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苦难岁月的开端

    岁月荏苒，时光匆匆，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是老百姓每天忙活着的主题。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法西斯蒂开火……”电杆上的大喇叭播放的歌声提醒着何雨柱现在已经是五八年秋天了。

    “许大茂，你干嘛不走了？”何雨柱用力推着板车，对在前面拉车的许大茂说道。“柱哥，歇一下吧，太累了！”许大茂把板车架住，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水。

    “大茂，拉了几车了？”何雨柱也拿起挎着的水壶喝了一口，把水壶递给了许大茂。“呼……呼，还有两车就完了”。许大茂接过水壶狠狠灌了几口，喘着气回着何雨柱的话。

    何雨柱看着板车上的废铁，思绪万千，五七年国家在“三大改造”和第一个五年计划取得伟大胜利的情况下，钢产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535万吨。这一情况，大大的激励了人们建设国家的热情，提出了要“超英赶美”等口号，全国上下开始了全民炼钢和农村人民公社化运动，“大跃进”运动在全国轰轰烈烈的开展起来。

    “走吧，天都快黑了，赶紧把这车废铁送去。”何雨柱份催着许大茂拉起板车，两人一位一推的来到街道办事处修建的“炼钢炉”前。

    王主任正带着街道办的人忙活着往炉子里添加柴火，看到何雨柱他们过来，急忙招呼二人上前“你们院的任务都完成了？”“向王主任报告，我们还有两车没拉来，这次我们院保证是第一”，许大茂在王主任面前露脸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院里每家每户连铁锅都砸了，全院子连短一点的铁丝都找不到。就这点废铁还是他利用空间作弊四处挈摸才帮四合院凑到的，下一次的任务到哪弄废铁还不知道呢，还想争第一！

    把车拉到交废铁的地方，街道上的人过来帮助下车和过磅，何雨柱就看到隔壁院里刘老三提着一个大铁疙瘩正准备往炉子里丢，“等等，刘大哥”何雨柱叫住了刘老三，上前把刘老三手里的铁疙瘩接了过来。

    “柱子，你要这个？这都坏了，用不了啦！”刘老三接过何雨柱手里的烟说道。“刘大哥，这东西给我吧，我找人修修，还能用。”“那你悄么的别让人看见。”刘老三把一包大前门装进了口袋。转身提起另外的废铁丢进炉子里。

    “好嘞，保证不让人发现。”何雨柱趁着别人都在忙着，没人注意自己，把铁疙瘩提到炉子后面放自己空间里去了。

    “柱哥，你去哪里了？怎么刚才没见到你？”许大茂拉着空板车叫到，“我帮他们加铁去了”，何雨柱拍着手上的灰说道，“那走吧，还得跑两趟呢。”

    把废铁拉完，何雨水和许淑芸把在街道食堂打的饭菜给何雨柱和许大茂端了过来。许大茂接过何雨水手中的碗，一边喝着粥，一边从许淑芸端着的碗里拿起一个馒头吃着。

    何雨柱吃着饭，看着四周兴高彩烈的人们，心想这大食堂还能办多久。

    今年的粮食产量不错，可是“放卫星”把大量的粮食交了公，农村各公社根本没多少存粮，明年开始的自然灾害，让多少人刻在了记忆深处。自己能做什么？能把空间里的粮食都弄出来？别开玩笑了，自己本身就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凭空弄来这么多粮食，那不得把自己切成碎片来研究。

    在历史潮流面前，任何不安定的因素都会被碾得粉碎。自己还是小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到时能帮多少算多少吧。

    “柱子，你发什么呆，走啦！”看到何雨柱端着个空碗在发呆，阎富贵叫了他一声。何雨柱回过神一看，好么，都吃完饭回家了，阎富贵和许大茂何雨柱两兄妹说说笑笑的回到四合院。

    进到中院，易中海与贾张氏正在拌嘴呢。两人争着什么吃多吃少的，贾东旭正在两相劝和，一大妈也在一旁气哼哼站着。

    上前一问，真让人哭笑不得，原来这贾张氏吃完饭多弄了两个馒头带了回来，被易中海发现了，就说这贾张氏多吃多占，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贾张氏一听不干了，说自己就是还没吃饱，不放心家里端着回来吃的，易中海是冤枉自己的。一气之下，说自己还得省着点留给孙子吃，不像易中海没个后人，吃完就完了。

    虽然说完这话贾张氏也后悔了，怎么就一下把这话秃噜出来了呢。一大妈听了这话当场就气翻了，和贾张氏吵了起来，易中海也阴着脸一嘴“片汤话”的说起了贾张氏。

    贾东旭在家里听到院里吵起来了，出门一看，吵嘴的是自己的老妈和师父。也不好多说，只能在一旁好言相劝，院里子的邻居们也在一旁相劝起来。

    许大茂看到热闹，也不喊累了笑嘻嘻的就在一起了哄，何雨柱一看这架势，也只能上前想劝。这时秦淮茹正好下班回来，连忙上前拉起贾张氏连说带劝的把贾张氏拉回了家，贾东旭也趁机把气哼哼易中海两口子劝回去了。大家伙见把人劝回了家，也都各自散去。

    何雨柱回到洗漱上炕躺下，闭上眼查看起自己从刘老三那儿弄回来的铁疙瘩。这可不是废铁，而是常见的手摇爆米花机，就是摇把架没了，只要从重新焊接好，配上小火炉和鼓风机就行了。这东本也没知道刘老三他们是从哪弄到的。明天让贾东旭看看能不能把这玩艺儿修好，以后可用得着呢。

    到了十二月底，国家叫停了土法炼钢，这大食堂也断了粮办不下去了，大家伙还是回家吃自个的吧。

    这下四合院里可热闹了，整个院子除了阎富贵家全都把铁锅交去炼钢了，这下回家自个煮饭，拿啥煮？得，全都找上何雨柱了，何雨柱虽然在工业局，可他也变不出铁锅啊。

    但这何雨柱真贼，他老先生的空间里铁锅可不只这点，他先吊了众人几天，然后才东拿来两个，西拿来两个的，前后一个多星期才把人铁锅给整齐，当然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家的最后才给人家，生生让这两家在院里混了一个多星期的伙食。

    这也难怪何雨柱，谁他易中海和刘海中端着大爷的架子，说不能让四合院给公家添麻烦，不让大家去钢厂想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