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舆论
此刻，网上各种黑料就恍若海浪一般，一下子就席卷了整个沙滩。所有人全都震惊了。
率先被爆黑料的不是顾家的桃色绯闻，而是石磊磊的黑料。诸如他在选秀后台嚣张跋扈，粗鄙的骂着工作人员；诸如他没准就是标准的高考移民，户口有问题；诸如他摇头晃脑的蹦迪，表情扭曲，有点像嗑药的瘾、君子……
非但爆料甚至还配备了图片和小视频。
这些一下子就激起了网友，尤其是石磊磊粉丝的怒火。众人义愤填膺，甚至呼朋引伴抨击时，营销号们像是被黑客给侵入了后台一般，几乎是同一时间爆出了重磅猛料：顾氏传媒旗下的影后，德艺双馨的影后余莉莉，竟然是顾董的小三。
这消息爆料出来，除却余莉莉的粉丝震怒外，网友们都觉得情理之中。毕竟娱乐圈就是这样一个大染缸，更别提顾董的花边新闻本来就不少。真圈子里混的，谁不知道顾家父子俩闹矛盾的根源就是顾董这当爸的太花心了？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条消息，就像个引、线一般，直接把顾氏传媒能够炸个尸骨无存。因为接下来的一个个爆料，极其负面。
【顾氏传媒上梁不正下梁歪，威逼卖、淫，以致于当红花旦抑郁跳楼自尽】
【如何利用新媒体防爆同期艺人，请看顾氏金牌经纪人】
【ip多还是会抄袭？】
【顾氏传媒偷天换日，阴、阳合同，谋取私利】
【皮肉交易何时休】
【控制艺人如同控制猪狗】
【用药控制人，惊恐，得回溯到三十年】
【二十年前的老报纸，还有涉及豪门夺权战】
…………
标题取的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极具觑头，对顾氏的罪名从组织卖、淫、偷、税、漏、税、杀人等等的内涵或者直白的指控着，引得圈内人侧目，暗中思绪偏飞，想要借着石家的威严，把顾氏传媒撕成碎片，壮大自己。而普罗大众看着这似乎有图有真相的话语，纷纷遍各大公检法机关。
不管爆料是真是假，都必须彻查到底！
当然完之后，也忍不住当福尔摩斯的心情，纷纷敲动键盘分析了起来——
【这些媒体发布短时间都一样啊，妥妥是l董大显神威了吧？我听计算机专业的表哥说，小道消息流传，l董可是黑客出身，超级牛逼！进顾氏后台就分分钟的事情。】
【那又如何，谁叫顾氏传媒先撩者贱？我们磊磊哥哥只是正当防卫！】
【不对啊，我有些不明白，得罪石磊磊的不是高继宗吗？怎么就顾氏传媒出面了？】
【楼上是2g网吗？高继宗背后就是顾董啊！高继宗能够在顾氏传媒，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第一因为他会抄袭各种国外ip，甚至会抢ip。所有好的策划都必须经过他的魔爪！第二，高继宗的表妹就是顾董的第三任小娇妻。据说顾董原配的儿子顾宸之要改革顾家的弊端，可是呢夺权虽然成功了，成了总经理，但也必须给高继宗一个颜面。甚至顾宸之策划的《我也不想当学渣啊》第二季制片权都被高继宗夺走了】
【顾宸之看起来还挺惨。】
【不愧是豪门，水就是深！】
【搓搓手，期待这事会怎么解决！】
【某些人是不是太过恶毒了？顾家有罪，跟其他人又有什么关系？没准莉莉他们也是被权势威逼的，只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好的家庭背景，就被某个自诩正义的法制咖拖出来当吸引眼球的炮灰吗？凭什么？就石磊磊受委屈了，石磊磊是人？我们的偶像就不是人了？活该被人指指点点的，被爆料各种似是而非的黑料，被污蔑吗？！！！两个资本家狗咬狗就行了，何必把打工人牵扯下水？】
这个铿锵有力的话一出，虽然有人反驳，但大多数人见状表情还是微微有些变化，觉得对方说得也有些道理。毕竟石磊磊都是法治宣传大使了，国家公安部都给站台了，已经算够幸运了。哪怕顾家有些反抗，那也是两家的事情。
