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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第二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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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珂听到“封后大典”四字, 忍不住一笑,王怜花将手伸到贾珂腰间,拧了他一把。

    贾珂的笑声立马走了调, 轻咳一声,说道:“封后大典当然是要举办的,不过喜酒就免了吧。我们两个已经成过一次亲,摆过一次酒了,再摆一次倒像是重婚。”说着看着王怜花笑。

    王怜花也在笑,笑得温柔,笑得腼腆, 说道:“不知江公子打算怎么举办封后大典?”

    贾珂笑道:“当然是要王公子封我做他的皇后了, 就是不知王公子愿不愿意?”

    王怜花见贾珂如此给自己面子,心下大悦,笑道:“你的王公子自然愿意得很。其实我早就想过,封后的时候,咱俩应该穿什么衣服了。”

    贾珂听到这话,不禁一笑, 王怜花脸上发热, 咳嗽一声, 说道:“你为什么不问我,我想的是什么衣服?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

    贾珂笑道:“怎么会,我只是有些惊讶, 你居然已经想过这件事了。”

    贾珂这几句话虽然听起来十分普通, 但在早就跟贾珂商量好,让贾珂做皇帝的王怜花耳中,自都大有深意。

    王怜花脸上更热,但还是若无其事地道:“我倒是想要挑件粉红色的衣服, 穿着好看,也给大典增添几分喜气。只是在这种场合穿粉红色的衣服,只怕有些不合适。”

    贾珂笑道:“我本来就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男皇后,放到别人身上不合适的事情,放到咱们身上反倒合适了。何况合适不合适,不都是人说出来的,再过几日,我便下道圣旨,让文武百官将朝服换成粉红色,每天都得穿粉红色的朝服来上朝,谁不遵从,就罚他们俸禄。”

    陆小凤见贾珂还没当上皇帝,便已做起昏君,痛心疾首地吃了块卤肉,说道:“这道圣旨你们若是真的下了,那你们肯定也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因为衣服被臣子推翻的皇帝了。”

    这句话说完,就见贾珂和王怜花转过头来,默默地看着他,一个哭笑不得,一个满脸嫌弃。

    陆小凤心想,听小情侣聊天,还把他们的甜言蜜语当成真话的自己,真是太蠢了!

    吃过饭后,陆小凤起身要走,想了一想,又道:“这些事情我可方便告诉西门吹雪?”

    贾珂道:“如果你能保证西门吹雪不会被人看出破绽来。”

    西门吹雪会演戏吗?

    江湖上只怕没有人想过这件事,陆小凤从前也没有想过,但他现在必须想一想。

    陆小凤又回到“姬悲情”被雷火丹炸死的地方,那满地碎尸竟然已经被官兵从废墟中找了出来,整整齐齐地放在棺材里,不过因为尸体炸的太碎,已经拼不出来整体形状,当然也就无从分辨有没有少几块。

    金九龄见陆小凤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尸体都在这里了,但你最好不要现在带走,毕竟大家都知道这口棺材里装的是什么人,若是让人知道是你给姬悲情收的尸,你的麻烦只怕不会少了。”

    “不过,”他向陆小凤一笑,“我知道你一向是一个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陆小凤苦笑道:“只有傻瓜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傻瓜?”

    金九龄笑道:“你当然不是。那么棺材我先带回六扇门了,过上两天,我再给你送过去。”

    陆小凤当然没有异议,他和金九龄分开以后,没有去花家那座庄子,而是去了西门吹雪那家点心铺。一进后院,就见松树下坐着一个白衣人,用一块白布擦拭手中的剑,动作轻柔,仿佛是在抚摸恋人的脸颊,正是西门吹雪。

    大概是因为西门吹雪此时的神情太过安详,四周又太过宁静,陆小凤竟然不自禁地停下脚步,不忍心上前打扰。

    西门吹雪听到陆小凤的声音,抬起头来,见陆小凤空手而归,扬了扬眉毛,问道:“她呢?”

    陆小凤当然知道西门吹雪问的是姬悲情,说道:“在六扇门。我已经跟金九龄约好,两天后把她接回来,现在京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现在把她接回来,无异于承认你和她的关系……”

    西门吹雪冷笑,说道:“难道我会在意他们是怎么想的?”

    陆小凤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睛,说道:“难道你不担心你母亲留下的那堆烂摊子会因此找上你?”

