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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夜宿青城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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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榻前的帘子已经放下,大宝二宝正坐在榻前的矮凳上与萧长荆说着话。

    她一眼瞟到了桂花糕。

    心头一紧。

    李瑜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表哥,夏娘子托我给你带来了药膏,里面还有夏大小姐送来的药,她俩在府门外遇到了,都不曾进府。”

    李瑜此刻表现的好像她与夏东珠和夏大小姐的关系还不错。

    萧长荆啃了口桂花糕,“她可有话留下?”

    “没有,送完药就离开了。”

    萧长荆闻言许久都没说话。

    李瑜瞟到萧长荆面前放着两盘的桂花糕,她识出了,正是夏娘子所做。她已经让人扔掉,怎么又到了萧长荆的面前?

    她咬着唇,弄不清表哥会不会往歪处想她。

    萧长荆不说话,屋里的气氛便有些沉闷。

    李瑜渐渐汗湿后衫。

    她终于没忍住开口,“夏娘子今早走时,做了一些桂花糕送给姨母。姨母嫌甜腻,便让我送给下人们食用。没想表哥竟也爱吃……”

    萧长荆立马看向东城,“去,将母亲房中丢弃桂花糕的下人都绑了,赶出王府。”

    “是。”东城领命而去。

    李瑜有些慌,若是东城查出是她指使下人丢掉的,岂不遭表哥嫌恶?

    “表哥,不过是一些粗食糕点,犯不着将人赶出王府。都是伺候姨母多年的老人了,若是让外人知晓,只会说咱们王府苛责下人。”

    萧长荆眼睛冷若冰霜,扭头看向李瑜。

    “他们将本王最爱的糕点丢弃雪地,没有鞭笞,只是赶出王府,已是本王仁慈。若是让本王知道,她们竟敢在背地里做这些龌龊事,她们连踏入王府的资格都没有。”

    李瑜脸子瞬间苍白。

    她微垂着头,手将包袱扭曲的变了形。

    “表哥若无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李瑜转身就走,将手中的包袱也带走。

    “将药留下。”

    萧长荆的话里没一丝容情。

    福公公见表小姐脸子异常难看,轻轻走上前,便将她手里包袱拿过来,将一把油纸伞放到她手里。

    “表小姐慢走,外面还下着雪,仔细脚滑。”

    李瑜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福公公匆匆福了福,抬脚就走。

    福公公叹息一声,爷这两次可是将表小姐给得罪了。

    即便做不成夫妻,也还是亲戚。

    只是自从爷与夏大小姐订婚后,表小姐心性也变了。唉,女人心,海底针。

    萧长荆看着面前简陋的包袱。

    大宝二宝也是好奇,都站起来,伸长了脖子也看着那包袱。

    萧长荆看了他们俩一眼,抬手将包袱打开。

    里面瓶瓶罐罐好几个,还有一张纸笺,萧长荆眉心微蹙,看着‘玉面生娇’和‘青颜润色’,一动也没动。

    福公公和南辕对视了一眼。

    此时东城也回来了,“殿下,下人们被王妃给拦下了。”

    萧长荆淡淡的轻嗯一声,似乎也并不是真的要将人赶出府,不过是在李瑜面前敲打一番罢了。

    萧长荆指尖夹起纸笺,像要揭开情书一般,心有雀跃,一扫上面的字,又悻悻地放下。

    他又拿起药膏,端祥片刻,慵懒地问。

    “你们说说,这药膏为何用‘玉面生娇、青颜润色’这样的名字?”

    福公公笑了笑,“小娘们都爱美,夏娘子也不例外,她做的药膏取这样的名字不足为怪。就如咱们家的胭脂铺,那名字起的也是花啊朵呀春啊秋呀的,不就是为吸引人,勾起人的购买欲望嘛!”

    萧长荆撩着眼尾嫌弃地瞅瞅他。

    这治外伤的药,能跟女人用的胭脂水粉一样吗?