牵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何必？
有些人因此心中愤怒着，甚至有些仇富者直接冲到了石磊磊的账号下，各种义正言辞的诉说。
骑士们（谐音七石，石磊磊的粉丝名）看着各种污言秽语，瞧着某些人就像鬣狗一般围捕着肥肉，想要彻彻底底的把石磊磊也撕扯的粉碎，气得眼圈通红，竭尽全力的控评着，但也有心无力。
也因此不到一个小时，石磊磊以及相关的人员的社交账号下都充满各种侮辱性的语言。甚至石家网上的商铺，app也被人报复性的打低分，还上传了各种灵堂p图。将网上各种脑浆迸裂的尸体图像，甚至滴答滴答的黑色血迹流淌在脸庞的照片，被某些人竟然p到了石磊磊身上，p到了l董身上，形成诡异的视觉冲击，让人看了都下意识的抖三抖。
“…………”石磊磊看到这些发展，看着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恨不得直接一脚踹开会议室大门。
开会开会，这些大人，这些牛逼的大佬怎么就那么爱开会解决问题？
等会议开完，黄花菜都凉了！
助理们看着暴跳如雷的石磊磊，各种安抚：“喝杯菊花茶，静静心。没必要跟网上某些跳梁小丑计较！”
“二少爷，老大吩咐了要谋定后动，要学会全局战略目光！”
“您冷静！事情会查清楚的！现在只是他们最后的猖狂，甚至是狗咬狗而已。您看看这舆论走向，很显然还是有人在带节奏的。”
石磊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顾、宸、之！”
所有人都被黑，就顾宸之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
不是他幕后指使的，会是谁？！
“此仇不报，我他娘的就不叫石磊磊！”
被婉拒不许参加会议的沈家夫妇：“…………”
听得铿锵有力的国粹，沈董眉头紧拧，幽幽的盯着石磊磊背影好一会儿，忍耐不住偷偷给自家媳妇发消息【要不，沈家不出面，先让大舅哥控制一下网络？网上那些骂的也的确难听。】
沈夫人看到消息，偷偷看了一眼会议室的大门，眉头紧拧，回复【我也想啊！但是l董的性子你不知道，可石家夫妇怕儿子的模样，你总看到过也听到过吧？根据调查，磊磊又是l董带大的，咱们要是越过他的意思，在他的地盘上动手，没准还会被人认为是来抢孩子的。】
【咱们孩子幸运，有个天才大哥护着。我们没必要毁了哥俩的情谊。】
沈董看到最后一句话，眉头紧蹙成川，定定的看向会议室大门。
会议室内，确定肯定以及强调必须依法办事方针后，局长十分妥帖的给l懂留出空间，让人跟自家老爸统一商业上的分歧，他自己率队再开内部会议。
一下子参会人员少了一大半，剩下的众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开口说话。毕竟两位boss之间，氛围有些微妙。
看着浑身萦绕着杀气的大儿子，石妈妈扭头又瞄了眼情绪激动的老公，思忖再三，还是自己率先开口打破了满屋的死寂，道：“老大，这……这事不用你单抗的。我们……”
因还有律师助理等在场，石妈妈边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边用词谨慎，“有人想跟你聊聊。”
l董闻言矜持的一抬下巴，冷笑了一声：“聊什么？聊你们宠着石磊磊，让他在娱乐圈蹦跶，惯着他不按着我的计划考研？现在出了事你们差点被欺负了，才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当哥的？”
“当儿子”三个字，l董一口咬住舌尖，打死也不想说出口。
以他对父母性情的了解，哪怕接纳他是gay了，也免不了要催婚。可他还没成为世界首富呢！结婚干什么？！
听得一连三问夹着浓浓的“慈父严兄”的不满抗议，石妈妈闻言后怕的松口气。
得亏他们有先见之明，没傻头傻脑的直接就带沈家夫妇去见磊磊。
抱错这件事怎么处理，扪心而论他们家他们夫妇两说了不算，也得问一把屎一把尿把磊磊拉扯大的哥哥。