    西门吹雪凝视着陆小凤的眼睛,过了很久,缓缓道:“我现在还在京城,只是为了等叶孤城来京城决斗。与叶孤城交手以后,如果我仍然活着,我会回万梅山庄。“

    陆小凤道:“你若是不把你母亲留下的烂摊子解决了,就算你回到万梅山庄,也没法摆脱这堆烂摊子。除非你能将万梅山庄连根拔起,挪到海外,或者放到天上。你当然不能。”

    西门吹雪道:“我确实不能,但只要剑还在我的手里,我就能将所有来找我的人杀了。”

    陆小凤道:“那你同母异父的哥哥呢?他来找你,难道你也能将他杀了?”

    西门吹雪一怔,说道:“同母异父的哥哥?”

    陆小凤一笑,像是在说“果然如此”,说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姬悲情还有一个儿子。”

    西门吹雪沉默片刻,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对她的了解,并不比你多出多少。”

    陆小凤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姬悲情的另一个儿子叫作姬葬花,这是姬悲情和她的亲哥哥生下的孩子。”

    西门吹雪脸色铁青,说道:“她的亲哥哥?”

    陆小凤瞧见西门吹雪这副模样,便知西门吹雪定是认为姬悲情是被亲哥哥强|奸生下的姬葬花,说道:“她的亲哥哥叫作姬苦情,姬家自古以来都是近亲通婚,到了姬苦情和姬悲情这一代,姬家人丁凋零,只剩姬苦情和姬悲情这对兄妹,他们两个便遵从祖训结为夫妇,生下了姬葬花……”

    陆小凤的话没有说完,他脸色奇异地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在做一件完全不像西门吹雪会做的事情。

    他正在吐。

    直到西门吹雪回到房间,漱过口,洗过脸,陆小凤仍然沉浸在那种极度震惊过后的空虚之中,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的反应竟会这么大。”

    西门吹雪冷笑,说道:“难道你认为我会欣然接受这件事?甚至恨不得自己也是姬家乱|伦的产物?”

    陆小凤苦笑道:“当然不是,我一早就料定,你一定不知道姬悲情这些事情。”

    西门吹雪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是所有事情都不知道,有些事情,即使我不想知道,也会不可避免地有所了解。”

    陆小凤听到这话,登时想起幽灵山庄。他有些想问西门吹雪幽灵山庄的事情,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

    陆小凤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西门吹雪长长叹了口气,脸上闪过几分黯然之色,但很快又变回从前那副冷酷骄傲的模样,说道:“我想你说的对,她已经死了,我没必要接手她留下来的烂摊子,继续跟她纠缠不清。”

    陆小凤笑道:“那你这几天有什么打算?”

    西门吹雪淡淡地道:“在这里等叶孤城。”

    他看了陆小凤一眼:“你有事想要我帮你?”

    陆小凤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功利?就只有找你帮忙的时候,才会想到你。”

    西门吹雪笑了,说道:“你若是这样的人,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言下之意是说,陆小凤若是这样功利的人,他根本不会把陆小凤当作朋友。

    陆小凤也笑了,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西门吹雪看着陆小凤,没有说话。

    陆小凤道:“但是我答应了别人,这件事传到你这里就为止,也就是说,你知道了以后,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你知道这件事了。”

    西门吹雪看着他,隐约猜到告诉陆小凤这件事的人是谁,以及这件事和谁有关,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听完以后,还是会照着原计划行事。”

    陆小凤一笑,便将贾珂刚刚跟他讲的姬家人爱恨情仇跟西门吹雪原封不动地讲了一遍。

    西门吹雪刚刚听了姬悲情和姬苦情乱|伦生下了姬葬花,脸色铁青,青的像是长满了苔藓的青铜剑,现在听了姬家人的爱恨情仇,最后全家除了一个姬葬花,都被人在活着的时候制成了蜡人,姬葬花最后也死在了滚烫的蜡里,脸色惨白,白的像是冬天早晨呼出来的雾气,似乎转眼间就要消散在空气中了。

    陆小凤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却没有出言安慰,有些事情,本就不是外人能说清楚的。

    西门吹雪忽然一笑,说道:“这个结局,其实比我想象的好,也比今天的好。”

    陆小凤放下心来,拍了拍西门吹雪的肩膀,问道:“你要不要去西泥国,给她或者她们收尸?”

    西门吹雪淡淡地道:“他们一家在地下团圆,我又何必过去碍事?”

