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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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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赢不重要,游戏缘爱情。

    叩开往事屋,历历入银屏。

    郑兴旺和郝爱芝一从小巷走出来,就被郝勇敢和袁宝珠叫住了。

    袁宝珠笑着说:“瞧你们满足的样子,准是昨晚干了快乐的事。”

    郝爱芝也心知肚明,回应说:“你这不是贼喊捉贼,不打自招吗?”

    郝勇敢不像两个女人那样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我们不否定,难道你们不是吗?”

    郑兴旺笑着说:“你看看你妹子的样子就知道了,何必多问?”

    没错,郑兴旺和郝爱芝昨天晚上也没有回到学院。

    原来郑兴旺两个与郝勇敢两个被于满堂推出了饭店,他们就打算一起回学校去。

    这时郑兴旺和郝爱芝要上厕所,等他俩出来时,不见了郝勇敢和袁宝珠。

    于是郑兴旺对郝爱芝说:“他们肯定找旅店去了,我们要不要也去找?”

    郝爱芝说:“算了吧。说不定他们走到前面了。”

    “走,我们到那边小巷去看看。”郑兴旺说着,就将郝爱芝拉了过去。

    郝爱芝拗不过郑兴旺,很快,他们就找到一个旅店住下了。

    进到房间,郑兴旺就要拥抱郝爱芝,郝爱芝说:“不许动手,只许看。”

    郑兴旺说:“老婆,你太美了,太性感了!看到你那前凸后翘,秀发垂挂在柳腰处的美姿,我就想抱住你,亲吻你。”

    “你别奉承我了,看你色迷迷的,将来一定会是个喜新厌旧的登徒子!”郝爱芝瞥了郑兴旺一眼。

    郑兴旺发誓说:“要是那样,天打雷劈!”

    “这种发誓,对你们臭男人来说一钱不值!没得到时,拼命追求;一旦到手,弃如草芥。”郝爱芝仍然不放过郑兴旺。

    郑兴旺文的说不过郝爱芝,就直接抱住她来武的。

    郑兴旺右手箍住郝爱芝的细腰,左手按住她的翘臀,胸脯抵着她的前凸,剃后露出青痕的大嘴罩上了她的小唇。

    郝爱芝推开郑兴旺的大嘴说:“我们来玩点新法,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受对方支配。”

    “好。”郑兴旺放开郝爱芝。

    然后两人对坐在床上。

    “石头、剪刀、布”,两人都是“石头”。

    “石头、剪刀、布”,两人都是“布”。

    “石头、剪刀、布”,郝爱芝是“剪刀”,郑兴旺是“布”,郑兴旺输了,他垂头丧气。

    郝爱芝要郑兴旺给她捶背揉腰。郑兴旺在揉腰时,却故意按按她的后翘,郝爱芝就会说“过界了”。

    “石头、剪刀、布”,这回郝爱芝输了。

    郑兴旺要郝爱芝亲吻他。郝爱芝随便亲亲郑兴旺的额,郑兴旺不答应,他要她扒在他的身上吻他。

    郑兴旺这时躺着,左手搂着郝爱芝的纤腰,右手搭在她的后翘上;郝爱芝双手捧着郑兴旺的脸,一对前凸抵着郑兴旺。

    郝爱芝先是吻了郑兴旺的额头,接着去吻郑兴旺的唇。由于郑兴旺剃过胡须,刚长出来的胡茬很硬,扎得郝爱芝的嫩唇很疼。

    郝爱芝只是随便吻了两下,郑兴旺不乐意,他急忙收回两手捧着郝爱芝的脸,用劲吻她,用胡茬扎她的脸。郝爱芝被郑兴旺扎得直叫,她拼命地躲闪。

    郝爱芝本想要限制郑兴旺,结果还是她自己吃了亏。

    于是郝爱芝说:“兴旺,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你讲讲故事我听吧。”

    一夜很长,但不能仅限于这样的亲昵。俗话说,糖好吃,但吃多了也腻人。

    这时,郑兴旺抱着郝爱芝,斜倚在双人床的靠背上,向郝爱芝讲起了他自己过去的事。

    郑兴旺和袁宝珠是表兄妹,当时的老人们还没有近亲不能结婚这个意识,认为亲上加亲是最好的亲事。于是就撺掇他们到一起,还订了娃娃亲。

    后来,郑兴旺和袁宝珠渐渐长大,读的书多起来了,也知道了近亲结婚的害处。因此,郑兴旺就对袁宝珠做工作:

