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深哥哥来了
神经处极致的愉悦过后,接踵而来的是宁泠风的晕倒。
司慕也看着一声都不发的宁泠风神情倏地一滞,他轻轻的拍了拍宁泠风的身体,随后有些慌张。
他不会是被做死了吧?
一个特别的想法在司慕也脑海里盘旋,可紧绷的身体即将迎来释放,他倏地加快速度,在最后冲刺之后,他才胡乱的清理了一下他和宁泠风的身体。
随意拢了一件睡袍,给医生打电话。
医生迷迷糊糊的背着包来到枫林公馆,满屋子糜乱的气息还未消散,医生黯然掩了掩鼻息,根据过来人的经验,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旖旎之事。
随后医生打开窗户将通了一下风。
随后才睨着晕倒的宁泠风,给他细致的检查着身体。
司慕也在一边紧张而急切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医生从他胸口能看到司慕也胸口上裂开的血迹,讪讪开口建议:“王,我觉得你有必要先看一下你的身体。”司慕也摆摆手:“无所谓,他怎么样了?”
“身体虚弱,一下子接受不了特别的刺激,所以晕了,王,我建议你们两,可以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进行对彼此身体的开发,而不是在两人都受伤的情况下进行血与血的碰撞。”
医生这一番话,说的之分直白。
司慕也挥了挥手,冷淡的问:“那他现在怎么办?”
“我一会给他扎个液体,宁少的这具身体,真的太弱了。”
司慕也没说话,当做接受。
没一会,等宁泠风悠悠的转醒之后,就看到他的手臂被皮筋礼着,一个冷尖的针管正朝着他的手背上扎进来。
宁泠风下意识的一凛眉,身体骤然一缩。
司慕也自然是看到了,“等一下。”
医生本就是在半夜被叫醒的,来了就看到这么一段糜乱的场景,心里早就压着不舒服,此刻想扎个针好好回去睡一觉都不行,他眯着眸子,有些哀怨的看向司慕也。
忍住要打哈欠的冲动:“王,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司慕也上了床,将宁泠风发抖的身子抱在怀里,让他整个后背靠着他胸膛,他胸口的伤摩擦的疼也毫无所谓。
他抬手,将宁泠风的手臂放在掌心递给医生。
宁泠风下意识就轻吟了一声,哆嗦的想将手臂收回。
司慕也钳制了几分力道,头压在他耳畔:“那么大的东西扎你身体你你都不喊疼,这点针头就怕了?”
医生看着床上依偎的两个人。
满脸尴尬。
那么大的东西……
好惹人遐想的好吗?
宁泠风本想从他肩膀上离开,可手背倏然被针扎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扣的司慕也跟紧。身体摩擦的痛让司慕也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医生拍了拍手,将胶布固定好针头之后,长吁了一口气,“好了。”
“下去吧。”
医生临走前,还不放心的推了推眼镜:“王,节制。”
“滚。”
医生立即慌乱的关上门离开。
房间里的宁泠风没换姿势,因为司慕也在他身后,他不动他,他就无法动。
如今的他,像一个机械木偶一般,只能被人随意摆动。
夜,深沉的很。
谁也没有说话。
一切都很安静。
宁泠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司慕也已经将饭给他端上来。
宁泠风没胃口吃。
司慕也强行喂了他一碗汤之后,才推来轮椅,将他放上去,“今天帯你去晒晒太阳。”宁泠风依旧没说话。
随他摆动。
仿佛只像一樽只会眨眼呼吸的雕像一般。
他想怎么样,他就任凭他怎么样,没有一点反驳之言。
司慕也将他推到楼下,四周都是血族的人在把守。
塌坐在白色长椅上静静的看着宁泠风。
宁泠风不知在想什么,将头微微抬起,迎着阳光,闭上眼睛。
他在他身边的模样,如此的美好。
好到他不想放手了。
远处。
容惜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
风若站在一边,身体几分颤抖,“容惜,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身边这个少年的心思愈发的让人看不透了。
容惜放下望远镜,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利用宁泠风将司慕也的心智扰乱,我们再伺机而动,你觉得呢?”
风若抿了抿唇,瞥向远处连她都无法认识的儿子。
“你说,这次考核他都可以杀的了长老,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吗?”
当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风若吓的快要摔倒。
还好身边的容惜一直在他身边。
“风若,我不会害你,我是你的血仆,我们结了契,生命连在了一体,你死了我也无法活,所以我才要保护你,保护你不被那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杀死,你懂吗?谁也保证不了,他下一次的考核会不会将魔爪伸向你,你懂吗?”
