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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规划图和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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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划图和推倒

    打发和安排好那些老baby们,马梁想起牙刷的事情还没有搞定,猪鬃毛和软木有了,得把这两样组合在一起。

    先再去陈铁匠处,弄几把把称心如意的凿刀和镊子。这老陈头不愧是十里八乡的俊铁匠,光听着说的规格大小,淬火冷却打磨出刃很快就给改炼制出来了。

    落日时分,马梁再回到自己院落,几个丫鬟还在吭哧吭哧的炼着香皂,边上还有几个精壮汉子搅拌的满头大汗,估计明天手都举不起来了。

    马梁眼瞅着最年长十八岁的大丫和二凤和两个年轻护卫眉来眼去,眼神拉丝,蜜里调油,再不出现,这两对狗男女就要奔现加私奔了。

    马梁顶你个肺的,本郎君国舅老爷都还没有成其好事呢!

    咳咳的两声,打断了天雷和地火。“大丫二凤去伙房干活,准备晚膳了。”

    大丫和二凤羞着脸起身万福去伙房,二凤还朝马梁嘟哝着:“郎君啊,啥时候寻一个厨娘来啊,俺们做饭,您也不大愿意吃啊!”

    “厨娘!有空了再去寻一个来!郎君马梁忙的很。”马梁佯装怒道。“你当林北愿意吃,不是没的选么?明后日一定去找个厨娘来。”

    两个年轻护卫看着心爱的姑娘走了,哀怨,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马梁,只差点挤出几滴眼泪来。

    看的马梁心里直发毛挥手笑骂道:“滚滚,高长阳,高长忠你们兄弟两个就这点出息!”

    两个兄弟赶忙拱手称谢,讪笑着追着大丫二凤一起去伙房帮忙。

    处理好了院中情事,马梁找来猪鬃毛和软木,先用烈酒和香皂清理干净,去去猪毛的重味,再修剪整齐长度合适。然后将软木雕刻出牙刷柄形状,用小镊子一根一根将鬃毛插入穿透牙刷柄头,一把形状一样,效果一般的后现代猪鬃牙刷就做好了。

    马梁迫不及待的找来牙粉试试,轻力慢点刷着,除了没有泡沫,还真和后世牙刷没有太大区别,清洁效果也还不错了,这样生活用品基本就齐全了。

    马梁赶忙叫着三巧、四喜这两姐妹回里屋照着样子多做几把,可不能在外面给那几个新换班的护卫霍霍了,这两姐妹十七岁身材最好,可要留着先。五福、六顺、七吉、和八妹。都才十六五,身材单薄,估计就看不上,安全系数比较高。

    当然这些丫鬟都是正经清白人家,正规方式进入皇家内院。只是受皇后指派过来,也没有和马梁签什么卖身契。至于玉儿姐姐和她们签什么契,那马梁就不得而知了。

    正想着,肚子咕噜噜一阵不舒服,急忙跑茅房,差点和回来的赛尼可撞个满怀。

    “国舅爷,肚子不舒服么?明日可以去找慈恩寺的方丈看看啊,那老和尚有一手。”赛尼克后面叫唤道。

    捏着鼻孔里蹲着老式茅房,一顿排泄清空,终于舒服了。

    “怎么会拉肚子了,这几天又没有着凉了!”马梁正想着:“是水土不服,还是食物饮水不卫生。”

    “喔靠了,知道了,必定是水土不服,后世的水都自来水厂漂白粉出来,而在大明都是地下井水和山泉水,难怪会跑肚拉稀。”马梁心里念叨着:“明天去找那个慈恩寺方丈瞧瞧,对面邻居拜访一下也是应该的。”

    出来后,赛尼可正在外面等着,“禀告小国舅,山上制冰都准备妥当了。”

    “好,晚上就有交于你负责,庄内的壮劳力,就由你调动。深夜开工,凌晨山下装车往宫中先送一批,冰块保温箱也命人制作好了。以后制冰的收益尔等旗手卫定能分一份。”马梁正色道。

