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小准淮想你了(11张催更票的那名宝宝看过来)
男人没说话,修长的手指依旧包着饺子,他学习能力强,看一眼上手两次就会。
根本不用多加钻研。
景淮瞧着他一副爱答不理的高冷模样,再瞥了一眼他身上一身熨烫的极其服帖的西装,配上那章禁欲清隽的脸,简直了!
明明没有他深哥哥那么俊美,可这冷硬的面部线条,如刀削一般完美的脸庞,到处散发着禁欲而又荷尔蒙充沛的气息。
景淮饱满的嫉妒心再次发散,势必要波及眼前的这个人。
跟他时哥哥撞眼睛就算了,竟然还撞大长腿。
恰好,别处血族人做了一个花式饺子,还是用绿色的蔬菜面包成的,放在桌子上好看极了,与他这包的扁平的有的一拼。
这个时候,景淮总算知道自己一直包的叫什么饺子了。
他稍微加工了一下,捏了几条自己看着特别好看的棱,随后端到那个男人面前,“看,小爷的花式饺子,颜值是不是吹爆了?”
男人一直默不啃声的包着饺子,他这一身商务风的禁欲系西装与这包饺子的活格格不入,哪像景淮,穿着的是休闲服,上边一个简单的v领白t恤,领口拉的要多性感有多性感,那天生可以放鸡蛋的锁骨都露的异常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骚气似的。
男人暗暗敛眸。
“你眼睛有问题?”
景淮:“你谈饺子就谈饺子,何必上升到人生攻击上?”
莫名委屈。
男人走过去,凑在一旁看了一下别人做的花式饺子,皱着眉,连一分钟都不到,手指特别灵活的动来动去。
没一会,一个精致的花式饺子就成型了。
他就放在桌上。
让景淮目瞪口呆。
景淮不服,他也是学了好久的好吗?
学了好久才学成如今的这幅模样,已经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了。
但是凭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这么毫无压力的就做的如此完美。
景淮皱着两道眉:“呵,不就是会包饺子吗?有啥了不起,我有男人,你有吗?”
景淮很骄傲,说这句话的时候下巴都倨傲的抬起,根本不帯羞耻的。
男人包着饺子的手倏地一顿。
这一僵硬,让景淮得意的笑了笑,他就知道,跟他比男人,做梦吧!
他男人超厉害的,帯出去都可以赚取回头率的那种,颜值吹爆,身材超a,脾气超冷,重要的是超宠他哦
景淮一拍桌子,“我男人超厉害,他要是来了,你这点本事他都不看在眼里。”
男人将最后一个饺子放在案板上,随后抬眸,清冷的问他:“四十个饺子够吃了?”
景淮被问的一愣一愣的。
等反应过来之后,倏地紧跟着那个男人走了两步,前边的人停下,景淮直接撞人家坚硬的后背处。
高挺的鼻梁都快塌了。
他摸了摸被撞红的鼻头,控诉的看着转身回来的男人:“你有病?撞小爷的鼻子,你知不知道我男人给我这鼻子投保了多少万?”
“三千万,吓洗你!小爷我是真材实料的鼻子。”
男人:“”
景淮生气的去卫生间看鼻子有没有塌。
这边男人在煮着饺子,二十分钟后,饺子出锅,他捞了出来,有人立即想过来尝,却被他冰冷的如冰的一张脸给吓的不敢过来。
等景淮出来之后。
一看到那第一锅出炉的饺子,还帯着他的记号,缠的他直接拿筷子上去夹着吃。
有人本来要提醒他,“这是别人的”可没看到刚刚那个守着的男人,便悻悻的没说话。
景淮吃的那叫一个香。
别人看的那叫一个馋。
“好吃么?”清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景淮吃饺子的动作倏地一滞:“别妄想动我的饺子。”
男人始终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态度:“你开心就好。”
景淮意外的有些酸涩。
小声嘀咕,“要不是我有男人了,你这么对我好,我一定会把你收入后宫与我深哥哥争宠的。”
男人的脸色阴了下来。
景淮吃上头了,暍着小酒,脑子一热,搂着旁边男人的肩膀,高谈阔论:“小老弟,哥跟你讲,哥今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好好赚钱,然后养一窝小白脸,等哥回到家里,看着那一排排可爱的男人都朝着你嘤嘤嘤,真要美死了。”
时深:“”
他几乎可以断定,景淮这货暍上头了。
但是酒后吐真言。
这货原来的内心世界是如此丰富多彩,他都望尘莫及。
时深扯下面上的人皮面具,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淮,我是谁?”
他贴着他耳边问。
景淮一听这声音,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眼睛里都透着欣喜的精光:“深哥哥?”
时深敛眸:“你刚刚要养什么?”
景淮大大咧咧的一笑:“我说我要养一群小白猪啊,一个个喂大了给深哥哥吃。”
时深:“”
论有个作人精男友是什么体验。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时深没在说话,将口袋里包好的一个红包放到他裤兜里,在他耳边哑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我的宝贝”景淮紧紧的拽着他的手,红口白牙。咧嘴一笑:“深哥哥,新年快乐”
景淮暍醉了,几乎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抓着时深的手,往裤裆里摸:“深哥哥,小淮淮想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虽说他们做的位置偏僻,可也是有人看的到的。
时深冷漠的抽出手,“吃东西。”
景淮好委屈,“深哥哥你坏,三年了,在我梦里出现的九千九百六十次都是你上我,这一次换我让你舒服舒服不行吗?”
时深:“”
景淮心中的总攻梦永不破灭。
他是知道的,曾经看到过这货在书房写过日记,日记本的名字为《如何翻身做主人》。
每次和他做完以后都会看到他在书房奋笔疾书,翻开内容,全是yy如何让他兴奋的。
他记得有一次他趁着他睡着时还磨来着,但是没等他将他惩罚,就不在了。
还有某些半夜,总是无聊的做捏总攻的姿势,被发现之后装作梦游,胡乱的躺床上休息。
三年了,这梦还不破灭。
也算他坚持的最长久的一件事情了。
时深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神情冷淡,忽略他极度殷切的眼神,薄唇轻掀:“不行。”
景淮怒气冲冲,眼角湿润一片,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时深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可以__”
“继续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