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门大街与菜市场

    走在街上，看着这个熟悉而又分外陌生的京城。何雨柱带着妹妹先到前门大街前的“都一处”吃了烧麦，然后在成衣铺给何雨水买了两套红底和蓝底起白花冬衣，看着妹妹脚上已经破旧的棉鞋，何雨柱又买了两双女孩的棉窝窝鞋。买完衣服和鞋子，兄妹俩把前门大街和大栅栏一通好逛。

    何雨柱先给妹妹弄了两瓶秋梨膏，两包椒盐瓜子儿。然后在“正明斋”买了绿豆糕和玫瑰饼。

    到了午饭的时间。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在“爆肚冯” 要了十个烧饼、蘑菇头、肚仁儿，散丹各一盘儿正好大快朵颐，把妹妹撑得直叫唤。

    只是大概中午酱料吃多了，下午逛广安门菜市场时，没多久就叫上了渴。这也好办，何雨柱就在菜场外的茶馆里叫了两碗“酸梅汤”让妹妹慢慢喝着，把绿豆糕和玫瑰饼和打包的剩菜放在桌上。从路边烟摊儿花钱买了一包“大前门”递给小二，请他帮忙照看着何雨水，别让她乱跑。

    “广安门菜市场”，成立于光绪三十二年十月初一（1906年11月16日），是京城最早的一家官立菜场。

    进了菜场，何雨柱绕着圈儿转，花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把整个菜市场横扫了一圈儿，应该算是小有收获。

    这何雨柱前世就是一个“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半筐”的主儿，“咔咔”一点票子，眉头都不皱花了四十元，花生、葵花子、南瓜子、榛子、松子、胶枣、核桃、板栗各带一斤。大白菜，“心里美”萝卜，胡萝卜，白薯，姜葱蒜和韭菜根整一小堆，另外还买到了两斤苹果、三斤橘子十斤西红柿。

    好家伙，这一通买啊！虽然他买了根扁担和两个筐子把买的东西装在筐里挑着。但也让卖东西的人看他的眼神也极其复杂，他接过了找的零钱。二话不说，挑起东西就走。

    果然，几个卖其他东西的卖主就叽叽喳喳议论上了。

    “妈的，哪儿来的败家玩意啊，敢这么花钱，不过日子啦……”

    “嘿，大官儿家里有钱呗……”

    “啊？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子弟？这不是跟咱穷老百姓臭显摆嘛……”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我看，人家是给酒楼代购的吧，普通人哪儿有这么多钱？我闻着一身油烟味”

    “嗨，人家吃人家的鲜货，咱吃咱的大腌儿萝卜，又能怎么样？小老百姓知足就好……”

    “甭眼红了，人家真金白银的花钱了呢……”出了菜场，何雨柱赶忙到茶馆喊上何雨水，叫了一辆三轮车，赶紧走吧……回到四合院，何雨水拎着绿豆糕和玫瑰饼一溜烟跑进院子。

    何雨柱下车付了钱，挑起东西进了院门。得……阎富贵站在前院里正在收拾花呢!

    “傻柱，怎么买这么东西？”“哟，阎老师在呢，这是给酒楼买的”，“给酒楼买的？你不是学徒吗？怎么还带采买啊？你们掌柜的真会使唤人”，“嗨！我这不是顺带的嘛，再说掌柜的每月也多给我一份工钱，不然我们兄妹吃什么”，“得，还是你会算计”。

    何雨柱与阎富贵说着话进了中院。一进中院，操！运气爆棚。

    东厢房，易中海坐在门廊下，易大妈在旁边和他说着家常。西厢房前，贾东旭在门前修着桌子，贾张氏坐上小凳上纳着鞋垫。儿媳秦淮茹在台阶下洗着衣服。

    看见何雨柱进来，众人都抬头向他看来。“哟，傻柱，买这么多菜，你吃得完吗？”贾张氏最先开口，“柱子，你不过了，买这么多东西？”易中海二传。易大妈皱着眉头，看着何雨柱的目光略为不解，贾东旭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干活，“柱子兄弟，要不要帮忙啊”秦淮茹笑着说道。一时间，众人都开口与何雨柱打起了招呼。

    “易大爷，贾大妈，这是我帮酒楼买的，明天上班带去。嫂子，不麻烦你了”。一边带解释一边答应着，何雨柱挑着东西回了家。

    “雨水，你也不帮帮我”,“我不是把点心拎进来了吗”。何雨水翻看着布袋里棉袄回答到。“别翻了，都是你的，你提回房慢慢看吧”。何雨柱把两筐东西提进堂屋，放在房角。

    失算了，本来想着打枪的不要，悄悄的干活，结果从前院到中院基本都看见。好在还有酒楼拿来支应，不然就成败家子了。

    放好东西，何雨柱把中午剩的火烧和爆肚热一下端上桌，晚饭就吃它吧。夜晚，何雨柱进入太极珠，把带进来的花生、葵花子、南瓜子，大白菜，“心里美”萝卜，胡萝卜，白薯，姜、葱、蒜和韭菜根、西红柿种在地里。榛子、松子、胶枣、核桃、板栗、苹果、橘子清理出果核出顺着山坡埋了一圈。行了，就养点家畜了，何雨柱拍拍手，弄出一杯灵泉喝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