风若此刻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想法,耳边都是容惜所说的“司慕也会杀她”的想法,她不自保的话,没人能救得了他。
容惜索性将计划全盘拖出:“只要他走火入魔,你手中血族的一部分兵力与人类还有圣风族结合起来,没有理由治服不了他,你要记得,他不死,就是咱们两个的死。”
“到时候,再与人类和圣风族重新签订合约,你依旧可以做你高贵的女王,无拘无束。”
容惜为风若画了很大的饼。
风若浅浅一笑,“若是我为女王,你就是血族的新王。”
“多谢女王陛下。”
容惜半跪在地面上,恭敬无比颔首。
风若扶他起来,“不必,我早就应该知道,千百年来,生活在人类世界的他早就不是我的那个儿子了。”
容惜将他圈在怀里:“不必在意,你还有我。”
两人你依我浓。
“对了,你和圣风族的人联系了吗?”
容惜点点头:“人类的首领,依旧是还在坐监狱的韩岩,圣风族听说现在很乱,不过我已经联系上了时墨,他手中有一部分权利,可以对付司慕也的。”
“哦。”
“无音刀现在在也手里,那噬魂鞭你有下落吗?”
容惜皱眉,还是选择了说实话,“不清楚,时墨说,噬魂鞭在时深手里,可他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时深到底放在了哪里?”
这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
既然消失,那就是无声的威胁,他们只有找到并用到对付司慕也身上才算好,如果运用到他们身上,那真是还不如消失。
风若的心一直悬着。
“好了,别想了,马上就是我们人类的新年了,你好好准备一下,过一个好年。”
“好。”
新年将至。
前一晚上是除夕之夜。
司慕也亲手给他准备了衣服,并给他换好,亲了亲他的额头,推着他去了下边的餐桌。
餐桌上,摆着丰富的菜。
整个公馆,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宁泠风还是当明星的那几年,每一年给员工发的工资福利都会上热搜,他太豪了,豪的什么都不在乎,给他这名保镖的钱也越来越多。
除夕夜的时候,他才会回宁家,尽管宁家对他的态度格外的不好,他也笑嘻嘻的给每人都包了一个大红包,讨好着。
所以,司慕也知道他每个年都过的不好,没人给他发红包,没人给他夹饺子吃。
他与宁家的那群人格格不入。
所以对过年,他根本提不上兴趣。
门外的灯笼挂了一长窜,就连小鱼儿都穿上美美的公主裙,甜甜的叫了一声“爹地。”
司慕也给她包了一个大红包。
小鱼儿亲在他的侧脸上,“爹地真好。”
司慕也推了推宁泠风,“你口袋里有个红包,也给小鱼儿。”
宁泠风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将红包淡淡的给了小鱼儿,小鱼儿同样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公馆里,几乎都是血族人,即便气氛很好,宁泠风也无法笑起来。
景淮在一边帮忙包饺子,他包的饺子十分丑,丑到无人能敌的地步。
他旁边的一个男人睨着他包的饺子,十分嫌弃的皱了皱眉。
景淮在血族的地位不低,被血族一个“下人”如此鄙视,他拍了拍手,十分直白的看着那个人。
两双眸子在空气中相撞,景淮心底突然升腾起一抹熟悉感。
那双眸子,黑白分明,十分清澈,又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带着浓郁的禁欲感。
好熟悉的一双眼睛啊
真像他老攻的。
可是一看他的脸,好看是好看,但是没有时深好看。
他心里立马窝出一团火了。
竟然嫌弃他包的饺子,还敢碰瓷他深哥哥的眼睛?
不能忍不能忍。
要气死了,要气死了。
处于多年未被人滋养状态的男人是会患病的,例如提前的更年期。
暴躁的很。
“刷”的一下,那人面前被景淮扔下一块面皮。
还溅起了一空气的白面。
那人冷淡的抬头,微凛着眉心。
景淮将他面皮捡起来,凑在他身边,蛮横无理的挑眉:“小老弟,挺横的嘛,小瞧爷包的饺子?”
男人低着头,修长冷白的手指捏着饺子皮,他的手好看,捏的饺子都好看。
个个圆润,比起他捏的拿着扁平的来说,真是不知好到九霄云外了。
景淮心里虽然吃醋,但面不能丢,“包这么好又能怎么样,最好还不是给小爷我吃到肚子里?”
那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喉咙里发出轻浅的一声“嗯”。
景淮没注意听,大拇指将他包的特别好的饺子拧了一条长棍,“小爷我做个记号,一会出来,就把你包的饺子全部吃了,让你无饺子可吃!”
吃别人的饺子,让别人无饺子可吃。
一贯都是景淮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