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院内众人聊“傻柱”

    西厢房内，贾家。“儿啊，你说这何大清不在了，这个傻柱还阔起来了？”贾张氏不解的说道。“妈，你管别人怎么过的，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就行”。“不是，我就说两句怎么了？你还别不耐烦了！我是你妈！”“好啦，妈！东旭不是这个意思”秦淮茹帮着自己的男人打圆场，“就是，现在我管他傻柱怎么过日子，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还有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当奶奶了。这添丁进口的，我还管得了他傻柱干啥！”“也是，家里就你一个人有工钱，再添一个，这日子真是愁人哟”。

    东厢房，“老易，这傻柱能支棱起他和俩兄妹的日子吗？”“我看难，他那点学徒工资吃饭都成问题，他还大手大脚的不知道计算。以后这日子难啊！以后帮衬着点吧”。“也是，昨天雨水就是我帮着照看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前院，阎富贵家。“我说解成，你再不好好学习，上不了高中，干脆别读了，去找点事做吧，也好帮你爹分担一下”。阎富贵的老伴杨瑞华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对和大儿子说话，“你别听你妈的，阎解成。你只管好好读书，上了高中上大学，我咬着牙，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们读书”，阎富贵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狠劲。“就凭你一个月三十八元的工资，现在能吃饱就不错了，你还供他们上大学？”，杨瑞华看着阎富贵。“没事，咬咬牙，过两年等解成读出书来就好啦”，阎解成望着阎富贵“爹，要不初中毕业就去工作吧，你看傻柱不也工作了吗？”“你别忘了他是学徒，到时能不能出师都还不知道，你看他爹跑啦，没人管着，一天天大手大脚的，他们家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那不是说他帮酒楼买的吗？”“扯哟，酒楼有专门的采买，每天天不亮就去采购的，一大早就送到后厨，图的就是一个新鲜。他这放一夜，谁吃？”阎富贵语气十分不屑。“也是，学出来也是个侍候人的厨子，还是读书有出息”杨瑞华也配合着老伴出声。

    后院刘海中家里，一家五口人却只有老大刘光齐和爹妈在堂屋里聊天。刘海中两口子，要说对刘光齐真是喜爱有加，当然，刘光齐也争气，在现在读高中，按刘海中的话来说，他这个儿子将来是要考大学做官家人的。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就差多了，当然，这小哥俩也是，学习成绩一般，又淘气。当然初小文化的刘海中也就不客气地对老二老三开展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方式。

    许家财和许大茂一家现在吃完饭正在听收音机广播。许家财现在是轧钢厂的放影员，因为经常需要配合新政权搞宣传，对现在的政策也了解不少，也经常外出去放影，收入也比院中众人高，而且许大茂他妈为人比较高调，有什么东西好院中其他各家比较，嘴也碎，因此在院中不太合群，加之许家财与何大清之间不知以前有过什么矛盾，许何两家人来往不多。许大茂学习比何雨柱好，两人从小就好打打闹闹。何雨水与许大茂的妹妹许淑芸却关系很好，两都在一个小学，上学放学都一起去一起回的。

    龙（聋）老太因与易中海家关系很好，经常到中院与易大妈聊天，做做针线活。其他的住户因为是政府和工厂分配的房子，才搬进这个院子不久，大家来往不多。除了见面打个招呼，很少家来家去的。

    清早，何雨柱起来后在堂屋里把前世所学的军体拳和擒敌拳练了一遍，不练不行，现在社会还太稳定，还需要护身啊！这两天都喝灵泉的原因，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力气增加了不少，身体越来越棒，身高也增长了两厘米现在约有175厘米左右，肢体的协调性地越来越灵活，动手能力比之原主增强了几倍，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滑细腻，比原来白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个十分精神的小伙。再试几天，没什么问题话也给何雨水喝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一盆凉水洗脸，打个冷战，呼……整个人都清醒了。何雨柱把闷着的炉子打开，锅里加水放上两把小米，炖上一锅小米粥，顺手捏几个窝头蒸上，然后叫妹妹起床。

    他今天准备带妹妹一起上工，不然在家中不太放心，同时也增加一下兄妹感情，别让人忽悠了！何雨水经过这段时间，心情也好不少。也明白了今后只有哥哥护着自己了，对何雨柱的依赖也增加了许多。