    所擦部位都不一样。

    南辕撇撇嘴,“殿下,我觉得夏娘子就是在骂你!”

    萧长荆立马抬头,冷冰冰地盯着他,“哦?”

    南辕立马指着药膏煞有介事地道,“殿下你瞧,这‘玉面生娇’,‘青颜润色’不就是指脸吗?而你伤的是屁股,夏娘子这般起名,就是故意羞辱你,说你的脸长在屁|股上了……”

    啪!一个盘子飞起来,砸在南辕的身上,碎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大宝二宝一吓,赶紧站起来,小脸紧张地看向南辕。

    南辕立马像猴子一样跳起来,抱着头,浑身都缩成团,“爷,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幸好,爷身上有伤,不能起身打他,否则他肯定又得挨一通好揍。

    “狗东西,嘴长在屁|股上了,罚你清洗一月茅厕。“

    “啊!“南辕惨叫。

    东城瞧着南辕的惨样,立马出声,“殿下,方才夏娘子来到府门,察子有来报。属下见外面风雪极大,我怕夏娘子再有闪失,特地嘱托他们跟上保护。”

    这话成功地熄了萧长荆的火。

    屋子安静了片刻。

    太子中毒一案虽说以他和刘白金一顿打而暂时宣布告终,但真凶依旧逍遥法外。萧玉翀反应过来后,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依旧处在风口浪尖。

    “做的好。”

    萧长荆夸了一句,又漫不经心地捻起一块桂花糕放嘴里,“叮嘱他们谨慎行事,不要惊动她,免得她认为爷监视她。”

    “是。”

    夏东珠送完了药,折身便想去‘福临堂’找王大夫,韩先生和杜掌柜的腿不能再拖了。

    她只所以如此笃定能请到王大夫,是因为在前世她知道王大夫与她外公私交甚好,知道他虽然脾气怪,却事母至孝。

    这王家虽然是整骨世家,但之前的日子并不宽裕,王大夫的老母亲早年间在地里辛苦劳作,落下一身的毛病,手指和足趾,关节都已经肿胀变形,一遇寒天风雪便痛的钻心难忍。

    王大夫虽有整骨专长,却对老母亲的风湿痛疾无可奈何。日日看着老母亲痛苦受尽折磨,他的脾气便越发暴躁怪异。

    其实他是恨自己不能亲手为老母亲祛疾。

    他外公在京时曾为他母亲用过针灸,疗效甚好。可惜,自从娘中毒死后,他外公心灰意冷,带着她离京,再未见过王大夫。

    夏东珠冒着风雪往‘福临堂’走,突然眼前一花,她看到前面的巷子里好似站着一个人,像极了算命的胡先生。

    夏东珠觉得怪异至极,立马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他依旧负着手站在巷子口一脸悲悯地看着她。

    胡先生在雪中城也算名人,他的外形样貌,夏东珠肯定不会看错。

    她立马顿住脚,愕然地看着他。

    胡先生昨日被刑部的衙役刺死了,尸体都被萧玉翀带走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夏东珠想没想就朝着巷子跑去。

    “胡先生……”

    她边跑边喊,胡先生却沉默地转身就往巷子里走。

    夏东珠跑过去时,巷子里已空无一人,漱漱的白雪下,巷子里有很多脚印,竟然不止胡先生一个人。

    夏东珠有点茫然,但她很笃定,绝对不会看错。

    萧长荆已经承认了,胡先生来了京城。昨日胡先生帮了她,萧长荆就绝不会让他死。

    夏东珠垂下眼睑,慢慢往巷子里走,心头突然有一丝感悟,她轻轻道。

    “胡先生,我知道是你,你没有死……你是有话想对我说?还是来向我辞行的?你在雪中城为我批命所说的话,我娘都告诉我了。”

    夏东珠说着立马从脖子里掏出那个玉牌。

    “我娘说,你告诉她的,这个玉牌能证明我的身份。可我对自己的身世,没丝毫印象。胡先生,你若在,能告诉我吗?这个玉牌没有人能识出它究竟代表着什么……”