哎，他们忙着赚钱，外加没什么文化也随大众念头，觉得爱孩子的方式就是赚钱，让孩子有房有车有钱就行。因此磊磊是自幼跟着老大长大的，尤其是读书的事情都是老大一手包办的。真真把“长兄如父”这四个字落实在行动中。
石妈妈感慨着，瞧着助理贴心的关上会议室大门，缓缓吁出一口气。但唇畔一张，她不自禁紧张起来，“有……有人来我们家，说磊磊是抱错的猪崽子。”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震得……震的l董都觉得自己大脑死机了，他甚至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老大……”石妈妈看着面色骤然一白，整个人都变得呆呆愣愣，有些像小时候傻不愣登模样的大儿子，心跳都抑制不住的加快跳动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唤了一声。
他们老大小时候真有点傻的，被村子里人没少用傻子形容。不会爬不会走不会开口说话，两岁多了才开口，但也整个人没孩子气，就一个人坐着，眼神空洞洞的盯着人，还有点吓人。但终究胜在乖巧，给个玩具就在猪圈旁乖乖巧巧坐着。因此还是村里出了名的乖娃娃。
真正有点人气，还是磊磊出生后。
他们因为台风淹了猪厂，非但没赚钱还欠了债，只得铆足了劲头没日没夜的赚钱养家。磊磊就交给老大看着。这样的事情在他们村里很常见。都快十来岁也是半大壮劳力了，带个弟弟是义务。更别提他们夫妇两还算宠孩子的，只让盯着弟弟，都没把孩子当半个童工用，让人也跟着赚钱。
等他们终于还清了欠款，歇口气时，就发现老大有点像个正常的孩子，也会偶尔调皮捣蛋一下。且他们无意中得到大学生的指点，才知道有自闭症，有什么病。等一体检一测智商，直接把他们吓懵了。
老大智商竟然250，是个天才中的天才！
自打发现这个事实后，他们当父母的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天才相处了。
其他孩子调皮，能拿鸡毛掸子抽，可……可老大调皮，就算打屁股，可人体血管相连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因此就害怕，万一屁股上的血管打破了危机到脑子怎么办？
毕竟是天才啊！
光宗耀祖的天才啊！
他们夫妇都想过把孩子上交国家，当科学家的那种。
甚至因为这个职业分歧，才是父子俩闹矛盾的根源。。
做商人要胆战心惊害怕破产，哪有当科学家体面？！
听得呼喊，l董目光下移，落在了石妈妈满脸担忧中带着些忐忑的脸上，死机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他立马起身拉着石妈妈的手就走：“报警，肯定是诈骗！”
闻言，一旁默不吭声偷偷关注的石来旺缓缓松口气。
没事，没被吓傻了就好。
与此同时石妈妈瞧着浑身怒火都不带掩饰的l董，急道：“冷静冷静。他们还有亲子鉴定！好几份呢！有个什么亲缘鉴定，就是亲戚关系也能鉴定的那种！”
“p图p的。”l董毫不客气笃定着。
石妈妈闻言声音压低：“那对夫妇，说是帝都沈家！跟你还有合作过的沈家。不是骗子，比咱们家有钱多的豪门世家！”
听到最后四个字，l董彻底面色铁青，阴沉沉的开口：“你是觉得这顾家来势汹汹，我解决不了是吗？需要沈家相助？”
石妈妈话语一滞。
石来旺撞见l董整个人神情孤傲，一副老子一个人能够单抗的德行，心理不自禁就簇着些火焰：“沈家要帮忙，怎么就不行了？我们这不是跟你商讨吗？咱们隔行如隔山的，有一个圈子里的人，总比我们跟睁眼瞎一样的好要吧？据说你亲弟弟沈谨，也在娱乐圈混，还是个总裁呢！”
说着，石来旺拍着起起伏伏的胸膛，让自己冷静：“你其他道理不懂，众人拾柴火焰高，团结就是力量总懂吗？就算是天才，做研究都有团队，能不能别这么傲？就你这德行，做科学家多好，可你要经商。经商就要考虑人脉关系，考虑这点啊！”
