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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容平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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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许是刚醒的缘故,容平声音里带了点暗哑,像一道带着魔力的漩涡,险些要将桑榆深深吸进去。

    他伸手朝她脑袋上轻弹了下,丝丝痛意,召唤着她遨游远方的神思。

    桑榆回过神,慌忙撤去还落在他鼻尖的手指。

    容平却坏坏地弯了眼角,朝她靠了一靠,语调惑人:“喜欢吗?”

    清浅的檀香味裹住她,桑榆窘地脸通红,摇头吧,不敢摇。点头呢,太丢人了吧。

    容平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满意地轻笑一声,起身下了床。

    等等。

    她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无敌粘粘咒解了!

    她自由了。

    桑榆转瞬间生龙活虎起来,她快活地生了个懒腰,下床穿鞋。

    刚踏出房门的容平,突然出现在床前,桑榆吓得一愣,穿到一半的鞋又掉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容平指尖点在她眉心,苍绿色的光芒溢出。桑榆往后退了退,警惕道:“这是做什么?”

    容平愉快地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做个记号,欠了我三百年,天涯海角,桑榆,你跑不掉。

    靠!

    要不要这么变态?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小白鼠啊!

    桑榆一边低垂着头默默摇头蓄力,等待时机,在刹那间腾空翻身,尽全力出招,招招快准狠。

    ……

    不一会儿,容平一手掐住桑榆的脖子,一手慢斯条理地整理起衣服。

    靠!

    这个变态战斗力这么强的吗?

    她可是堂堂妖界之主诶!

    桑榆脑海里浮现出那日青乌的话“承袭了我的妖力,这世间也没有几个人能为难你。”

    他是忽悠她的吧!

    还是说,只是恰好容平是那几个为数不多会为难她的人之一呢?

    桑榆努力地试图掰开容平冰凉的手指,同时不忘包出一包泪,小声道:“仙尊饶命啊,我刚刚…刚刚…”

    “刚刚?刚刚什么?没尽全力吗?”容平敛了凉笑,面色不冷不淡,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桑榆被箍得脸通红,连带呼吸也有些不畅。

    容平立时淡漠地松开手,桑榆被迫顺着力道跌在床沿,胳膊被蹭破一大块皮,又热又痛。

    容平似是视而不见,只俯下身,挑起她下巴,粲然一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听话,或者死。”

    桑榆看了眼他深不见底的眸光,牢牢抱住他胳膊,颤声道:“仙尊,仙尊我错惹…我怎么会不听话呢…呜呜呜呜呜”

    容平垂下目光,看着那个抱着他胳膊发抖的小团子,不顾她抗议,将她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加凌乱。

    满意的容平眼角弯了一弯,不知从哪里变出个陶瓷瓶子,白色药粉倒在桑榆渗血的伤口处,不一会儿,伤口处平整如新生。

    桑榆默默盯着这个小瓶子,眼里放光。

    容平随手将它抛进她怀里,拦腰抱起她,轻轻地置她于床榻上,难得带了温和:“听话,我就会保护你。”

    桑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下一秒,他果然恶劣地扯开嘴角:“如果不听话,我一定亲手杀了你,碎尸万段。”

    桑榆疯狂摇头:打不过打不过,不敢不听话……

    容平挑起她一截发尾把玩:“不过承了十分之一的妖主之力,你如今连一只凶兽都无能为力,又凭什么做妖主呢?”

    靠!

    他怎么知道她做妖主的?

    他既然这么懂行,不如就多套点信息出来。

    桑榆伸手轻轻拉了拉他衣袖:“那…我该怎么做呢?”

    容平出手捏了捏她水润的脸蛋,脸上桀骜之色乍现:“待在我身边。”

    摇着容平衣袖的那只手猛然顿住,她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啊!

    她要变强,强到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他人胁迫,她才不要待在他身边,等他高兴了喂个甜枣,不高兴就打一巴掌。

    仰仗他鼻息生活,这日子怎能轻松快活,为今之计,还是得瞅着时机跑,不如就去妖界转转再说。

    眼下既然跑不掉,那就先再睡她一个回笼觉。

    桑榆躺回被窝里,被体温浸润的被窝还留有暖意,看着容平渐渐消失的背影,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准备再睡一觉。

    被子里隐约还有淡淡的檀香味,桑榆不知怎的,觉得心神格外安定,

    就着香味,她不一会儿就陷入沉沉梦乡。

    再醒时,圆圆暖日慢吞吞几乎走了半个天空。

    一张精巧灵秀的脸放大在眼前,桑榆眯着看,暗叹:真是张好脸呐!

    山遥挂起大大的笑,揪住桑榆肉乎的脸:“太阳晒屁股你还起不来,难不成是昨日累坏了?”