    “是,属下领命。”赛尼可也正色回复道。

    两人全然不顾后面的茅房煞不煞风景。

    打发了赛尼可,马梁净水洗手完,就回自己正房卧室。趁着还有日光把庄园新的规划图要重新整理一下,晚上烛火看久了不习惯好费眼,明天那个工部主事王瑜就要来了。

    铺开王瑜的草图,脑子勾勒出现在现在庄园的具体布局,在回想一下后世现代化新型农村和别墅庄园的样貌分布。

    先将左侧前方所有的土坯茅草房屋全部拆除清空,用帐篷移到最右边暂居,左侧连接起后方大树和池塘包围着主屋所有的院落。

    拆除的位置改为开放的圆形百米跑道,跑道中间弄个练武锻炼场所,再在前部建个舞台。

    池塘疏通连接到溪水做起围栏,按个假山在中间,就可以做个水景景观。架设拱桥在上面,水道在放置栏栅闸门,就在里面可以饲养景观鱼类。

    那株十余米高的大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刚结出小小的蓝紫色果实,树干粗大,冠盖四方,干脆整几个秋千挂上去。树下阴凉处还可以摆放一些锻炼器材六件套摆起来,儿童跷跷板,组合滑梯,动物造型。

    原有的三进房屋就不变动,全部改为前院,还可以暂时居住。后面直接新建两排的二层楼房,书房库房卧房足够用了。这样就算按照王华璋给出五间九架的标准建造。

    不对,马梁突然想起了答应请皇后姑母回娘家小住。操,林北这里是皇后娘家所在地啊,老子是唯一的后族外戚啊,什么华丽就用什么。把造宅禁用斗栱、彩色,不许用歇山及重檐屋顶,不许用重拱及藻井,五间九架为准的规定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直接加到七间九架,最后面的两排留给皇后姑母老马用。面积已经缩小到规定范围一半以内了,浓缩就要精华。斗栱、彩色,歇山,重檐,重拱及藻井全部弄上去。马梁自己也能顺带增光一些。

    这样一个粗略的全部布局图就完成了。这些所有包括在内就这样规划纵深也有七十多丈,横跨也有四十余丈。还是感觉太大了,前门喊话,后面都听不见。

    马梁挠着脑袋才反应过来,主要是后世用手机传话,用科技缩短距离,而古代大户人家那么多人,都是跑步人传人来传递信息。距离产生美么!门房大爷和后厨大娘都要异地恋了。

    马梁一拍脑袋,既然距离远了,声音传达不到。那就用纸杯和棉绳制作一个传声筒,外面用竹筒包裹起来,只要棉绳绷紧悬空就能很好的建立起一个传声通道,在配合一个铃铛,这就一个简易短途版本的有线电话了。马梁甚至看见有人专门做实验,两百米的距离还能清晰有效的传达声音。

    趁着没有完全天黑,自己赶紧找来纸张,棉绳,浆糊三样东西,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一组传声筒。

    招呼众人一起过来实验,八个丫鬟见马梁又要做出什么新奇物品了,迅速的围上了。递给玉儿一个纸杯,让她贴在耳朵上倾听。

    马梁拉直了棉线来到伙房前,示意让让十米远正房前的玉儿准备好了。

    朝着纸杯说了一句话,玉儿腾的脸就红了,惹得后面的丫鬟们唧唧咋咋忙问听到了么,玉儿羞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马梁站在伙房前,开心抱着肚子的笑个不停,看起来传达到了,而且声音效果还不错。

    丫鬟们纷纷好奇的跑来跑去,互相说话着玩。

    高家两兄弟,你们两个混小子凑什么热闹。

    晚饭过后,马梁照例吩咐烧水洗澡,今天来来去去的也是一身汗,现代人的毛病,每天都要沐浴一下,而且今天还有香皂和香波用。

    丫鬟们各个积极的不得了,赶紧求着马梁先洗完了,她们也要去试一下新的香皂香波。

    洗澡的时候马梁正想着规划中还要给府邸配置男女浴室和男女卫生间,搭建供水管道,排水排污管道,还要在庄园内建公共厕所给佃户们使用。马梁记得好多小说写的古代这排泄物还是一门大生意,贫农乞丐底层人士靠这个生意依附豪门大户竟然能够产生粪霸这一行当。

    快速沐浴完,马梁急急忙忙的又去增添自己的规划图纸,记忆力虽然变好了,但是意识跟不上,就会反应不过来。

    蜡烛火下,马梁正拿着水笔在修改规划图,甚至摸出了自己的小卷尺,测量尺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总算暂时修改好了。

    马梁志得意满的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活动下脖子和肩膀手腕。看着见底的笔芯,瞅着又想起忘记了弄硬笔。

    这时一阵幽幽花香,徐徐袭来,伴着一对香软怀玉轻轻靠着马梁肩膀。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声在马梁耳朵边犹如羽毛轻挠着,一点点温热的气息呢喃着:“郎君,夜已深,要奴家洗白白,是否要奴家侍寝呢!”

