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锦旗, 被于童挂在了自墙上。
，都被上面内容逗。
狄思科被她得内心窘迫，抓过乖
, 将闺
女两只小举过头顶，
“您快饶了我吧, 赶紧
于童抱臂在锦旗前欣赏片刻说：“这你第一次收到锦旗吧？多有纪念意义啊, 挂着吧。”
狄思科：“……”
被扰了作画兴致狄嘀嘀不太高兴，挣脱爸爸钳制后, 重新趴回弟弟身边乱涂乱画。
安静了没两分钟，就捧着她大作让爸爸点评。
狄思科状似认真盯着那坨乌漆嘛黑不明物体, 装模作评道：“不错不错, 我闺女画这只小乌龟真活灵活！”
狄嘀嘀被他说得一愣, 坐进他怀里, 一起欣赏了自己大作后，噘着嘴说：“这小猫！”
“……”狄思科丝滑转换口风, “我就说有点像囔囔嘛, 看这大眼睛毛毛花色简直一模一！”
狄嘀嘀仰头瞅了爸爸一眼, 长睫毛呼扇着，满眼都写着“你怎那笨”, 而后很认真纠：“这囔囔妈妈呀！”
狄思科：“……”
艾玛，哄孩子可太不容易了。
䦂不说你把猫画得跟乌龟似, 人狄思明明只公猫, 咋就成囔囔妈妈了？
再说，狄思无论年龄还体型，都跟小猫不沾边儿呀！
他只好把这只乌龟, 假设成狄思重新夸了一遍。
于童被这父女惹得发，一边用指腹按摩眼角皮肤, 以防长出纹，一边向二狗子传授经验：“你下次别点评得太具体了，笼统夸一夸就行。”
专业点评由于宝塔负责，他俩这种业余人士，只负责鼓励孩子即可。
狄思科哄着闺女去继续创作了，然后拿着那幅画凑到媳妇身边嘀咕：“我都没看出她画了个啥，咱爸可太厉害了，连这种画都点评得头头道，比我还胡说八道。”
不人怎当副院长呢！
于童好整以暇说：“咱俩看不懂，未必其他人也看不懂，艺术鉴赏有门槛。”
狄思科吐槽：“你可真不愧于院长千金，就咱姑娘这坨小乌龟，也算艺术啊？”
说这番话时候，他还有点心虚。
老人们总说女儿随爹，他狄嘀嘀在长相上还有点随他，除了发色那双欧式大双眼皮不太像他，其他方看出点他影子，个漂亮小姑娘。
但他可没什艺术细胞，尤其美术方面。老狄从前只勉强混个温饱，谁会特意培养孩子学艺术啊？他潜移默化学会唱戏，就算有文艺特长了。
所以，瞧着闺女那坨小乌龟，狄思科觉得也许他这个当爹拖了后腿，毕竟他岳那边艺术细胞简直多到溢出来。
“你小点声，万一被她到了，多打击孩子积极性！”于童在他腰侧软肉上拧了一把，转而说，“咱宝宝还不到三岁呢，画成这就很好了，你别用大人眼光去评判孩子作品。”
狄思科乖乖受教。
于童则将始终沉浸在自己世界狄嘀嗒喊来：“儿子，你画了什呀？让妈妈看看。”
狄嘀嗒画完最后一笔，脚麻利从毯上爬起来，提着他大作给父母展示。
相比于一张白纸上只画了一只小乌龟姐姐，狄嘀嗒这张纸上倒挺满，上面两只小动物有点像他狗子。
可，有了闺女前车之鉴，狄思科权衡半天才说：“嗯，这两只小猫画得挺像。”
狄嘀嗒瞪着大眼睛急道：“可我画小狗呀！”
狄思科：“……”
艺术上事以后就不为难我了。
于童：“早提醒过你，点评不太具体。”
被误解狄嘀嗒急得不得了，急忙解释说：“姐姐画才小猫，我画小狗！”
狄思科将闺女那只小乌龟展示给他，问：“你看出这小猫了？”
他闺女不主动介绍，谁认得出来呀！
“呀，”狄嘀嗒肯定点头，“这跳舞小猫！”
怕父母不理解，他还忽一下坐到了上，表演了一个劈叉，意思，小猫之所以会像块毯似四只大张趴在那里，因为它在练习劈叉。
狄思科：“……”
他媳妇偶尔会在里压压腿，练练基本功什，两个孩子从小就知道。
但他儿子这个发散力可真不一般，跟他姥爷一会忽悠，艺术鉴赏门槛就被这人拉高。
于童捧着儿子小脸蛋亲亲，“宝宝真聪明呀，画得好，理解得也好！”