    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雪落漱漱的声音。

    夏东珠叹息一声,觉得胡先生不会出现了。

    毕竟在所有人眼里,他已经‘死’了。

    “胡先生,我不逼你了,只要知道你还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

    夏东珠说完转身朝外走。

    “那个凤牌我曾在西羽国的皇宫见过……”

    夏东珠一喜,倏地转过身,“胡先生……”

    胡先生一身灰袍很是陈旧,腰杆却挺得笔直,眼睛炯炯有神,含着睿智的光芒。不再是雪中城装疯卖傻邋遢模样。

    夏东珠跑过去,上下打量着他,目光特别看向他腰间的部位,“胡先生昨日的伤可是好了?”

    她就知道昨日被皇城司的禁卫抬到皇上面前的人绝对不是胡先生,萧长荆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

    胡先生笑笑,一拍腰际。

    “青城王给老夫穿了金丝软甲,刀枪不入,还绑了一大块鸡血。昨日老夫演得如何?是不是将所有人都唬过去了?”

    夏东珠立马笑着竖起大拇指,“胡先生高明。”

    胡先生却笑着摇头,“不及青城王万分之一……他为了小娘子,舍命相护,这份情,小娘子可想好如何还?”

    “他欠我,我欠他,我俩早已分不清了。债多不怕还,先欠着。”

    夏东珠说的洒脱,胡先生哈哈一笑,随后伸出手飞快地掐指算着,而后,面带微笑。

    “小娘子命合六运,早已脱胎换骨,桃花命旺,佳偶天成。老夫也功德圆满,就此别过吧!”

    夏东珠心境极复杂,胡先生的话或许也指她重生后落在这个小寡妇身上,命运早已改变。或者她遇到萧长荆,她的人生也已不同。

    “胡先生,这个凤牌,你在西羽皇宫见过?它究竟代表着什么?”

    胡先生瞅着凤牌,眉心紧皱,突然摇摇头。

    “不可多说……二十年前,西羽国皇后曾诞下了一个小公主,当时艳阳高照,百鸟惊鸣,绕在皇宫上方三日不散。西羽国老天师坐观天相,说是大大的吉兆。西羽王大喜,直接封这个小公主为皇太女……”

    夏东珠一惊,“那与这个凤牌有何关系?”

    胡先生又摇头,“我只知这个凤牌上的纹形是西羽国皇室的象征……”

    夏东珠轻呵一声,直接把凤牌又塞回衣领里。

    好像根本没听到胡先生的话。

    “胡先生打算去哪里?还回雪中城吗?”

    胡先生瞧着她一脸的平淡,心下赞许,轻轻道,“天下之大,心安便是归处。”

    夏东珠朝着他福了福,“胡先生,好走。”

    说完,她转身就走。

    “你就不想知道那个皇太女叫什么名字吗?”

    背后,胡先生的话随风吹来。

    夏东珠转身,“那她叫什么?”问的漫不经心。

    “阿玺……玉玺的玺……西羽王亲自为她取的名字。”

    夏东珠笑笑,“多谢。”

    来到‘福临堂’,夏东珠已经冻得不行了,她呵着手敲响了房门。

    “谁?”

    王大夫的声音很粗,像是喝了酒,透着不耐烦。

    “王大夫,我是‘东珠女医馆’的夏娘子,有事要求。”

    “不见。”

    夏东珠跺了下脚,眼见天快黑了,她又冲里面喊。

    “不知王大夫母亲的风湿寒疾好点了吗?司马老神医还惦记着老夫人,不知这风雪天,王大夫可有想法子为老夫人祛寒?”

    房门倏地被拉开。

    五大三粗的王大夫两眼冒着光,瞅着夏东珠急切地道,“你与老神医是啥关系?他可是来了京城?”

