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赏赢
花样翻新事,情侣乐试之。
万般不离爱,青春正当时。
卫杏子在踮脚吻毛芋头时,踏虚了台阶,把自己吓了一跳,毛芋头急忙扶稳她,然后吻她。
分别时,卫杏子说:“明天,我还要你陪我。”
毛芋头点点头,接着说:“愿你今晚做个好梦!”
卫杏子娇声地说:“我要你今晚不睡,整夜想着我。”
毛芋头又抱着卫杏子吻了很久,但卫杏子还是不想让他离开。
万般无奈,最后他们还是不舍地分开了。
毛芋头看着卫杏子进了女生宿舍楼,他就朝男生宿舍楼走去……
却说郝勇敢和袁宝珠被大哥支开后,就朝学院的方向走。他们拐了两个小巷,发现另一个小巷的深处有家小旅店。
郝勇敢挽着袁宝珠的手叫她停下:
“亲爱的,这家旅店,多半是供情侣浪漫的,我们何不就在这里玩上一晚?”
“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回去。”袁宝珠想推脱。
“你听说过没有?毕业季就是情人们的发情季!”郝勇敢抱住袁宝珠死皮赖脸地说。
袁宝珠捏着郝勇敢的胳膊说:“就你知道这些疯话,我怎么不知道?这恐怕是你们这种臭男人想出来的借口吧?”
“你嘴里说不,其实心里比我更急,你们女人都是这样。”郝勇敢说着就吻了一下袁宝珠的额,催着她说,“我们快去吧!否则,就没有房间了。”
袁宝珠拗不过郝勇敢,只好随他去。
郝勇敢递上学生证,店老板心里明白,很快就给他们开了一间有双人床的房间。
他们走进房间打量了一下,虽然小,但还整洁。袁宝珠走进洗漱间,在镜子前立着。她理了理头发,头发齐腰,还是那样披着,像黑色瀑布垂挂;她又看了看眉眼、脸颊和嘴唇,还是那么好看;又转身看着镜子里的模样,三围分明,还是那般迷人。她仔细地打量着,欣赏着自己。
然后,她却故意地娇嗔地责怪郝勇敢道:“看你把老娘折磨成这样子了,赶快补偿我!”
郝勇敢看着袁宝珠的这种娇态,早就忍耐不住了,立即将袁宝珠抱起扔到床上,急忙像饿狼般地扑上去,袁宝珠一翻身,他扑了个空。
郝勇敢又一抓,把她搂到怀里,说:“你这回跑不了了,先让我吻吻再说。”
袁宝珠让他吻了一会儿说:“这回该够了吧?”
“不够,我还要。”郝勇敢还要继续吻。
“要吻可以,我们来玩牌打赌,猜牌的点数是单还是双。你赢了,我赏你一个,否则,干瞪眼。”袁宝珠看见床头柜上的扑克牌说。
“好,谁怕谁?老天肯定会帮我的!”郝勇敢非常自信地说。
袁宝珠说:“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郝勇敢说:“好,你猜是什么。”
“我猜是单。”袁宝珠不假思索地回答。
而郝勇敢想:他们今晚住在一起,是上天赐予的好机会,这应该是好事成双。于是说道:“我猜是双。”
袁宝珠一翻牌,是单,高兴得直拍手;而郝勇敢则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袁宝珠接着问道:“这回是你先猜,还是我先猜?”
郝勇敢说:“我先猜。还是猜双。你呢?”
袁宝珠说:“我继续猜单。”
郝勇敢急忙翻开牌,还是单,他急得直拍大腿。
袁宝珠幸灾乐祸地说:“这是天意!”
郝勇敢听玩牌赌搏的人说:有连宝和跳宝之分,连宝就是单或双连续出现,跳宝就是单双交替出现。
他想,这回还有可能是单,是连宝。于是他就改变主意说:“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这回我猜是单。”
“你猜单,我就对着你来猜双。”
袁宝珠说完,就翻开牌,果然是双。袁宝珠不亦乐乎。
而郝勇敢却要耍赖:“我不干了,我要吻你!”