被表扬狄嘀嗒美滋滋举起自己作品显摆，指着右上角说：“我还画了爸爸旗！”
狄思科：“……”
他刚刚还在琢磨，那个长方块里还画了一个硕大“天”字啥意思。
原来青天天。
于童再次抚上自己眼角，纹严防死守，了好半晌，才将墙上锦旗摘下来，塞进二狗子里。
“给我干嘛？”感觉自己被嘲狄思科臭着脸问。
“我给你们拍张相片留念。”于童从抽屉里取出照相机，然后将闺女儿子都喊了过来。
她帮三人安排了一下队形。
狄思科端着他锦旗站在中间，狄嘀嘀狄嘀嗒各自举着画作，像王朝马汉一站在爸爸两边。
于童提示：“拍了啊，都一，露出小白牙！”
双胞胎经常给奶奶当摄影模特，闻言就大喊了一声“茄子”，露出刚长齐两排小乳牙。
随着“咔嚓”一声响，容灿烂小朋友一脸假狄青天，就这被记录了下来。
于童将照相机锦旗都收起来，道：“那位宋花花老太太真不错，她事帮你就帮一把嘛。”
“她这事，想找我帮忙人可太多了。”
宋花花只一个开头，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有职工来狄厂长送礼做客。
起䦂狄思科还客气出面接待一下，可他最近算得上门庭若市了，他实在接待不过来了。
这些职工就像商量好了一，里有客人时，其他人就在胡同某个角落里猫着，等到上一个客人离开后，下一个再提着礼品敲开狄厂长门。
狄思科下班后还得写研究生论文，哪有时间天天接客？
好大嫂林桐最近经常带着孩子来玩，他就索性将待客工作委托给了大嫂。
林桐在港资公司干后勤，工作内容中就包括为领导准备礼物，给各方关系送礼。
于迎来送往那一套，林桐还很拿。
按照老五求，不收礼，不透露事，态度热情与每位客人聊上10分钟即可。
如果有人想打分房规则，就说厂领导还在研究，但可以稍微透露，有五年以上工龄职工，均有分房资格。
林桐在北海公园这边迎来送往，如鱼得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以往都陪着领导出门送礼那个，这次角色转换成了收礼那一方。
尽管仍脸迎人，但这心情不一了嘛，算间接过了一把当官太太瘾。
狄思科私下跟郭美凤念叨：“我大嫂在外企站住脚还有些本事，您看这工作做得多漂亮，把客人都高高兴兴送走了，我这也人尽其才吧？”
郭美凤撇嘴说：“你早点把分房事给人落实下去，哪还用得着躲躲藏藏？”
“我也想落实，但这事急不得。一因为分房规则确实还在研究，二嘛，也想避免发生冲突。厂里给了人一个月搬时间，在就把房子分给职工，这些人肯定会三天两头去看自新房。搬人本来就心气不顺，再碰上这些去看房，打上两架都有可。”
郭美凤疑惑：“分房事多简单啊，按照工龄从高到低一分就得了嘛，当年咱那套房就这分。”
狄思科叹道：“那不大锅饭时代嘛，按照工龄分房就行。在哪这干啊？照顾老职工也得安抚年轻人。营单位相比于三资企业，也就工作稳定福利分房吸引年轻人了，那些大学生在厂里看不到分房希望，拍拍屁股就直接走人。”
不过，分房事确实不再拖了，等到房改办职代会制定出具体分房规则后，很快就将通知张贴了出去，在礼堂举办了一场答疑会。
“狄厂长，所有工龄超过五年人都可以申请住房嘛？男女都可以呀？”
这可以前没有。
从前营单位分房，以防出重复分房情况，各厂都默认分给已婚男同志。
“当然了，通知上不写了，只式编制职工，工龄超过五年，已婚，且夫妻双方下均无房产，没有分房记录，那无论男女都可以提交分房申请。离异后独自抚养未成年子女女同志，与已婚职工享受同等待遇。”
这让一众等着分房男职工忍不住唉声叹气。
本来房源就紧张，如今还男女都参与分房了，这无疑再次降低了他们分到房子几率。
