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夜闯洪府,铲奸除恶
洪大人与刘幕僚正沉浸在金矿的喜悦中,工藤一郎突然大喝一声出现在眼前,二人身体一紧、大吃一惊。
缓过神后,洪大人吃惊的问道:
“你是何人,怎么到的我房里?”
工藤一郎喝道:“我便是杀死你许多手下的那个农夫。怎的?没想到吧!”
刘主簿惊道:“你,你不是那挑夫吗?”
工藤一郎瞪了他一眼,道:“正是我。”
此时洪大人已然回过了神,镇定自若道:
“是你。现在你已是衙门的通缉犯,好大胆子,敢闯入将军府。”
不愧是武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那刘幕僚站在他身旁,也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工藤一郎。
工藤一郎怒目而视,道:
“你火烧山村,致使村子化为焦土。又派人屠村,使百号村民无辜惨死。村中无噍类,地上满寒尸。我那妻儿至今没有寻到,现在便是来找你索命。替妻儿报仇,为村民雪恨。”
“不错,这些都是我幕后主使的。人为财死,你不应该不懂吧。如果不让村子消失,我怎能安心采矿。只可惜让你成了漏网之鱼。”
“你这狗官,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竟还如此理直气壮。朝廷有你这种害虫,朝纲只会越来越崩坏,百姓只会越来越受苦。看来我今日,不但要报仇,更要除害。”
“哼。你以为你有那本事吗。本将军一生戎马,见过的尸体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呸。”
“好,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报上性命,你我决一生死。”
“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洪名封胥,记住咯。”
“呸,你这狗官也敢奢望‘封狼居胥’?简直是玷污了霍去病大将军。恬不知耻。”
“我怎么不能叫?老子也曾带领铁骑横扫漠北、席卷西域。你一个村夫也敢在老子面前信口雌黄、妄谈国事。”
“既是如此,你当好好笑傲沙场,为国尽忠。而你却偏偏残害百姓,荼毒生灵。你又有什么资格妄谈国事。”
“你一个村夫知道个鸟,老子以前天天在刀刃上舔血,可每个月就那么点俸禄,谁他妈愿意。”
“休要再狡辩!洪封胥,今日便是你死期。”
说完,工藤一郎怒目圆睁,拔剑便向洪封胥刺去。
洪封胥见势,赶忙抓起屁股下的太师椅,朝工藤一郎扔去。
工藤一郎挥动破风剑,便将那太师椅劈成两半。
洪封胥见状,心中暗自惊道“好锋利的剑”。连忙抓起墙边的关公刀,便与那工藤一郎斗了起来。
那洪封胥是个膀大腰圆的武将,手中又使的是关公刀,每刀砍下去,都似有万斤之力。
工藤一郎根本无力招架,只得不停闪避。
洪封胥舞的那关公刀“呼呼”作响,所到之处,只剩残破不堪。
二人从房内打到了房外,此时洪府内的家丁、护院、家人全都围了过来,院内聚满了人。男的操起兵刃便斗,女的则被吓到花容失色。
那刘幕僚则站在一旁,神情自若的看着。
工藤一郎没料到这洪封胥竟如此厉害,心中不免有些发慌。眼见对方人越来越多,全都朝他围过来,像篱笆般,将自己圈了起来。
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得随手将剑刺入身旁一个家丁的心脏,唤起那破风剑的“魔性”。
被唤起“魔性”的破风剑,瞬间威力大增。再一次与工藤一郎人剑合一,在那人群中前后舞动,左右翻滚。
一时间,周围的护院、家丁纷纷倒地。洪府内尸体狼藉,地砖上血红一片。
正是:
魔剑冲牛斗,随人似舞翩。
太阿堪炫目,紫气比龙泉。
洪封胥突然见到如此邪门的剑法,不由得胆颤,不敢近前。众奴仆也是跟在主人身边,两眼死死盯着工藤一郎,两脚不停后退。
工藤一郎见状,立即以气御剑。只见得随着他双手的挥动,那破风剑浮在人群内,追着人杀。
