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章
大飞艇在
, 撒了一万张优惠券，天幕擦黑时才结束当天飞行任务。
因着边广告效应太过轰动，
机跑来拍摄了。
趁此机会, 狄思科又跟媳
郭美凤一个劲儿地喊好，好似
策划, 心情比狄思科个组织者还激动。
飞艇已经其区域飞行了, 她还仰着脑袋追踪大飞艇呢。
对于次广告，郭美凤女士毫不吝惜自己溢美之辞, 恨不得把儿捧到飞艇上去。
相比于亲妈兴奋，于童个亲媳妇态度就冷淡了。
尤其还有捧场王狄嘀嘀和狄嘀嗒衬托, 她平静情绪就更显突兀。
们一家五口站在一起, 好似被人为地画了一条三八线, 三八线那四人阳光灿烂, 而于童却乌云罩顶。
狄思科搭上媳妇肩膀说：“本来想让你享受女星待遇，也给你弄个大飞艇呢, 不过我看你对调示爱什么好像还挺抵触, 想想还是算了, 别惹得你不兴。”
于童平淡地“嗯”了一声。
虽然二狗挺听话，没弄那些令人尴尬幺蛾, 但她现在也不怎么兴就是了。
她本来对那个飞艇示爱没有丝毫兴趣，好不容易被二狗故弄玄虚挑起了一点期待。
结果人家虚晃一枪, 给产品打广告去了。
显得她好像自作情似, 会儿心情好才怪！
她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转移话题问：“你租飞艇打广告，花了少钱？”
“没花钱。”
郭美凤惊诧地问：“人家单位免费给你弄么大阵仗？”
“今天三个小时算是白送, ”狄思科笑了笑说，“们个广告公司刚开始经营飞艇业务, 第一次飞行就是老板女星示爱求婚，不过那老板挺倒霉，婚没求成，还被公安局罚款了。”
“公安为什么要罚？”于童也好奇了。
“还为什么，手续不全呗。”
大飞艇最飞行度是一百米，空领域归省航空管理站管辖，为了其飞机起降安全，飞艇在飞行前需要跟航管站报备。
而且种活动容易造成交通拥堵，交管门那边也需要进行报备，有了批准才让大飞艇上天。
但个老板什么手续也没办，就敢让飞艇飞去宾馆跟女星示爱，一度造成宾馆门口拥堵，相门发现当然要罚了。
不但罚了钱，还被要求整改一个月。
“既然让整改一个月，今天次活动是怎么回事？”郭美凤担忧地问，“你们不会是违规飞行吧？”
“那哪啊，我们飞行手续齐全着呢！日化厂驻广州办事处主任有些门路，事是办。”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个主任是本地人，平时属于只吃饭不干活那一伙。
找经销商开拓销售渠道类工作全由
但是，像种需要跟有门打交道活儿，就要由出面了。
不就把大飞艇麻烦解决了嘛。
时间不早了，狄思科揽着媳妇往广场旁边冷饮店，“大飞艇没弄成，我给你买个大冰糕吧，只给你买一份，咱妈和闺女儿都没有！”
郭美凤被荣大夫指点，热衷于养生，平日里不吃冷饮。
狄嘀嘀和狄嘀嗒年纪还小，怕们拉肚，也从没给吃过冰。
所以，真正吃冷饮也就们两口。
于童知一点，可是听说只给自己买一份，心里火倏地就降了一半。
“妈妈，冰糕是什么味儿？”狄嘀嘀坐在于童对面，两只小手扒着冷饮店桌沿问。
“没味儿。”
“好吃吗？”狄嘀嗒问。
俩孩不说想吃，就那么直勾勾瞅着当妈，然小嘴一鼓一鼓，像两只嗷嗷待哺小鸟，就等着于童投喂呢。
“不好吃，”于童面不改色地应付孩们，然推了推身旁二狗，“你让俩吸一口椰水。”
别只盯着她了！
狄思科吸着椰水，望广场对面，心不在焉道：“俩一会儿还有活动呢，不喝太水，上厕所麻烦。”
郭美凤和于童一齐扭看，“什么活动？”
们娘四个天天呆在一起，有什么活动是她俩不知道？
狄思科抬手指广场正对面舞台，“俩一会儿要去参加卡拉ok大赛。”
于童：“你让不到三岁孩去跟成年人一起参加歌唱比赛？”
们一家人看完大飞艇以还不离开，就是等着看对面卡拉ok大赛呢。
个比赛是日报社组织，在报纸上预热了好几天。
于童有看报纸习惯，当然也看到了卡拉ok大赛广告。
虽说比赛不限年龄，但你也不弄俩三岁小儿上去胡闹呀！
