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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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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和没去回答荣礼桓, 他注意到荣礼桓身后三人投来的目光,瞬间站住,板着脸道:“没关系, 我一点也不疼。”

    要不是他眼里还闪着泪花,荣礼桓差点就信了。

    顺了顺他脑袋上较别人有些偏褐色的乱发,荣礼桓笑道:“不疼的话快些走吧。”

    周和紧紧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

    荣阿爹他们带着小牡丹一般睡得很早, 他们迷迷糊糊间听到荣礼桓和周和回来了一次,就不知道他们一夜未归。

    鱼太多了不好弄。

    他们只能一点一点的搬。

    大概男人们心都贪, 刘耕和荣老七见了这么多的鱼, 当即建议他, “再来几网。”

    现在天太冷了,这个洞很快会重新冻起来的。

    荣礼桓刚想拒绝,旁边的周和眼睛亮晶晶的直点头,“好呀好呀!”

    荣礼桓:“……要不改天吧!劳逸结合嘛, 要是累着就不好了,大不了下次我提前一大早来凿洞。”

    最终他还是屈服了, 又下了一网。

    原因是荣老七有个骡子, 一次性能拉很多。

    ……

    第二天一早, 荣阿爹就被他家牡丹弄醒了。

    他给牡丹换了个尿布,正想按惯例去叫荣礼桓他们,但一想两人八成是累着了,就没去喊他们,想让他们睡一觉。

    然而, 他们根本就没回去。

    木桶实在是太难挪了,荣老七就去把自己骡子牵了过来。

    那头骡子是秋收前买的。

    拖荣礼桓的福,这一年他赚了不少,秋收前就买了头骡子。

    本想直接拉回家去, 但现在有骡子,拉回家就很没必要了。因为鱼太多了,他们吃不完肯定要卖的,不如直接拉去县里。

    去县里卖,定价也会比村里高一些。

    现在万里冰封,不用坐船,用骡子拉能省很多时间。

    “可是我们去哪里卖呢?会有人要吗?”周和和荣礼桓坐在驴车后拉着的简易雪橇上。

    荣礼桓怕他磕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你还记得你那间铺子吗?那间铺子位置不错,周围有很多的酒楼,不愁卖的,还有县里的普通百姓。”

    周和眨了眨眼,“什么铺子?”

    他怎么听不懂他相公在说什么?

    “就是给你的聘礼呀!”

    周和一个猛子站了起来,见雪橇差点翻了,他又连忙坐了下来,“聘礼里有铺子?我都不知道。”

    荣礼桓揽着他坐好,“喏!备用的钥匙,待会去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看到那铺子,周和惊呆了,“这,这,这里很贵的吧?”

    “买的时候不贵。”

    周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啊。”

    “那怎么办?难道你要退给我?”

    周和眼睛一亮,“就这么办!”

    荣礼桓悠悠道:“收了的嫁妆你都敢退回来,你是不是对这门婚事不满意?”

    一句话,把周和堵的死死的,“那,那我先收着,将来给牡丹当嫁妆。”

    荣礼桓表示,可以先答应下来,真到那天还早着呢。

    等荣礼桓再回来,天已经黑了。

    看到他们从外面回来,荣阿爹吓了一跳,“你们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周和打了个哈欠,“阿爹,我们从昨天早上到今天,一直没睡觉。”

    说着见他险些要站不稳,荣阿爹赶紧扶他一下,“你们去干啥了?”

    周和凑到荣阿爹跟前,“我们去赚钱了。”

    他把银两往荣阿爹面前一摊,足足二十五两银子。

    荣老七分了三两,因为骡子是他的。

    刘耕和荣小宁分了二两。

    荣阿爹吓了一跳,“哪来这么多?这这这,这是一天之内赚的?”

    周和摇了摇头,“是两天,相公凿了冰洞,几网下去,捞了几大桶鱼,我们直接拉去县里给卖了。”

    鱼是卖不了三十两的,一点虾蟹赚了点,还有那只大鳖就赚了十四两。

    荣礼桓从外面拿了个桶进来,“这是给咱家自己吃的,阿爹,你帮忙收起来,我和周和扛不住了,要去睡了。”

    荣阿爹点点头,见他们都快走远了,才想起来喊道:“银子,银子收起来。”

    周和看了眼荣礼桓,同他商量,“银子就让阿爹拿着吧,家里平时也有开销的,还有人情关系,都是要花钱的。”

    荣礼桓点点头,没意见。

    荣阿爹深知家庭和睦的要素,不要也不行,但不能全要,“这样吧,我拿十两,你们小两口自己也得一些,不然出去不方便。”

    荣礼桓没什么意见,“阿爹给你你就收着。”