洪封胥见破风剑朝他袭来,连忙随手拉了个奴仆挡在身前。随着“啊”的一声,那奴仆便死在了他面前。他只得推开这个已死掉的奴仆,重新抓一个挡住自己。
当他再次伸手去抓时,身旁的奴仆纷纷避开,四处逃散。
此时的他也想逃,可工藤一郎怎么会让眼前这个人逃走。
工藤一郎连忙调转剑头,朝那洪封胥的后背刺去。
只听得“啊”的一声,洪封胥便倒在地上。此时他仍用力在地上爬动,只希望能爬出洪府大院……
在一旁看热闹的刘幕僚,早已吓得两腿颤栗,也想趁乱和奴仆一并逃跑。
工藤一郎见他欲逃,一个纵身,便跃到了他后面,一手将其扔了回来。
可怜那刘幕僚只是个文士,这一扔,骨头似散了架一般,瘫坐在地上。那白净面皮此时变成了煞白,眼睛里似写了“害怕”二字一般,连看都不敢看工藤一郎一眼。只是兀自蜷缩着,不停发抖。
工藤一郎走向正在地上爬动的洪封胥,用力扯出了他背后的破风剑。只见一道血雾与那破风剑,一并喷出。
洪封胥“啊”的一声惨叫。这叫声,响彻整个洪府上空,似乎天上的星星都要被震落几颗一般。
工藤一郎翻过洪封胥那肥大的身体,一剑刺入了他的心脏。此时的洪封胥再也无法发出,那震落几颗星星般的叫声了。只低吟了一声“啊”,便头一歪,眼一闭,去了。
工藤一郎接着便一手拖着那刘幕僚,往洪府外走去。
来到洪府外,见了守在外面的万古愁,二人便将那刘幕僚押上马车,朝慈溪县城进发……
他们要干嘛?让刘幕僚去敲那王忠仁的门。
或许这是刘幕僚第一次坐,一匹马拉的轺车。毕竟以他文士的身份,他本该坐两匹马拉的骈。
在这小轺车上,戴着斗笠的万古愁,在前面驾驶着。工藤一郎与刘幕僚,在后面车厢内坐着。
工藤一郎时不时凶狠狠的问:“接下来如何走?”刘幕僚每次只得颤抖着如实相告。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到了一座大宅门前。
门匾上赫然写着——王宅。
“砰……砰”
随着几下敲门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谁呀?这么晚还来敲门。”
“马管家,是我,刘幕僚。”
“呦,是刘爷,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大晚上的,我道是谁。快请进。”
“多谢马管家。”
“这二位是?”
“哦,我的朋友。”
“两位爷,也一并请吧。”
就这样,工藤一郎与万古愁,跟在刘幕僚身后,一发进了王宅内。
“咚……咚”
“谁呀?是管家吗?怎么这么不省事,这个时候来。”
“就是,打扰我和老爷好事。哼”一个女人声音。
“当家的,是我。刘幕僚来了。”
“刘幕僚来了,你先替我招呼着,我马上就来。”
“老爷,快些过来,奴家等不及了。”继续女人声音。
“好,好。老爷马上便回。”
“嘎吱”
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王忠仁看到刘幕僚背后还站着两个人,定了定睛,大吃一惊道:
“怎么,怎么你们会在一起。”
王忠仁说着,正欲关门,被工藤一郎一个抢先,推到在了地上。房内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万古愁推着刘幕僚已进了房内。
马管家正欲要跑时,被工藤一郎一把抓住,一并扔进了房内。
工藤一郎关了房门。
此时,已反应过来的女子大叫起来。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她裸露着上半身,坐在船上,一脸惊恐。
“休要再叫,我等有事要谈。”工藤一郎道。
听到这话,那女子哆哆嗦嗦的蜷缩着,紧紧靠在了床头。
“两,两位兄弟,我,我说你们找,找我什么事?”王忠仁哆哆嗦嗦道。
万古愁道:“大家都是乡亲,我二人特意过来看看你。”
毕竟王忠仁会说出怎样的话,又会有怎样的结局?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