“我提前问过了，俩自己说愿意参加比赛。”狄思科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于童：“……”
两个小崽连比赛是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是任你忽悠。
既然已经报了，她也不是临阵退缩性，开始询问两个孩要表演曲目。
然而，俩小孩一问三不知，就是两个被亲爹卖了小傻。
郭美凤抱怨道：“咱狄嘀嘀和狄嘀嗒第一次上台表演，么大事，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呀！我们提前做个准备！”
现在表演曲目没准备好，服装和造型也没着落，哪是要去比赛样！
狄思科嘬着椰水，不以为意道：“初赛而已，随便上去唱一首在幼儿园学儿歌，不用过分准备。评委对小朋友不会太苛刻。”
次参赛选手中很都是业余，但评委很专业，每个评委上都有一长串衔。
所以，比赛看上去还挺正规。
于童没心思吃冰糕了，把闺女抱过来，为她重新扎了两根羊角辫，琢磨了又琢磨才问：“你们在幼儿园学了不少儿歌了，今天想唱哪首啊？”
东轻幼儿园是双语教学，所以中英文儿歌都教过。
但俩孩平时在家唱儿歌基本都是老师近期教，如果老师不带着复习之前教儿歌，们隔上几个月就忘了。
狄嘀嘀对学习儿歌相当热衷，有事没事就哼上两句，听妈妈问了，她就唱两句《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还有别吗？”边讲粤语，估计数人唱都是粤语歌。
狄嘀嘀堪称儿歌点歌机，又随口唱了好几首中英文儿歌。
于童要是不叫停，她一直唱下去。
“儿，些歌你都会唱吗？”俩孩一起表演，得选一首两人都会。
狄嘀嗒推着一个汽车玩具在桌面上来回跑，点表示会唱。
广场上早已聚满来看卡拉ok比赛市民，郭美凤再想看舞台上情况，已经看不到了。
“咱家宝宝是第几个上台啊？你说你，么大事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现在真是两眼一抹黑。”
“第九个。”狄思科笑道，“算什么大事啊？只是上台唱首歌而已，没有摄像机和记者。唱好唱坏怎么着？”
郭美凤一拍大腿，“哎呀，我没带照相机！”
俩孩第一次登台表演，不拍照留念怎么行呢！
眼瞅着她又要埋怨自己了，狄思科赶紧将包里照相机递过去，“我带着呢。”
全家只有狄思科广东话过，于童因着与港岛有业务往来也学了些广东话，两人就竖着耳朵听舞台那边动静。
当主持人让六号选手登场，七号选手准备时，于童拎起背包说：“咱们先过去吧，也让宝宝熟悉一下舞台。”
于是，狄思科就肩顶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把两个小家伙运到了舞台前。
要是靠俩小短腿过去，必然要在无数条大长腿间迷路。
“一会儿要上台唱儿歌，你俩怕不怕？”狄思科问。
狄嘀嘀坐得，看得也清楚，抓住爸爸发说：“人好呀！”
没说怕不怕，但意思还是有点怕。
狄嘀嗒抿嘴望在台上表演阿姨，没回话。
“大家都很喜欢你们，才来看你们表演，一会儿上台大胆唱，就跟在家表演时一样。”狄思科鼓励道，“要是叔叔阿姨都笑了，还给你们鼓掌，那就说太喜欢你们了，咱们表演太成功了，记住了没？”
狄嘀嗒凑到耳边悄声问：“要是们不笑，也不鼓掌呢？”
“不会，有眼光人一定会给你们鼓掌。”
八号选手表演结束，四位专业评委给了她全场第一张“通过”卡片，可以顺利晋级下一轮比赛了。
主持人紧接着就报幕说：“有请今天九号参赛选手，狄谨言和狄谨行。”
报幕用是广东话，姐弟俩没听懂，但狄思科直接把狄嘀嗒放到了台上，而将肩膀上狄嘀嘀也放了上去。
“该你俩了，上去好好表现。”
其选手都是从舞台侧边上台，只有俩是被人从正前方抱上去。
两个小豆丁听了爸爸话，手拉手跑到了那个穿漂亮裙阿姨旁边。
站好，还冲台下爸爸妈妈和奶奶招手。