    周和呆愣愣的接了过来,只是等躺在船上,他才意识到,不是说这是给他们两口子的嘛,小礼和阿爹怎么默认让他收起来了。

    没等他掰扯明白,荣礼桓已经把他的脑袋扣进怀里,呼呼大睡了。

    唔!明天,明天再说吧,好困啊。

    这两天周和跟着荣礼桓没少受折腾,荣礼桓就更甭说了,干的都是体力活。再加上一晚上没睡,这一觉睡醒就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两人饿的前胸贴后背,这才不得不爬起来。

    为了给牡丹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荣阿爹白天是不让他睡得,折腾了一天,他一黑,他就扛不住睡着了。荣老五荣阿爹怕弄醒他,也跟着睡了。

    两个人出来找吃的都偷偷摸摸的。

    本来荣阿爹是给他们留饭了的,是他烙的大锅盔,味道是荣礼桓喜欢的味道,里面一般会有馅料,解馋又顶饱。

    但糟糕的是,他们两总不起来吃,也不知村里那家的野猫饿的不行,跑来啃了两口。

    他们没招了。

    “还是自己做吧,你想吃什么?”

    周和拉了拉他的袖子,“我们做饭别把阿爹和牡丹吵醒。”

    要是把牡丹吵醒了,他们一家子就都别睡了。

    小兔崽子人不大,脾气不小。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吃的好,分量长了不少,嗓门也跟着涨了。嚎起来那叫一个魔音穿耳。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荣礼桓就心有余悸。

    他在厨房里赚了一圈,最后拎了个炉子出去。“咱们去门口做饭吃。”

    冬天,家里的菜式样不多,荣家已经算好的了。因为荣礼桓早就考虑到了冬天,所以没少腌菜腌辣椒……大料也存了不少,都是晒干的。至于火锅料那样式的调料,耐放,他直接做了他半个人那么高的一大缸。

    有了火锅料就很简单了,这边周和生活,洗白菜。那边荣礼桓杀鱼炒锅底,在放点他腌的酸菜,一会会锅子就咕嘟嘟的冒红油泡泡。荣礼桓盖上盖子,稍稍煮煮,香味就散开了。

    “小礼昂,好了没?”周和饿的不行了。

    而且坐在家门口吃饭好冷啊。

    “好了好了,我看看火,小和你去拿碗筷。”

    正说着,炉子里的火苗被一阵一阵的北风刮得摇摇晃晃,映的荣礼桓地上的影子都跟着飘来飘去。

    顺着火光的方向,不期然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

    看不见人脸,但从走路姿势和速度看,应该是个老人。

    火锅鱼咕嘟间,那人就已经走到他跟前了。

    荣礼桓有些差异,“曹先生?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外面?”

    曹先生打眼瞧了瞧,炉火下,荣礼桓的脸还是很好辨认的,“小礼?”

    荣礼桓站了起来,曹先生也跟着往这么走了走,“隔壁村有个天赋好的学生,前段时间染了病,我左右无事便去看看他,顺道给他补补功课。没想到这一说起来就晚了,回来的路也不好走,一来二去也就晚了。”

    荣礼桓听了心生感叹,曹先生这辈子是改不了了。先是为了赵玉,现在又为了这个学生。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搞不好摔一跤就摔出大问题了。在他们村里,像曹先生这样大年纪的人都不怎么出门了。

    前段时间下了小雪,虽然不像去年的雪那么大,可也还没消融,地可还都是滑的。

    不过荣礼桓也不好说什么,他见曹先生穿的比他单薄些,脑袋往脖子里努力蜷缩,叹了口气,开口道:“先生,这路上花了许多时间,想必你还没吃饭吧,要不留下吃一顿。”

    以他对曹先生的了解,曹先生不擅长做饭,他回家多半不会再吃饭,他会直接上炕休息。然后等第二天早上煮点粥,一顿粥吃一天。

    曹先生想都不想就拒绝,“天太晚了,我就不去你家打搅了。”

    “不打搅,您看,我这锅马上就好了。”荣礼桓揭开锅盖,曹先生这才注意到这炉子上竟还架着锅,凑近一闻,很明显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刚刚竟然没发现,看来是年纪大了,唉。

    曹先生也不矫情,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吃荣小礼做的饭,围着炉子坐了下来。“这天气真冷,刚好能烤一烤火。”

    “最近可有在读书了?”曹先生一开口就问他这样的话。

    荣礼桓老实回答:“还在看,只是眼下我有家要养,看书的时间不如从前多了。”

    曹先生道:“还是要多挤出些时间来看书。”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在读书上有天赋,要是你能有赵玉那么用心,学问肯定比他好。”

    荣礼桓心虚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努力。

    周和很快拿了碗筷来,他还拿了瓶荣礼桓做的米酿来,配上酸菜鱼火锅,清甜解腻,美得不要不要的。

    见曹先生来了,周和又给曹先生拿了一份碗筷。

    曹先生看着他俩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个竟有这个缘分。”