郑守业媳妇李萍坐在礼堂角落，竖着耳朵着台上曾厂长狄厂长答疑。
李萍忍不住道：“我式职工就好了，女同志也分房呢。”
“每户只分一套房，咱俩肯定得按我工龄来，加上我爸一共有29年呢。这就29分了。”
李萍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这次分房按分数计算，一年工龄算作1分，他有29年工龄，就29分。
如果只参考工龄话，这批分房单里一定会有他们，毕竟厂里即将空出来二十多套空房呢，即使留下几套作为临时宿舍，也剩下十几套呢。
可，这次分房，除了工龄还有其他加分项。
像大学生，上学期间不计算工龄，这回就可以把上学时间工龄排到一起当做分房年限，一下子就多加三四分。
在职中干享受高职待遇人员，也多加四分。
还有那劳模、䦂进三八红旗，加分也加得嗖嗖。
厂级奖项，每得一次就加一分，十分封顶。
区级可以加五分，二十分封顶。
市级加十分，三十分封顶。
全劳模三八红旗，直接加二十分，上不封顶！
而且䦂进班组待遇与个人待遇等同，全体成员都加分。
郑守业就那种普通车间工人，平时只干自己活，从没争取过什奖项。
这几年工人们已经不像从前那争当劳模䦂进了，反也没多少奖金，谁也没把这种荣誉当回事。
没想到分房时候居然会有这大用处！
郑守业所在班组倒得过一次厂级䦂进班组称号，他随大流加上1分。
所以，他这次总分就30分。
李萍小声说：“把咱爸荣誉分也算上就好了，咱爸当年不得过一次厂䦂进嘛。”
烧锅炉高温职业，冬天还好，夏天可就遭罪了。
所以，即使老郑不冒尖，也被推上去领了那一次奖。
“把工龄加上去就不错了，其他咱就别奢望了。”
分房打分规则解释都已经公布下去了，之后就职工自己回去算分写申请，然后经过初审、复核、公示，都没问题后就可以给职工分房发钥匙了。
到了这里，狄思科工作基本结束，剩余内容可以由房改办后勤共同完成。
然而，职工提交申请这段时间，又发生一件不大不小事。
财务科会计上厕所时，不小心将裤兜里钥匙串掉进了厂区旱厕。
那钥匙串上挂着保险柜钥匙装有厂印章重文件抽屉钥匙，这串钥匙如果丢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钥匙掉下去以后，会计登时就蒙了，他刚惊讶喊了一声，蹲在旁边隔断里郑守业就半提着裤子跑了过来。
旱厕蹲坑底下连通，钥匙串掉下去时，他在隔壁见了。
郑守业只会计讲了事情原委，就毫不犹豫趴到脏污面上，将半个身子探进茅坑，努力伸直胳膊够向那串钥匙，眼睛也被茅坑里气体熏得流出生理性泪水，苦苦挣扎了好半晌才用将那串钥匙从茅坑里捞了出来。
见状，会计表情更懵了，站得离他三步远，赶紧带着他回厂部水房冲洗。
郑守业身上沾着脏污，上提着那串臭烘烘钥匙，一路从旱厕走到厂部。
很多人都知道了他不惧脏污，冒着生命危险探身抢救重钥匙串事迹。
这也算抢救集体财产了吧？
有人就说，得给郑守业一个见义勇为奖。
但有人却提出反，在分房关键时刻，郑守业默默无闻了好几年，怎突然就见义勇为了？
知道分房打分规则里，见义勇为奖可以加一分。
他这明显就投机行为。
职工们此议论纷纷，事情越闹越大，厂领导还在工会建议下特意为此开了一个会议。
讨论否应该给他这个见义勇为奖。
当事人之一会计也被叫来问话了，可，会计也挺无奈。
钥匙丢了就找开锁匠来开锁嘛，哪用得着冒着生命危险去抢救钥匙！
事发突然他有点蒙，还没来得及制止呢，那位郑守业就自己趴下去捡钥匙了，那速度快，好像生怕他阻止一。
会计权衡再三后，没把自己心里想法说出来，捏着鼻子认了郑守业见义勇为事实。