“男子汉说话要守信用,哪能像癞皮狗!”
“好,就再来一次。这回我不信老天爷了,我还猜单!”
袁宝珠翻开牌,真是单,郝勇敢终于报仇了。他紧紧地抱住袁宝珠,要把这几次输的全找回来,他拼命地吻她。
他们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床单被压得皱巴巴的,像湖面被风吹起来的皱纹。
袁宝珠实在受不了了,求饶说:“让我歇会儿。看你像头肥猪,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郝勇敢这才觉得自己用劲过猛,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于是他急忙把袁宝珠扶起来,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轻地抚摸她。
袁宝珠闭着眼睛享受着,她慢慢地睁开眼说:
“你刚才说,女人都一个样,心口不一,你是不是情场老手?”
“你是我唯一碰过的女人。我刚才说的那话是听来的。”
袁宝珠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郝勇敢就向袁宝珠讲起了往事:
那时郝勇敢还在读初中,休息的时候替母亲到生产队的棉花地捉棉蛉虫。因为按捉虫的多少计工分,所以他到放工回家的时候也没有回去。
他继续捉着,心想,棉花茂密的地方,叶子肥嫩,虫子肯定多。
他一边捉,一边慢慢地、轻轻地向那边挪过去。突然,密棉深处传来响动声,他停下了捉虫,小心翼翼地蹲下去,伏在棉垄沟中,一动不动。
“他不要你,我要你!”男的说。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喜新厌旧!”女的说。
“我不会像那负心汉,有了一点小地位,就爱上城里的姑娘。你跟着我,你会很踏实。”
“油嘴滑舌……”女的还没有说完,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口。
接着发出亲嘴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很久。
郝勇敢摒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对方发现。但他又不想离开,他那萌动的心很想听。
“哎呀,你轻点!莫猴急,我不想那样!”女的小声地说。
“你们女人都一样,口里说不,心里比谁都急。”
只听女的捶了一下男的说:“急又怎样?”
“那就好办了。”
随后像有扯衣服的声音。
接着就是……
袁宝珠听到这里,满脸羞红,但心里也很向往。
郝勇敢笑着说:“想不想学习一回?”
“不想。”袁宝珠急忙回答。
郝勇敢搂着袁宝珠说:“不想,你来干什么?”
“是你逼我来的。”袁宝珠瞟了他一眼。
郝勇敢用力一抱:“那我就再逼你一次。”
正当郝勇敢要按住袁宝珠强迫时,袁宝珠立即阻止说:“我看你蛮好色,肯定追过女人!要不老实交代,我不答应你的要求。”
郝勇敢说:“真的没有。但有这样一件事,不知算不算。”
“还是捉棉蛉虫的时候,有个和我同龄的女孩,也是帮她母亲捉虫,她长得很标致,转弯抹角算起来还是我的姨。
“她手脚麻利,捉的虫子总是比我多,因此,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她说我怎么老跟着她?我说因为她会捉虫。宝珠,你看这算不算追女人。”
郝勇敢说完,袁宝珠笑道:“你真滑头!”
郝勇敢又要去按袁宝珠,袁宝珠说:“再赌一次,我输了就任天命。”
“好!”郝勇敢说,“我这回要选双。”
袁宝珠最后翻开牌,郝勇敢赢了,于是他们按下了电灯的开关……
等他们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们洗漱完了,袁宝珠照着镜子对郝勇敢娇滴滴地说:
“你看,我昨天气色还很好,脸上还有红有白的;今天就憔悴成了这样,像个黄脸老阿婆。都怪你,都怪你,不让我休息好。”
“好,怪我,怪我!今晚让你睡个好觉。”郝勇敢将袁宝珠挽出房间,带上门出了旅店。
他们拐出小巷子,来到大街上,远远看见郑兴旺和袁爱芝从对面的一条窄巷走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