说到最后一句，石来旺气闷不已。
是，他养猪赚的其实都是辛苦钱，不像互联网大佬，金融大佬，赚钱体面，靠脑子赚钱，还高效快速。
可是做生意，道理都差不多吧。
做人做事，哪能单打独斗？
“一个好汉三个帮！”
闻言，l董气得脖颈都粗了，毫不客气的开口问：“你们调查清楚了吗？不会是听到豪门世家这四个字就屁颠屁颠的觉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他声音还拔高了起来，一字字的质问道：“就算磊磊真是沈家的亲儿子，你知道沈家什么样吗？就敢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这三声的质问一出，石来旺面色一变，“怎么……怎么就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了？沈家什么样我不知道，可是沈谨的消息网上都有啊！也出息啊！跟你一样脑子好的，十五岁就双硕士，十八岁博士！然后创业，才短短三年，就把星辰经营成娱乐圈有名有姓的公司了。”
石妈妈在一旁也点头：“星辰我打听过的。先前磊磊不是要签约经纪公司吗？我们也不懂这些，就跟老贾他们打听过，说这小后生能力不错，公司干净，也背景厚。”
闻言，l董缓缓坐回座椅，抬手骤然听到噩耗告诉运转到有些疼的脑袋，让自己尽可能心平气和的看向年迈的父母，看向双眸带着慈爱的父母，缓慢而又笃定的开口：“所以沈家把你们亲儿子教导的这么优秀，我们却让磊磊受委屈？磊磊要是回沈家，那是大少爷！”
“这事要是求助沈家，那就是活生生的让磊磊回家后被人看不起知道吗？”
话音落下，偌大的会议室瞬间死一般的静寂。
石妈妈回想着沈家夫妇俊男靓女说不出好看，仿若戏台上神仙妃子，气质矜贵，脱口而出：“老……老大……这话说的有道理啊？”
石来旺闻言面色一黯，眉头紧拧。饱经风霜的脸庞褶皱越发明显，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煎熬与震撼。
“你们总说我不懂人情关系！可你们呢？”l董换了一只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定定的看着面色晦暗的父母，一字一顿，不容置喙的开口：“这事，我会解决好的！”
“顾家既然敢这么瞧不起我们石家，我就会让顾家破产！”
“这事，不用你们插手。”
“至于你们——”
l董眉眼间带着锐利，抬眸看向投影的大屏幕那些污蔑，沉声道：“给我记住，在没把顾家处理干净之前，别跟磊磊说身世！也别让沈家夫妇私下找磊磊相认！磊磊回家之前必须有自保能力。没有自保能力，我也会给他营造出来！而……”
舌尖转了转，l董静默了三秒，才缓缓道：“按着生物学意义上，属于我的弟弟，沈谨弟弟，我也会让他知道，石家有能力护着他。沈家能给他的资源，我也能给！”
石家夫妇听得一声声振聋发聩，又霸道笃定的话语，一时间心理沉甸甸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们也能帮忙的。”石来旺拳头紧紧捏紧，让自己在儿子面前服个软，“也别小看爸爸妈妈，我们这些年下来也认识不少人的。虽然都是劳动密集型的行业，可这些也叫民生行业是不是？光换个代言人，都能让顾家头疼的。”
“按着律法，你们都属于退休年龄了。”l董闻言，淡然道：“好好顾着自己的养老农庄就行。商业上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但弟弟的教育，要耗费精力的教育你们自己负责，我只管磊磊。”
石来旺闻言，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眼角余光瞄了眼自己老婆，就见对方也不安的搓搓手。
他们那年代养孩子，跟现在不一样。
“我……我……”石妈妈紧张，轻声咨询，“你……你说我们照着现在养孙子的标准跟那个沈谨相处怎么样？”