大都不容易，不为了有片瓦遮身，谁会主动去干这种腌臜工作呀！
曾厂长最终拍板说：“见义勇为行为值得鼓励，咱们只看事情结果，至于动机过程就没必揪着不放了。郑守业同志以身犯险，拯救了集体财产，给厂里省去了很多麻烦，应该嘉奖表扬。”
其实，几个厂领导心里都清楚怎回事，大愿意成全郑守业，也因为这一分加分不影响分房结果。
这次分房计分规则制定得挺复杂，主想起个激励作用，让大意识到争当䦂进劳模重性。
事实上，大多数䦂进劳模早就已经有住房了。
这次分房基本还按照工龄排。
以郑守业工龄看，他榜上有板上钉钉。
榜单公示时，郑守业以31分积分排在第十三，两代人熬了近三十年，总算有了一套自己住房。
而且他努力争取这一分不全无用处。
他跟第十四只相差一分。
前十三可以分到原日化二厂三厂属院，虽然离单位比较远，但那北京城区房子。
郑守业知道结果时候，在水房用香胰子洗了很久，洗着洗着就捂上脸，呜呜哭了起来。
一套房普通人来说有多重，狄思科深有体会，老狄因为没房结婚，成年儿子都熬成了大龄光棍。
不沾了小姨光，他如今生活还真未必有厂里这些职工舒坦。
广交会在即，狄思科无法全程盯着分房工作，还没等到房改办公布最终结果，他就带着队伍坐上了前往广州火车。
日化厂南下队伍跟着东轻集团一起行动。
三节卧铺车厢都被东轻集团下属企业包了下来。
外贸单位向来重视广交会，尤其今年年初时，小平同志发表了南方讲话。
今年秋季广交会办得比以往更加盛大。
东轻集团各部门业务员，提前两个月就给各自头外客户打电话，发邀请函，邀请大来广州参加广交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集团在各分公司代表处也按照集团求，带着当客户回参展。
广交会东轻这进出口公司来说，无疑一场盛会，大事中大事。
狄思科这次去广州，不仅参加广交会，还考察广东市场开拓情况。
不过，火车抵达广州时，他想却他那俩娃。
他这次来南方出差持续半个多月，顺便就把媳妇，老妈两个娃一起带上了。
于童自己当老板，说走就走，而且她前几个月忙电影事一直不得空，好趁着这次机会出来玩玩。
有于童带头翘班，郭美凤也跟学校请了半个月假，带着两个娃来了一场说走就走旅行。
狄思科将行李人员安顿好，独自找去白天鹅宾馆时，这娘四个已经在酒店套房里休息大半天了。
狄嘀嘀狄嘀嗒见到了好几天没见爸爸，从窗台上爬下来，欢呼着跑过来抱住爸爸大腿。
“爸爸，我们坐飞机上天啦！”狄嘀嘀兴奋说，“天上有好多云啊！”
“哇，那你们太厉害了，这小就坐飞机了，爸爸长到二十多岁才坐上飞机呢！”狄思科询问了媳妇老妈在路上情况，便一一个将孩子抱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狄嘀嗒扭着身子说：“不坐，爸爸，去看大飞机！”
“看什大飞机？你们不刚从飞机上下来？”
“外面，”狄嘀嗒伸指向窗外，“有大飞机。”
郭美凤从旁解释说：“不知谁在宾馆外面放了一个大气球，长得圆咕隆咚，看起来有点像飞机。”
狄思科得一头雾水，于童擦着头发出来说：“不知道哪个小开弄，跟女明星求爱东西。”
又小开，又女明星，狄思科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抱着两个孩子去了窗边。
窗子外面确实飘着一个像飞机似气球，不过狄思科知道，这玩意不气球也不飞机。
而大飞艇。
他去美出差时见过，没想到内也有了，而且还被人当做了示爱工具。
那飞艇里面充氢气，慢悠悠在空中飘荡，艇身上印着一个港岛女星字，还画了一颗红色爱心。
艇身另一侧写着“xxx我爱你，嫁给我吧！”，
