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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他俩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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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贺见鸥架着简云深下车,走到门前,正想问他钥匙在哪,门竟然开了,里面站了一个人。

    “慕…慕总?”

    门外的贺见鸥以为自己眼花了,送简云深回家怎么会在他家看到慕白?他俩什么关系?

    “贺总?”

    门里的慕白更是诧异,自己呆了一会儿正准备走,开门竟然看到简云深,还是被贺见鸥搂着。他俩什么关系?

    贺见鸥和慕白就这么面面相觑同时搞不清状况地站了一会儿,姿势都没换,跟定格画面似的。

    “不然,人交给你,我先走了。”

    贺见鸥反应过来,先开口了,他把简云深往慕白怀里一塞,转身就走。他很庆幸自己之前支走了贺见涛。

    他觉得,无论如何慕白都有这个房子的钥匙,这俩人肯定关系匪浅,但具体什么关系,也不关他的事,走为上策。但那简云深不是有女友么?还跟慕白同居?在黄桑那这俩人都没说话,没看出是这种关系啊?

    这人际关系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上了车后的贺见鸥缓了半天,等他缓过神来,司机已经把车开出去好久了。

    慕白搂着简云深,把他弄进屋里,他怀里这个人熟悉的气息不断飘进鼻腔,滴酒未沾的慕白竟然有点醉了。

    他把简云深放在卧室的床上,看着他的醉颜,久久不肯撒眼。

    直到简云深口渴难耐,不断喊着要喝水,慕白倒了杯水给他,想了想,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渡在了简云深嘴里。

    其实他有一万个办法让简云深喝到水,可他此时此刻只想这么干。他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吻他。

    喂完水,慕白开始吻他,他不断舔舐,轻咬,摩擦简云深那因为酒精而滚烫的嘴唇。

    迷迷糊糊的简云深觉得自己有点喜欢白酒了,原来喝完白酒产生的幻觉这么真实,他舍不得替换删除那个慕白出现了,还这么温柔地吻他。

    简云深开心极了,他喜欢这个梦,他要在梦里好好吻这个已经不可能的人。在梦里慕白肯定不会揭穿自己,也不会说不喜欢自己。自己的梦,自己作主。

    慕白感觉到简云深回吻了自己,他激动起来,不断加深着这个吻。此刻的慕白简直高兴到要起飞了,醉倒的简云深简直太美好了,不躲他,不打他,还会回吻他。

    两个人似乎对亲来亲去的现状都很满意,但这个状态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啊,要么结束,要么突破。

    慕白是想突破的,但他这个人就是太有原则,太正人君子,连对付被下药的人都直接送去医院,所以做不出趁人之危之事。

    简云深也想突破,但他的情况比较复杂,他以为他在做梦,同时又喝醉了,肢体不太受控。

    于是,俩人吻到嘴都肿了,最后,简云深睡着了……

    对梦境非常满意的简云深是带着笑睡醒的,梦做得好,连宿醉都没那么难受了。

    他睁开眼,看到身旁慕白的睡颜,恍了一下神,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不对啊,不是从另一个梦里刚醒么?梦中梦?

    操!这不是梦!真的是慕白!

    我在哪?发生了什么?慕白为什么在我旁边?

    简云深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蹦到了地上,跟见鬼一样看着缓缓睁开眼的慕白。

    “你醒了?”

    慕白坐了起来,一如既往地淡定,丝毫没因为简云深看自己跟看恐怖片一样的眼神而有所变化。

    “你…我…你你…”

    “你喝多了,贺见鸥送你回来的。”

    简云深这才意识到,这里是浅湾别墅。

    “贺见鸥怎么会把我送来这里?”

    简云深脑子里现在全是权谋剧,佞臣昏君狼狈为奸构陷加害那种。

    “我不知道,我打开门,你们就站在外面。他就走了。”

    慕白脑子里则全是罪案剧,无耻之徒为了强上把人灌酒送回家那种。

    反正无论如何,他俩脑子里贺见鸥都是绝对反派。

    “你跟贺见鸥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慕白的话语里竟然出现了难得一见的阴阳怪气。他前一段只是觉得司晨碍眼,因为他一厢情愿地认为简云深是纯gay;但现在他觉得贺见鸥简直可恶,因为贺见鸥是男的,长得还帅。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但简云深没听出来慕白这次的语气跟之前的不一样了。这次不再是单纯的疑问句了,是讽刺。

    可他已经摆脱不了“慕白的疑问句就是纯疑问句”这个桎梏了。于是他现在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觉得不能告诉慕白自己是因为贺见涛骚扰才导致跟贺见鸥去喝和解酒。

    他不想用别人对自己的追求去试探前任的态度,因为这种试探是有前提的,就是喜欢。假如慕白喜欢自己,这个刺激才是有效的,可人家慕白压根不喜欢自己,这种一厢情愿的试探会让人变成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

    这句话把慕白噎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对啊,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他?这是慕白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慕白沉默着。

    简云深嗤笑一声。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在生气?”

