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哥好，大哥再见
或许是常年穿得一看就很防晒的缘故，伸到洞板这边的小半截手臂显得非常白。
那种没多少血色的白。
若歌都怕把这人给整贫血了，所以是小心再小心——只喝了之前每人的一半的量。
说完ok，他看到那只手开始往回收。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双手握住了那人的手。
“……”
对面沉默。
若歌不知道那人什么表情、有没有对医护老哥垮起个臭脸。
“你得好好吃饭，多休息，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像给人摸骨一样意思意思捏了捏那人的各个指关节，敷衍又糊弄地关心了下`患者′。
“之后没有了吧。”
板子对面的琴酒在感到对面人松开后便收回了自己的手，随意按了按针后贴便给它扯下来丢进一旁的垃圾箱。
“可以回去了。”
医护老哥也没有对这帮子酒说些什么温馨提示，只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别在这晃。
“收获多少？”
狐狸小狗摸着自己的小肚皮往若歌领口那瞄。
“接近但没到一半，或许只有两个月左右的份。”
若歌低头看着能量石上交错着的绿和绿，眯眼睛瞅了好一会才看清那不明显的分界线在哪个位置。
“你就别变回去了，不然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又该被罚了……”
狐狸小狗说着说着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地扯扯他的裙摆。
“我也是这么想的。”
若歌站在原地，伸了个懒腰。
小狗看着他。
他看着小狗。
“不走吗？那帮人都离开了，另一个你已经提前告诉他们你会把血样`拿走′了。”
小狗疑惑地问。
“呃……我再站会，感觉一动就反胃……”
若歌勉强笑了笑，深呼吸，站得笔直。
不好喝，真的不好喝，尤其是最后那个，有一股子烟熏了的味儿。
但，为了`生存′，他没有办法。
老森田注册了各种关于miku的专利和版权，包括外表、音声`角色、系列，以及歌曲、游戏、动画、漫画、小说、公式资料的等等等等，除了miku外的其他成员的这些也都以防万一给注册掉了。
他想把miku推广给全世界，也想赚些不属于组织的、干净的钱，问就是捡了个现成的身份和集团，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两个自己。
老森田还安排人买了套市面上最好的电脑以及其它配件，打算在苟在这个屋子里无所事事的时候去复原一些印象里的v曲。
以前的他买过软件也接触过，所以上手并不难。
顺带一提，他打算让记得的曲子的作曲作词部分都标上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原作者的昵称，当然是以各个原作者的身份申请完各种权以后再说。
虽然不是自己原创的，也不想`完全占有′，但他更不希望在这个世界的将来某天，有人发现这个可以牟利后做出什么侮辱v家形象的事。
“当老大的感觉真不错。”
老森田躺倒在沙发上，感慨。
组织里的人都听他的，现在的他还是有钱人——或许可以说，在柯南世界里的霓虹，只有对外`已故′的他是最最有钱的了。
铃木家都没他有钱。
若歌不知道说什么。
他挺羡慕另一个自己的，但是在人身自由上还是自己更好些……羡慕，也同情。
“这里边是给你的手机，你喜欢的那个颜色里已经登录好组织那几个熟人的邮件地址和电话号码了，等将来有别的熟人加入后我再发给你。”
老森田感慨完在沙发椅上瘫了有五六分钟，才起来把一个背包递给若歌。
“装手机的盒子底下是现金，这个是新办的银行卡，密码是你老婆的生日，够买个普通的小房子住了，你先在这边到处逛逛给我看看，如果下次来的时候能带点烧烤就好了……”
“哪个老婆？”
若歌捏着卡片冥思苦想。
“你那个单到菠萝头传的三七分老婆。”
老森田承认自己是纠结了许久才在那么多男的女的非人类的纸片老婆里挑了个出来的。
“我不喜欢那个发型，他在我心里永远是隔壁婚礼时的二十岁。”
若歌郑重地收好了卡，把狐狸小狗捞在怀里：“你多保重，我会想你的。”
他冲老森田挥挥手，眼一闭，穿墙出去了。
无敌嘛…被动是将任何可能会造成伤亡的事物变为虚无，效果只作用于自己。
那只小狗说他也是可以一跳跳一二百米高的，只要心理准备好了就能跳出来，现在估计也就跳两米顶多了。
只要心理过得去，世界都能毁灭给你看。
它是这么举例给他们的。
这让森田若歌加固了魔法少女的契约兽实际上是恶魔的刻板印象。
在柯学世界里，想要不躺板板，那要么成为主角团里的人，要么成为主角队伍人的亲戚——哀酱这样亲属没了好多的不算在内。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去米花市买凶宅定居？不过现在好像死神还没开始发威，房价应该会很正常。
虽说是正常……但那边的一定很贵，不如去大阪了都。
但服部那边挺麻烦的，方言听起来可爱但说就很难……
为了未来的自家建筑的安全着想，他决定在黑羽快斗家附近买个小家住。
第三选项，远离柯南，进入和平buff圈。
“喂——对了，你在体检的时候有做什么计划外的事吗？”
压了会儿附近的马路后，若歌接到了老森田的电话。
“没有……吧，就是摸了下琴酒的手而已，怎么了吗？”
他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继续讲电话。
“贝姐在开会的最后表现得像不经意似的，问我负责抽血的是什么人……我说是新找到的医疗人员。”
老森田小声地说，“你真的没做什么？”
若歌也很小声地回：“我就是在喝的时候听到琴酒的声音就喝快了那么两三口饭，还差点呛到。”
“喔，这样啊。”
电话里的老森田松了口气，“摸起来怎么样？”
“嗯？什么？”
话题转得太快，若歌脑子还没转过来。
“琴酒的手啊。”
那边理所当然道。
“不老，没有皱纹，但不像贝姐的手那样看起来就很滑很嫩，他现在可能是二十岁左右，也可能多几岁，工作很辛苦的样子，感觉比996都严重，我觉得可以少给琴酒点任务，免得他过几年就过劳死了。”
就算这边的琴酒十年后也是个劳模，但穿越就已经是个意外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猝死的若歌表示自己就是个教训。
“不劳你费心。”
开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烟味儿和电话之外的声音在之后从巷口飘了进来。
“！！！”
若歌穿墙就跑了，在脑子回过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