您年纪也不大?”
“我?三十了。“”
“我看哥哥也就二十出头。”
“很有眼力啊,对,我二十四。”
“原来是小弟弟。小弟弟,第一次来吧?”
“嗯,是的。”
“想要什么服务呢?”
“你们有什么服务?”
“我们的服务多着呢!弟弟要是信得过姐姐,姐姐就帮你拿主意,直接给你上个快活似神仙的套餐。”
“行,听小姐姐的安排。”
最后,丁晓光享受了一个集推拿、泡脚、采耳与挠背于一体的全方位综合套餐。
正当丁晓光舒服到迷糊之际,那种似曾相识的梦魇再次真实降临——警察破门而入。
经验丰富的警察同志在房间一通翻查,并在娴熟地盘问下,没有发现违法的勾当,于是丁晓光没有进局子。
徐徐就享受了不一样的待遇。后来丁晓光脑补了一下,当时的徐徐一定正和技师小妹如火如荼地切磋武艺,比赛正处难分伯仲的胶着之际,裁判突然入场,吹了终场哨,之后徐徐被裁定比赛犯规,罚款三千,禁赛十日。
接下来的日子,了无生趣。在牛海的保护之下,徐徐之后还是回到了职场。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徐徐,张口闭口谈的都是金融知识点与队伍长远发展建设。
丁晓光竟然有点怀念念念,没有其它,就是怀念念念的推拿技术,那真是一个舒服。虽然身体痒了,但丁晓光还是克制住了心里痒。
白画彻底地从职场消失了,更进一步地说,是彻底地从丁晓光的世界里消失了。这一点是在丁晓光忍不住和她发了条“最近还好吗?”的微信后确认的,因为消息一发出去就发现,已经被对方拒收。丁晓光心有不甘,打了电话过去,一直处于通话中,就彻底死了再和她联系的心。
合租房里能拿带走的都拿走了,只剩一条情q内裤。这一切显得了无生趣。
之后的时间,丁晓光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整个职场很快又找到了新的八卦点。之前这一篇就彻底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