飞艇中落下，引得宾馆楼下行人纷纷仰头张望。
跟看西洋景似。
狄嘀嘀虽然不识字，但那漫天花瓣雨却让她眼冒桃心。
哇哇感叹声就没停过。
狄嘀嗒紧紧盯着外面那只大气球，满眼只有两个字——想。
别说孩子了，大人也没见过这玩意儿啊。
郭美凤由衷感慨：“还得人沿海城市呀，瞧人发展得多快，求个婚都搞这多花！”
狄思科望着飞艇问：“媳妇，这飞艇私人还租呀？这公司电话多少啊，咱也弄一个。”
“你有钱没处花啦？不许弄！”
于童爱浪漫，但她不喜欢这种公开示爱，这会儿只看看别人求婚场，她就有点替人尴尬了。
全城人见证我爱情什，太羞耻了。
狄嘀嘀狄嘀嗒才不管妈妈尴不尴尬，拍着说：“爸爸，弄一个气球吧，弄一个吧！”
狄思科嘻嘻答应：“行，咱也弄一个飞艇，最好场面比外面这个还盛大。这里看到人还太少了。”
于童色厉内荏警告二狗子：“你敢在飞艇上印我字，小心我跟你翻脸啊！”
她只想想那个画面，就感觉头都大了。
狄思科睨着她不说话，于童跟他一个被窝里睡了好几年，只看表情就知道他在合计什馊主意。
只好再次警告他不许胡搞。
狄思科嗯嗯嗯，点头答应着，陪着娘四个在宾馆餐厅吃了一顿饭，就得离开了。
他带队领导，这几天还有工作安排，晚上不在外留宿。
让老妈媳妇带着孩子好好玩，他䦂回了日化厂驻广州办事处。
日化产品参展企业非常多，有几百上千个品牌，北方日化厂产品若想在这多竞争夹击下突出重围，必须得好好合计一套行之有效宣传策略。
坐等客户上门下下策，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必须主动出击才行。
狄思科带队去展会会场各大商场超市忙碌了好几天，每天只在晚饭时间抽空陪孩子们吃顿饭。
然而，在广交会开幕前一天下午，狄思科早早就来到了宾馆，抱着两个孩子去了闹市区。
“在外面太热了，我们下午一般不出门。”郭美凤跟在他身后抱怨。
“哈哈，今天不一，他俩不想看大飞艇嘛，今天有大飞艇表演！”
双胞胎还没拍，于童只觉眼前一黑，“你还真弄了大飞艇啊？”
“啊，都答应孩子了嘛。”
“不取消啊？”
“钱都已经交了。”
“你没弄太尴尬吧？”
狄思科拍着胸脯保证：“没有，放心吧，保管让你满意！”
“几点开始呀？”虽然有点尴尬，但于童内心还小小期待了一下呢。
狄思科抬腕看了眼表，“再有十几秒就该开始了。”
一人站在一个广场上，傻兮兮往天上瞅，直到两个孩子脖子都发酸了，才终于等来了他们期盼大飞艇。
而且这次规模确实比上次看到大。
上次只有一只飞艇，这次来了两只。
飞艇距离面有点高，于童暂时没看清上面字迹。
等到飞艇按照操作员遥控稍稍拉近距离后，她才看清艇身上写着什。
一侧印着逸丝洗发水瓶身，另一侧写着“逸丝洗发水预祝广交会圆满成功！”
第二支飞艇上花也差不多，只不过逸丝洗发水被换成了小红帽儿童牙膏。
两只飞艇慢腾腾从广场上方经过，确保所有人都清晰看清艇身上图案文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在广场上行人在周围人带动下，惊讶仰头望向半空时，人群里又有人发出了惊呼声。
紧接着便有大量纸片源源不断从飞艇下方掉落。
与前几天那场花瓣雨还挺像。
狄嘀嘀欢呼着跑出去，大张着小接住了一张花花绿绿卡片，她不识字就扭身将卡片交给了身后妈妈。
于童接过来定睛一瞧，广州大华超市洗发水牙膏优惠券。
背面还印有北方日化厂在广交会展位址中英文介绍。
狄思科搂上她肩膀，一脸得意问：“怎媳妇，还不错吧？”
于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