谁也没想到九号选手年纪竟然么小，主持人半蹲下身问：“你们是狄谨言和狄谨行选手吗？”
双胞胎瞪着大眼睛萌萌地望着她，们听不懂。
主持人于是换上普通话又问了一遍。
回两人点了，狄嘀嘀双手捧着麦克风说：“我叫狄谨言，我弟弟叫狄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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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几岁了？”
“快三岁啦！”
狄嘀嘀负责答话，狄嘀嗒已经自由散漫地溜达到舞台边捡球玩了。
给自己拿一个，又给姐姐捡了一个。
姐姐发现以，也不管主持人提问了，将麦克风还给对方就去抓弟弟。
舞台下观众发出一阵善意笑声。
狄嘀嗒被姐姐抓回来，听到台下笑声就抬起小手跟姐姐耳语：“们都笑了，很喜欢咱们。”
闻言，狄嘀嘀很兴地点，毛嘟嘟眼睛笑成两弯月牙。
主持人发现小朋友们似乎不是很好控制，不敢东拉西扯，赶忙进入正题问：“两位小朋友要给大家演唱哪首歌曲呢？”
狄嘀嗒主动报歌：“《wheels on the b》。”
卡拉ok大赛没有现场乐队，都是随着伴奏带跟唱。
赛场边没有英文儿歌伴奏带，们自己也没有准备，就只清唱了。
不过，对狄家姐弟并没有影响，们平时在家表演也没伴奏。
因为节奏欢快，俩从几个月大时候就开始听首歌，而且每天早上叫起音乐和幼儿园课间操也用了首儿歌。
姐弟俩对支儿歌简直熟得不再熟了，闭眼睡觉时都跟着录音机哼唱。
所以，当主持人让们开始表演时，俩先从前奏开始哼哼。
哼完了十几秒前奏，才握着麦克风唱道：“the wheels on the b go round and round~ round and round~ round and round~ the wheels on the b go round and round~ all through the town~”[1]
狄嘀嗒边唱边随着节奏一左一右地点，而狄嘀嘀已经掐着腰跳起了幼儿园课间操。
台上评委和台下观众，也一起拍着手帮两个小朋友打节拍。
狄思科笑着调侃：“咱家狄嘀嘀还是唱跳型选手呢，跳得真不错！”
于童和郭美凤都没时间搭理。
于童正举着照相机咔咔拍照呢，而郭美凤则将双手举过顶，像海草般左右摇摆。
边摇边说：“咱家宝宝太厉害了，么长英文歌词都记下来，评委要是不让咱家孩晋级，我就要去跟们评评理了！”
“俩学了两年，几乎天天听首歌，再记不住像话吗？”狄思科怕她真跑去找评委评理，连忙安抚道，“次就没想让们晋级得奖，主要是次机会不错，对参赛选手没什么限制，就是想让们上台锻炼锻炼，重在参与啊！”
评委不可让两岁孩晋级，所以连服装和伴奏带都没准备。
可是，今天评委和观众似乎对两个小豆丁格外宽容，观众们热烈鼓掌，评委们也给出了一张“通过”卡片。
让们晋级原因是，演唱外语歌选手比较少，而且两个孩表现力很好。
卡拉ok大赛舞台上，需要各种类型选手。
狄思科：“……”
那个类型选手可太特别了。
而且个晋级理由，好像有点耳熟呢。
不容继续腹诽，舞台上主持人再次报幕了，“
狄思科与满脸惊讶婆媳俩打声招呼，就跑上了舞台。
“老五怎么也要表演啊？”郭美凤嘀咕道，“连商演都不接呢，怎么主动参加种比赛？”
于童知道并不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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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二狗事业心，现在应该呆在广交会会场里，而不是什么卡拉ok比赛舞台上。
狄思科今天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被压得低低，让人看不清眼睛。
