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侮辱
父亲当时看她的眼神，因为年轻还不懂，后来，她会在每一个生日时想起，那是不甘心和绝望。
她躺在冰冷的炕上，没有开灯，静的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像极一个坟墓。
如果可以这样安逸地死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陈母听到开门的声音，打开手机，22：36，在这样的小地方，可以算三更半夜。
她起床披上衣服，打开灯，一开门，看到陈喜穿的整整齐齐，正准备出门。
“这么晚要去哪里？”
他回头看着母亲满脸担忧，劝她回去睡觉，而他，“想来想去，我还是想要回去陪她过生日。”
看着儿子疲惫的样子，她好心疼，也阻止不了，嘱咐他慢点骑车，注意安全。
嘭……沉沉的关门声，陈父惊醒，骂着：“半夜三更不睡觉，干什么呢？”
陈母让他小声点，别吵醒孩子。
听说陈喜这个点还要回塬上，骂骂咧咧的，嫌弃李文是个狐狸精，祸害。
陈喜骑着车在街上转悠，想找个营业的地方，给她买一份生日礼物。
转遍所有的街道，也没有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有些失落。
“这样空着手回去，没有多大意义。”
他把摩托车骑回家，停在车位上，拿烟，点燃一支烟，使劲吸着。
“今天是她的生日，就这样冷冷清清的，没有祝福，也没有蛋糕，应该很失望吧？”
他扔掉烟头，用脚使劲踩灭，启动车，驶出小区，淹没在夜色中。
李文起身，找出马兴送的手机，开机，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消息。
他应该是怕给她带来困扰，才音讯全无吧！
摩托车声音传来，速度很快，急刹车后，紧跟着是院门开启的声音。
他回来了！
李文慌乱地寻找着藏匿手机的地方，脚步越来越近，她只能把手机扔到衣柜底下。
房门打开，啪一声响，灯亮了，整个房间一览无余。
李文光着脚，站在衣柜旁边，头发散乱，眼神恐慌，额头冒着汗。
陈喜惊愕地看向她，太不对劲，难道她在衣柜里藏了男人？
“你怎么不开灯？”
李文松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你差点吓死我。”
“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陈喜说着，走到衣柜跟前，推开她，犹豫片刻，突然拉开衣柜门，并没有见到他以为的情景，也松口气。
李文呵呵冷笑，原来是回来捉奸的！
她坐到沙发上，擦着脚。
陈喜还不死心，打开另一扇柜门，什么也没有。
他拿着手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异样，又查看起牛圈，储物间，把储物间的东西一件件挪开找着，无果。
回到房间，李文已经上炕，捂的严严实实，闭上眼睛睡着。
陈喜有种被耍的感觉，也有些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
“看你那么害怕，我还以为贼进了屋，吓一跳。”
他脱衣上炕，贴近她，把她搂在怀里，“刚才你见到我，怎么是那样一个反应？”
为了快速结束话题，李文冷冷答道：“因为你说你今晚不回来。听到门响，我害怕有贼。”
村里已经没剩几户人，她害怕能理解，陈喜心里再有疑虑，也不便再追问，毕竟回来，是为给她过生日的。
他贴的更紧，手开始活动起来。
李文的手，跟着他的手一起动着，护着自己。
想起自己这份良苦用心，李文的举动惹怒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我碰吗？”
李文不说话，拒绝着，她真的没有心情。
陈喜跳下炕，从抽屉拿出一卷透明胶纸，再次上炕。
李文害怕极了，趁着空当，起身下炕，准备力争。
陈喜跳下炕，抱住她，扔到炕上，爬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开始她的胳膊还在挥舞着，脚使劲蹬，很快就被陈喜绑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看着她的反抗如此激烈，行为这么反常，陈喜不得不怀疑，她今天，应该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陈喜的整张脸变得狰狞，细细嗅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寻找着肮脏的证据。
看来他还是回来晚了，错过精彩的瞬间，让李文毁灭掉了所有证据，还把自己洗的这么干净。
愤怒，把他烧的彻底失去理智，他像只野兽，扑向李文。
士可杀不可辱！李文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怎么能让他难受，她就怎么做，完全不配合他。
“陈喜，我会记住今晚，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恨你！”
“没关系，想恨就恨吧！我就喜欢看你受尽屈辱，又离不开我，干不掉我的样子，它让我更加有征服的欲望。”
“你变态，你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是个人，我也有尊严。”
“两口子干这个事，不是再正常不过吗？跟尊严有屁关系。”
“这个事，不是应该两厢情愿的吗？你这样强迫我，就是在侮辱我。你……”
陈喜的嘴堵上来，她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
整个晚上，陈喜眯一下便会惊醒，醒来又要，直到天亮。
太阳照亮整张炕，照在他的脸上。
他下炕开始洗漱，穿衣，对李文说：“我马上要去上班，最后问你一次，昨天是哪个男人跟你在一起？”
没有得到回应，他接着说：“如果你主动说出来，看在孩子份上，我可以原谅你。如果等到我查出来，你们两个都别想活。”
他走到李文身边，看她面色苍白，双眼怒睁，嘴唇干裂，像个死人，吓的不轻，赶紧伸手叹叹鼻息。
还好，没死！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不要装死吓唬我，我不亏心我不怕。”
陈喜说着，找来剪刀，剪着她脚上，手上的胶纸，捆绑的地方，全是淤青。
他有点心疼，替她揉揉，嘴巴还是很硬，“都是被你气的，你不能怪我心狠。如果你再不检点，我打断你的腿，把你关窑洞里去。”
李文没有动，实在动不了，全身都疼，尤其是那里，撕裂般的疼痛。
陈喜从衣柜里找出来一条裙子，要替她穿上，把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她的胳膊像断掉似的，自然垂落在两侧。
陈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把她放下，掀开被子，这才发现，粉色的床单上都是血，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