    陆小凤先前在王府问贾珂他们演这一出戏的目的的时候,就猜到贾珂和王怜花要借这功劳给自己造势,但没想到他不过是在合芳斋里跟西门吹雪说了一会话,从合芳斋出来,就听说有三十几个肱骨大臣联合起来,上书请求贾珂做皇帝。

    贾珂自是连声推辞,说自己年纪太轻,资历太浅,如何能够担任如此要职,推辞再三,这些大臣仍是坚持要他做皇帝。贾珂终于松口,说是知道自己与古代先贤相比,委实差的太远,如今勉强做了皇帝,心中惶恐不已,于是命人在皇宫前面搭了一处高台,自己暂代皇帝一职,七天之内,凡是有人认为自己的德行才干,远胜于他,自己做了一国之君,更能造福百姓,那便爬上这座高台,只要百姓也更拥护这人做皇帝,他便退位让贤,拥护这人做皇帝。

    陆小凤听得有趣,不知贾珂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跟着一伙凑热闹的百姓来到皇宫附近,只见皇宫前面好大一片空地,四五十人扛着石料走来走去,不一会就搭起一座高台。

    这座高台没搭好之前像是江湖上比武的台子,搭好以后,十几个个工匠在台上刷漆涂粉,画栋雕梁,悬灯结彩,装饰得花团锦簇,竟然显得十分富丽,而又不失威严。

    忽听得有人说道:“这台子搭的这么好看,我都想上去凑凑热闹了,不是为了做皇帝,纯粹是上去过一把瘾。”

    又有人笑道:“你有本事就去!你敢上去,我就帮你把赵家姑娘叫过来。”

    前一人讪笑道:“你不用激我,我可没这本事。你又不是没听说,那姬悲情,先前多么不可一世,连着杀了一百来人,皇帝都敢杀,今天还不是被王公子当成烤鸡,把翅膀——啊不,胳膊撕下来了。我爹娘生我的时候,一共就给我生了这两条胳膊,可没多余的给王公子撕。”

    陆小凤听着好笑,就听有人说道:“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王公子最是温雅斯文,怎会无缘无故地撕掉你的胳膊,王公子撕掉姬悲情的胳膊,是因为姬悲情打伤了王爷,你又没有打伤王爷,凭你这小子的本事,也不可能打伤王爷,王公子怎会惦记你的胳膊。”如今诸王都被姬悲情杀死,只有贾珂仍在人世,众百姓说起王爷,不用说哪位王爷,就都知道指的是贾珂了。

    众人听到这人用“温雅斯文”来形容王怜花,实在挤不出赞同的话,但又不敢说王怜花的坏话,只能相顾无言。

    第一个人说道:“反正……反正我是不敢上去,你们有谁愿意上去,我绝不阻拦。”

    如此过了五天,高台附近人来人往,即使深夜,也不乏出来看热闹的身影,但始终没有人登上高台。

    到得第六天,这天清晨,天蒙蒙亮,守城官兵走上城墙,向外眺望,就见墙外乌压压地站满了人。此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这些人的模样,只是隐隐约约瞧见好些人手中举着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一面大旗。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快叫贾珂那个背主弑友、假冒为善的伪君子滚出来!你们都被他的装模作样蒙蔽,如今还在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如何对得起先皇?”

    众守城官兵听到这话,都觉好笑,心想:“先皇又不是我们老子,先皇在世的时候,我们也没过得比现在好,干吗要对得起他!他活着的时候,可曾想过要对得起我们了。”

    有官兵下了城墙,去宫里报讯,有几个脾气暴躁的官兵,见这些人一大清早就来找麻烦,皆是怒从心起,恨不得搬来投石机,扔几块巨石下去。但因如今是特殊时期,贾珂吩咐过他们,这七天里,无论是谁,都可以来京城自荐做皇帝,也只好耐着性子,喊道:“小子,你如此出言不逊,还不报上姓名?”

    有人朗声道:“我们都是跟着南王来京城讨伐贾珂的义士。贾珂早有不轨之心,为了一己私欲刺杀皇上,残害皇族,还假惺惺地设立什么封禅台,假装自己粪土富贵,无心权势,实是古往今来第一大反贼,你们……”

    有官兵打断他的话,说道:“南王?南王已经死了,你们归顺的南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有官兵道:“你们扯南王做大旗,也不先去调查一下南王的死活,就直接拿来用,你们这么多人,难道全都没长脑子?”

    有人强压怒火,说道:“我们跟着的南王,是原来的南王世子,原来的南王已经驾鹤仙去,我们把南王世子叫作南王,又有什么不对?”