是北京本地报纸常客，大和照片经常出现在报纸上，但在南方就没个待遇了。
不出录音带就没什么宣传炒作机会，不是歌迷话基本不认识。
主持人也没认出位狄爸爸身份，听说要演唱一首《选择》，让工作人员准备好伴奏带，就直接下台了。
“希望你爱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重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2]
狄思科歌声透过音响传出来时，有观众觉得有点耳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不待大家探究狄爸爸身份，人群里便响起此起彼伏惊叹声。
不少人在同伴提示下，仰望天空。
“大飞艇怎么又回来啦？天都黑了，打广告也看不清呀！”
“次好像不是打广告，你看那球上字是亮，好像是个人。”
“于童是谁啊？”
于童现在满眼都是舞台上狄思科，近两年很少正式上台演出，于童个枕边人也好久没正经听唱过歌了。
《选择》是一首男女对唱情歌，于童正默默跟合唱呢，身畔郭美凤却突然扯了扯她衣袖。
“怎么了妈？”
郭美凤伸手上空指了指，语有着说不出激动，“童童，你快看！”
顺着她指方，于童看了，那大飞艇又飞了回来，而且次艇身上竟然写着她字！
还是那种锃光瓦亮会发光，绝不会让人认错。
她字被圈在一颗巨大粉红爱心里，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于童：“……”
还是被二狗闹出了幺蛾。
听周围人相互询问“谁是于童”，她真恨不得也加入人家，一起问问谁是于童。
不过，出于对飞艇上内容好奇，于童搓了搓火烧般脸颊，仰望飞艇另一侧。
【结婚四周年快乐！——爱你老公狄思科】
郭美凤来是氛组，比于童个当事人还激动，握着于童手腕说：“我儿挺罗曼蒂克吧？”
于童望那只过于耀眼飞艇，笑着点。
其实飞艇轮廓在夜空中已经看不太清了，只有艇身上闪亮文字和图案异常醒目。
“我记得你俩是八月十八领证呀，今天日不当不正，怎么在今天庆祝？”
“今天是办婚礼日。”
们每年都在八月十八庆祝结婚纪念日，顺便给狄思科过生日。
不过，她今年在外地出差没赶上，二狗说找个机会补上。
那天提议弄个大飞艇，于童下意识就想到要补过纪念日。
所以，下午看到那两只撒广告飞艇时，她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舞台上狄思科已经唱完一首情歌了，带着两张通过卡和两个蹦蹦跳跳孩下了舞台。
为了不影响接下来比赛，飞艇在下台就飞离了。
狄思科到媳妇身边问：“怎么样？我没食言吧？是不是比小开求婚女星还热闹？里观众可比宾馆楼下了好几倍呢！”
于童笑睨着：“挺好，谢谢。”
虽然仍不习惯样调示爱，可是看到自己字出现在夜空那一瞬，于童是非常心动。
周遭喧闹人群被她下意识屏蔽了，片空间里似乎只剩她和舞台上那个人。
当着婆婆和孩面，于童没说什么，挎上臂弯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宾馆吧。”
狄思科颔首，一家五口挤出人群。
到一个路口时，蹲在地上弄装备小伙招招手。
那小伙将遥控器放下，从身旁箱里取出一束红玫瑰交到狄思科手里。
“狄厂长，我先收工了，天在会场吧！”
狄思科与握手，道了声辛苦，便将那一大捧玫瑰送给媳妇，“四周年快乐！”
“谢谢，”于童一手捧花，一手握上，小声问，“你今天不外宿呀？”
搞了么大阵仗，要是不睡一个被窝，那可惜呀！
狄思科也觉得挺可惜，但还是说：“天就正式开展了，我得再回去安排一下。”
狄嘀嘀捧着小脸，踮脚对着那一大捧玫瑰哇哇哇地惊叹。
“妈妈，我闻闻吗？花花香不香呀？”
狄思科按住闺女小脑袋，“是送给妈妈，你不许动。等你过生日时候，爸爸给你买别花花。”
想了想，又跟郭美凤说：“等您过生日时候，我也送花，别眼红我媳妇啊！良好婆媳系还是要继续保持。”
