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学艺安福楼

    安福楼，京城八大楼之一，是安氏家族在王府井开的山东菜馆，据说安家祖上是燕都最早的庆云楼的厨子，后庆云楼关张后，安家人重新寻址开了这家酒楼。以糟熘鱼片、沙锅鱼唇、芫爆肚丝等为名肴。

    经过安家人多年艰苦的经营，也有可能历经改朝换代，军阀战乱等原因加之川菜原料简单，味道鲜香麻辣，十分的下饭喝酒。

    现在的安福楼已不再是单一的山东菜馆，在原来鲁菜馆的风格上，又同时操作经营川菜，但公私合营时不知什么原因关张了。

    对于川菜，何雨柱并不陌生，他前世就是开小饭馆起家的，为了生意，他也曾想方设法的拜师在川菜大师陈如松的传人门下过苦功学了四年（谁让喜欢川菜的人那么多，陈老的《四川饭店菜谱》、《正宗川菜160例》，以及陈老留下千余道经典川菜名录在他穿越前还放在家里书房的案头，向陈老致敬！）。

    前世今生相加

    他自认现在的手艺已经超过了安福楼的师父王国远许多。在整个燕都也能说得上数一数二了。但是他不能露啊！他从进安福楼拜师到现在还不到两年，有半年因为穿过来后为了能回去是摸鱼混过来的，真正学厨的时间可能也就一年左右，露了出来，他怎么解释得清楚。

    虽然现在还有从便宜老爹那里弄来的几百元钱，但也不能长久啊。他得想办法增加自己的收入，不然他和妹妹的生活怎么办？

    再像原剧中那样过饥一天饱一天的日子吗？不说他妹妹还小，除了吃穿，还得上学，就他来说，这半年他都是咬着牙熬过来的！所以必须增加收入，才能解决这一切问题。可他又不想去当学徒，要知道现在拜师学艺可不像后世进新东方那样的厨艺学校学习，现在拜师学艺，那师傅真是非打即骂，说动手绝不动嘴。

    何雨柱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啊，你想想，何大清虽说是鲁菜传人，但他能偷师谭家菜，还能买下四合院中的正房和耳房，他家的生活又不是过不下去了，非要自家儿子去当别人的徒弟吃苦受累？并且通何大清还过师兄的关系让何雨柱进入安福楼拜师学习川菜？要知道他何大清本身就是一个不错的鲁菜厨师，他自己不教自家儿子，却让自家儿子进主营鲁菜的安福楼去学习川菜，并且叫自家儿子“傻柱”。你想想他这何大清能不贼吗！不能细思啊！

    反正现在有断亲书在手，以后再拉拉关系，原剧中的“傻柱”都能平安活下去，总不能他这个知道未来走向并且还是太极珠的传人还能让尿比憋死。

    何雨柱左思右想，身有太极珠吃穿是不愁了，但你得有来源啊，而且这是什么时代，大家都还在为了温饱挣扎，你天天的细米白面，大鱼大肉的，东西怎么来的，解释不清楚啊！真是大米白面不吃，去吃“黑枣”！所以说啊，还是得去安福楼想办法，不然以后怎么混下去。

    在去安福楼的路上，何雨柱认真的思考着今后的路要怎么走。“柱子，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师兄，早”，“昨晚没睡好，一大早就醒了”。进了这安福楼后厨，何雨柱一边和师兄弟们打招呼，一边整理起今天要用到的厨具。

    “柱子，你过来一下”。“是，师父”。王国远一进后厨就把何雨柱叫到后院，“你爹没回来”？“嗯哪，断了”。“唉……，这个何大清……，行了，你也别伤心了，以后好好学，争取早点出师，进去吧”。都是勤行的人，王国远与何大清也是朋友，何雨柱去保城请假时向师父说过原因。

    回到后厨，何雨柱抬头看了一圈，杂工们在捡菜洗菜，几个师兄弟在切墩配菜，师父则继续端起了他的茶杯。安福楼虽然主营鲁菜，但是解放以后，来安福楼吃饭的新政府人员越来越多，工商界的许多人也相应在安福楼聚会晏请次数增加了不少。点川菜人越来越多，川菜经营已经基本与鲁菜持平了，所以现在何雨柱的师傅也越来越受重视。

    剧中的何雨柱也因为烧得一手好川菜而与大领导结识。两辈子的记忆融合，何雨柱拿起菜刀，一阵熟悉的感觉传来，每一次下刀，他就感觉自己就是刀，刀就是自己。人刀合一了吗？每一种蔬菜只要一上手，他就能清晰的知道，这种蔬菜需要用什么方式切开，搭配什么，用多大火候和多少调料……，仿佛这厨就是专为自己搭建的，自己天生就该站在这大灶前。

    王国远看着何雨柱熟练而精湛的刀工，他知这个徒弟不像其他初学者，何大清和他聊过，何雨柱从十岁起就和他学习厨艺，实际算起来也有七年了。但从没有看到他有这么好的刀工，难道这小子以前一直在偷懒……。

    王国远放下茶杯，走到案前停下，用手拿起何雨柱切好的土豆丝，他细看了几遍，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小子，这么好的刀功却深深藏不露，怎么，怕师父不教你吗？”“不是啊，师父，我也是最近这些日子才找到窍门的，要不然我爹早就把牛给吹飞了”。“哈哈……你这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自家老子的吗”。“嗨，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那人有一分他可以说成三分的。”王国远看何雨柱对自家老爹也能这样说，就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已经从何大清离开的事中走出来了，“行了，你个臭小子，算是给你师父一个惊喜，怎么样，要不要上灶炒一个？”“不是，师父，我能上灶？”“能啊，你一会上灶试试吧，让我看看你的调料配伍和火候”，“嘚嘞！一会你指点指点？”“滚一边去，这还得意上了，一会弄不好看我怎样收拾你，”“师父你老人家就擎好吧。”