    两兄妹就着小米粥吃了窝头，把锅碗收拾一下。何雨柱便带着妹妹一起去上工了。

    进了安福楼后厨，何雨柱找到王国远。“师父，家中没人照管，我今天带妹妹一起来上工，我让她在后院里待着，不影响上工的”。王国远知道何雨柱现在的情况也就点头答应下来，但告诉何雨柱交待好妹妹不能进厨房。

    何雨柱答应了，转身告诉何雨水只能在后院里待着不能乱跑，特别是不能出院子，不然让拍花子的抓走了，就没好吃的了，然后把昨天买的一玫瑰饼和一本小人书交给何雨水，让她坐在那里看看书，饿了先吃点饼垫垫。

    今天是何雨柱单独上二灶的第一天，虽然没干涉何雨柱的操作，但王国远基本没出厨房，一直关注着何雨柱。傍晚下工，王国远叫住何雨柱，说安福楼后院斜对面有一个小院，他现在带着妹妹上工也不方便，要不要去看看，或租或买，住在那里以后上工近，走几步就到了，还可以随时照看妹妹。

    何雨柱一听，还有这好事，便答应下来，一起和师父去看看小院。小院不远，就与安福楼后院相隔一条巷子，离着四五家人，是一个独门独户的院子，房主姓李，是一名协和医院的医生，这院子是老家儿传下来的，因为职业的原因，房主在院子的角落里改造了一间卫生间出来，直接连通了外面的大公厕，以后上厕所都不用出院子，只是每月要交五角的卫生费，自来水也接进院子，每月水厂的工人会上门来收水费，同样也接通了电，屋内的电灯之类都是安装好的。自己有其他住处，不住这里一直也是租出去的。现在因工作原因要搬天津去了，所以这院子每月要十元租金，当然要买也行，要三百元。

    何雨柱看了房，挺满意的，单门独院的挺清净，价钱也随行就市，但自己现在全部身家也就二百左右，买不了只能先租下来，以后再看情况再说吧。一切谈好，何雨柱请师父作保，李医生也主请了两边的邻居作保，请安福楼掌柜来写了契约，签字画押，向掌柜的借钱付了一年租金，就此把租房一事弄好。

    何雨柱带着妹妹，挎着布袋，上二灶了，照老规矩，能带一荤一素两个菜回家。何雨柱在安福楼买了十个白面馒头，何雨水还小，以后就每星期吃一次白面馒头，其他时候二合面馒头和棒子面窝头掺合着吃，别让其他人起疑心就行。

    回到四合院，推开家门，开炉子烧水，把两个食盒与馒头放锅里蒸热，开吃。“柱子，在家吗”正吃着晚饭，易中海推门而入。“易大爷，吃了吗？要不一起吃点”，“吃了，你们吃着，听我说就行”，“您说”，“柱子，明年开了年，轧钢厂要招人了，食堂也要人，我思量着你现在每月八元的学徒工资，轧钢厂食堂学徒工资十二元，你要不就去轧钢厂食堂吧，每月多点钱也轻松不少？！”“哟，还有这好事？易大爷，我现在还没出师，得听师傅的，不能乱了规矩”，“那你问问你师傅呗，轧钢厂食堂工作比酒楼轻松，每天按时上下班，离家也近，你也好照看妹子啊”“行，我明天去问问师傅”，“那行，我回了”，“您慢走”。

    两兄妹吃完晚饭，何雨柱一通收拾，打整完卫生。何雨水依旧点起油灯看小人书，反正她认字不多，边猜带蒙的，也看得津津有味。

    “傻柱，我听说你爹跑啦！”许大茂站在门口说道。“你爹才跑啦”，“你还别不承认，整个胡同和院里都传开了，说你爹不要你们了，跑啦！”“我说许大茂，你也不动动你那脑子想想，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到街道去问问，谁敢丢下子女不管？还跑啦！想吃‘黑枣’吗？你以后干脆就叫傻茂（帽）吧”，“傻柱，你骂谁呢？”“谁认谁傻帽啊，我爹那是去祖国需要的地方去工作了，是支援国家建设。你懂嘛你，听风就是雨的，也不仔细想一下，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不傻帽谁傻帽！”“不是，我听阎老师也这样说的啊”，“不是！什么不是？阎老师那什么脾气，扣不拉叽（俗语：扣门）的，没点好处他能说你好话，你还读初中呢，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知道啊，老师教你的你学到哪啦？点烟抽了吗？还大茂，傻大帽（茂）吧你！”何雨柱响嘚吧嘚吧一通好说，把许大茂整懵了！这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能嚼吧了？这还是收假钱的傻柱吗？我怎么成傻帽（茂）了!？许大茂懵头四耳（俗语：晕头了）的站在门口，这是哪？我是谁？

