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调情二
达里尔 的手在他正把合上的打火机丢进衬衫口袋上方的瞬间僵住了。他松开打火机，吸了一口烟，转过头看着她。尖端发出愤怒的橙红色光，但他什么也没说。
“或者鞭打你，也许吧，”她轻声说。“我看到你背上的伤疤了。”
达里尔的眼睛眯了起来。“什么时候？”
“在湖边。在采石场营地。我是来洗衣服的。你一直在洗碗。我没想到会有人在那里，所以我撤退了。我不是想偷窥。而且我没有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你的后背，当时你的水没到腰部。”
达里尔吸了一大口，把烟吐了出来。他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回答她的问题，也许她应该得到一个答案，或者他是否可以信任她。“是的，”他终于说。“他打败了我。是的，这就是我离开家的原因。他也打败了 莫勒。这可能就是为什么莫勒在我八岁时就去参军了，而且再也没有回头。”
“莫勒就把你丢在那里了？和你虐待你的父亲单独在一起？” 卡罗尔又吸了一口烟，又咳嗽了一声。
“莫勒可能认为他没有对我这样做。因为只要莫勒在那里，他不敢。在 莫勒离开后立即开始。在我离开时停止。”
“那你去哪儿了？” 她问。“你之前住在哪里？”
“在树林里露营了大约三个月。但后来 莫勒回到了佐治亚州，光荣退伍，或者他说，他在军队服役期间存了一些钱，付了一辆拖车的首付款。他让我搬去和他一起住。”
香烟快要熄灭了，卡罗尔又吸了一口，又咳了一声，这次咳得更厉害了。“我抽烟已经十五年了，”她承认道。“也许我不应该重新开始一个旧的坏习惯。” 她把它涂在石头上。
“浪费一根烟！” 达里尔哭了。
“别担心。指定吸烟区旁边有 詹姆士国王 烟草店，就在远处。” 她挥手从他身边经过。“我相信你会在那里找到很多香烟。”
“詹姆士国王？他不是称烟草为魔鬼草吗？”
“我想也许这就是笑话。你怎么知道的？” 她只知道，因为当埃德进去拿一包香烟时，她看到了烟草店的招牌。他们不得不等他在指定的吸烟区抽两根烟，然后才能继续前进。
“看过一次纪录片。” 他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烟。
她笑了。“就一次，嗯？”
“我小时候有四个频道。一个是 pbs。”
“我们有五个频道。但我高中时最好的朋友有有线电视。去她家看 vh1 上的音乐视频感觉很罪恶。” 她朝他放打火机的口袋点了点头。“你是为了首字母抢来的吗？打火机？和你的首字母和最后一个首字母一样吗？”
“没有。它是我的名字缩写。”
“你有刻字打火机吗？” 她问。“对你来说似乎有点花哨。”
“伴郎的礼物。”
她笑了，但她停了下来，因为他没有傻笑。“你是认真的？你是别人婚礼上的伴郎？” 她无法想象他穿着西装。
“莫乐的。”
卡罗尔眨了眨眼。“莫乐结婚了？”
“在他遇见她的骑自行车的酒吧举行了婚礼。她是一名女服务员。”
“莫乐结婚了？” 卡罗尔重复道。
“一次。大约维持了七个月”
“他离开了她？” 卡罗尔问。
“见鬼，不。她离开了他。”
“因为他出轨了？” 卡罗尔推测道。
“没有，没有欺骗她。一次也没有。”
“那么为什么？”
达里尔耸耸肩。“一天早上，他喝了一夜酒，昏倒了。我出去打猎了。当时我 18 岁，和他们一起生活。就像我说的，莫乐接纳了我。他那时候有个两居室的房车。她拿走了他的现金、他的霰弹枪和他的皮卡车。”
“听起来像是一首乡村音乐歌曲。”
达里尔哼了一声。“是的，是的，不是吗？”
“你喜欢她吗？你嫂子？” 和达里尔说嫂子听起来很奇怪。
“她很火热”他回答。“而且年轻。相比莫乐的年龄更接近我的年龄。不到 21 岁。而且火热。是红发女郎。”
“我以前有一头红棕色的头发。”
达里尔后退并凝视着她。“唔。”
她点点头。“我三十岁时就过早地变白了。”
达里尔打量着她。他似乎在想什么，但他只说了一句：“它变长了。从采石场营地开始。你的头发。”
“是啊，好吧，我好几个星期没剪了。它长得很快。如果我再不剪，再过两年就会长发及腰了。”
“我的可能会在我的肩膀上。”
“哦，好吧，别那样做。继续剪吧。我喜欢它短一点，你短一点很好看。” 那是另一种调情的做法。她等着看他会不会有反应。
“你的像这样长一点更好看。” 好像他只是在观察一个事实，那可能会感觉像是一种恭维。“看起来不错，它有点波浪的方式。比你以前的那个愚蠢的屁股嗡嗡声更好。该死的你有那个吗？”
好吧，调情游戏到此为止。“这是我唯一的反抗行为，”卡罗尔告诉他。“当它很长的时候，如果我在他生气的时候试图逃跑，艾德会拉着它把我拖回去。所以，我想我会把它做得尽可能短，而不是把自己剃得光秃秃的。” 她用一只手撩起一侧的几缕头发。“但我想我喜欢这个。这种长度刚刚好。不长，但也不是超短。我会再长一点。” 她等着看他是否同意。
“嗯，”他只说了一句。
“b代表什么？” 她问。
“什么？”
“b，”她说。“在你的打火机上。你的中间名是什么？”
“不想说出来。一直讨厌它。”
“鲍勃？” 卡罗尔猜测道。
“没鲍勃什么问题。”
“比利？” 她冒险了。
“不。”
“布恩？” 她猜。“我在高中的最后一年迷恋上了一个名叫布恩的男孩。”
“不是布恩。”
“布巴？” 卡罗尔问。“因为我会因为这个名字而感到尴尬。”
“不。布巴是南方的大哥，不是小弟。”
“本吉？”
“就像我说的，我不想说这个” 他掐灭了剩下的一点点香烟，然后把烟头弹进枯死的花坛的杂草丛中。他站着说“我打赌孩子会玩一会儿，去看看那家烟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