磊磊有时候混，他们也拿鸡毛掸子抽过呢。
可这个看照片就很成器的亲儿子，他们真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别问我，我有检测机构证明的，莫得同理心。”l董毫不客气的开口。
石家夫妇：“…………”
“把磊磊叫进来吧，商讨一下舆论影响力，顺带给他涨个粉。”
石来旺瞧着面色冷峻的大儿子，纳闷无比：“你不是莫得同理心吗？那怎么策划给磊磊涨粉？不是暗中操控数据吧？局长他们都说了，你必须得依法办事，有法可依的。别给自己惹祸。”
说着，石来旺免不了操心，絮叨了起来。
l董嗯了一声，“你们等会光看就行，实在心疼呢，就给磊磊拍小视频。反正不许开口。”
“…………行行行。”瞧着l董胸有成竹的模样，石妈妈无奈的点头：“我去叫磊磊进来。”
石磊磊闻言立马冲进会议室。
而另一边，瞧着舆论越发不可控制，似乎有人暗中引导着火上浇油，顾宸之面色沉了沉。
他放出消息时，也想过自己亲爸会暗中推波助澜，但他万万没想到顾董还真敢再爆料自己的风流韵事，爆出其他公司的明星被拉、皮、条的事情。
全都一副小可怜模样，似乎被威逼的小明星。
以致于世人怜弱，外加引导的好，全网不少人的怒火反倒是冲石家去了。毕竟谁都知道l董是计算机天才，爆个料简简单单的。这样先入为主的固定思维，一下子让事情变得棘手起来。局面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住了。
顾宸之咬着牙，扣着鼠标的手指都带着青紫，无声的诉说着自己此刻内心的火焰。
正思绪万千，琢磨着如何收场时，顾宸之就看见一条推送【石磊磊最新发文……】
一扫见关键词，顾宸之都顾不得其他思虑，下意识的点开了石磊磊的微播。
就见石磊磊po了一张长截图
【磊磊：哥哥哥哥，爸爸要我回家考公/考研才给我钱，可我不想考嘛】
【磊磊：但我话都说出去了，两个亿不给会被黑的[小猪哭泣]】
【磊磊：谢谢老板·jpg】
【磊磊：谢谢未来的世界首富·jpg】
【磊磊：就两个亿，你给我嘛[小金猪萌萌哒]】
【大boss：不考公不考研，那就司考。】
【磊磊：什么玩意？】
【大boss：司考多少分，我给你多少亿。】
【磊磊：等等，我百度一下司考多少分！】
【磊磊：亲哥？？！司考满分600分啊[截图]你有六百亿吗？】
【大boss：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情，你只要考试就行。】
【大boss：答应考试，两个亿的事情我让律师找公证处解决。】
【磊磊：小金猪给哥哥跪地了·jpg】
【磊磊：哥，我能选择留学吗？我选择留学啊啊啊，亲！我去学跳舞学艺术，好不好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最疼我的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boss：司考多少分，我给你多少亿。】
【大boss：没有选择的机会。某位石老板要是敢帮你给你钱，我就让猪场破产】
【磊磊：！！！！】
【磊磊：父子相残，不太好吧】
【大boss：你不继承家业，我要猪场干什么用？补猪脑子吗？】
【磊磊：…………你内涵我？我就算是猪，那也是猪猪侠！】
【磊磊：你等着，不争馒头我争口气，我考多少分，你就给我多少亿！口说无凭，我把截图发给全家，甚至发给全村！】
【磊磊：你给我等着，一年后，老子就是蛋蛋后首富，六百亿大佬！】
截图后，就是附带全家的聊天几句。
然后石磊磊留言【勿cue，老子要奋斗司考，要赚600亿！】
顾宸之：“…………”
顾宸之眼皮一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的预感要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