    “傻柱，你说谁扣不拉叽的？我看见你爹和与一个寡妇的一起背着包袱走的，不是跑啦是什么？”阎富贵走了过来，好嘛，又来一个。“我说阎老师，什么跟着一个女的跑。我爹那是和他的新老伴一起去支援国家建设去了，再说了，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了，我也长大了，也能支棱起我老何家了，我爹他重新再找一个伴不行吗，政府还号召寡妇再嫁呢。对了，阎老师，我听你这话语不对了，怎么地，看不起妇女啊！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是要否定妇女的地位？走‘回头路’？”得……这帽子谁也不敢戴！阎富贵哑火了。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安安静静休息一下，我在后院都听见你们的声音了”长得粗壮混圆的刘海中迈着方步出场，刘光天催吧似的端着搪瓷茶杯，跟在他爹后面。“哟，刘大爷，给您老请安了！”何雨柱几步上前打了一个恭，还没直起腰，刘海中就几步让到旁边“别……别，傻柱，现在是新社会了，这些老礼你别弄了，”刘海中脑门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这要是谁往外一说，他刘海中摆老爷架子，他还不得吃‘瓜络儿’。好家伙，何雨柱这一翻边敲带打的。全都给整懵了，一个个懵头四耳的站在那里看着何雨柱，这他妈是傻柱吗？这嘴也还能说了吧？

    何雨水站在门口，两眼冒光“哥哥威武”……。

    “嘿，这么齐整，大伙聊什么呢？说来我也听听”许家财推着自行车走进院来。“哈哈，没什么，都是凑个热闹”，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前与许家财打着哈哈。“哦，大茂过来帮我推车，下乡跑了一天累死了”。“嘿嘿嘿，傻帽，你还不赶紧去帮你爹推车，你爹我许叔都‘跑’累了”何雨柱憋着坏呢！“走啦大茂，别傻站着了，回家吃饭了”许家财喊着许大茂推车进了后院。“雨水，天晩啦，赶紧洗漱睡觉去”。何雨柱返身进家关门。

    “嘿嘿嘿”偷笑中……

    易中海看了看刘海中和阎富贵，笑了笑，回家。

    刘海中与阎富贵相互望了一眼，各自回家，院中安静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照常早起，在堂屋内活动一番，军体拳，擒敌拳走起。吃过早饭，带着妹妹出门。今天要去小院清扫卫生，还得准备生活用具，何雨柱十分满意那个小院，四通八达的，交通十分方便，以后有大用。得想法赶紧买下来，明年登记房产后，就没这么方便了。

    来到前门大街，何雨柱带着妹妹，买齐了小院所需的东西，反正临时只是休息，东西不多但半年以后两兄妹来回跑了几趟。中午也只是买了几个包子充饥。好在原来的住户走的时候还算打扫得干净，房东也收拾了一下，不然何雨柱还得花上一天才能搞完。“哥，晩上吃什么，我都快饿死啦!”何雨水跟着哥哥忙了一天，现在累得脚都快抬不起来了。“嗯，哥你去吃好吃的”。何雨柱看着路边小吃店对妹妹说，“好啊好啊，快走吧”，听到好吃的，何雨水一下就不累了。

    两人进了小吃店，一人来了一盘子蒜汁儿灌肠。何雨柱还跑到 “来今雨轩”买了十个“冬菜包子”，两人吃了个肚儿圆。然后，何雨柱买了一杯“酸梅汤”让何雨水喝着，两兄妹溜达着向四合院走去。

    回到家中，两兄妹瘫坐在椅子上，歇息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两人收拾洗漱一番，各自上炕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