    桑榆点点头,深以为然:“累坏了。”

    可不是累坏了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被拖来城主府颠簸这一趟。

    “呀。”山遥惊了一声:“桑桑,你鼻音怎么这样重,难道是昨夜里没关窗子染了风寒?”

    她捧着桑榆的脸端详了半天,肯定道:“应该不是大事,待会我去给你弄些药。不过——”她眼里带着戏谑,婉声央求:“人家等不及,不如你细细说说,你与那什么劳什子掌门——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呵呵。

    桑榆挠了挠头发,故作深沉道:“自然是——要命的那一步。”

    可不就是要命吗?

    不听话就杀人的容平,呵呵。

    这话听在山遥耳里,确实另一番意味。要命,岂不就是…

    山遥惊讶地看了眼桑榆平坦的小腹:“桑桑,你有了?”

    看着她脸上促狭的笑,桑榆深感无语。

    一想到容平那张坏笑的脸,气血涌上来心头,越想越憋屈,桑榆转手拿了个软枕朝她掷过去。

    不知怎的,那软枕竟没掷过去,枕套刹时化为灰烬,一枕头的鸭绒淅淅沥沥飘了她一头,她伸手费力去拨开,却发觉房间里多了个人。

    “有什么?”

    山遥正一边打喷嚏一边笑,见了容平,只好蔫蔫止住,不满地嘟囔了句:“自然是有你的孩子,怎么,敢做不敢当?”

    容平端着碗,盯了盯桑榆平坦的腹部,脸上挂了丝古怪的笑:“我的…孩子?”

    阳光顺着门沿扑进来,白鸭绒似大雪纷纷扬扬,他逆光而立,轮廓带了层朦胧,整个人更显清俊无边,刚平下去的气血复又涌上心头…

    山遥又惊呼出声,跳到她身边:“桑榆,你的脸——是条小鱼!蓝色还放光呢!挺好看。等等——难道你是——”

    左眼下颧骨上方,热热发烫,刺痛感传来,她伸手欲抚,却被容平又先一步,指尖浓重冰凉感传来,热感和刺痛感一并渐消。

    山遥继续在一旁冷静道:“哦,你男人弄没了。”

    你…男人

    呸呸呸。

    这么晦气的事可不要往她身上泼。

    桑榆有气无力地瞪她,示意她快快住嘴。

    热气腾腾的一碗浓汤近在眼前,浓重的姜味传来。

    容平把碗递到她手上:“趁热。”

    桑榆闻了闻,苦下脸:“能不喝吗?”

    容平轻飘飘瞥她一眼,眼里奇怪的笑意浓烈,桑榆立刻捏了鼻,默默仰头灌下去了,热腾腾的生姜把胃烘得暖暖的,身上冷意轻了些。

    山遥在一旁捂嘴笑得更加欢快:“桑榆你家庭地位堪忧!”

    家庭地位?

    可别。

    这明明是阶级剥削啊!

    呜呼她桑榆,混到这种地步也是倒霉催。

    见容平定定站在这里没有离开的打算,山遥识趣地溜之大吉。

    室内复归于平静。

    桑榆正踌躇着如何开口,容平开口缓缓问:“你想生孩子?”

    ?

    什么鬼啊!

    桑榆撇撇嘴,疯狂摇头:“鬼才要生孩子…”

    容平又瞟了眼她下腹,卸下笑,凝力点点,四散的鸭绒慢慢凝结成一团。

    颀长如玉树的挺拔身影,缓缓朝她靠近,檀香味钻进她鼻子,桑榆心里突突地跳,脸上烫得要命,刺痛感又传来。

    那身影朝她压过来,她犹豫着往后移了移。容平停在她面前,轻笑出声。从她脑袋上拨下几缕白鸭绒,复又捏了个诀,冰凉的手贴在她脸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

    良久,他从怀里掏了个蚕茧子,不一会,一个崭新的鸭绒枕头出现在桑榆怀里。

    桑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一时间忘了先开口为强。

    于是,容平又又又一次先她一步开了口:“目前还不能很好地控制妖力,注意保持心气平和。”

    呵,有您容大仙人在,心平气和四个字她都不知道怎么写。

    见桑榆愣愣出神,容平冷冷捏住她下巴,重复道:“记住我的话。”

    哼!心平气和什么的果然就不会出现在他二人间!

    算了算了,不管他,还是先吃午饭要紧!

    城主府的饭菜,虽然比不上在天衍做九公主时吃得精致,但更为新鲜可口。

    心满意足的桑榆摸着肚子,去寻山遥。远远就见着她歪在门廊上晒太阳。虽然风里夹杂寒凉,正午的阳光还算暖烘烘。

    山遥将脑袋靠在木质的圆柱上,昏昏欲睡。

    桑榆正欲喊她,却见沈城主穿过回廊,她忙躲进犄角旮旯的阴影里。

    只见沈城主将手上拿着的毛毡毯子盖在她身上,目光复杂地盯着她,在她身后站了一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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