    王大夫说着,伸长了脖子往夏东珠后面瞧。

    夏东珠冻得哆哆嗦嗦,“王大夫,司马老神医没来京城,我学会了他针灸的手法,可以为老夫人祛寒。”

    王大夫明显有些失望,恼恨地瞪着夏东珠,“你有何目地?”

    “只要王大夫能为‘济世堂’韩先生和杜掌柜整骨接腿,我便给老夫人针灸祛寒,我的医术,王大夫可以向韩先生打听。”

    王大夫肚子一挺,冷哼一声。

    “你们都快将太子毒死了,还好意思让我去打听?”

    夏东珠双手捧到嘴边呵了口气,“我们是被冤枉的,青城王可以作证。”

    “你拉倒吧!青城王今日被打的皮开肉绽,都是因为你这个不安分的小娘,赶紧走,别烦我。”

    王大夫说着就要关门。

    夏东珠突然伸出一只脚插|进门缝,“王大夫,你也是当大夫的,同行被冤,你不但不同情,还不辩真相,见死不救。你枉为大夫,还开这间门店做什么?不如拆了。”

    王大夫一怒,正要喝斥。

    不想门里突然传来一个老夫人威严的声音,“说得好,阿,让夏娘子进来。外面冷,让一个小娘站在外面说话,像什么样子?我看这几年,你的心冷的比石头还硬。”

    王大夫立马认怂,“娘,你不懂。”

    “将门打开,这不是我们王家待客之道。”

    王大夫立马听话地将门打开,夏东珠笑嘻嘻地跨进门,王大夫脸子一唬。

    “别惹我娘生气,否则跟你没完。”

    夏东珠嘿嘿一笑,眼睛看向屋里,但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披着一件厚衫子,柱着拐杖站在屋里头,身子有些不稳,应该是腿痛。

    夏东珠立马走过去,对她福了福,“见过老夫人,我跟司马老神医学过医,听他说起过你,今日冒昧前来,还望老夫人见谅。”

    王老夫人满脸的皱纹,一听司马老神医的名字,立马笑成了一朵花,“司马老神医还记得我?”

    “自然记得,老夫人年轻时常年劳作,腿受了寒气,日积月累,一遇寒天便痛的钻心。他曾经为你针灸过,他将这个技法传给了我。”

    王老夫人大喜,一把拽住夏东珠。

    “司马老神医为我针灸过三次,那一年冬天我的腿再未痛过,走路也不用柱拐杖,当真神奇。”

    夏东珠看出来了,虽然老夫人是站着的,可是她一个人不能走。她的腿痛的走不了。

    夏东珠赶紧将她搀扶到软榻上坐下,回头看向王大夫。

    “王大夫,麻烦你烧些热水,给老夫人先烫烫脚,活络下气血。我一会再为她针灸祛寒。你放心,不管你去不去为韩先生和杜掌柜整骨,我都会医治老夫人,不收你的钱。”

    王大夫抿抿嘴,眼睛深深地看着夏东珠说不出话。

    王老夫人将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杵,“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夏娘子的话。”

    王大夫身子一颤,立马去厨房端水。

    夏东珠一直忙了近一个半时辰,老夫人舒服地睡去,夏东珠收拾了银针准备回家。

    王大夫有些不好意思,搓着手,“夏娘子,明日我便去给韩先生和杜掌柜整骨,你放心,我祖传的秘方,保管韩先生和杜掌柜手到病除。”

    夏东珠却反应淡淡。

    “王大夫不必如此,我为王老夫人针灸祛寒,皆因我是一个大夫,治病救人,是本分。韩先生和杜掌柜医德高尚,并不让我来求你。”

    “而我看到老夫人,能让她高兴地站起来,能安然睡一个好觉,我便觉得值了。至于王大夫去不去给韩先生和杜掌柜整骨,在你。怎样我都不怪你。”

    王大夫听了脸有羞赧,对着夏东珠抱拳,“受教了。”

    打开门,外面漆黑一片,灯光透出来,风雪肆虐,丝毫没有减弱。

    王大夫赶紧拿来一把油纸伞,“夏娘子,抱歉了。天黑透,需要我让人送你回去吗?”