    何雨柱一边和师父呌着嘴，一边手脚利索的手边活干完，就等着上灶的机会了。何雨柱忙完手中的活，看看后厨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便溜进杂物间查看起来。要说这小子运气还真不错，一会儿功夫，他就在杂物间里找到了玉米、高粱、谷子（带外壳的大米）、土豆、红薯这几样东东，把这几样做种的东西放进太极珠空间后，他便溜达出来，在后厨内东张西望起来。

    “柱子！赶紧过来，上二灶”，“啊！这就上啊？”“快点，一个回锅肉，一个鱼香肉丝，弄不好我锤死你！”“啊……”。何雨一边答应着，一边跟着师父走到灶前，王国远看着徒弟，“动手吧”，“是，师父”。

    何雨柱上前把案摆放好的配料一一端到灶边，“嗯，不错”王国远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艺学去了，没看见他往灶前凑啊！“吱啦……”随着油锅炸响，配料和肉下锅……只见何雨柱左手抓住铁锅的耳朵，右手握住铁勺，左右手配合一阵上下翻飞，香味四散，“装盘上菜嘞”把菜摆盘，放进灶旁的木制掌盘内。何雨柱学着师傅一声喊，“放下，等我尝尝”。传菜小二起忙放下掌盘站到一旁。王国远用筷子夹起一片肉放进嘴中，“嗯，形似灯盏，味道鲜香，上菜吧！”王国远放下筷子对传菜小二说道。“柱子，你明天和你师兄轮着上二灶吧”。“真的！”何雨柱双手紧握，睁圆双眼望着师傅，“那还有假，你不是一直想着上灶吗？”“别啊，师傅我上…我上……”。

    何雨柱知道师父已经认可了他的手艺了，而且上二灶每月可就能领三十二元的工资了。这意味着他以后和妹妹的生活不用愁了。接下来的一天，何雨柱和往日一样，切菜配菜和其他师兄弟一切忙活起来。到了打烊时分，王国远叫住何雨柱，说已经和掌柜的说好，从明天开始他和师兄张家明轮流上灶，让他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来，然后递给他一个食盒，让他带回一盘鱼香肉丝。何雨柱知道这是师傅疼他，也没有多说，谢过师父，拎着食合便匆忙向家走去。

    早上出来时，他把妹妹托付给易中海的老伴照顾，现在已经傍晚，他得赶回去看看。“哟，傻柱回来了”，“是啊，阎老师，刚下工，您溜着呢”。

    刚进中院，迎头碰上阎富贵，“没，我找老易说点事”。阎富贵习惯性的扶扶了眼镜，“那你忙着，我去看看妹妹，她还等我吃饭呢”。何雨柱没有和阎富贵过多闲扯，便向自家走去。

    推门进屋“雨水吃了没有，今天有好菜”，“晌午时在易大妈家吃了个窝头”，“哦，马上就好，你看哥哥给你带什么了？”“呀！有肉”，“嗯，快来吃饭”。何雨柱把食盒里的菜端了出来，顺便把在路上买的几个馒头也一起装篮子里放在桌上。“哥，真香”，“慢点，你别噎着了”，看着妹妹大口吃着晚饭，何雨柱心里下了决心：我的命运我作主，我一定要让妹妹快快乐乐的长大。说起来，现在的何雨柱两世人加起来也是六十多岁的心态了，看着何雨水，他心中浮现出穿越时定格的小女孩的一幅幅画面。他前世就一个儿子，现在看着何雨水，其实在他心里就像一个老父亲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等妹妹吃完，何雨柱收拾好碗筷，侍候何雨水洗脸洗脚上炕，又花了半小时给何雨水讲哪吒闹海，才把妹妹哄睡了。

    躺上炕，何雨柱开始盘算起自己今后的路了。现在是五二年九月，按照历史来说，安福楼是在五三年公私合营关张的，一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是由安氏后人重新开张的。那自己在安福楼最多还能在干一年左右的时间，那以后自己是按剧中那样进轧钢厂还是重新找家酒楼干呢？按自己在太极珠的加持下，对川菜和鲁菜的手艺来说绝对不输任厨艺大师，但现在的情况和后世不一样啊。新政权才建立不久，国外半岛上的战争要明年七月才能停战，国内还在清特剿匪，老百姓的生活还在为温饱而努力，再加上以后长达三十多年的定量供给，自然灾害给国家和老百姓带来的伤害，十年文革的斗私批修……。

    对了，还有这四合院中的邻居是不是还像电视剧中那样？这些都需要好好考虑才能处理好。晕哟，想得脑子疼，还是先进珠子里看看，把今天得到的种子种下再说，这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何雨柱把在安福楼得到种子一起带入太极珠，嗯，水稻要育秧，玉米和高粱可以直接撒种，红薯也要先育苗扦插，土豆按芽口切块起垄种植。

    何雨柱看着土地，嘿嘿，当年支农学到的农活没白费。蔬菜种子和其他牲畜得去集市看看有没有卖的。好啦，今天忙得差不多了，饭得一口口吃，事得一点点干，先睡吧。神识退出空间，翻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和妹妹一番洗漱后。带着妹妹便向前门大栅栏走去，他要给妹妹买上两身换洗的衣服，然后去菜市口看看能不能买到蔬菜和其他家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