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第章 变化与过年

    随后的时间，何雨柱还是每天带着妹妹一起上工，同时，也交待何雨水别和四合院中的人说起他们在外面租小院的事。

    好几天不见何雨柱和何雨水，易中海上门问过，何雨柱说现在妹妹放假，每天带着好监督她完成作业，反正安福楼后院有地方，也饿不着她，也就不麻烦大家了。其他人问起何雨柱也是一般作答，而何雨水每天到了小院把作业做完后有小人书看，吃饭有何雨柱送，时不时还有小零嘴吃，晚上回四合院一路上有哥哥陪着，两兄妹一路笑闹，回到院里还可以和自己的小朋友玩，还不用做家务，这日子，过得安逸着呢！怎么会随便和其他人说起。

    何雨柱每天除了按时上工下工和照看何雨水外，就是关注太极珠内的动植物的情况了。太极珠内部空间的大小和布局都没发生变化，但是，何雨柱发现他带进太极珠的动植物都在迅速生长，和十几天前相比有了明显的不同。粮食与蔬菜都快成熟了，他在菜场里买来放养在小湖里的的几条鲤鱼、草鱼等也都快长到两斤了，两对鸡鸭也开始下蛋做窝。看来很快就能吃了，遗憾的是没有弄到猪牛羊等家畜，几只兔子倒在靠小湖边的山坡上打洞做窝，何雨柱也懒得去看，反正需要时坡抓就行。

    按照计算，何雨柱发现太极珠内动植物的生长与灵泉有关，动植物使用小湖里的水浇灌和饮用的话，生长期大大缩短，大约一个月左右就成熟可以收获了。

    何雨柱呢，除了把自己买来的那些粮食和蔬菜果子种在太极珠里后，每天晚上都进去看看，用神识操控小湖里的水给地里浇浇水，然后每天照旧喝一杯灵泉。

    早上起来，军体拳和擒敌拳走起。

    按时上工下工，休息时在家收拾一下家里，监督何雨水完成作业，和邻居斗闭口嘴，聊一些不疼不痒的事，反正在四合院里大事不问，小事不管，动手不行，嘴炮火力全开。渐渐的，不但院里的邻居都很少再叫傻柱了，年纪大的叫柱子。年纪差不多的叫柱子哥，不太熟悉的一律何师傅。

    转眼间，已是腊月快过年了。

    这天，中午歇班时，王国远叫住何雨柱，“柱子，你爹不在家，要不你带上妹妹今年到我家过年吧”。何雨柱知道自己现在正是需要拓展人脉时候，当估不会拒绝了，“行，那就麻烦师父和师娘了。”“那就说定了，你到时早点过来就行”。王国远交待了一番，换了衣服走了。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写对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这是老京城人耳熟能详的过年民谣。民谣里所描绘的过年的忙碌场景，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现在基本上都是年龄在四五十岁以上的人脑海里的记忆了。

    其实把民谣认真解读一下，不难发现，民谣中描绘的诸多过年的准备工作中，除了扫房子外，其他的像什么冻豆腐啦、炖锅肉、宰公鸡、蒸馒头这些，全都是准备食物过年的工作。不同于后世物质极其丰富的时代。现在才五二年底，新政权也才建立几年，国内外环境还极其不安定，社会生活虽然逐步向好，但依然是物资相当馈乏。

    过年来说，除了对家人团聚的期盼，寄托美好家庭生活的向往以外。还能稍稍纵容一下食欲，放开食量饱餐几天，才是现在过年的主要内容和真正乐趣。

    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每天是几乎不可改变的窝头和老腌萝卜，偶有疙瘩汤，也是菜多面少，而且往往是生病才能吃到的。要是能吃一回炖肉，能放开量吃一回饺子，对很多人来说，恐怕就只有过年这几天了。

    除夕这天。何雨柱与妹妹一起吃了一顿白面馒头、小米粥，就小酱萝卜的早饭后，就与何雨水正儿八经地把供桌搬到堂屋西墙母亲的遗像下摆放好，并按照往年何大清带着他们做的样子，在供桌上摆上了“绿豆糕、玫瑰饼、桃酥、苹果和橘子，用五色供品慰藉了母亲。何雨柱与何雨水郑重其事地磕过了头，带着妹妹拎着几盒点还有太极珠空间里的苹果、橘子向师父家走去。

    “师父，师娘，给您二老拜年了”。一进师父家，何雨柱就上前喊上了。“柱子来了。这是雨水吧，快进来，炕上热乎热乎”。 这年头年礼是不兴推却的所以师娘没有和何雨柱客气，接过何雨柱手中的东西，拉着雨水进了里屋。“师父，师兄和师姐呢？”“他们还有一会才过来，今天让你来主要是想看看你的手艺，如果让我满意，过了年我就让你出师，不满意的话你就好好练着吧”，“嘚嘞！我今天就露一手，师父您就擎好吧！”正说着，王国远的儿女都回来了。

    和师兄师姐打了个招呼。何雨就进了厨房正式操练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家里的炒菜炖肉香气满院弥漫开来。又过了一个小时，让众人期盼已久的年夜饭终于依次端上了桌儿。压桌小菜来 “肉皮冻儿”、“小酥鱼”、“溜丸子”、“素木樨”、“清蒸鱼”、“黄焖鸡”、“ “红烧排骨”、“粉蒸肉”外加一道代替年糕的甜口儿“八宝饭”。

    九道菜摆满了八仙桌。如此丰盛的年夜饭，当然大大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也让王国远喜出望外。在桌子周围坐下以后，除了何雨柱和师父王国远还能记着给大家斟酒，其他的人眼睛都顾不过来了。都瞅着这些菜，交头接耳赞赏不止。区别于当时绝大多数家庭大同小异的内容，王家这一顿团圆饭的规格可绝对称得上是顶尖儿的了。

    听着邻居各家“笃笃笃”地跺着饺子馅儿，和外面传来稀稀落落的鞭炮声响，过年的气氛立马就在空气中漫延开来。

    吃过年夜饭，何雨柱就带着妹妹向师父一家告辞，师娘拉着何雨水让她闲时多来家玩，师父王国远没有说什么挥挥手就让何雨柱带妹妹离开了，何雨柱知道师父的意思，现在就准备出师了。

    回到家中，现在没有收音机也没电视，同样也没有春节晚会，可守岁也不能干坐着啊。何雨柱泡上一杯从师父家顺来的茶，叫上妹妹，开始了他和妹妹独特的守岁：猜迹语。

    何雨柱弄的谜语谜面都挺可乐，充满了幽默感。 比如说，“宫里的太监”（打一水果）——“梅子”，“盼冬天”（打一国名）———“希腊”，“肥胖症”（打一食品）——“肉松”，“七十二个钟头”（打一字）——“晶”，诸如此类，让何雨水猜得兴趣盎然。

    何雨柱也早早准备好了奖品，题目难一点是袜子、手绢。简单的就是几个糖果、花生、苹果等。当然，这也只是何雨柱为增添点和妹妹两人的乐趣所用方式。即使何雨水真的猜不出，笑闹一阵后也总会让妹得到应得的东西。

    当午夜十二点即将到来的时候，京城的鞭炮声简直响成了混沌一片。正式的辞岁仪式就在这一刻，何雨柱带着妹妹走到母亲的遗像下，一起给母亲磕头辞岁。

    这一切弄完之后，看着何雨水眯瞪瞪的双眼，何雨柱也就没有把准备好饺子和鞭炮拿出来，赶紧让妹妹洗漱上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