    “我没生气。”

    “那为什么躲我?”

    完了,又来了,别人的对话方式是来回,他们的对话方式就是轮回,这对话似乎进入了克莱因瓶,生生死死都绕不出去了。

    简云深感觉应该把这对话录下来,遇到慕白就循环播放给他,省得开口了。

    但也不怪慕白一直揪着不放,因为他真的不知道。

    “慕白,你就不会说点别的么?”

    “你想听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听,我想走。”

    简云深脑浆都凉了,推门而去。

    简云深走后,慕白站在露台一支接一支抽了半包烟,然后给贺见鸥打了个电话,约他见面。

    贺见鸥之前很想找机会跟慕白单独见见面,建立下私交。但经过送简云深回家一事,他现在一点也不想了。

    慕白约他的时候,他的心情忐忑得像是被要求去学校见老师的家长似的。

    这是来兴师问罪?警告?让他闭嘴?还是刺探司晨的事情?但无论哪个目的,感觉都会让他万劫不复。

    “你怎么会知道浅湾的地址?”

    慕白开宗明义。但这个问题是贺见鸥没想到的。

    “我弟弟给简总添了点麻烦,我请他吃饭赔罪,他喝多了,我想送他回家,问他地址,他醉倒前告诉我的。”

    贺见鸥根本没管问题的题干是啥,自顾自话地梳理了剧情,撇清了关系,因为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妒火,不说清楚怕引火烧身。

    全天下只有慕白才不知道自己在嫉妒,他又不是慕白。

    听到这个答案的慕白有点高兴,他觉得一个人喝醉后最想去的地方,一定是他在意的地方。

    但他又很快阴沉了下来,这个人喝醉了就想回来,清醒时就不认账了,简直太别扭了。

    别扭啥啊?人家知道你不喜欢他而已。一点都不别扭,这叫有自知之明。

    “哦?你弟弟怎么招惹他了?”

    听到这个问题,贺见鸥后背都湿了,这是送命题啊!

    别说他家大厦将倾,他连个继承人都算不上,就算他是贺氏的领头羊,他家那点基业跟慕氏比,也是小草和大树。富二代和富二代之间,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他根本得罪不起眼前这尊大佛。

    “是我弟弟不懂事,对简总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情感,结果被简总给撂倒了,进了医院。”

    贺见鸥也是真·语言大师:

    “不切实际的感情”这个描述很有深意,明确地表示他对这段单恋反对态度,以及会棒打鸳鸳的决心。

    “撂倒了”这个词更是艺术,确实,打是没打的,说电击致晕太奇怪了,很有可能会引出司晨的存在,用“撂倒了”真是妙啊!

    但医院这个部分是他虚构的,为的是渲染悲剧气氛,卖惨求放过。

    短短一句话,竟然完全避开了司晨的存在,还同时告知了慕白“我弟弟不会得手,也已经被收拾了,放过我们”这个有效的结果信息。

    不得不说,贺见欧这是高手啊。

    贺见鸥跟慕白告别后,半小时内就出现在了简云深办公室里。

    他里里外外事无巨细地把刚才的对话给简云深描述了一遍。他害怕简云深穿帮,尤其是他主动帮他隐瞒司晨的部分。

    他不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沟通中的简云深跟慕白根本是两台对着播放的复读机,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完全都是无效信息,根本没机会穿帮。

    “你是说,是我给你的地址?”

    昨晚醉傻了的简云深根本不记得自己给贺见鸥的是浅湾的地址,他从浅湾搬出去后就一直住在酒店。

    “是。”

    贺见鸥不明白为啥这俩人都这么纠结地址问题。

    贺见鸥离开后,简云深站在落地窗前发了半小时的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喝醉了会给出浅湾的地址。

    他现在特别想喝酒,他打电话给付哲奇,没想到听了个限制级现场版,而且付哲奇声音奇奇怪怪的。

    简云深挂了电话,从办公室的酒柜里翻出了瓶他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径直去了司晨的工作室。

    这是国内他唯二的朋友了。

    简云深走进司晨的工作室时,司晨正在给第八个金属模特焊接第六条腿。

    每个模特八条腿,乌泱泱一大群,看起来又诡异又震撼。

    司晨看到他进来,放下焊枪,摘掉焊工面具和手套,用袖口抹了抹一头的汗,点了支烟,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想通了?”

    这个女人真的神了。啥都知道。

    简云深举了举酒瓶,司晨乐了。

    “呦,好酒啊,这个酒庄这个年份的酒不错,给我喝糟蹋了。”

    “美酒配美人,怎么是糟蹋?”

    简云深百年一遇地说了些油腻的骚话。

    “你这么刻意的跟我调情?是为了证明你不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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