    夏东珠接过伞,“多谢了,我住的不远,自已回去便好。隔两天我再来为老夫人行针,王大夫关门吧!”

    “慢走。”

    夏东珠冲进风雪里,一时冻得缩紧了身子。

    从午时到现在,她滴水未沾,滴米未尽,为王老夫人行针已累得手软脚软,如今风雪一打,她透心凉。

    “夏娘子……”

    东城的声音透过来,夏东珠惊奇地转过头。

    就见风雪中,东城一手打着伞,一手提着一只‘气死风’灯。风雪将他整个人都裹成了雪人,看来站的时间不短了。

    “东城侍卫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在等我吗?”

    东城脸色有点复杂,他总不能说爷听到察子来报,说她冒着风雪去了‘福临堂’,一个多时辰都未出来,便沉不住气了,派他来接她。

    爷的借口东城有点说不出口。

    夏东珠瞧着他一脸的难为,欲言又止,立马想到萧长荆,神色一紧。

    “是不是殿下没有好好用药?伤口又扯开了?”

    东城怕她担心,急忙摇头,“倒不是殿下,是大宝和二宝,吃坏了肚子……正在府里闹……”

    夏东珠立马掉头就往青城王府走,“快带我去看看,孩子晚上吃的什么?怎会吃坏了肚子……”

    “夏娘子,马车就在旁边。”

    夏东珠顿住脚,才看到旁边停着青城王府的马车,她想没想就收了伞,一抬腿就爬上马车。

    东城将‘气死风’灯挂在车蓬上,无声驾起马车就走。

    马车并未从青城王府的正门进入,而是走的后门。

    夏东珠下了马车就往大宝二宝住的院子里走。

    东城立马叫住她。

    “夏娘子,大宝二宝如今在殿下的‘锦松苑’。”

    夏东珠一怔,“殿下今日身子不爽利,怎会让孩子在面前闹腾?”

    东城摇头,“殿下今日受了刑,皮开肉绽,心情急躁。大宝二宝一直在‘锦松苑’陪着他,给他带来不少快乐。”

    夏东珠了然。

    “那我跟你去‘锦松苑’。”

    青城提着‘气死风’灯在前面带路,夏东珠闷头跟在他身后。

    “殿下……伤势如何?宫中御医可是前来给殿下看过了?”

    东城一板一眼地回答,“夏娘子勿担心,殿下受刑回府,刘御医一直陪着。已经给殿下上过药,又煎了消淤止痛的汤药,只是殿下这伤……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怎么也得受几天罪。”

    东城故意说的很惨,眼光偷瞄着夏东珠,果然见她紧锁眉头,一副愧疚的模样。

    他咳嗽一声,继续道。

    “今日殿下受了刑,京中前来府上问候和送药的人一个都没见,便是长公主过来,也是隔着帘子看一眼,就被殿下匆匆打发了。”

    夏东珠一怔,不明白东城为何说这些?

    “除了皇上御赐,殿下只收了夏娘子的药。”

    夏东珠恍然,明白了东城的用意,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他可是用了我送的药?”

    东城含笑点头,“夏娘子送的药,殿下让福公公换药时就给他用上了,殿下说,比宫中御赐的药都好。”

    只是名字不好,爷很嫌弃。

    当然这话,东城不会说。

    夏东珠闻言笑着重重舒出一口气,“他能用便好,不枉我整整研磨炼制了一天。”

    东城抿了抿嘴,垂下头,“夏娘子对殿下也是尽心,多谢了。”

    “谢什么,这是应该的。殿下为我受刑,我百无一用,只有这点微末的本事,能为殿下解痛,是我的荣幸。”

    东城笑笑没说话。

    二人转瞬就到了‘锦松苑’,南辕一看夏东珠来了,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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