    “哎呦我去的!”马梁心里激动的呐喊着,转脸就看见了胡妙玉那艳若桃李,白如脂玉吹弹可破的脸颊,穿着轻薄透亮的白纱衣,红色绣花抹胸覆这浑圆连绵山丘。

    真的是红袖添香,灯下美人越看越美。这才是堕落性福又可耻的古代封建生活。

    良久后,马梁环拥这玉儿,细挲缕缕青丝。脸色坨红的玉儿也调皮的用手指在马梁胸口上画圈圈。

    马梁舒服的直哼哼,玉儿温柔的喏诺道:“郎君,妾身想问···!”

    “你是我的女人了!要叫相公,想问什么!”马梁慵懒的回复道。

    玉儿痴痴甜甜的笑着:“相公,妾身想问世间男子都喜豆蔻及笄。虽是皇后娘娘有命,郎君为何还如此偏爱妾身。”

    “那三喜四顺姐妹,刚过二八年华,俏丽少女,貌美如花,且家无父兄,正是采撷时。而妾身都要徐娘半老了!”玉儿苦恼道。

    马梁挠了挠头,这古代和后世好大的审美差距。唐宋起,贵族士族,文人学士,都偏爱幼齿。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典故为后人津津乐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苏轼写的,反正东坡先生的妻妾都是十六七岁嫁给他的。

    男人至死是少年,都喜欢十八的。

    后世多的是三十岁的成熟型少女萝莉,娇小可爱,考试嘎嘎狠,吃饭嘎嘎炫,脾气嘎嘎冲,而古代三十岁的女子都可以自称老身了。

    “十六七八岁确是花季少女,可能懂的了什么?那里有玉儿姐姐好?”马梁笑着回答道:“姐姐刚才配合的多好,那里像第一次。”

    玉儿嗔怪道:“那是妾身嫡母教导有方,那里有像相公如此随意,竟然许大丫她们上桌吃饭?”

    “那怎么办!”马梁奇怪的问道:“让她们出去吃,蹲着吃?”想着古代豪门大户是有很多规矩,可是我不习惯啊!下不去手啊!再说了她们也还是皇宫的内侍宫女啊!有编制的啊!

    “那明日起交由妾身管教”玉儿贴身说道。

    “我靠,你真让大丫几个签了卖身契约啦!”马梁愣住了。

    “自然,相公有如此身份,还有如此多赚钱的法门,日后必成豪门,富贵一方。到时候想入府为奴为婢的人多了去。”玉儿吃吃笑道。

    “嗯,府邸内管理本就是托付给姐姐了啊!”马梁放手道:“姐姐不就是国公遗女吗!”

    玉儿姐姐继续幽幽叹道:“五岁时妾身就父兄皆殁,陛下虽有哀荣,本有义兄帮衬点,结果又因犯错被陛下贬罚往陕甘边境。越国公府终是没有男丁支撑,日渐衰落,长到十余岁,亲娘和嫡母连续病故,婚事也被退亲,堂堂国公府竟然会沦落到被亲族吃绝户的境地。”

    “幸得皇后娘娘得知,保存公爵最后一点脸面和府邸。接妾身入宫,作为随身服侍女官。娘娘既将妾身许给郎君,以后妾身就是相公的人了!”

    玉儿姐姐说完垂泪,嘤嘤啜泣。

    马梁轻柔的刮去泪珠,抚摸亲吻着脸颊。疑问道:“姐姐好歹也是国公之女,为什么皇后姑母说是当个管家妾室,就因为大一岁?马梁明日就去找姑母说明迎娶姐姐。”

    “能做个妾室已是娘娘恩典,奴家的福分了。”玉儿抓紧了手臂摇头道。

    马梁还想问,玉儿只是不说。只好作罢,良辰美景不可辜负,翻身再战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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