    他可是知道的,这两人都和赵玉议过亲,就是一个也没成。再过来看赵玉,一日中举,却还是孤家寡人。听说赵玉他娘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娶村里的,想攀个高枝再进一步。

    是听说的。

    自打赵玉中举,曹先生一来寒心,二来孤高想避嫌,不愿和那些上赶着拍赵玉马屁的人呆在一起,就没怎么去过了。赵玉中举了,不用他指点功课,就也没再找过他。如今好几个月,师徒二人的关系竟连邻居都不如。

    寒过心,曹先生也看开了。

    就这样吧,他把赵玉一路教到这里,也算是他尽心了,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他自己了。

    “小礼啊,你明年有什么打算?”

    “打算?”荣礼桓摸了摸后脑,“我打算种几亩地,再养养猪,攒点钱。我儿子慢慢长大过两年就上学了,压力大的很。”

    “噗!”曹先生险些呛到,“你儿子?你有儿子了?”

    荣礼桓点了点头,“现在三个月大了。”

    曹先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连忙坐直,“没听村里人说过你有儿子啊。”

    荣礼桓嘿嘿笑了笑,“生的时候没跟谁说,抱回来也没人看见。现在,小兔崽子太小了,天太冷,我阿爹他们没敢往外面抱。”

    曹先生沉吟不语,半晌,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环,“给孩子的见面礼。”

    “先生,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以荣礼桓对曹先生的了解,这大约是他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拿着,我也算孩子的师公了。”曹先生不会开玩笑,他说话总是很正经。

    曹先生坚持,荣礼桓只好收下。

    罢了,这情他记住就是了。

    说是给牡丹,荣礼桓第二天真的就挂在牡丹的脖子上了。

    白嫩嫩的小爪子好奇的抓着玉环,想用嘴咬,只是脖子太肉乎了,头都低不下来,小爪子太胖了,根本抓不住。

    抓了一会儿,牡丹成功把自己气哭了。

    “你儿子怎么这么笨呢?”荣礼桓拿牡丹逗周和。

    “牡丹才不笨呢,来给阿爹抱抱。”周和接过小胖墩的一瞬间手沉了一下,差点没抱住。

    这段时间他不是去豆腐坊,就是跟着荣礼桓乱转,好久没抱牡丹,没想到兔崽子这么重了。

    “这玉环上的线怎么换了?”周和捏着他的脖子道。

    荣礼桓回:“你儿子太胖了,先生之前绑在上面的红线根本容不下他肉乎乎的脖子,阿爹就给他换了个长的。”

    周和闻言揉了揉他的肉脖子,“好好摸。”

    任由他摸了一会儿,荣礼桓才叫了停,“行了,摸够了就把他给我吧,他收了师公的礼,理应去上门道声谢。”

    “外面天寒地冻,会不会冻到牡丹啊!”

    荣礼桓想了想,“有了。”

    他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进了屋子,手里提着一个竹子编的大篮子。

    周和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馒头包子,已经没出锅那么烫了,但肯定还是热乎的。

    下一刻,周和就见荣礼桓拿了块布将馒头移向两边,给中间生了块地方,然后拎着儿子就放了进去。

    “荣小礼!!!”

    荣礼桓解释,“放心,磕不着冻不着,我带他去看看师公。”

    周和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怕曹先生嫌你儿子臭?”

    荣礼桓拎起牡丹一只肉感十足的脚丫,闻了闻,“不臭啊!再说我往中间垫了厚厚的布,不会碰到的。”

    周和想想还是不同意,“你怀里也很暖和呀,你把牡丹揣怀里。”

    荣礼桓想了想也是,大不了他小心点。

    哪知牡丹不干了,他躺进去软乎乎暖乎乎的,被阿爹提起来晃一晃他就咯咯的笑。如今要抱他出来他反倒不愿意了。

    见他难过的快要把嗓子哭哑的时候,荣礼桓妥协了。

    周和很是嫌弃这个牡丹,“赶紧去送馒头,早送早回。”

    荣礼桓怕馒头冷了,也不太敢耽误,把篮子里里外外裹了又裹,只留给牡丹几丝呼吸的缝隙就抱着篮子出发了。

    曹先生年纪大了,他的手脚越来越不利索,做一顿饭对他来说太难了,烧火劈柴挑水,样样都不容易。

    所以他选择不吃饭,一个人把门窗关上看书,企图在精神上喂饱自己,从而忘记□□的饥饿。

    所以再看到荣礼桓提着一篮子吃的来时,他挺感动。

    赵玉中举之后也是给他送过东西的,但赵玉送的是一个瓷瓶,质地一般,胜在做工精细。那瓷瓶摆在家里,谁来了看见了都要夸一句曹先生教得好,曹先生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弟子。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瓷瓶对他根本没用。

    他不是那等好面子之人,门面上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呢?关起门来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最多他这个老头子读书读的多了点。

    但想起以往,曹先生又释然了,他了解赵玉,所以不奢望。

    靠近那篮子,曹先生只觉得热气都在从里面往外腾。

    曹先生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先生,这是我包的包子,猪肉白菜豆腐包,还有几个馒头,热乎着给你拿来,你趁热吃点。”

    荣礼桓正准备掀开篮子,说说他带牡丹道谢的事,就听见有人从外面把门踹开。

    “荣小礼,你耳朵聋了?在后面那么大声的叫你,你一点也听不到?”