    “我们不能再相恋下去了,如果我们结婚了,肯定对后代有影响。到那时孩子有了问题,我们再后悔也无用了,那将是我们一生的痛。现在我们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快点结束我们这种畸形的恋爱。”

    刚开始,袁宝珠还有点依依不舍,难以割下,但在郑兴旺地反复劝说下,袁宝珠才终于同意了。

    后来,郑兴旺没有了对象,他的母亲就常常骗他说,只要他经常帮家里做一些小事,他母亲就答应给他找朋友。

    一次,他帮母亲扯棉梗,扯了大半天,手也磨去了皮,但母亲却还要他坚持一会儿,他把手摊开给母亲看,并且说:

    一忍再三忍,母亲要我扯棉梗;

    儿子累要命,为娘却说不要紧。

    他母亲看到这情景,不由得既心疼,又好笑。

    还有一次,是接连的几天下雨,郑兴旺的母亲不能下地干活,在家里待得很无聊。郑兴旺也在家里,看到这情景,就随口打趣他母亲道:

    寂寞几天来,无事多可哀。

    不见八只手,交叉搓洗牌。

    听后,他的母亲笑得前仰后翻,合不拢嘴巴:“我供你读书,学了本领,原来是用来取笑你娘的。”

    郑兴旺说到这里,郝爱芝轻轻地捶了一下郑兴旺说:

    “你就这样戏谑你的母亲?你母亲,真是一个好娘!”

    郑兴旺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轻轻地吻着郝爱芝;郝爱芝这回没有回避,任他吻,有时还回应地吻吻他。

    郑兴旺说:“还要讲吗?”

    郝爱芝点点头。

    郑兴旺说:“有一次,我骑自行车出去办事,在我的前面有一个姑娘,削肩细腰翘臀,非常好看。我舍不得超过她,总是慢慢地在她后面骑着,快要跟上了,就借故停一下。她那翘臀两边慢慢地扭着,实在勾人,就像你一样。”

    郝爱芝斜了郑兴旺一眼:“我是说你很色吧,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当时我已经十九岁了,如果对美的女人不多看几眼,那正常吗?”郑兴旺又强吻了一下郝爱芝,虽然郝爱芝想躲,却没躲过。

    郑兴旺接着说:“不能老是在后面走啊,我还得去办事,于是踏快点超过她。当我回头看时,差点摔倒在地,原来满脸麻子。”

    郝爱芝听到最后一句,差点笑岔气了。过了一会儿,郝爱芝问道:“还有吗?”

    郑兴旺说:“有是有,怕你听了害怕。”

    “你讲,我不怕。”郝爱芝催促道。

    郑兴旺又讲道:“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听我堂叔说,我们那儿有个紫星大队,这个大队有一座三层楼房,这在当时是多么稀奇的事。”

    郑兴旺喝了一口水,抚摸着郝爱芝继续说:

    “于是我们两三个小伙伴就去看,可是到了一看,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我们很失望。我们出发时就已经很迟,是下午五点了,又是十多里的路程,当我们赶到时就已经天黑了。”

    “白天去时,我们的心情都很激动,只是想快点赶到,没注意路边有坟墓。回来时,我们才发现,我们要走的路是从坟墓地中间穿过的。两边有旧坟,有新坟,新坟之中还有一个‘月母坟’,也就是孕妇难产死后埋的坟。

    “月母坟上还插着一把伞,这时,天突然下起雨来,黑黢黢的。我们已经吓得两腿发颤,忽然,一只狗奔出来,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接着瘫软在地。”

    “快不要讲了!”郝爱芝请求道。

    只见郝爱芝被吓得浑身颤抖,缩身下去,用被子盖着头。郑兴旺这时停止了讲述,也卧下去,紧紧地抱着郝爱芝。

    郝爱芝把头深藏在郑兴旺的怀里,恨不得将她的身体融化进郑兴旺的身体里去。于是郑兴旺开始慢慢地安抚她……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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