    有官兵笑道:“南王世子?你们是真没长脑子还是怎的?南王世子也已经死了,你们跟着的南王世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又有人道:“南王世子并没有死,当日死在贾珂派去的杀手手上的人,是南王世子的替身。若非世子大难不死,逃过一劫,没有人来揭穿贾珂的真面目,咱们所有人可就真如贾珂所愿,被他蒙在鼓里,至死也不知道,那些被姬悲情杀死的人,其实都是死在他的手上了!”

    这一番话本是极有煽动力的,毕竟这世上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化骨绵掌”造成的伤势和其他武功造成的伤势有何区别,何况是这些算不上武林人士的官兵了。李仁等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们都是听朝廷说的,但又有谁不知道,李仁死后,朝廷就落入贾珂和王怜花手里了,李仁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倘若这些人说的不是贾珂,而是别人,这些官兵只怕就要信了。但是贾珂自幼在京城长大,他幼年成名,又生了一副好相貌,京城的百姓或有意或无意,都对他的一举一动格外留心,可以说他就是在这些百姓眼皮底下长大的。

    众人虽然未必对贾珂的性格了如指掌。但对他的为人却都十分信任,即使贾珂真的早就想要做皇帝,也不会如此草菅人命,连刚出生的婴儿和七十多岁的老妇都不放过。

    即使是那些大家信口胡诌出来的坊间传闻,最多只是说吴明屡次三番地生事,其实不是为了皇位,而是为了让贾珂多看一看他那张平平无奇、毫无姿色的脸,也从没人说贾珂屡次三番地揭破吴明的奸谋,令吴明一败涂地,是为了让吴明多多把他放在心上。

    因此众官兵听了这话,都是不信。还有人冷笑道:“这帮人只怕才是大逆不道的反贼,他们不是姬悲情的同伙,就是吴明的手下。我看咱们也不用跟他们客气了,那七日之约是跟真的心怀天下的君子定下的约定,这帮满嘴喷粪的反贼,压根儿配不上这约定,让他们进城,都是弄脏了咱们京城的土地。”

    忽听得城下有人说道:“我知道我们的话,各位一时半会,难以相信。我们说的话,各位可以不信,但我这张脸,各位总该认得吧。”这声音甚是微弱,显然说话之人内力微薄,嗓门也不大。

    他这句话说完,便有人点亮火把,递到他面前。众官兵站在墙头,眯着眼睛往下看。

    四下里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有人说道:“什么都看不清楚,你到底要我们看什么啊!”

    这个出来说话,让城墙上的官兵看自己脸的人,正是南王世子。

    南王世子虽然很少在京城露面,但他长相酷似李仁,两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本以为只要自己将脸露出来,这些官兵就会相信他的身份,然后毕恭毕敬地将他迎进京城,谁想等了半天,他竟然只换来一句“什么都看不清楚”。

    南王世子勃然道:“你们把城门打开,让我们进去,还愁看不清楚我的相貌吗?”

    众官兵哪会将这个一没兵权,二没武功,三没威望的落魄世子放在眼里,何况他是不是南王世子还是两说。这些官兵中的长官冷笑一声,说道:“城门到时间才会开,不到时间不会开,阁下如果真是南王世子,怎会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你们想要进城,就在外面乖乖等着,等到时辰到了,我们自会把城门打开,要是王爷派人过来,吩咐我们把城门打开,无论什么时辰,我们都会把大门打开。你们若是想要提前进城,就祈祷王爷会放你们进来吧。”

    南王世子见这些官兵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不由勃然大怒,站在他身边的武林人士,也都个个怒不可遏,有几个脾气暴躁的,已经开始痛骂这些官兵狗仗人势,仗着新主子武功厉害,就不把旧主子放在眼里了。

    南王世子见这些人越骂越难听,反倒冷静下来,面露忧色地对阿朱道:“我本来是要进京做皇帝的,城墙上这些官兵,日后都是我的下属,他们把这些官兵骂得狗血淋头,心里是痛快了,就怕这些官兵记恨此事,不肯归顺于我,连带着其他人也不肯归顺于我。”

    阿朱本就没想让南王世子做皇帝,她把南王世子推出来,就是要让南王世子吸引贾珂的全部火力,到时南王世子被贾珂杀死了,但是这支来京城讨伐贾珂,抢夺连城宝藏的队伍已经组建起来了,贾珂还能多上一条罪名。

    这时听到南王世子担心自己会因此不得民心,阿朱自然半点也不放在心上,随口道:“这些人跟着咱们来京城,有几个是为了你来的,不过是拿你当幌子,来抢夺贾珂手上的连城宝藏的。我看咱们还是别对他们指手画脚了,免得他们正在气头上,连你也一起恨上了,只是每人偷偷踹你一脚,你就受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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