    荣礼桓皱着眉看着来人,“荣良,这里是曹先生的地方,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场合。”

    荣良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曹先生?这次就是村长来了也救不了你。”

    说着,他扭头喊外面的人,“军爷,军爷,你们来看看,我没骗你们,这是我堂弟。”

    荣礼桓跟了出去,竟看到熟悉的面孔,“是您?”

    竟是去年来抓荣良服兵役的几个军汉。

    不过熟悉的只有一个人,是这群人的头头,其他人似乎都换了一批。

    “不知您今日来所为何事?”

    那军汉看愣了,盯着荣礼桓那张好看的脸喃喃道,“竟真的不是哥儿?”

    军汉常年扎堆在男人堆里,一群男人,粗粗糙糙,由是,他对荣礼桓印象极深。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好看又白嫩,身材纤细高挑……总之荣礼桓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按照画本子里的绝色美人来长得。

    在那疯老太太说这个美人是小哥儿是,他压根不信。

    他这么漂亮柔弱,怎么可能是爷们儿?

    可是今天,他的眼睛告诉他,那个美人就是大老爷们。

    他的身体抽条了,肩膀宽了,脸上的线条渐渐有了棱角。乍一看,依旧很惊艳,却不是以前那种好看了。

    荣良兴奋了,“军爷我没骗你吧,我堂弟真的是个小子。军爷你拉他去当兵吧,他们家有两个男丁呢。”

    军爷从回忆里出来,不满的看着荣良,“你可真不是东西,把我从别的村子喊过来先来你们村子,就是为了送你堂弟去当兵?”

    荣良有些气急,“你莫不是要放了他?

    他如今可是爷们儿,当初他对我见死不救,如今我就是砸银子进去,也要把他送去当兵。”

    那军汉面露难色,“这……虽然荣良出发点不好,可按照规矩,你确实没法躲掉这次兵役。”

    荣良在旁边又高兴起来。

    荣礼桓不见半分惧色,“军爷,以往也见过征兵,可还从没有像今年这般,在快过年的时候来抓人的。”

    那军汉一脸疲惫,“如今皇上老了,上面天天自己打自己人,也不知道在掐些什么,缺人得很。前段时间三皇子还是几皇子在闹,现在四皇子也闹开了,还带着他一个什么战神舅舅,缺人得很。”

    “这不合规矩。”

    “那有啥办法,四皇子都快打过来了。”

    荣礼桓心下明白了。

    “那我们招去是给谁打仗?听说皇上病的都起不来了,总不能给皇上打仗吧?”

    说起这个,军汉拍了拍胸膛,“你放心吧,咱这边有三个皇子呢,三个皇子的外家都不得了,咱们肯定输不了。”

    他一点也不放心!

    荣礼桓心道。

    三个皇子,还各有强势的外家,这联盟能牢靠吗?

    都是皇子,谁不想当皇帝?

    谁都想。

    “小公子,虽说我不能让你免服兵役,不过只要你家里肯掏点钱,我就能想办法让你进伙夫营,那可是个好差事,你是我在附近招的第一个兵,我会……”

    话还没说完,荣礼桓便道:“不必了!”

    。。

    于此同时,曹先生也听懂了怎么回事。

    荣小礼要被拉去打仗?

    这怎么行?

    这孩子平时娇生惯养,被他爹和父亲养的细皮嫩肉,他怎么能去当兵呢?

    怎么能啊!

    不行!

    对了,只要使银子就能免了这兵役。

    银子,银子。

    曹先生颤颤巍巍的走到桌子面前,准备踩着桌子去拿自己的棺材本。

    他正准备把桌上放着的大篮子挪走,一拎。

    竟然没拎动。

    曹先生又使了使劲儿,纹丝不动。

    荣小礼这到底带了什么馅的馒头,怎么这么沉?

    他掀开帘子,猝不及防的与一双睡眼惺忪的小圆眼对视上了。

    从头往下看,胖乎乎的脸颊,胖乎乎的下巴,胖乎乎的脖子上挂着他送的玉环……

    曹先生稀罕的想上手摸一摸,可又怕碰坏似的收回颤抖的手。

    他就没见过这么胖的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0-17 19:36:25~2021-10-17 22:23: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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