郭美凤：“我看你是又想找揍了！”
狄思科没在纪念日跟媳妇过二人世界，次日一早就带队赶往会场了。
广交会开幕第一天，除了要接待客商，还得做好迎接领导准备。
若是平时，委一把手未必来光顾日化厂样展位，但是们今年展位距离东轻集团不远。
徐叔阳是从委出来，次又是亲自带队参展，八成会将领导请到东轻集团展位看看。
所以，兴许顺带着就逛到北方日化厂展位来。
“狄厂长，主办方那边派人来说，不让大飞艇在会场门口打广告！”
狄思科停下手中动作，问：“为什么不让打广告？咱们飞行手续是齐全。”
“那些没被人接住广告落在地上，影响会场门口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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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答应们交两千块卫生费么？”
“们又反悔了。”
狄思科皱眉，昨天那场预演没收费，但私人表演，以及今天在广交会上飞行都是收费。
每个飞艇每天一万块呢！
厂里已经交了两只飞艇钱，两万块广告费可不打了水漂！
“你去跟操控员商量一下，先留一只飞艇在会场门口飘着，另一只去一百米以外广场，那边是来会场必经之路，如果要撒广告就在那边撒。每隔一小时，两只飞艇就调换一次位置。另外，别忘了把卫生费交了。”
会场门口飞艇广告效果还是不错，客商从那边经过时，都会驻足观望一下天上飞艇。
那上面有展位地址，进入会场大门以，还有穿着人偶服工作人员在门口引路，人偶衣服上也印着们地址。
所以，第一天上午客流量还是很喜人。
们个展位上，加上总共有八个会外语外贸业务员，但人手根本不够用。
第一天上午询价，但签单少，八个人忙碌了一上午，只成功签下了两单。
狄思科心情不错，两单签下来，最起码把今天广告费赚回来。
马不停蹄地给厂里打电话报告好消息，顺便让厂里赶紧备货。
忙活到下午才感觉到腹中饥饿，掰开一次性筷问：“小林，现在几点了？”
“一点了。”
狄思科心说，都么晚了，那娘四个怎么还没来啊？
昨天郭美凤就说了，要带孩来广交会现场感受一下氛，都下午了还不人影！
几位同志不会又在宾馆里看电视忘了时间吧？
事实上，郭美凤和于童早就带着孩来到会场了，可是狄嘀嘀和狄嘀嗒俩崽实在是不争。
会场里有好免费试吃展位，们对场馆里展位不熟悉，稀里糊涂进了食品区，然俩孩就沉浸在试吃海洋里，不出去了。
各展位业务员相当热情，到两个小豆丁跑来，都主动把自家试吃产品拿给们。
所以，从东到西，只要是俩吃食品，基本都吃了个遍，连奶粉都试喝了好几个品牌。
婆媳俩本来想带着们去找狄思科吃饭呢，结果亲爹还没到，俩肚已经挺起来了。
于童不好意思让孩白吃人家，遇上那种可以零售摊位，她就掏钱买点。
还没到中午呢，她两只手就提满了。
“你俩吃差不了吧？快吧，爸爸该等急了！”
姐弟俩回到是挺听话，乖乖牵着奶奶手离开了。
可是，刚了不到十米，狄嘀嘀就冲着迎面来一群人喊：“爷爷！”
狄嘀嗒也发现了被人群簇拥王铮安，对面招招手。
王铮安到们，就快步过来问：“你们怎么来广州了？”
想将两个孩一起抱起来，但是几个月不，俩娃重了不少，就只好抱起孙女，然在孙发上摸了摸。
狄嘀嘀略过爸爸出差，以及妈妈奶奶来旅游些过程，直接说了她认为最重要分。
“我跟弟弟来参加唱歌比赛啦！”
“什么唱歌比赛？”
“咔咔ok比赛！”狄嘀嘀炫耀道，“我跟弟弟得奖啦！”
“……”于童帮两个自信过娃解释，“只是过了初赛，还没得奖呢！”
“就快得奖啦！”狄嘀嘀自信地说，“大家都笑啦，还给我们鼓掌，可喜欢我们了！”
狄嘀嗒仰着脑袋问：“爷爷，你想不想去看我们唱歌比赛？”
王铮安欣喜道：“行啊，等你们下次比赛时候，爷爷一定去看。要是得奖了，爷爷给你们买一架大钢琴当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